第八十九章 事實證明

因為白羽瑤背對著南風月,正面對著張靖毓,所以在南風月看不到的角度下,白羽瑤對著張靖毓先是勾起一抹邪惡到極點的冷笑,然後才是甜美的笑容:「你好啊。」

張靖毓幾乎一下子臉色就變青了,一雙手直抖著,這個女人來幹嘛?為什麼還會來?是來報復的嗎?對!一定是要來報復他們的,可是怎麼辦?她又不能這樣跟南風月說,說了南風月一定會問為什麼,她答不出來他就一定會起疑心的!怎麼辦?怎麼辦?

白羽瑤卻是不管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似的搬著大行李,走走停停的好像那行李里裝了什麼東西似的。

在後面的南風月看著白羽瑤走走停停的身影,驀地又是一陣煩躁,這女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啊?來他南風家住竟然還帶那麼多的東西?怎麼她以為他南風家是有多窮連些東西都給她買不起嗎?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好不爽好不爽好不爽好不爽好不爽……

「啊!」驀地,白羽瑤在樓梯上腳一拐,一下子就要摔下來了。

南風月看到這種情景幾乎差點兒心臟都停止跳動,腦子都還沒轉過來身子先行動了,一下子就衝過去把白羽瑤接到懷裡:「怎麼樣,痛不痛?哪裡摔著了嗎?怎麼這麼不小心?你要我說你幾遍……」那副緊張的摸樣,看得白羽瑤都微微動容,如果沒有那件事,這個男人……是她的……

「月!」看著下面抱著白羽瑤緊張兮兮的南風月,張靖毓急得扯著嗓子大吼了起來。

被張靖毓那麼一吼,南風月立刻鬆開白羽瑤跳到了一邊,有些茫然的看著白羽瑤,然後才轉頭看向張靖毓那張哭得一塌糊塗的臉,猛的一震,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腦子裡全都是張靖毓的身影,怎麼可以對別的女人做出這種緊張的表情,他急得她說過,要是讓她再看見她抱別的女人,她會生氣的……

「我去做飯。」南風月甩甩腦袋,雖然好像他們兩有過很多山盟海誓,可是自己對著她卻好像再也找不到那種愛情的激情,即使是想到她說的那句話,可是自己卻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心裡的煩躁漸漸的消失了……不再看張靖毓便轉身往廚房走去,只是那眼角卻還是不受控制的瞄了坐在地上的白羽瑤一眼。

從竹地上站起來,白羽瑤看著樓上的張靖毓,笑著,笑得不懷好意的拿起地上的行李,輕而易舉的上了樓,那行李好像驀地變空了一樣在白羽瑤的手中甩啊甩的,看得張靖毓臉色又是青到嚇人。

「你是故意的!」張靖毓咬牙切齒的瞪著就在眼前的白羽瑤,恨不得立馬站起來撕了白羽瑤的肉,拆了她的骨!

「我是故意的呀,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是故意的?」白羽瑤邪邪的笑著,然後還聳聳肩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無辜摸樣,然後又變回邪邪的模樣,又變得無辜的摸樣,如此變換,看得張靖毓幾乎氣得吐血。

「怎麼樣?」俯下身,白羽瑤湊到她的耳邊吹氣:「比起你的,我的演技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覺得你簡直就是拍口口口的女星而我是奧斯卡影后呢?嗯,其實本來就是這樣的……」

「你……」張靖毓氣得青筋暴起,一支手驀地揚起想給白羽瑤一巴掌,可惜白羽瑤一下子閃身就抓住了她的手。

「哎呀呀,原來不止呢,我簡直就是武打巨星,而你是跑龍套的給扮屍體的嘛!不好意思哈,竟然一不小心還給了你一個演員身份,真是的,瞧我這腦子,你明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跑龍套的嘛!啊……好累,居然跟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浪費了那麼多口水,睡覺去咯……」說完還打了個哈欠,一副對她特別不屑的樣子。

「你……你別給我太過分!」張靖毓一副要跟她同歸於盡的表情,看得白羽瑤心情相當好。

「哎呀!」白羽瑤調皮的一支手的手指頭部分捂著嘴:「你幹嘛呢?情緒這麼高昂?看到我太高興太雞凍太興奮?表呀!小心爆血管啊!」一副無辜的模樣說完,白羽瑤又哼著小曲砰的一聲把門關上,選的屋子竟然就在南風月的屋子旁邊。

張靖毓的手筋都要爆出來似的手緊攥著,惡狠狠的瞪著白羽瑤的門口,不放過,絕對不要放過這個女人!絕對不要!除非她死,否則一定要恨這個女人一輩子!一輩子!

白羽瑤下來的時候剛剛好,南風月正好把飯菜都擺好了,南風月面無表情,張靖毓目露凶光。

白羽瑤笑笑,走下去看到一桌的她喜歡吃的菜,立馬高興得一屁股坐下去吃了起來:「好好吃……」還相當不吝嗇的笑得陽光燦爛的朝南風月舉起手指,這個動作她也做過,那次南風月樂得跟個小瘋子似的。

南風月看到她的動作,微微一怔,嘴角隱約的顯出一抹笑。

一旁的張靖毓看著兩人的互動,氣得幾乎要深呼吸才能穩住情緒,努力的勾起一抹友好的笑:「你是客人,不要客氣,多吃點兒。」竟然還給白羽瑤夾了塊土豆,到白羽瑤碗里的時候都被她狠狠的夾得碎成幾塊了。

「放心,不用你說我也一定會把這裡當做自己家的,還有啊,對不起啊,我不吃別人的口水。」把手裡那碗飯往旁邊一放,白羽瑤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搶過南風月正在吃的那一碗,「我懶得再去裝一碗,嘻嘻。」吐吐粉舌,可愛到斃的表情。

南風月微微一怔,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心裡會有甜甜的感覺。

倒是張靖毓又是被氣得差點兒青筋暴起,只是還努力的勾起一抹有夠猙獰的笑道:「你不是不吃別人的口水嗎?我家月的那一碗就沒有口水了?」更可惡的是,她明明一口都沒動,哪裡來的口水?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羽瑤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正常人都是不吃某些有病菌的口水的嘛。」

聽得張靖毓又是一陣咬牙切齒,看看一旁又去裝了碗飯來一直面無表情的吃著的南風月,她幾乎恨不得立刻就打爆白羽瑤的腦袋,就是因為她,南風月才會突然對她這樣冷漠的,一定是!一定是!否則明明已經忘記了,他心裡已經沒人了,怎麼可能她還會走不進去他的心裡,這個女人,絕不原諒她!絕不!

吃完飯南風月因為一直在給白羽瑤當管家自然是做的順手之極,張靖毓也怕白羽瑤拐了南風月一樣的一直跟著南風月,白羽瑤看著張靖毓嘴角冷笑。也不上樓了,就坐在大廳上悠閑自在的泡著茶,一旁的水壺咕嚕咕嚕的冒著滾燙的水泡,裊裊白煙環繞著白羽瑤,好像一下子給她蒙上了一層白紗,讓人有種想要揭開的慾望。

收拾好餐具的兩人出來,看到白羽瑤果真當自己家一樣的坐在主位上泡著茶,張靖毓立刻就不滿道:「白小姐怎麼可以擅自動主人家的東西?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別人的東西不要亂碰嗎?沒想到竟然一點兒家教也沒有!」說得好像還多有理似的了。

白羽瑤相當淡定的繼續把清香的茶水倒出來到杯子上,悠悠的說道:「家教啊?通常會莫名其妙的把家教這種事掛在嘴邊的人一般都是賊喊捉賊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才是沒家教的?」張靖毓立刻紅著一雙眼睛準備在南風月面前上演一出苦肉戲。

「沒哦,我只是說說而已,某些人要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不是,至於動這些東西嘛,不好意思哦,我問過伯父了,他說隨便我用,我拿回家去也行。」聳聳肩,白羽瑤表示相當無辜。

這下好了,張靖毓要是還哭出來就是無理取鬧,可是應不出來也是很丟臉的事情啊,要知道南風瑞君相當寶貝他的這套茶具,有一次她只是好奇的拿起一個杯子看一下,結果竟然被南風瑞君一通批鬥,現在竟然不僅隨她用,竟然還要送給她?太氣人了!太氣人了!

「喝茶嗎?」不去看他們,白羽瑤右手一伸,把旁邊燒的咕嚕咕嚕響的水壺提過了瀟洒的倒進一些到茶皿里。

看到那些濺起的滾燙水珠,南風月幾乎是一陣心驚肉跳,要是濺到手上一定很疼,會發紅,會起泡,他會心疼……奇怪!他為什麼要心疼?還有他剛剛為什麼要高興她不嫌棄他的口水?於是一堆問號得不到答案,南風月又煩躁了,一下子把燒水的電給拔了起來:「不準泡茶,浪費我家的電!」

白羽瑤手中的茶杯幾乎都拿不穩,嘴角隱隱的跳動著,這傢伙……要不要連腦子有「毛病」都這麼可愛?汗死……

「可是……我想喝茶……」某女又一副可憐兮兮的南風月是地主的模樣,泫然欲泣的模樣別提多誘人了。

南風月的腳差點兒沒軟下去,暗暗心驚自己莫名其妙,然後一副見鬼似的跑上樓去。

「哼!」張靖毓狠狠的剜了白羽瑤一眼也跟著上樓了,估計是去想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對付白羽瑤了。暗殺、派殺手那類的就甭提了,堂堂兩大家族的家主暗中暗衛要多少有多少,更何況也只有那些不要命的殺手才會敢來刺殺白羽瑤這號神話中的神話的女主角,所以,是該好好想想。

白羽瑤卻是直接坐在那裡發獃,然後莫名其妙的轉過身子對著南風月的門嘴裡一直嘀咕著:「人家要喝茶人家要喝茶人家要喝茶人家要喝茶……」簡直整一沒茶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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