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藩王篇 第74章 恬不知恥

雄雞一唱天下白!

小村中的雞,就是叫得晚一些,大概是村中寧靜,無人打撓!

天已大亮,太陽還未升起,事實上,今天是陰雨天。書生與三位郡主,累了一宿,橫七豎八的躺在一張大床上,人人在睡夢中,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

中午時分,四人才醒來,當然書生是最先驚醒的。

「羞煞我也,恥煞我也!小生怎麼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小生沒臉活啦!」

書生醒來,首先來一個山寨版的賊喊捉賊,痛哭疾首,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把三位郡主吵醒。她們這時藥力已散,頭腦清醒,見自己三人赤身裸體,與這個同樣赤身裸體的書生合睡一床,一下子就傻了眼!於是把昨晚的事,回憶一遍!臉上又不禁泛起紅潮!

昨晚,那一幕幕放縱到極點的狂野,三姐妹如嗷嗷待喂的小雞,爭著纏著書生,與他雲雨,像奴隸一般,乖巧訓服!而那書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沒想到在床上,如此勇猛,簡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七郡主與九郡主都是過來人,一經對比,當然知道書生的強捍!而且書生動作,大膽到位,粗魯中不忘細節,霸道中透著威猛。要力道有力道,要深度有深度,要持久有持久!讓二位郡主,第一次嘗到被征服的快感!她們的夫君礙於郡主的身分,每次行房事。都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哪有什麼快感?而跟書生這一場混戰。二位郡主終於知道,什麼叫強人!兩眼含著淫蕩地光芒,偷偷打量著書生,想看看昨夜他大顯神威的兵器,長得什麼樣兒。

只是十郡主哭得梨花帶雨。海裳含露,她可是個處子啊!這事傳了出去。她還怎麼活啊?就算沒傳出去,新婚之夜怎麼面對夫君?再說,那書生昨晚好像偏愛欺負自己一樣,大半時間都在她身上快活,好疼啊!

書生見她們醒了,便提高聲音接著大哭道:「天啦!怎麼會這樣啊!唐某自幼飽讀聖賢書,明知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卻偏糊裡糊塗做下這等、對不起祖宗、對不起聖人的事!書生無顏苟活於世上!三位郡主,小生愧對你們,你們不用勸小生,讓小生去死吧!」

說罷,光著身子便朝牆上撞去!撞的木牆砰砰直響,看樣子,是真的傷心欲絕。不想活啦!七郡主與九郡主,正在發愣,見書生撞牆,想也不想,便去拉他。書生被二位郡主一拉,裝作無力,倒了過來,正好與二位郡主纏在一起,三人都未穿衣服,這一下俱是驚得連連急呼,書生一邊小聲賠禮,一邊掙扎著想要離開,只是掙扎時,一雙手總要有意無意地。觸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引得二位郡主又驚又喜,既羞還怒。

十郡主初嘗雲雨。現在雖有些痛,可昨晚那種消魂時光,也像個魔鬼一樣,時不時的提醒刺激她一下,讓她禁不住地回味!眼見書生又與二位姐姐,纏在一起,雖然叫得起勁,可掙扎了半天,三人還是纏在一塊,如同三股打結在一起的繩子,越弄越亂,越折騰,便纏得越緊。十郡主看了,心裡突然泛起一股怪怪地滋味,有點酸!

書生掙扎不起,事實上他才懶得起來,裝作無力,便借故一手摟著一位郡主,趴在兩位郡主身上,如同受害者一般,嚎嚎大哭!臉還埋在一位郡主的胸脯之間。讓二位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三位郡主都是默不作聲,這種場面,這種事,不知該如何處置?還有這個又呆又傻,又可惡又可愛的書生!他污辱了我們的清白,怎麼自己尋死尋活的?難不成,還叫我們安慰他?這……這也太荒唐了吧!只不過,書生這麼一鬧,三位郡主心裡反而好受一點兒。有一種大家都是受害者的感覺。所謂同病相憐,便是這種感覺!

良久,書生哭夠了,也占夠了便宜,這才抬起頭來,緩聲說道:「小生死不足兮,只可惜三位郡主,個個如花似玉,卻被小生玷污了清白,哎……」

七郡主與九郡主,紅著臉將書生慢慢扶起,他老這樣壓在身上也不好,搞得人家怪難受的。幾人扯起衣服被子,擋在身前。心裡稍稍冷靜一些。

七郡主與九郡主倒也無妨,反正是過來人,剛才象徵性地羞怒一下,紅紅臉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沒外人!再說,其實她們這種高貴身份的女子,一向循規蹈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風光無限,其實床第上,卻空虛的很,像她們的娘親,怕是有十幾年都未被晉王施過甘露。而她二人的夫君,要麼借故公事煩忙,身體勞累,要麼便隨便應付一下。宛若蜻蜓點水!哪能解渴?她們又不能哭著喊著鬧著,說什麼我要……我要……我還要吧!不然一個淫賤的大帽子扣過來,她們便再也抬不起頭。書生昨晚表現,讓她們欣喜若狂!回味無窮!宛若初次上癮的吸毒者,明知墮落,卻也義無反顧!此時二人的心裡,不但不恨書生,反而……反而想跟書生再續前緣!既然大錯已成,不如將錯就錯,接著錯上加錯,然後一錯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煩了。畢竟她是頭一次啊。這事怎好掩藏?兩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邊,細聲安撫她。時不時地瞅向書生,表情複雜!「冤家,你可真是個冤家啊!」

書生見狀,心中狂喜:「老子先聲奪人,這樣一鬧,她們三個便安靜下來,女人只要不鬧,老子隨便一哄,保准搞定此事!不過……昨晚老子也真夠猛地,胡大夫地葯果然厲害!」

書生沮喪著臉。垂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喃喃自語道:「哎!眼下大錯已鑄,三位郡主又不讓書生以死謝罪,小生……小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紀稍長一點,她看著一臉淚珠兒的十妹,一邊啐罵道:「你這個書生。真是又呆又傻,動不動便要尋死覓活!你若死了。十妹該如何做人?我問你,你有無妻室?」

書生老實答道:「學業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飽讀詩書,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名……」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長篇大論。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沒成親就行了。怎麼這麼多廢話?……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說話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興地差點跳起來,無奈沒穿衣服,一跳起來,豈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與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兩人說道:「七姐,七姐。你聽得到嗎?我們……我們也能說話啦!」說罷,三位郡主什麼也顧不得,相擁而泣,把書生擱在一邊,默不作聲。因為三位郡主一激動,自是春光大泄。此時無聲甚有聲。少說多看,才是正道。

良久,七郡主這才推開二位妹妹,示意她們遮好身子,對書生說道:「你冒犯郡主,本來死罪難逃,可看到你救過我們,又是無心之舉!怕是昨晚那些葯有古怪!」

她這麼一說,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點頭,如不是昨晚那葯有古怪。她們是不會失去理智的。想來書生也一樣吧!不然這個獃頭獃腦的書生。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跑進這屋?他也不像是個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著問道:「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長輩?」

書生答道:「小生姓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個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顯貴,小生便與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來居住!這裡天高皇帝遠,那些人不敢找來!」

七郡主與兩位妹妹相視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長得何等模樣?你們不是尋常人家嗎?怎麼得罪皇城中地顯貴?」

書生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唐家本是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紈絝,在青樓與三王爺的兒子,為爭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傷了三皇爺地兒子,所以,我們才舉家搬了過來!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長得也算文秀,身體偏瘦。莫非郡主識得他?」

三位郡主腦海中,同時浮現唐玄幅臉孔,與這位書生一對比,又覺得不像,七郡主問道:「如此說來,你們家倒也算殷實?」

書生傲然說道:「我們家世居北方,雖不敢說富可敵國,可買下幾個南州城的銀子,還是拿得出來的!」

七郡主聽了怦然心動,暗暗心喜,又怕這書生說謊,於是譏笑他道:「你這書生,看上去一幅老實模樣,怎麼也學人家說謊?好不羞恥?」

書生也是一愣,暗自琢磨道:「老子哪裡說錯話了?不會被她識破了吧?按理說,又不可能啊!她有這般聰明,也不會被捉了這麼久,還沒逃出去?」想罷,書生急道:「這位郡主,小生自幼讀聖賢書,從不說謊話!你為何誣陷小生說謊,自古雲,士可殺,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禮,大可殺了小生,小生決不皺下眉頭!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

七郡主白了他一眼,私下裡嗔道:「真是個傻得可愛的小冤家!他如此情急!怕是真有許多家產?」七郡主輕輕一笑,說道:「好啦,你急個什麼?我只是覺得南州這麼大,買下它,不知要好幾千萬兩銀子?照你這麼說來,你家竟有如此多的銀子?」

書生這才暗舒一口氣,在心裡罵道:「媽的,原來她真在試探老子啊?哼!老子就聽唐公子地,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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