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小狗

周亞澤仰面躺著,看著女人可愛的粉嫩幽深,在眼前起伏搖擺。

他看不到Sweet的動作,卻能清晰感受到那小小尖尖的舌頭,迅速的打圈舔舐。偶爾一個深喉,他舒服的眯起眼,獎勵般的一口含住那肉呼呼的粉嫩,便感覺到她像一條滑溜溜的蛇扭動,想要與他含得更深、纏的更緊……

周亞澤嘴裡吃夠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翻身就把Sweet放倒在床上。

床頭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周亞澤腰身一僵。

Sweet抓起枕頭就砸過去,周亞澤冷冷看她一眼,伸手一擋。

他神色嚴厲,一隻大手卻也安撫似的在她身上遊走;另一隻手接起電話。

「我是。」他的手忽然停住,「明白了,多謝。」

他推開她,翻身下床,光著身子就往門外沖。

「怎麼回事!」Sweet氣得抓起他的褲子扔過去。

房門外是一條窄窄的過道,船舷外,碧綠的江水在陽光下如碎金,緩緩起伏流淌。

周亞澤站了只幾秒鐘,心頭已有了計策。

剛剛是警局的人通風報信——有匿名電話檢舉遊船藏毒,緝毒大隊聯合水警,已經出發了。

這令周亞澤心生怒火——爺爺我一直不沾毒品,一分錢沒撈到過,現在竟然還被懷疑藏毒?

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對勁。遊船招待的都是富人,上船有安檢,但不會那麼徹底。萬一是丁珩這孫子找人帶毒上船……

他叫來船上保鏢和船員,秘密吩咐一番。

金碧輝煌的娛樂艙很熱鬧,約莫二十多個衣衫華貴的遊客,有熟人也有眼生的。

大部分人在賭檯前玩得興起;還有的坐在旁邊沙發雅座,跟穿泳裝的窈窕美女喝酒。

周亞澤走進去,在角落坐下。他仔細看了一圈,暫時沒發現明顯異樣。

正在這時,船身忽然急停!然後是一聲尖銳悠長的喇叭聲。

「啊!」所有人東倒西歪,驚呼出聲。周亞澤冷冷注視著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人的表情。

「搞什麼!」有人怒罵道。

「沒事沒事!」經理立刻衝上來,笑道,「是水警巡檢,一會兒就好。」

話音剛落,艙門口走進來幾個男人。領頭一人低喝一聲:「都站好!我們是警察!現在懷疑有人私運毒品!我們要徹底搜查這艘船!」

眾人全都愣住了。

有人不把這些警察放在眼裡,轉頭朝經理罵道:「怎麼回事?你們還要不要做生意!」

「抱歉抱歉……」經理打著哈哈。

可那些便衣警察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讓所有人男女分開列隊站好,開始一個個搜查。

周亞澤注意到,兩個皮膚黝黑、中等個頭的男子,慢慢退到人群最後面。他心中冷笑一聲,抬頭與那警察頭目交換了個眼色,然後不動聲色的靠過去。

「別動!」

當警察逐漸逼近時,其中一名男子暴喝一聲,竟然從腰間拔出槍,瞄準警察。另外一人則將身旁手提箱抱在懷裡,靠近那名男子。

遊客們驚慌呼喝一片,警察們神色一震。

「操/你媽!」周亞澤哪裡會怕?厲喝一聲,從後面狠狠一腳踢在那名男子膝蓋,只痛得他一下子摔在地上,手槍脫手!警察們見狀立刻圍上來,將兩人制服。

「敢在老子船上鬧事!」周亞澤一把奪過那人的手提箱,又是幾腳,重重踩在那兩人要害,只痛得兩人滿地打滾哀嚎。

他這才停下,遞給經理一個眼色。經理忙笑著對所有賓客道:「抱歉抱歉,驚擾各位,今晚各位的消費,我們包了。大家繼續玩,沒事。」

幾名「警察」押著兩名男子,跟周亞澤到了無人貨倉,問:「老大,怎麼辦?」

周亞澤站在貨倉門口,轉頭看一眼江面,遠遠已經可以望見一艘快艇筆直的開過來——毫無疑問是真正的緝毒大隊。

他掏出手機。

「老大,出事了。」他簡短的把經過跟陳北堯說了一遍。

「十幾公斤海洛因……」他舔了舔下唇。

電話那頭的陳北堯沉默片刻,道:「人帶回來,貨倒進江里。」

周亞澤一愣:「這些貨起碼幾千萬……」

「倒掉!」

掛了電話,周亞澤劃破皮箱。看著滿滿的白磚,他咬牙拿匕首重重劃開,手一揚,全部倒進江里。

緝毒大隊來得很快,也走得很快。

遊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有多說什麼。警察們也沒有多問,臨走時,遊船經理追上去,往帶隊的幾個人手裡塞了東西。

忙完這一切,周亞澤沉著臉靠在甲板抽煙。

是誰想整他們?他心頭一股邪火越來越盛。

忽聽身後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道:「亞澤哥!」

他轉頭一看,笑了:「小夜子!今天玩得開心嗎?」看到林夜身邊的男人,他裝模做樣的一愣:「這是……」

林夜把蕈的胳膊一挽:「我男朋友,蕈。」

蕈微微一笑,雙眸如月芽,極深極亮。

周亞澤一愣,點點頭,沒說話。

林夜的手搭上周亞澤肩膀,聲音甜軟:「亞澤哥,那些真的是來查毒品的?你不是不碰這個嗎?」

周亞澤哼了一聲:「老子當然沒碰……」轉頭看到蕈好奇的望著自己,他的聲音猛的剎住,轉而漫不經心的笑道:「你們玩開心點,消費記在我頭上。」

「別走啊亞澤哥,急什麼!」林夜伸手想拉他。

「急著搞女人,別跟過來。」

周亞澤走後,林夜看向蕈:「怎麼樣?我說周亞澤陳北堯他們很正直,從來不碰毒品的。」

蕈笑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他抬手摸摸她的頭:「夜,你好可愛。」

當晚周亞澤就坐快艇,押著兩個過江龍先行下了遊船。

陳北堯趕到時,周亞澤正關了車庫門在聽男高音。陳北堯也懶得進去,問:「雲南佬?」

周亞澤瞪大眼:「老大你真神了,我問了半個小時才問出來。」

陳北堯淡笑道:「你忘了?半個月前,我們拒絕了雲南達瀝集團的合作協議。」

周亞澤想了想,還真有這麼回事。

雲南達瀝是個房地產開發集團,上個月派了人來。想從本省水路運貨,給予的報酬非常豐厚;還希望陳北堯周亞澤能夠照看他們將來在霖市的生意。

周亞澤跟雲南那邊一打聽,這個達瀝竟然有可能跟西南邊境最大的販毒集團有聯繫。陳北堯當時就婉拒了對方的合作協議。

難道他們打不通關係,索性自己開始跑運輸了?

竟然不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周亞澤把煙頭一丟,摩拳擦掌又要走進車庫。陳北堯將他一攔:「貨已經丟了,他們損失也大。人還給他們,讓他們今後不要過界。」

周亞澤只得點頭。又道:「知道誰匿名舉報嗎?」

陳北堯點了根煙,頭也不抬的道:「不是雲南佬的對頭,就是我們的對頭。」

慕善並不知道陳北堯遇到了麻煩。這天正逢周末,她站在商場頂層兒童服裝區,只覺得陳北堯擅自給她安排的周末活動,又無奈又心疼。

八個小不點,正站在她面前,怯生生望著她。

大的不過十來歲,差不多齊她的腰高;小的才六七歲。孩子們全穿著乾淨的半舊的校服,個個瘦瘦巴巴、面有菜色,巴巴望著她,不敢出聲。

這是陳北堯資助的希望小學優秀貧困學生代表。慕善現在才知道,每年陳北堯的公司都會安排這些優秀生在國內玩一趟做獎勵。

今年正好安排來霖市,陳北堯讓她帶孩子們玩。今天的任務,是給小朋友們買衣服。

以前慕善看希望工程的宣傳圖片,只覺得這些孩子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令人心神震撼。

他們與城市孩子有很大不同。他們的目光非常純凈,沒有一點嬌氣、浮躁,卻帶著城裡孩子沒有的老成的愁容。

他們那個年紀不該有的,極懂事的愁容。

儘管不是很擅長和孩子相處,她看到他們,也沒辦法不心疼。

「我叫慕善。」她在一個孩子面前蹲下來,聲音柔和笑容親切,「你叫什麼名字?」

一一問過名字,又向孩子們說了今天的行程。最小的那個一年級的孩子,已經忍不住靠過來,細細小小的胳膊抓著她的裙子,努力仰著頭,幾乎都要向後栽倒,只為對慕善露出甜甜的笑。

慕善心頭一軟,把那孩子抱起來。

商場人很多,兩個保鏢隔了幾步跟在身後,樓梯口還留了兩個保鏢。慕善抱著牽著孩子們往運動區走。

剛逛了幾家店,狹窄的走道上,迎面走來幾十個戴著同樣顏色的帽子、操外地口音的遊客。

慕善讓孩子們站在道旁,等他們先走。誰料遊客中忽然衝出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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