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敲詐

劉士卿暗中冷笑。他就知道印尼人只會把責任往齊鴻儒和溫占豪身上推,想讓他們把事實真相和盤托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很好。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你們想怎麼辦吧?」

這兩個印尼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拿出來照片讓自己看,他們既然這麼做,就一定是要什麼好處。劉士卿現在不去想別的,只希望能夠先把齊鴻儒和溫占豪救回來,等他們回來了,有什麼帳,咱們慢慢再算。

印尼人事先早就商量好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把齊鴻儒和溫占豪的照片拿出來,而且還讓劉士卿看。「劉先生,首先請你放心,我們印尼政府是講道理,講人權的,你的兩名員工在我們印尼一直都受到人道主義對待,他們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劉士卿點點頭,「我希望你們沒有跟我說假話,要是事後讓我查出來。你們在騙我的話,哼……。」

兩個印尼人一聽,氣勢頓時漲了起來,「劉士卿,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的員工在我們的手中,他們非法入境,往我國的領海投放危險物質,我們完全可以用我們國家的法律對他們進行審判。要不是看在印尼和華夏的友好關係上,我們才不會好心地給你提醒,過來跟你談判了。」

劉士卿揮了揮手,「行了,我不想聽你們說這些。你們說吧,究竟要怎麼做,你們才肯把我的兩名員工放掉?」

「錢,我們需要大量的錢。當然,這錢不是贖金,而是保釋金和賠償金。你的兩名員工在我們國家觸犯了法律,你要把他們帶回去,自然需要保釋,保釋的話,自然就要有保釋金。賠償金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用危險物質污染了我們的海域,我們治理也是需要錢的,這錢你們也得出。」為首的那個印尼人大大咧咧地說道。

「要多少?」劉士卿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個印尼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億美金。」

「好,我給。」錢對劉士卿來講。根本就不算什麼,要是因為一點錢,就讓齊鴻儒、溫占豪命喪印尼,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良心。

印尼人大概是沒想到劉士卿竟然如此乾脆的就答應了,為首的那個印尼人也算是急智,「我說的是一個人一億美金。」

「不就是兩億美金嗎?沒問題。」劉士卿照樣是非常豪爽的答應了下來。

「我說的是一個人保釋金為一億美金,賠償金還要另算。」印尼人知道劉士卿有錢,但是沒想到劉士卿竟然有錢到這種程度,自然是順水推舟,開始加價。

劉士卿錢多,但是還沒有到這樣讓人隨便敲詐的份兒上,他的眼中猛然射出了一道寒光,一探身子,兩隻手分別掐住了兩個印尼人的脖子,「咱們打一個賭吧?你們說我敢不敢現在就捏死你們?而且捏死你們之後,我不會有任何事?」

看著劉士卿眼中閃爍著的森冷殺機,那兩個印尼人登時尿了褲子,他們就是兩個吃軟怕硬的貨,當劉士卿表現的強硬超過他們的想像的時候,就蔫了。

「劉先生,你先放手。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呀。」為首的那個印尼人喊道。

劉士卿哼了一聲,鬆開了手,「我劉士卿的錢不是那麼好要的,既然你們貪心不足,那我剛才答應你們的兩億美金,泡湯了。我給你們一億美金,印尼政府必須馬上立刻放人,我會讓華夏駐印尼大使館的人,前去接人,然後派華夏國航的包機,把他們接回國。他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讓印尼兩億三千萬人統統陪葬。」

劉士卿取出了支票本,當著兩個印尼人的面,寫了一張總金額一億美金的現金支票。然後他把支票撕成兩半兒,把其中的一半兒遞給了他們。「滾,現在就去跟你們的頭兒說,什麼時候,你們把人放了,我確定他們的安全了,我就把支票的另一半兒給你們。不要給我耍花樣,我劉士卿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們要是敢給我耍花樣,我就僱傭殺手,把你們總統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操,還不快點給我滾?」

那兩個印尼人拿著那半張支票,驚慌失措的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如果可以重來一次的話,他們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麵對劉士卿了,他們能夠感覺到劉士卿剛才真的差一點,就捏碎了他們的喉嚨。

「小師叔,你不該讓他們走。印尼人既然能夠扣留齊老和溫占豪,咱們也能夠扣他們的人,到時候一個換一個。如果不行的,我這就帶人,把印尼代表團的人全都扣下來,咱們用一堆印尼人,換兩個咱們的人,總是能夠換回來的。」陳俊瑋恨得牙根直痒痒。

段麗怡說道:「陳連長,你的建議不妥。咱們現在首要的目的是要確保齊老和溫占豪的安全,避免印尼人狗急跳牆,對他們兩個人下毒手,咱們別說齊老和溫占豪命喪印尼了,就算是他們留下終身的殘疾,老闆心中也是會感到不安的。」

「你們都別說了,我現在就去找畢泉水,讓他聯繫華夏駐印尼使館,包機的事情,也得請他幫忙。」劉士卿心中的火兒不比陳俊瑋少,但是這會兒只能全都壓著,一切得等把齊鴻儒、溫占豪救回來再說。古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劉士卿即便是等。也等不了十年這麼久,最多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情。

劉士卿匆匆的找到了畢泉水,把照片給畢泉水說了一下。畢泉水馬上就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印尼人自以為找到了一個土豪劣紳,可以從劉士卿手中敲一點錢,卻不找到他們捅了一個天大的馬蜂窩。何況,溫占豪的老爸不是別人,是解放軍的高級將領。兒子被印尼人這麼欺負,溫占豪的老子溫蘇皖能善罷甘休嗎?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畢泉水對劉士卿道:「劉總,你不要著急。我馬上向國內彙報此事,讓外交部的通知安排駐印尼大使館的同志卻接人,另外我會安排海航或者國航的包機,到雅加達接人。」

劉士卿點點頭,「一切拜託畢秘書長了。期間產生的一切花銷,都算我的,回頭你把賬單給我,我給你報銷。」

畢泉水忙道:「劉總,說什麼賬單呢。齊鴻儒和溫占豪不僅僅是你的員工,也是我們的血肉同胞呀,救他們回國,是我們共同的責任和義務。」

畢泉水馬上把情況向國內通報了一下,國內的部門接到消息後,全都行動了起來,外交部命令華夏駐印尼大使館的官員,馬上去扣押齊鴻儒和溫占豪的地方接人,同時抽調飛機,直飛雅加達,準備接人。

劉士卿跟畢泉水說,如果駐印尼大使把人接回去了,一定要及時的通知他,他有些話,要詢問一下齊鴻儒和溫占豪,畢泉水點了點頭。

劉士卿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房門反鎖,開始琢磨著怎麼討回公道。有一點可以肯定剛才那兩個印尼人對齊鴻儒、溫占豪的指控是不成立的,他們不可能非法進入印尼,而且投放到印尼海域的,也根本就不是什麼危險物質,而是治理赤潮的生物製劑,該生物製劑是否有危險性,還有待進一步的確認。

即便是日後證明該生物製劑有危險性,印尼海軍也不能夠毆打齊鴻儒和溫占豪呀?而且還下手下的那麼重?更嚴重的是,印尼人竟然客串了一把綁匪,開口就要一個億的美金。齊鴻儒和溫占豪就算是用純金製成的,也不值這個價錢,印尼人這次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敲詐。

劉士卿一向是不肯吃虧的主兒,誰欺負了我,我就要欺負回去,至於如何欺負回去,就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了。反正,無論如何,劉士卿也不會和印尼人善罷甘休的。

後半夜,畢泉水那邊傳來了消息,齊鴻儒和溫占豪已經被華夏駐印尼大使,接到了大使館。就在畢泉水把消息告訴劉士卿的時候,印尼代表團再次派人過來,索要被劉士卿扣下的半張支票。

劉士卿當著印尼人和畢泉水的面,給大使館打電話,確認了齊鴻儒和溫占豪確實已經到了大使館後,就把剩下的那半張支票給了印尼人。

等印尼人一走,劉士卿再次撥通了華夏駐印尼大使館的電話,要求和溫占豪通話。

溫占豪抓著電話,就哭,他還是個剛剛走出校門沒多久的年輕人,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麼慘烈的事情,他的牙被打掉了好幾顆,左胳膊被打折,肋骨也斷了好幾根,他甚至一度認為自己要死在那幫子比豺狼還要兇殘的印尼海軍的手中了。

當年印尼人屠殺境內的華裔,開槍射擊華夏漁船,溫占豪只是通過新聞去了解,並沒有切身的體會,但是現在,他真正的明白到在印尼人的眼中,華夏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可以隨便欺辱的畜生,是可以任意宰割毆打的,事後,還不會承擔什麼責任。

「溫占豪,你別哭了,先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齊老怎麼會被印尼海軍抓起來?」劉士卿問道。

溫占豪斷斷續續的把經過告訴了劉士卿。說起來,溫占豪和齊鴻儒被印尼人抓起來,還和劉士卿有很大的關係。劉士卿給他們的活動經費太多了,五百萬美元,足以讓很多人呢鋌而走險了。

一開始的時候,溫占豪和齊鴻儒在印尼進行得很順利,用花花綠綠的美鈔賄賂當地的官員,順利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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