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全都抓起來投入大牢

郭瀟芝乃是美國哈佛大學的MBA。英語對她來講,就是安身立命之本,對英語的重視程度已經深深的刻在了骨髓裡面。而且在銀河實業現有的幾個總經理級別的人物中,除了毛思嫻之外,其他幾個都是能夠把英語說的像母語一樣溜的人,在他們的思想中,英語無疑是一門非常重要的交流工具,去美國求學,和美國人做生意,都是要用到英語的。現在劉士卿強令推廣華語普通話,無疑是一種「不太契合」現實的舉動。

劉士卿強令在公司內部推廣普通話,可不是什麼昏了頭的舉動,銀河實業乃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企業。華夏企業的員工不說母語,卻去可著勁兒的學習英語,真是吃飽了撐的,有學習英語的那個閑工夫,還不如去學一下詩詞歌賦呢,好歹還能陶冶一下情操。

「郭總,你找我什麼事?」劉士卿想起來剛才郭瀟芝匆忙的趕過來,還以為他有什麼事情。

「我……。」郭瀟芝猶豫了,正不知道要不要向劉士卿道歉的時候。辦公樓外面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之後是車輪和地面摩擦的時候發出的刺耳聲音。

郭瀟芝回頭一看,之間在辦公樓大門口停了幾輛警車,另外還有工商局執法車輛,一共七八輛車。車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開的,從車上一共下來了二十幾個人。

郭瀟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迎著這些人走了過去,「各位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

為首的一位警官亮出了搜查令,還有拘捕令,「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們銀河海洋存在違法經營活動,奉命特地過來搜查。誰是公司的負責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郭瀟芝是銀河海洋的總經理,是企業法人代表,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公司負責人,「我是銀河海洋的總經理。」

那警官上下打量了郭瀟芝一眼,「不是你,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公司負責人是個姓劉的,誰是呀?」

邊說銀河實業以及銀河海洋的高層,除了劉士卿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姓劉了。這警官把話說得這麼明白,顯然是針對劉士卿而來。

「我就是銀河實業董事長,你們找我幹什麼?」劉士卿從幾個保鏢的後面走了出來。

「就是你了。」那警官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帶走。」

就在這時候。辦公樓外傳來審九強的喊聲,「師弟,不好了,鄒大元被警察抓走了。」

那個下令的警官揮了揮手,幾個警察分開,把大門堵上,阻攔審九強進來,其他的幾個警察拿出了手銬,甚至有幾個還掏出了配槍,「你們可不要拒捕,更不要襲警,否則的話,子彈不長眼睛,傷著你們,只能算你們自己倒霉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些警察一上來就拿出了配槍,段麗怡他們幾個看得很清楚這幾把槍都是子彈上膛,保險打開,只要扳機一扣,就能傷人。如果一樓大堂之中,沒有劉士卿和郭倩蓉,段麗怡他們幾個就算是拼著受重傷。也能把這二十幾個人放倒,可是劉士卿和郭倩蓉都在,他們倆只要有一個受傷,他們就算是失職,只有上軍事法庭受審的份兒。

陳俊瑋伸手就要從懷裡掏東西,一位警察啪的一聲打了一槍,子彈好巧的打在了一盞水晶燈的吊繩上,吊繩被打斷,水晶燈嘩啦一聲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眾人全都嚇了一跳。

段麗怡等人都受過極其嚴苛的訓練,利用眾人驚嚇的這一瞬間,閃電般掏出了手槍,招呼都沒有打,陶恨天迅速地把劉士卿、郭倩蓉兩個人撲到在地上,段麗怡、宋一涵還有陳俊瑋,左右開弓,雙槍連射,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二十幾個警察、工商執法人員放到在地上。這些所謂的執法人員,不是被子彈射穿了手掌,就是被子彈打穿了大腿,沒有什麼致命傷,但卻夠他們受得了。

不管這些警察是不是真的有執法依據,但是只要威脅到劉士卿的人身安全,用派遣他們過來的上司的話講,「一概格殺勿論」。劉士卿如果真的有犯法違紀的行為,地方政府如果文明執法,不動用暴力,陪著劉士卿去警察局。這是可以接受的事情,但是一旦威脅到劉士卿的人身安全,那就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了,除非是中央一級下命令,否則的話,段麗怡他們有臨機決斷的權力,一切都是為了保障劉士卿的人身安全。

段麗怡等人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陳俊瑋和陶恨天兩個人,劉士卿在他們的保護下,已經遇到了兩次生死危險,這次是第三次。假如這次劉士卿真的受到了一丁點的損傷,陳俊瑋和陶恨天真的就沒有顏面活在世上了。

陳俊瑋惡狠狠地走到了那個為首的警官的身邊,這廝剛才被打中了大腿,這會兒正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你們竟然敢暴力襲警,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陳俊瑋一腳踩在了這警官大腿的槍傷傷口上,使勁地用腳碾了碾,那警官疼的斗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你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用手槍指著我小師叔。你他媽的要不是披了這張人皮,我他媽的非得一槍崩了你么不可。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是誰讓你們一上來就把槍亮出來的?」

那警官嘴硬道:「我們是接到群眾舉報才趕過來的,群眾還舉報你們有暴力抗法的可能性,所以我們才帶了槍。」

「你他媽的放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警察的效率什麼時候有這麼高了。我他媽的要是舉報舟山市的市長也有暴力抗法的可能性,你是不是也要帶著手槍找他過一堂呀?」陳俊瑋不耐煩的掏出手槍,把槍口對準了警官的太陽穴,然後把自己的證件掏出來,讓警官看了一眼,「看到沒有?我可是有合法殺人權的,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是誰派你們過來的,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你要是不說。我馬上就以叛國的罪名,將你就地格殺。就算是你被冤枉的,也不會有人為你這個一級警司叫一聲不平的。」

陳俊瑋拿出來的證件是上司給他的那個國安局的證件,不是他在軍方內部的證件。軍方的那份證件即便是拿出來,這個警官也不一定認識。

那警官看到陳俊瑋的證件,三魂七魄頓時飛了一多半,心道怎麼會碰到國安局的瘟神,這不是把自己往槍口上送嗎?

「我數三聲,你要是不說的,你就等著去閻王爺那裡說吧。」陳俊瑋的話冰寒刺骨,「一……二……。」

「別開槍,我說,我說。」那警官可不想死,如果是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好歹還能混個烈士噹噹,要是現在就被陳俊瑋給槍決了,別說是烈士了,能夠不被披上「叛國者」的罪名,就不錯了。可以說現在一死,徹底完蛋,連老婆孩子,以後都別想抬起頭來了,「叛國者」這個罪名實在是太大了,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司能夠承受得起的。

「說吧。」陳俊瑋冷聲道。

那警官竹筒倒豆子,有什麼說什麼,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我是接到了我們副局長的親自下達的命令,這才過來抓人的。」

「你剛才不是說接到群眾舉報嗎?」陳俊瑋問道。「我就知道你們是拉虎皮做大旗。我再問你,你們副局長為什麼要下令抓我小師叔,而且還讓你們帶著槍過來?」

那警官苦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小警察,副局長讓我幹啥,我就得幹啥。明確告訴我們要抓誰的那個人,還呆在外面的車上。」

這會兒不用誰說,審九強就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將幾輛警車的車門打開。終於在其中的一輛上發現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審九強一把就把她給薅了下來,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劉士卿明令開除的鞏麗人。

鞏麗人癱軟在地上,花容失色,「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誰也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是鞏麗人搞出來的,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有什麼能耐指使得動警察呢?

「劉總,你看這事怎麼處理?」段麗怡向劉士卿請示道。

劉士卿眉頭緊鎖,「把這些警察的槍都繳了,然後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把這些警察都拉走。至於躲在這些警察背後的那位副局長,還有其他的關聯人物,你們看著處理吧,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

「是。」段麗怡敬了一禮,然後開始分配任務,「陳俊瑋、宋一涵,你們兩個和審九強同志留下,負責保護劉總的安全。陶恨天,你跟著我去調查情況,把涉及到今天這件惡性事件的所有相關責任人全部抓捕歸案。」

段麗怡和陶恨天兩個人先把那名一級警司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押著他走出了辦公樓,段麗怡開始撥打電話,然後跳上了一輛警車,風馳電掣的離開了。片刻之後,醫院派來的120急救車,呼嘯著沖了過來,宋一涵手裡面拿著槍,監視著警察和工商執法人員的舉動,防止他們再拿出來的槍支。醫生和護士看到宋一涵殺氣騰騰的樣子,全都嚇了一大跳,有幾個護士直接就嚇得尿了褲子。

銀河海洋總部的十幾個保安全都被調了過來,幫助醫生把這些受傷的警察給抬到了擔架上,送到了救護車上。救護車的司機還有醫生、護士一秒鐘也不敢久留,車門還沒有關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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