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阿異

袁尚公子府的最高級客房之豪華奢侈,這裡也就不多介紹了,總之是什麼洗鍋用飴糖、蠟燭當柴燒,紫絲用檫腚、彩緞檫手巾,珊瑚為樹,琉璃做瓦,錦衣玉食,奢華無度,羞死石崇,氣死王愷——也樂死咱們的楊長史。

飲食也很好,山珍海味,飛禽走獸,美酒美器,應有盡有,不過最讓咱們楊長史狂喜萬分的,還是袁尚公子府管家送來給自己捂腳的兩名美貌侍女,不僅都是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都是身材婀娜花容月貌,其中年齡稍長那名少女還特別的姿色出眾,眉彎春山,目含秋水,瑤鼻櫻唇,玉靨嬌嫩如花,白裡透紅,小小的櫻口一點,嬌艷欲滴,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毫不過份,容貌比之陶副主任後宮的任何一名美女都毫不遜色!

站在這樣的動人美女面前,咱們人品出眾的楊長史當然是慾火高漲,恨不得把這天姿國色的稍長少女立即就地正法,可惜袁尚公子府的管家卻不識趣,絮絮叨叨的只是介紹,「長史大人,這是府里最漂亮的兩個新奴婢了,公子去琅琊時買的,還都從來沒有服侍過客人,本來按規矩是公子先挑,但公子既然有吩咐,小的就把她們直接先送來了,也不知道大人是否滿意?如果大人不滿意,小人可以給大人另外換兩個奴婢過來。」

說著,那管家又給楊長史介紹兩名少女的姓名,先指著那年齡較小也姿色稍遜的少女介紹,「這個奴婢叫許雪。」然後又指著年齡稍長卻容貌十分出眾的少女介紹,「她叫郭……」

「行了,行了,本大人很滿意。」楊長史忍無可忍的打斷袁尚府管家的絮叨,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就她們倆吧,不必換了,也多謝管家了,這是賞給你的。」

說著,楊長史拿出了一塊美玉塞進了管家手中,那管家也終於知情識趣的躬身退下,咱們的楊長史也不再客氣,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就把兩名年齡比自己兒子還小的美貌少女摟到懷中,先輪流在兩名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氣,然後淫笑道:「兩個小美人,你們實在太美了,好生服侍本大人,本大人重重有賞。」

姿色稍遜的許雪倒是低眉順眼的答應,並且認命的主動依偎進了形容猥瑣的楊長史懷中,容貌十分出眾的稍長少女則似乎有些心事,低著粉臉不肯說話,不過就算不說話也沒用了,咱們的楊長史照樣把稍長少女和許雪拉到了案旁,一邊逼著兩名可憐少女給自己喂酒喂菜,一邊手腳並用的在兩名少女的婀娜身段與細嫩肌膚上胡亂撫摸,不時說一些齷齪到了極點的下流話,也風流快活到了極點。

憑著多年欺凌柔弱女子的豐富經驗,楊長史可以斷定那姿色稍遜的許雪絕對不是雛兒,因為這名少女太隨便了,不管楊長史怎麼揩油都毫不反抗,隱約還有些主動迎合的感覺,明顯是被男人梳弄過。而那最漂亮的稍長少女就讓楊長史有些看不懂了,除了不時羞澀反抗楊長史的魔爪外,言行舉止還與窮苦人家出來的女子截然不同,一舉一動有板有眼,就好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般,氣質舉止絕非豪強門閥人家調教出來的家伎歌伎可比。

稍長少女是什麼出身並不要緊,對楊長史來說最為欣喜若狂的一點是,從應對反應來看,這名姿色出眾的稍長少女很可能還是雛!所以酒飯還沒有用完,咱們的楊長史就已經忍不住先把那稍長少女抱上了牙床,三下兩下的把那稍長少女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然後又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得精光,扳正了那默默流淚的稍長少女和身壓了上去,手握魔根向內硬鑽,結果那稍長少女也果然慘叫了起來,楊長史再低頭看時,卻見翠流紅飛,落紅滿床,血流浸褥,稍長少女果然是一名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

「美人兒,你太讓本大人滿意了!」

楊長史欣喜若狂的喊了起來,也還算講良心的暫停了粗暴動作,那稍長少女卻淚流滿面,既是疼痛難忍,又是心如刀絞,咬著銀牙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忽然哽咽著低聲問道:「敢問大人姓名?官居何職?」

「美人兒真有心,想知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楊長史笑了,很是得意地說道:「好,本大人成全你,本大人姓楊名宏字仲明,官居徐州刺史府長史一職。」

「長史?」稍長少女目光空洞地看著床頂上的帷幔,忽然又哽咽道:「敢問大人,大人的秩石是多少?」

「你問這個幹什麼?」楊長史終於有些奇怪。

「沒……,沒什麼,隨便問問。」稍長少女將淚顏扭開,輕聲哽咽道:「大人如果不願回答,小女……,奴婢也不敢多問。」

「奇怪。」楊長史更是疑惑,不過看在這名美貌少女把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份上,便大模大樣地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本大人秩比千石,再加上本大人還兼著一個朝廷的官職,實際上秩比是一千五百石。」

「秩比一千五百石……,兩千石……」稍長少女含糊不清的念了兩個詞,朦朧淚眼中不由又緩緩流出兩行晶瑩淚水,許久後才認命的輕聲哽咽道:「請大人溫柔一些,小……,奴婢是第一次。」

「那是當然,本大人這不是溫柔了嗎?」楊長史淫笑著又在稍長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口,然後淫笑問道:「小美人兒,本大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叫什麼?」

「大人就叫我……」稍長少女遲疑了一下,然後才抽泣著低聲說道:「大人如果不介意,就叫奴婢阿昱吧。」

「阿異?」楊長史有些傻眼,驚叫道:「阿異?你也叫阿異?!」

「阿昱是奴婢的小名,怎麼了?」少女阿異驚訝的反問。

「本大人有一個得意門生,也是小名叫阿異!」

楊長史驚訝的解釋,那稍長少女阿異更是驚奇,扭頭來看楊長史的神色,見楊長史表情驚訝不似做偽,便不由得更是驚奇,但驚奇過後,本已停止了哭泣了的少女阿異卻又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呢喃道:「或許,這就是奴婢的命吧。」

「美人兒,這不是命,是緣分!」

楊長史沒心沒肺的淫笑了一聲,然後更加的沒心沒肺的劇烈活動了起來,那少女阿異卻又將粉臉扭開,一邊忍受著楊長史的粗暴侵犯,一邊默默流著眼淚,心中喃喃,「這是命,是我的命,為了兄長和弟妹他們,為了我們郭家,我自己把自己賣進了三公子府,還以為三公子能看上我,誰知道,卻被送給了這個,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男人……」

……看在袁尚公子送來服侍自己的動人美女份上,一向懶惰的楊長史也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賣力的開動起滿是缺德壞水的腦袋,替袁尚公子琢磨起如何坑害田豐和沮授兩大冀州忠臣賢良,結果還是那句話,咱們的楊長史在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坑蒙拐騙、排擠同僚和陷害忠良這方面,咱們的楊長史絕對算得上是當世一流好手,才爬在少女阿異柔嫩動人的胴體上享受了一天多點時間,一個惡毒到了極點的陷害計畫也就在咱們的楊長史醞釀成形了。

咱們的楊長史也是一個很偏心的人,因為許雪在服侍楊長史前已經失了身,就只能跪在床上用白嫩雙腿給楊長史當枕頭,侍候楊長史時還是冰清玉潔的少女阿異則得以給楊長史當被子,所以當楊長史琢磨出缺德計畫時,也只有少女阿異看到了楊長史臉上的惡毒奸笑。而經過了最初的失落與絕望後,已經認命的少女阿異也逐漸的和楊長史熟絡了起來,見楊長史笑得詭詐,不由好奇問道:「大人笑得這麼開心,何事如此高興?」

「當然是好事了。」楊長史在美女面前一向很少注意口風保密,一邊捏弄著少女阿異胸前的柔軟草莓,一邊奸笑著說道:「有個膽敢羞辱本大人的老匹夫就要倒霉了,不是被抄家就是要掉腦袋了,本大人當然要高興了。」

「那個老匹夫?」少女阿異追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楊長史在少女阿異的臉上親了一口,又得意的獰笑說道:「那個老匹夫,先是得罪了三公子,然後又敢羞辱本大人,自尋死路到了這個地步,本大人怎麼也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也替三公子出這口惡氣!」

「這麼說,大人這次是準備替三公子做事了?」少女阿異又追問道。見楊長史得意點頭,少女阿異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說道:「大人,那奴婢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說吧,想求本大人什麼事?」楊長史很是爽朗地答應,又愛撫著少女阿異的細嫩肌膚淫笑說道:「你把本大人服侍得這麼好,你不管求本大人什麼事,本大人都答應。」

「謝大人。」少女阿異先道了謝,又羞澀的低聲說道:「大人,等你替三公子出了這口惡氣,三公子給大人獎勵的時候,大人你能不能把奴婢當做獎勵要過去?讓奴婢到你府里服侍你?」

「咦?」美女緣不是很好的楊長史先是一愣,然後又醒悟過來,把少女阿異摟緊了淫笑道:「怎麼著?捨不得離開本大人了?」

少女阿異的俏臉更紅了,也不敢去看楊長史,只是羞澀的低聲說道:「大人,奴婢的身子已經被你佔了,你如果不要奴婢,奴婢留在公子府里,一輩子都是家伎侍女的命,永遠沒希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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