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宗門大會 第二百五十五章 西方詛咒

關於海外各地的一些事情,寧遠還確實聽清平道人說起過,東瀛有忍者和陰靈師,忍者擅長遁術暗殺,陰靈師擅長煉製陰靈,吸收天地陰煞之氣,用精血祭煉自身,很是歹毒。

緬甸和越南有陰陽師,據說陰陽師擅長御鬼和養屍,同時喜歡飼養毒蟲蛇物,端的歹毒無比,西方有黑魔法和詛咒之術。

當然,這些東西寧遠也只是聽說,卻沒有遇到過,至於詛咒在寧遠看來應該有些類似於轉陰纏煞之類的法門,只不過這種陰煞有些詭異,和他平常接觸的陰煞不同罷了。

聽寧遠說這世上確實有詛咒,高繼學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寧遠,眼中驚疑不定,這也多虧了寧遠是跟著高學民來的,要不然他們走就把寧遠轟出去了,危言聳聽,胡言亂語。

然而高學民的威望畢竟很高,幾人見到高學民對寧遠如此重視,不由的信了幾分,高江海向高學民問道:「爸,這位是?」

「哦,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寧遠。」高學民道:「前一陣妞妞的病就是寧遠治好的。」

說著話,高學民也把眾人給寧遠介紹了一遍,介紹過後,高學民才慎重的向寧遠問道:「寧遠,這世上真有詛咒這種東西?」

「有。」寧遠點了點頭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什麼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有些事情也不完全是空穴來風。」

「難道你也懂詛咒?」周森源在邊上問道,這幾天他幫著寧遠翻譯古書,也發現了那本書的不同,不過一直沒問罷了,這會兒卻是藉機問了出來。

「詛咒我不懂。」寧遠搖了搖頭道:「這種東西是西方的產物,具體是什麼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類似於轉陰纏煞,通俗的說就是類似於中邪?」

「中邪?」幾人齊齊一愣,中邪他們可都是聽說過的,不過也一直以為是謠傳,沒當真罷了。

見到幾人臉色茫然,寧遠沉吟了一下,耐心的解釋道:「通俗的說天地分陰陽,天地之間的氣也分陰陽,陽氣有助於身體的健康,陰氣卻對人有害,白天陽氣重,晚上陰氣重,或許幾位都聽說過,若是家裡有小孩,成年人半夜回家,小孩大多會啼哭不止。」

「這個我倒是知道。」高江泉點了點頭道:「以前妞妞小的時候,我都盡量不晚上回家,即便是回家也先去沖個澡。」

「不錯,正是因為晚上陰氣重,特別是野外,陰氣更重,成年人倒是抵抗能力強一些,不礙事,但是孩子卻受不了,大半夜回家,身上難免帶一些陰氣。」

寧遠這麼通俗的解釋,一群人倒也聽得似懂非懂,高學民眉頭緊鎖,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中邪就是陰氣附體?」

「正是。」寧遠點頭道:「少量的陰氣成年人都能抵抗,若是陰氣太重,即便是正常人也會受不了,要了霉運纏身,要麼重病不起。」

「可是這陰氣和詛咒有什麼關係?」高繼學不解的問道:「難道這種陰氣和陽氣還能被認為的控制不成?」

「確實可以被人為的控制。」寧遠點了點頭道:「無論是西方的詛咒還是東瀛的陰靈亦或者緬甸的陰陽師都可以控制這種陰煞之氣。」

「這……」一群人面面相覷,都覺得自己長了見識了,寧遠說的通俗易懂,他們倒是聽得明白,陽氣有益,陰氣有害,這個可以理解,可是這陰陽之氣竟然能被人掌控,真是匪夷所思。

高學民聽了半天,微微沉吟了一下問道:「小寧你也能控制這種陰陽之氣吧?」

「勉強可以。」寧遠倒也不隱瞞,淡淡的道:「西方有詛咒,東方自然也有秘法,事實上風水就是對陰陽之氣的一種運用,風水不好的地方其實就是因為陰氣濃郁,風水絕佳的地方就是因為陽氣通暢。」

「你能控制陰陽之氣。」高繼學呆愣愣的看著寧遠,一把抓住寧遠的胳膊道:「既然你能控制陰陽之氣,那麼就能解決玉潔中的咒了。」

「我試試看。」寧遠點頭道:「西方的這種咒有些特殊,我還需要研究一下,你們都靠邊站一點。」

一群人聞言都向邊上退開,寧遠走到病床邊上,同時讓人先把孩子抱走,向林玉潔道:「嫂子,你盡量放鬆,不要多想,我先查看一下。」

林玉潔點了點頭,寧遠深吸一口氣,猛然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林玉潔的額頭上,靈識探出,緩緩的進了林玉潔的體內。

進入林玉潔的體內之後,寧遠就察覺帶一絲類似於陰煞的氣息糾纏在林玉潔的血液中,這種氣息類似於陰煞,然而卻沒有陰煞的那種狂暴,反而好像是被人馴養的寵物一樣,可以自我潛伏,然後慢慢的消耗人體的氣血。

所謂氣血,其實就是一個人身體的精華,氣血旺盛,自然身體健康,百邪不侵,氣血虛弱,那麼就會百病重生,身子越來越虛,最後全身精血枯竭而死。

此時寧遠也大概清楚了這所謂詛咒的原理,這所謂的詛咒確實類似於轉陰纏煞或者說陰煞附體之類的玄門術法。

唯一不同的是無論是轉陰纏煞還是陰煞纏身都不能讓附體的陰煞潛伏,一番附體陰煞就會開始發揮作用,要麼對方霉運連連,要麼身體耗損,可是這詛咒卻能潛伏,到了一定時間才會發作。

再一個不同的是,這種詛咒很是詭異,竟然已經和林玉潔的血液融為一體,寧遠試著用靈識去掌控祛除,那陰煞卻像是有靈性一樣,遇到寧遠的靈識就躲避開來,寧遠也不敢太過逼迫,萬一出現什麼意外,那可就大條了。

探查了五分鐘,寧遠才猛然收回手指,林玉潔本人也是一愣,有些不敢去看寧遠的眼睛,寧遠剛才手指摁在她的額頭,她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全身上下都暴露在了寧遠的眼前,縱然穿著病服,還蓋著被子,在寧遠的手指下,她就像一絲不掛,很是羞人。

寧遠剛才只是用靈識探查林玉潔的體內,倒是沒有多想,收了手指就靜靜的站在邊上沉吟了起來。

「寧遠,有沒有辦法?」高學民急忙出聲問道,剛才寧遠的舉動就像是神棍,看的一群人一愣一愣的,然而高學民卻沒有那種看法,他是見過寧遠駕馭金針的,對寧遠很是信服。

「有些難辦,不過可以試一試。」寧遠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九根金針道:「我這九枚金針是特製的金針,原本就可以趨吉避凶,既然詛咒類似於陰煞,可以試一試,不過我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東西,把握不大。」

「你儘管放手施為,治不好我們再想辦法。」高學民直接表態道。

「好。」寧遠點了點頭,一邊讓人去找護士借酒精,一邊看向高繼學道:「高大哥,這針灸要嫂子脫了衣服才行。」

這一點才是寧遠最為難的一點,人家林玉潔好歹只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他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讓對方脫了衣服針灸,不知道高繼學會不會介意。

「醫者父母心,哪兒那麼多計較。」高繼學還沒說話,高學民就出聲道:「寧遠你不用顧忌,儘管動手,醫院裡面也不是沒有男醫生。」

高繼學原本還有些犯難,聽高學民這麼說,也瞬間放開了,笑著點了點頭道:「寧遠你儘管動手,我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新時代的青年,沒那麼多忌諱。」

「好,那除了女士,其他人就先迴避一下,當然高大哥要是願意留著,自然沒問題。」寧遠點了點頭,笑呵呵的道,一句話頓時讓氣氛活躍了不少。

高繼學剛才雖然說得輕巧,心中還是有芥蒂的,讓寧遠和林玉潔兩人單獨在一起針灸,一個全身赤裸,自然惹人遐想,寧遠讓他和幾位女士留著,反而讓他有些臉紅,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聽到寧遠的話,一群人包括高學民和周森源等人都離開了病房,只剩下高繼學和他的母親以及高江泉的妻子楊潔,姑姑高江月幾人。

寧遠走到邊上一邊給金針消毒,一邊向林玉潔道:「嫂子,您盤坐在床上,把上衣脫了。」

林玉潔咬著紅唇,有些猶豫,看到高繼學鼓勵的眼神,這才坐了起來,輕輕的把身上的病服脫了下來,露出了白皙迷人的肌膚。

林玉潔脫衣服的時候,寧遠依舊在認真的給金針消毒,目不斜視,臉色平靜,沒有絲毫波瀾,看的高繼學欽佩不已,高江月幾人也禁不住對寧遠刮目相看。

林玉潔也算是個大美女的,此時上身一絲不掛,絕對是很誘人的,寧遠竟然能保持平常心,可見心性不錯。

給金針消了毒,寧遠一邊默念著清心咒,一邊邁步來到了林玉潔身後,深吸一口氣,開始給林玉潔針灸。

看著林玉潔白潔如玉的後背,寧遠內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有和陳雨欣發生關係之前,他的定力還算不錯,然而破了身,食髓知味,那種難熬只有親身經歷的男人們才懂,若不是他道心還算不錯,這個針灸還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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