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個背影，依然是旗袍藤椅，依舊是留聲機內的夜上海。
扁小闕伸了個攔腰，小灰灰從身上的睡衣探出了頭，扁小闕伸手下去摸了摸。
多日不見還有點想念，向前走了幾步說道：「我有事就先走了，小灰灰我帶走了。」
「不留下吃飯了嗎？」水芙蓉淡淡的說道，沒有任何聲調，彷彿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
儘管昨天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事情，但是畢竟摟了大半夜啊，彼此的體溫都感覺到了。
扁小闕快步走過去，輕佻的搭起水芙蓉的下顎，水芙蓉如同觸電般的躲開。
轉頭怔怔的看著扁小闕，扁小闕也傻了。這是他首次見到水芙蓉的樣子。
她卸了妝，不打臉的時候。果真有點出水芙蓉的樣子，很白很俏。
面色清秀俊俏，長得很耐看，髮髻挽在腦後，臉上帶著小鹿般的驚訝。
散發出來的感覺並沒有曼麗那樣的貴婦人，而是那種柔柔弱弱，讓人很想聯繫疼愛。
「奇怪的女人！」扁小闕見水芙蓉忽然從昨天的糜爛變成今天的純潔。
感覺逗人玩是件很不錯的事情，笑著把中山裝套在了身上，從桌上拿起一塊麵包片，一邊走一邊吃著。
水芙蓉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話，只是心裡如同鹿撞，昨天她到底又做了什麼。
她痛恨自己煙癮的時候，儘管在吸食大煙之後欲仙欲死，卻總是讓她失去女人該有的矜持。
依舊是柳玉的法拉利，只是這次是被扁小闕的電話催來的。
柳玉偷眼去打量了那座漂亮的別苑，也不敢多看扁小闕，駕車往學校而去。
扁小闕在前段時間維持著師表的形象，從來不曠課不遲到，但是這幾天卻直接給玩失蹤了。
柳玉因為工作的事情繁重，每天去學校的時間很少，但是對於扁小闕的要求，她還是從來都不敢懈怠的。
「過幾天應該是調研考試了，學生們都準備的怎麼樣了？」扁小闕取出旱煙鍋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柳玉偷眼打量了一下扁小闕，陽光從車窗邊斜射進來，灑在扁小闕的臉上，彷彿為他鍍上了金子，好帥啊。
扁小闕翻了個白眼，怒斥道：「問你話呢，聽不懂人話啊？」
「哦，同學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自從上次娜姐去了學校之後，他們就發奮學習，盼望還能見到娜姐一次。」
柳玉緊張的對扁小闕說道，扁小闕點了點頭，他好歹也是逆天小神醫，下面的學生要是考不好，那就是在砸他的招牌。
「娜娜還在花園洋房嗎？」扁小闕被龍十三拉回燕京，還沒時間回家呢。
柳玉放了個輕音樂。「娜姐接了部電影，跟著劇組出國了，老師走了這幾天，嬌嬌姐跟娜姐都很想你……」
扁小闕轉頭看了看柳玉，可能做秘書習慣了，連去學校的時候都穿著西裝襯衫。
雙眼看著窗外，留給扁小闕的是沙宣遮擋下的半張臉，青春漂亮。尤其是鼓囔囔的峰巒。
扁小闕一時沒有忍住，探手過去直接在柳玉的咪咪上捏了把。柳玉驚叫了聲，一腳踩下了油門。
扁小闕差點從車窗上飛射了出來，轉身怒斥道：「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還想害我啊？」
一聽扁小闕提那事，柳玉的所有委屈都沒有了，淚眼婆裟的對扁小闕說道：「老師，對不起！」
梨花帶雨，酥胸劇烈起伏，清涼的裝扮讓她惹火的身材，在扁小闕面前變得越來越迷糊炙熱。
扁小闕忽然邪邪的笑了笑，猛然探出手把柳玉的頭髮抓住，使勁的按向了自己的褲襠。身子後仰，下身挺起。
柳玉嗚嗚的叫喚想要掙扎開，但是奈何扁小闕的力道很大，對她冰冷的命令道：「吹！」
柳玉抬起頭看了看扁小闕，眼裡的淚水不斷滾落，扁小闕卻並沒有半分憐憫，反而閉著眼睛靠後。
過了那麼片刻，柳玉最終選擇了屈服，緩緩的俯下身，把扁小闕褲子上的拉鏈拉開。
「老師，你變了……」柳玉閉上眼睛說完，淚水滴落在了小小闕上面，卻只能把淚水一起吞了下去。
扁小闕全身巨震，緩緩的把車座放後，喃喃的說道：「眾叛親離，到底是我的眼拙還是萬惡？」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被自己信任的人連翻出賣，妻女差點就遭遇不測。
心愛的人被國家關進那號稱全國最森嚴的監獄，兄弟愛人紛紛身死，而且還全都是因為他。
到底是命運對他的不公，還是對他逆天的報應。
扁小闕不知道原因，他只知道天不容我我必逆天，哪怕拼盡最後一滴血，也絕不向命運低頭。
扁小闕並不知道，伴隨著陽火越來越盛，他的心裡正在步步走向陰暗，從最初的心慈手軟，逐漸的心狠手辣。
「咦……」忽然柳玉支起了身子，詫異的看向了小小闕，喃喃道：「陽痿了……」
還不解的順手上去拍了拍那低下頭的小小闕，扁小闕吼了一聲，抓住柳玉腦袋下壓，小小闕猛然暴漲。
哇哦，柳玉雙眼翻白，她終於明白了張娜與宮嬌嬌口中所說的，能屈能伸，果然乃大丈夫也。
扁小闕剛一鬆開柳玉，柳玉就爬在車窗上吐了起來，喉嚨內的鮮血都噴出來了，竟然愣是個捅出血了。
柳玉想要倒在扁小闕懷裡受點安慰，只可惜被扁小闕厭惡的推開了，柳玉淚水又涌了出來。
「哭喪啊，速度去學校，作為人民教師，我要為人師表，遲到與曠課是道德低下，素質不夠的表現。」
被扁小闕吼了頓，柳玉只好輕踩油門，快速往學校駛去。
學校裡面吵鬧非常，中西兩個學院的學生們似乎聚集到了一起，都在學校的大操場上圍著，人山人海的。
「腫么個情況？」扁小闕往外面看了眼說道。
柳玉想了想，趕緊說道：「應該是李西關於中西醫合璧的演講。這段時間很大火，到哪裡都是人山人海。」
柳玉說著打開安全帶就要下去，扁小闕看了眼她嘴角的乳白色液體，不動聲色的遞了張紙巾過去。
「謝謝老師！」柳玉先是愣了愣，緊接著滿臉緋紅，心裡一暖說道。
扁小闕冷哼了聲。「我只是怕我的形象受到影響，去告訴學生們，就說逆天小神醫回來了。」
等到柳玉走出了大老遠，扁小闕用力的喘了口氣，尼瑪，真爽啊。這妞的小嘴真舒服。
見柳玉轉頭，趕緊又把臉蹦了起來，敢這麼騙小爺，不讓你吃點苦頭你都不知道生活的艱難。
柳玉快步走到了廣播室，一腳踹開守在那裡的保安，很乾脆的把李西演講接入的揚聲系統撤掉。
麻利的拿起麥克風，大聲的喊道：「告訴大家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們敬愛的英雄回來了，他就是……逆天小神醫。」
柳玉激動的喊道，彷彿也在表達她心裡的激動。
當他的聲音停下來之後，扁小闕順了順大背頭，優雅的往台上走去，準備接受學生們最高的歡呼。
學生們的吵鬧聲果然停了下來，李西的臉緩緩的黑了下來，扁小闕這明顯是想要拆他的台。
如果學生們全部放棄他，而沖向扁小闕的話，他這段時間的所有努力就算是白費了。
他不甘心，為什麼扁小闕要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麼扁小闕總是壞他的好事，為什麼他不死在金三角。
柳玉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到了……
切……
忽然，齊齊的一陣噓聲，加上鄙視的中指豎起，操場上再度沸騰了起來。
扁小闕愣住了，李西愣住了，柳玉也愣住了。幾個人都傻傻的看著下面那些狂熱看著李西的學生。
「小神醫就是個屌絲，大熱天的，誰還穿外套啊。」
「都什麼年代了，還穿中山裝。引領潮流啊，早在民國就過時了。」
「老中醫早就過時了，用李教授的話說，就是新時代的新醫學，中西結合。」
「一個鄉巴佬也向跟日月爭輝，人家李教授年輕有為，最重要帥的掉渣……」
各式各樣刺耳的話語傳來，扁小闕苦笑不已，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
終究不是英雄時代，在這個平民時代，你方唱罷我方登台，所謂的英雄只是滿足時代的一個說法。
扁小闕消失了那麼久，沒有對國家有貢獻。就逐漸的從人們心裡淡化出去了。
柳玉跑過來扶住了扁小闕，扁小闕揮了揮手沒有接受，他還不至於被擊倒，這算不了什麼。
李西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機會，快步走到扁小闕的身邊，冷笑道：「你虛偽的面紗遲早會揭開，這只是開始。」
「虛偽！虛偽……」四周圍頓時大叫了起來，扁小闕向四周圍看去。
一群群人圍了上來，彷彿要把扁小闕吃掉，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