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土著居民,神秘老頭

蛇舞,以身體柔韌性為主,讓整個身體都動起來,彷彿整個人如同蜿蜒扭動的蝮蛇。

輕羅薄裳,細腰露臍,雙臂雙腿纖細均勻,這樣的身段扭起來才有感覺。

扁小闕看到過艷無雙的鋼管舞,以抖臀旋轉扭動下體為主,而這蛇舞,幾乎是身體的全部都在跳動。

從小腿開始往上,不停地滑動,就跟一道綢緞在揮舞波動,從下到上從上到下,就連胳膊脖頸都在舞動。

扁小闕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乾燥,也沒有感覺到這麼衝動。但是全身酥麻無力,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扁小闕明白了,唐飛飛給自己吹的不是什麼催情粉,而是軟骨粉的。這女人心計可真多。

想要跳舞讓自己動情,這樣以後就不能隨意的離開她。否則就會被痴情蟲噬心而死。

但是她有怕被暴怒的自己侵犯,就給下了軟骨粉,等於上了枷鎖,扁小闕腦袋嗡嗡作響。

想要張口罵幾句,又生怕破壞了這美好的感覺,雙眼緊盯著那顫動的雪白肌膚,就跟監獄裡面關了幾十年似得。

唐飛飛媚眼如絲,扭動起來忘我,天人合一,整個空間就彷彿被帶動了。

幾個全身黝黑,重要部位獸皮遮擋,臉上畫著七彩斑點,書里拿著鋼叉的土著在帳篷外面不停地晃來晃去。

舌頭伸出老長,死盯著帳篷上面那不停揉動的黑影,波濤洶湧,柔韌十足,美女美女啊。

嘰里呱啦一陣土著語,幾個人率先往帳篷裡面衝去,只可惜還沒有衝到近前。

走出踹起來的粉塵就讓他們身子逐漸的酥軟,最後軟軟的倒在帳篷跟前幾米,黑血湧出,竟然死絕了。

剩下的幾個土著嘰里呱啦好一陣叫,鋼叉嗖嗖的向著帳篷內插去,啪的一聲鞭響。

帳篷從中爆裂,身披紅色紗裙的唐飛飛凌空飛躍了出來,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游蛇般滑過。

噗的聲從站的最近的土著脖頸穿過,再一道滑過,旁邊兩人脖子上就是兩道紅痕。

黑色逐漸的滿眼長頭,幾個人捂著脖子倒在地上,轉瞬間來的人就死光了。

唐飛飛輕笑收鞭,快步往扁小闕這邊走來,穆然頓住,轉身飛躍,長鞭飛出。

「唐飛飛不要,他還是個孩子!」扁小闕大喊,但是唐飛飛冷笑了一聲,長鞭捲曲。

那個看樣子只有十來歲的孩子當即胸膛被刺穿,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彈了。

扁小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罵道:「你他娘的失心瘋啊,這些都只是土著居民,剛才那還是個孩子。」

一路走來,對於土著扁小闕見多了。他們有自己的領域意識,如果有人闖入,他們會警告,直到讓你離開。

這些人傍晚時分來過一次,扁小闕準備第二天就離開,沒想到眨眼間就被唐飛飛乾脆的殺了。

唐飛飛掏出手帕擦拭著鞭子上的鮮血,冷漠的說道:「敢偷看我跳舞,都要死。」

「那我也看到你跳舞了,連我也殺了吧。」扁小闕心想反正不能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圖個痛快。

唐飛飛聽見這動靜,趕緊撲上來倚在扁小闕懷裡說道:「表哥,不要這麼嘛,人家只是想要給你跳個舞嘛。平時在絕世樓里,我就是再會跳舞也沒人欣賞,每天只能對著蛇啊,蜈蚣啊跳舞……你喜歡這樣的舞蹈嗎?」

「喜歡!」扁小闕老實的說道。

唐飛飛高興的站起來又要開跳,扁小闕只好補充道:「我喜歡,但是他們不喜歡!」

扁小闕指了指後面,唐飛飛轉頭看去,篝火堆邊,幾個土著正徘徊在自己同伴的屍體邊。

唐飛飛甩了甩秀髮,取出長鞭用力的響了聲。「表哥你等著,我解決完了再回來給你跳舞。」

只可惜唐飛飛跨出一步,四周圍哦哦的尖叫聲響起,林間密密麻麻的土著站起來不斷打的揮舞著手裡的長矛、鋼叉、標槍。

唐飛飛畢竟是女人,面對這麼多長像怪異,打扮恐怖,帶著鬼臉面具的土著腿有點發軟。

扁小闕躺在地上看的真切,提議道:「要不我們就跟他們回去吧,聽說他們吃人的時候是烤熟了吃,不會生吃的。」

唐飛飛一陣噁心涌了上來,取出一個小瓶在扁小闕的鼻子上面熏了熏,臭的扁小闕連連打咳嗽。

「表哥,他們怎麼不上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唐飛飛悄悄的藏在扁小闕身後,看著四周圍越來越多的土著說道。

扁小闕把唐飛飛拉到身子前面擋住,說道:「你不是很能嘛,殺啊,有本事把這些人都殺了。」

唐飛飛回頭看了他幾眼,探手從口袋裡面抓出了一把蝕骨粉。「殺就殺,老娘三歲用毒,五歲吃毒,七歲百毒不侵……」

扁小闕一腳踹過去,喊道:「南邊人最少,上樹從林間穿梭吧……」

唐飛飛一把蝕骨粉灑下,原地煙霧瀰漫,隨即長鞭探出,纏繞在遠處大樹的枝椏上。

探手把扁小闕抱在懷裡,用力的在地上一蹬,整個身子騰空而起,如同打鞦韆似得。

從眾多土著的頭頂掠過,出現在另一顆樹上,長鞭吞吐,又是一陣蕩漾,兩人再次騰空。

人在空中,唐飛飛目不斜視,緊緊的看著遠方,扁小闕就跟一個被挾持的小媳婦。

傻傻的看著她,不得不說扁小闕在這刻有那麼一絲動心了,然後兩人慘叫著從空中墜落。

「不對啊,不是說就算是子蟲動心了,只要兩個人相距很近,就不會出事的嗎?」

「表哥,不好意思,剛才我被你看的心動了,那母蟲就忍不住自己跑出來蕩漾了!」

唐飛飛的一個不好意思,換來了土著們的幾十根鋼叉,兩人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了一個村落里。

當然對這些土著來說,應該是部落。這些部落裡面的男女人,穿著都很暴露。

如果走在倫敦的大街上,都會被人說成前衛。尤其是女人們,在這裡竟然有裸胸權。

用兩根雞毛蓋住重要部位就完事了,扁小闕對黝黑色的皮膚沒有感覺,閉目養神等著下鍋或者上烤架。

唐飛飛用力的扭曲著身子,使勁摩擦著麻繩,著急的說道:「表哥,怎麼辦啊,待會他們糟蹋你表妹你可不能不管啊。」

扁小闕依然沒有吭氣,天色已經快亮了,這些人肯定是要請示部落裡面資格最老的人。

再次之前,他要好好的恢複身子,唐飛飛的軟骨散下的多了,他到現在沒有多少力氣。

天色大亮之後,果然這些人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就是扁小闕跟唐飛飛不會被放到烤架上吃掉,壞消息就是男的上火刑架,女的浸豬籠。

唐飛飛大喊大叫著被灌進了豬籠裡面,雙手探出跟扁小闕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但是被隨之上來的壯漢用力的分開,扁小闕被剛剛豎起,下面堆滿了柴火。

從村落深處,用竹杠抬出來一個半死不活的黑老頭,在前端倒是有個正常人。

穿著雪白色的長袍,留著雪白色的鬍鬚,看上去有六十歲左右,紅光滿面,仙風道骨。

所有的土著都彎腰做著古怪的禮節,但是可以斷定那個黑老頭是部落的首領或者長老。

白鬍須不停地抬頭跟黑老頭說幾句話,還拍拍他的胸脯,白鬍須的聲音也是嘰里呱啦,扁小闕無語的低下了頭。

估計是在走流程,請示了幾尊神之後,當先那人跪下來在雕像的腳指頭上舔了幾下。

從旁邊拿起火把大踏步走向扁小闕,扁小闕大喊道:「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殺人的是那個女魔頭,我其實就是她的一個男寵。我從小家窮,父親把我賣出去做奴。被這個女魔頭看重,夜夜折磨,現在是皮包骨頭,空皮囊一副,冤枉啊……」

扁小闕仰天喊冤,就差晴天霹靂,六月飄雪了。唐飛飛翻了個白眼,反而不是那麼害怕了。

白鬍須老頭上前幾步,喊道:「殺人之人恆殺之,你用什麼來證明你自己沒殺人,你滿身殺氣,敢說你沒殺過人嗎?」

白鬍須老頭操著純正的白方口音普通話,扁小闕雙眼放光。

立馬來了精神,看四周圍對這個老頭很尊敬,應該有點話事權。

「小老頭,這你就不知道了,俺家是殺豬的,不沾點血腥沒點殺氣,那豬也不見得會怕你!」

「滿嘴走火車,遍地放空炮。每一句真話,你們按照你們的族規處置吧,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白鬍須被扁小闕氣的吹鬍子瞪眼,索性不管了,扁小闕一著急,陽火上涌,身上的繩索就被燒斷了。

白鬍須老頭愣神剎那,雙眸微抽,這難道是……

「沒想到我逆天小神醫會也會有今天,好,我承認人是我殺得,放了我女人,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十幾桿鋼叉杵上來,扁小闕心想老子幾百挺機關槍的陣勢也見過了,你們這算什麼。

唐飛飛在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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