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狂飆被傳染,秀水村

嗜血的衝動充斥著狂飆的胸懷,雙眼血紅詭異,拳頭忍不住變成了利爪。

向著面前的大兵的脖子猛地襲擊了上去,大兵只感覺脖子一涼,緊接著脖頸的另一邊就有五根手指頭穿了出來。

隨即狂飆用力的撕扯,血管綳斷,鮮血迸濺,大兵想要用喉嚨發出聲響,卻忽然發響喉嚨已經消失了。

再次回爪,另一個大兵的腦袋瞬間邊抓住,扁小闕的九陰白骨爪是會讓指甲伸入骨頭內。

但是狂飆的指甲卻沒有那麼長,而是大兵的腦部骨頭瞬間變形作響。

隨著一聲巨響,頭蓋骨破裂,腦漿迸裂。軟軟的倒在狂飆的身邊。

狂飆再次轉動僵硬的脖頸,伸出修長的舌頭,在沾滿腦漿鮮血的手指上舔舐著。

「吼……」一陣獸吼聲從狂飆的嘴巴裡面傳出,剩下的大兵不停地後退,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理。

天高皇帝遠,他們做土皇帝已經習慣了,從來都是作威作福,卻沒想到會有人比他們瘋狂很多。

在仿若死神的狂飆逼迫下,數十號大兵丟盔棄甲的向著賀江那邊衝去。

賀江哪裡暗罵,如果剩下的人少,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掃射,但是還有這麼多。

殺了他們,對方已經跑光了。而且是夜晚,視線不是很廣闊,賀江搖了搖牙。

看著瘋狂的狂飆緊追不捨,只好喊道:「守住後面防線,其他人暫避鋒芒,撤!」

聽到了撤的命令,大兵們彷彿得到了赦令,沒命的四散而去,賀江瞬間傻眼了。

狂飆認定那個打了他一槍的大兵緊追不捨,前面的大兵把身上所有能扔掉的東西都扔了。

沒命的向著遠處那個山丘衝去,越來越離大部隊的方向遠了,但是他已經顧不上了。

狂飆沒命的追,鐵狼在後面追狂飆,扁小闕扛著艷無雙在後面追鐵狼,不過前面的幾人都很速度。

只有後面的扁小闕跌跌撞撞,慢的要命。艷無雙雖然身材消瘦,但是前面那兩團足有十來斤。

加上他剛剛被艷無雙摺騰,雙腳還打擺子呢,全身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幸虧這貨還有點腦子,重回車邊,開槍把幾個準備偷車的大兵消滅,把艷無雙扔到裡面。

開車衝上山丘的時候,鐵狼真背對著狂飆,而狂飆爬在地上,手口並用的撕扯咬噬著地上的屍體。

扁小闕一陣陣反胃,轉身把快要醒來的艷無雙一手刀砍暈了過去,這樣的場面不應該讓她看到。

「老大,狂飆被傳染了,我們……」鐵狼的話被扁小闕揮手打斷,扁小闕遞了把槍給鐵狼。

鐵狼用力的搖了搖頭,讓他殺狂飆,他真的下不去手。

噗通聲跪在了低聲,大聲的喊道:「老大,你是神醫。救救狂飆吧,看在他捨身救你的份上。」

鐵狼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對自己的兄弟卻無法痛下殺手,在監獄的時候,捨棄鐵牛是他永遠的痛。

只是扁小闕並不知道,鐵牛是他的親弟弟。這次他說什麼也不能再丟下兄弟了,所以他寧願下跪。

扁小闕打開車門,一腳把他踹在地上,一槍托狠狠的砸在狂飆的後腦上,狂飆用力的轉頭。

怒吼了聲,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爺是讓你把他打暈帶回去,沒有讓你殺自己的兄弟。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扁小闕扔了防化服給鐵狼,就直接用狂飆身上的臂粗鐵鏈把狂飆團團捆了起來,扔到車后座。

鐵狼負責開車,扁小闕則與艷無雙擠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位上。

扁小闕打開地圖看了看,指著前面說道:「從這個山丘衝下去。翻過幾座密林跟山丘,會有個小村子,到那裡之後我再給狂飆治療。」

折騰了一晚上,天色已經快要亮白了,扁小闕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後想辦法聯繫基地。

鐵狼發動了車子,車子在山路上猛烈的顛簸著,但是扁小闕卻發現艷無雙依舊沒有醒來。

「無雙,醒醒,醒醒!」扁小闕推了艷無雙幾把,但是艷無雙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扁小闕取出銀針在艷無雙的人中等穴位上扎了幾下,可艷無雙依舊沉睡,手腳冰涼的扁小闕緩緩的手探向了艷無雙的鼻息。

扁小闕全身逐漸的開始冷顫,難道命運真的不肯放過他嗎?難道逆天真的只是句玩笑話嗎?

艷無雙只不過是被後坐力撞擊到了樹榦上,隨後又被他砸了一手刀,怎麼就呼吸都沒有了。

「無雙,我對不起你,你快點醒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再也不對你發脾氣了……」

淚水不停地滴在艷無雙的臉上,艷無雙不耐煩的伸手抹掉,旁邊的鐵狼如果不是因為狂飆的事情。

估計早就大笑出來了。這扁小闕還真是傻的可愛,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去疼他。

忽然扁小闕眼角處有光芒閃爍了幾下,偷眼看去,小拇指上面的陰陽戒,正在一閃一閃。

玉陰文姬、赤陰花魁延遲閃亮,扁小闕猛然間驚喜,瞬間看向了艷無雙,艷無雙再也憋不住了。

「咯咯,大傻瓜,大傻瓜,原來你真的是小受,說哭就哭,以後看你還敢在姐姐面前裝男人……」

艷無雙瘋狂的笑了起來,抱著扁小闕的腦袋使勁的顛簸,或許她也在感動。

因為願意為女人流淚的男人,並不是懦夫,而是代表著可靠與難能可怪。

秀水村,位於苗疆邊緣,苗城西南五十里左右,四周圍大山叢林密布,如同世外桃源。

村內這幾年有辦法的年輕人都搬走了,就剩下六七戶老人跟村東一個寡婦,村西一個潑皮。

全村都姓黃,村長也是族長,是個七旬的老人,叫做黃興。留著縷白鬍須,在村內頗有威望。

黃興在馬寡婦門前不停地徘徊,已經是早晨了,怎麼黃狗還不出來。

村內的潑皮叫做黃勾,因為長得乾瘦尖銳,人們私下都叫他黃狗。

這馬寡婦是黃興兒子留下來的女人,兒子命短,去年被部隊的人帶去做修什麼倉庫,回來不久就死了。

這潑皮黃狗在部隊上有個遠方親戚,拖了關係沒有去,整日就在村裡蹭吃蹭喝。

自從兒子死了以後,就天天在原來的兒媳婦,現在的馬寡婦門跟前轉來轉去。

這馬寡婦幾年才25歲左右,連個孩子都沒有,長得要多標緻有多標緻。

是馬家村嫁過來的,因為她之前嫁過一個人,也是剛過門就死了,所以村裡的人認定她克夫。

就不讓她回村,沒辦法馬寡婦就一直住在秀水村,好在家裡養了幾條黑狗,倒是也沒人敢太覬覦。

可就在前天,黃狗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幾包葯,放在肉包子裡面把黑狗給毒死了。

昨天晚上就鑽進馬寡婦家裡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這黃興心想自己好歹是族長,不能讓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

但是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除了還有個十五六歲的孫子,就剩下一大頓老頭老太太了。

想要衝進去也沒有那膽子,這黃狗可不是好東西,瘋子似得,誰惹咬誰。

正在黃興徘徊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忽然馬寡婦的大門吱呀聲開了,從裡面走出來個少發打扮的女人。

苗族的女人,胸前帶著銀鎖,身上掛著叮叮噹噹的金屬片,穿的衣服也是千層裙,不過應該是剛起來,還沒有梳洗。

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就跟聊齋裡面的女鬼似得,果然長得有夠標緻。

「吆,這不是公公村長嗎?怎麼,來這裡抓姦啊,抓吧,在我家地窖里呢。」

馬寡婦甩了甩頭,扭著肥臀回了家,黃興跑到馬寡婦家的地窖里一看。

可不是嗎,那潑皮黃狗正被五花大綁捆著,嘴裡還塞著馬寡婦變白的褲衩子。

正不停地對著黃興點頭搖頭,示意放他出去,黃興猥瑣的笑了笑,好不容易能收拾這個潑皮。

「你就在這裡待著吧,出來也是禍害別人,讓你張點記性。」黃興說完關上了地窖的門。

黃興到門口的時候,馬寡婦已經背著竹簍拿著鐮刀走了出來,看也不看他往田埂走去。

「砍豬草去啊?」黃興沒話找話。

馬寡婦顛了顛竹筐,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你那短命鬼要是活著,還用老娘受著份苦嗎?」

看著馬寡婦遠去的背影,黃興抽了抽鼻子,這麼好的娘們,留著真可惜了。

奈何自己老的實在不行了,但凡能挺起一點也要試試。不過很納悶,黃狗怎麼會被捆住呢?

取出大兒子給買的紙煙,還有大半截,剛準備抽幾口,忽然村口車輛的轟鳴聲響起。

一輛黑色布滿塵土,大輪胎,硬鋼板,就跟家裡那台四輪車那不多的轎車進了村。

作為村長,對於來村裡的陌生人,他是首要出現在那裡的,因為他們大部分是來問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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