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軍事管制,苗城

大約是半個月前的時候,苗城醫院忽然出現了十幾個病情相似的患者。

病人全部都是低燒,病情伴有輕微的神經錯亂,甚至還會表現出暴躁狂亂的樣子。

可是醫院不管怎麼檢查都沒有檢查出問題來,苗城的小公安局也進行了專案組接手。

隨後查出患有不明怪病的這幾個人,都是巨著在城西的郊區小村內,因為郊區正在移民。

只剩下那幾十個人還住在那片小山谷內,隨後專案組繼續調查,調查出了幾個居民同時喝了附近一個清泉的水。

初步斷定可能是地下水受到了污染,村民喝了被污染的水後,感染病毒,逐漸的發生了各種病狀。

隨即防疫站的幾個研究人員去水源調查,只可惜在當晚,三名研究人員莫名死在泉水邊。

檢查死因的法醫鑒定為水銀中毒,隨即把其他病人的病情定型為水銀變種病毒感染。

雖然官方沒有承認這是傳染病,但是在後來逐漸的有人被感染,而且顯然輕度感染的人也有出現死亡例子。

情況才逐漸的嚴重了起來,村民們開始宣揚這是感染病,什麼天花、鼠疫、霍亂就統統的都來了。

眼見事態逐漸的擴張,苗疆軍區不得不介入管理,對苗城進行了軍事管制。

首先在電視跟網路上對外宣傳苗城只是普通的水銀中毒,把事態化小,同時進行水源統一檢測管理。

所以扁小闕就能看到街道上到處都能看見水車,這些水都是經過水利局檢測跟試用之後才給人們分派的。

最重要的是把所有染病患者帶去了軍營隔離,人心逐漸的安穩了下來,不過偶爾出現的中毒患者還是讓人們提心弔膽的。

在人們變成驚弓之鳥的時候,扁小闕他們來了。因為管制期間,不能隨便進出,所以經理說他們想走都難了。

「這明顯就是傳染病,再這樣只控制不上報,隱瞞實情,只會讓事態變得不受控制,姐不淡定了,我現在就打電話!」

憤懣的艷無雙忽然發現不對勁,自從來了苗城之後,手機就再也沒有響過,竟然沒有信號。

「沒有信號的,這段時間,軍區的幾個炮兵團正在演戲,因為演戲場地離這裡近,沒有信號很正常,這裡經常出現這種情況。」

經理是個三十歲的男人,滿臉粗狂,留著扎須,說話很穩重,倒是引起了扁小闕的注意。

聽完情況之後,扁小闕敲打了幾下腿,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按理說這些消息不是都被官方禁制了嗎?」

「因為死了的那三個防疫站成員裡面,就我大舅哥,他是帶隊去的副教授,不過可惜了。」

經理嘆了口氣,扁小闕也低頭沉默了起來,忽然艷無雙說道:「你們都不要愁,他就是神醫,我們能幫你們。」

扁小闕抬頭瞪了這個娘們幾眼,艷無雙知趣的閉上了嘴巴,但是那男人還是睜大了眼睛看向了扁小闕。

這裡已經沒有網路跟衛星信號已經很久了,他似乎還不認識扁小闕這個銀屏公眾人物,但聽到神醫之後。

立馬伸出手抓住扁小闕大聲的說道:「你真的是神醫嗎?我叫左輪,你就可憐可憐我們,救救我們苗城吧?」

姓左的人很多,扁小闕也沒有深究,只是笑著扶起左輪說道:「我不是什麼神醫,就是會點醫術,我了解了解吧,儘力幫忙!」

扁小闕用了好大一陣功夫,總算是把左輪打發的離開,這才靠在賓館的藤椅上抽起了蛇血草旱煙。

「你怎麼不跟他們說你是神醫,這樣就給了他們希望,我們再深入調查,他們都會配合的。」

艷無雙不解的問道,並不是她胸大無腦。而是扁小闕舉止怪異。而且就連現在都是不停地給她使眼色。

「餓了吧?我旁邊路過看見他們這裡有賣特產的,我帶你去吃。」說完扁小闕摟著艷無雙往外走去。

鐵狼跟狂飆在旁邊房間,扁小闕不管他們兩人怎麼娛樂,眼看天色快黑了,知道這裡晚上肯定有宵禁。

艷無雙剛出門口,就用力的抱住了扁小闕的熊腰,說道:「我是餓了,我餓的想要吃你,你就從了我吧!」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那左輪有問題嗎?就你這智商,我從了你都是在自降身份!」

扁小闕推開艷無雙,找了家賣灌腸包子的店鋪坐了下來,店家態度不太好,把東西扔下就趕緊走了。

「有什麼問題啊?我看長得挺帥挺有男子氣概的,你今天要是不從我,我就讓他從我去了!」

艷無雙雙手放在下顎,做出非常嚮往的表情,扁小闕滿臉興奮,說道:「好,好,那樣我們皆大歡喜。」

艷無雙賭氣了嘴巴,滿臉黑線,再次追問左輪的問題出現在哪裡。

「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喜歡不停地把玩手裡的打火機,但是很生澀。可是結合他手上的老繭,應該是個經常玩槍的男人。而且他的口音那麼特別。哪裡是什麼北方人啊,明明是經過刻意偽裝,想要以老鄉的身份接近我。而且你說我是神醫他就信,但是他又說沒網不認識我。可是我出名早就在他們斷網之前了。」

扁小闕知道剛才的那個賓館,房間裡面也有電腦,看來剛才那個人沒有說實話。

但是從街上匆匆的行人能夠看出來,這個地方就是出事了,扁小闕連續詢問了幾個人都沒有問出個所有然來。

艷無雙對著扁小闕冷哼了聲。「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姑奶奶的魅力!」

艷無雙說完扭著豐胸肥臀走到了幾個剛搬完磚的民工跟前,緩緩的俯下身。

艷無雙護士裝領口扣子沒系全,裡面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讓幾個民工撲哧撲哧直流鼻血。

不到片刻艷無雙就唷反了回來,得意的把她的戰報告訴了扁小闕。

但是讓扁小闕差點沒有撞牆,跟剛才左輪給他提供的消息基本不差,而且還有許多猜測跟片面。

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有人曾經看到過軍隊追殺從隔離鐵網跑出來的病人,所以有些家裡得了病也不願意交出去。

然後家裡的人就會逐漸的出現相似癥狀,最後再次擴散,雖然僅僅是短短半個月。但是已經死了五六個人。

現在患病的光被軍隊拉走的就有二十多號,更不要說還有很多隱藏的。所以人心惶惶實在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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