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軍區危機 第六十八章 集體出擊

一念升起,李純原立刻下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吳岩問道:「你去幹什麼?沒有什麼後遺症嗎?」李純原點點頭說道:「只是後退了一個境界,不過我想現在應該能夠使用最強招式了才對。」

「倒退了一個境界?現在還能夠使用最強招式?」吳岩和老張仔細品味了一下,不由齊齊倒抽一口冷氣。最強招式都是突破一重限制的異能者使用的,而李純原倒退了一個境界,還能使用最強招式,這李純原,原來竟是突破了兩重限制的人?

只是,他既然已經破開了兩重限制,為什麼又不能使用最強招式?老張和吳岩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李純原掀開門口的棉被走了出去,老張和吳岩隨後也跟了出去。玉玉也追著李純原的腳步去了,程曉有些好奇,也想出去看看,但是看了看懷裡的兔兒又打消了主意,畢竟兔兒還受不得風寒。

「姐姐,我們去看看吧,姐夫好像很厲害啊。」兔兒說道。程曉的臉又熱了起來:「兔兒,別瞎說!人家看不上我呢。」兔兒懷疑地看了看程曉:「他肯定是沒見過姐姐的真面目吧?要是見了哪有男人會不想要姐姐?」

程曉想起了李純原的前後反應,心內不免有些沮喪:「他看了,可是還是沒怎麼動心。」

「姐姐想讓他動心?」兔兒有些懵懂地說道。程曉心裡一亂,手扭在了兔兒的臉上:「小丫頭,連我也敢編排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兔兒連忙求饒,說道:「姐姐,快帶我出去看看吧,我想看姐夫有什麼厲害的地方。」程曉嘆了一口氣,抱著兔兒有些氣喘吁吁地站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嘴裡還在叮囑道:「兔兒,以後可不要這麼說了,萬一惹得人家不高興了怎麼辦?到時候咱們又要又冷又餓了。」

掀開門口的棉被走了出去,李純原正在院子里的一角站著,從外面看一點也看不見他。「老吳,麻煩你了,給我注意點,別讓人看見了。」李純原對吳岩說道。

吳岩點點頭:「沒事交給我吧,要有人過來,我第一時間就會通知你,現在你試試自己的最強招式如何?」

李純原想了想,卻是半點也沒領悟什麼,又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天藍色的小雪花上面,李純原依舊沒有任何頭緒。難道我就註定沒有那些威風的招式?他們其他人的最強招式又是怎麼回事?

想起了王陽的那一招最強招式,李純原也有些心動,也把手掌伸了出去,對著幾米外的一個土塊猛然一抓,然後自己右手中強大寒冰異能放了出去。心隨意動,剎那間,一塊深青色的冰塊包裹住了那幾米外的土塊。李純原自己目瞪口呆,這就算是學會了?幾米外,還是深青色冰塊!就這麼容易?而且還沒有感覺到一絲匱乏!

「李純原,你好厲害!」玉玉也不管李純原做了什麼,首先就叫了起來。「姐夫,你真厲害!」兔兒見到李純原一伸手編出來一塊冰塊,也叫了起來。玉玉回頭怒目而視:「臭丫頭,你說什麼?李純原不是你姐夫!」

「就是我姐夫,就是我姐夫!我偏就說了,你怎麼樣?」兔兒在程曉的懷裡說道。她感冒體虛不得不讓程曉抱著,但是罵架的力氣卻是十足。

那三個女人又打開了一台戲,老張卻是和李純原探討起來:「看起來你的最強招式是和王陽一個樣,不過你怎麼是青色的冰?」

李純原對老張笑道:「為什麼是青色的,你可以去試試。」

老張有些奇怪,過去全力踢了一腳,想要踢碎這青色的冰看看裡面有什麼玄機。李純原嘴角勾了起來:你能踢得碎才怪。

果然,「嗷」地一聲,劍眉星目的中年俊俏大叔老張抱著腳丫子叫了起來:「我草!疼死我了!這玩意兒怎麼這麼硬?」見老張吃癟,吳岩也來了興趣,上前運起內勁,猛然拍了下去。

「啪!」冰屑炸飛,那青色的冰上出現了一個淺淺的手印,但是卻依舊沒有半分裂開的意思。吳岩駭然:「李純原,你這冰怎麼這麼硬?」

李純原也有些意外,自己手裡的深青色冰塊很硬,自己從來就知道,但是一直以來對付的都是尖牙利爪,力大無窮的動物喪屍,自己還真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這次估量了一下吳岩拍下的這一記帶著內勁的手掌,李純原這才大約知道自己冰塊的硬度,更加明白若是正面對抗,動物喪屍的爪牙之利,力氣之大,還在自己的想像之上,只能用異能和技巧來對付那些動物喪屍。

李純原淡淡地應付了一聲吳岩:「或許是因為我這次不尋常的突破,也可能是因禍得福了。」老張皺了皺眉頭:「李純原,該說實話的時候就說實話,吳岩可以信得過!」

李純原訝然:「什麼意思?」

老張說道:「剛才我沒想起來,但是我記得你來省城之前就已經有這種青色冰塊了,你不該對吳岩這麼說的。」李純原一怔,隨即恍然,對吳岩和老張都道了一次歉:「這也是我隨口一說,實在不是信不過你們,要是信不過你們,我又何必讓你們看見這青色冰塊?」

老張不太在意,吳岩卻是有些傷感地摸了摸自己的大鷹鉤鼻子:「你這個傢伙,未免太過小心了,要不是這次老張說了,我說不定也要信以為真了。不過怎麼說呢,我對你現在的能力了解就不錯了,這也是我們互信的一個表現。至於你的過去,我實在也不想知道。以後有什麼問題,你不想回答就不要回答,不要拿假的話來騙我。」

李純原認真點頭,沉聲道:「我記下了。總之,我發誓,以後絕不再騙你們!若是不方便回答的,我就不回答。」吳岩搖搖頭,拍了拍李純原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純原知道自己或許已經傷了一個朋友的心,但是這種事情,也只能靠以後來彌補了。將青色冰塊抓起來拿回自己屋裡,李純原也沒有了繼續實驗的意思。

那邊玉玉和兔兒兩個小丫頭吵得都要開打了,李純原對她們喝了一聲,將三個女孩都唬了一跳,這才強行停止了這一齣戲。日頭高照,李純原一看已經中午了,就親自去把還有些不自在的吳岩請到了自己屋裡,六個人好歹地弄了些東西吃,算是當午飯了。

吃過午飯,李純原暫時也沒有了事情,躺在床上和玉玉嬉鬧,兔兒吃了葯又睡覺了,程曉就抱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老張突然有些詫異道:「也真奇怪了,顧成軍這傢伙搞什麼?也不派個人叫我過去,這都中午了,我好歹也是個小隊長,也沒事找我?」

李純原淡淡說道:「今天早晨,顧成軍就已經和丁洋完成了換崗。」

「我草!有這麼辦事的嗎?」怔了一下,老張頓時怒火上了腦子,「丁洋和顧成軍這事乾的太不地道了吧?說好的給我一個小隊,現在卻擺我一道,做的未免太過下三濫了!」

李純原搖頭:「這件事的主要原因還是在我,其實他們也是特別忌憚我,所以才連著你也排擠。」老張一愣,隨即有些明白,火氣也消了不少,笑罵道:「誰讓你小子也不知道藏拙,非要強出頭,這次可是嘗到苦果了吧?還連累我也跟著受氣。」

李純原淡淡說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我以誠相待,奈何他疑心太多。既然早看清楚了這一點,我也就不用那麼為他辛苦了。」

「這話說的也是,丁洋的氣量是小了些,不過面子上還是很豪爽大氣的。」老張想起了丁洋那大大咧咧的模樣,也不知道有幾分是他自己裝的。

「李純原在家嗎?」外面有人喊道。

李純原有些詫異,找我的?唐墨染還是秦世?應該沒什麼事情吧?從床上下來,李純原掀開了門口的棉被,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十多個荷槍實彈的高壯士兵,正端著步槍等著自己。

李純原心思一動,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就是李純原?」那領頭的士兵獰笑一下,伸手去抓李純原的領子,似乎是要拎住他。李純原後退兩步,吳岩和老張也走了出來,見此情形也都有些愣了。

「你們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你們又是幹什麼的?執行的是什麼任務?」李純原淡淡說道。

那領頭的士兵獰笑了一下:「十天之內你沒能完成任務數,明天的集體出擊自然跑不了你,今天是請你去西區軍營住上一晚,明天自然有你用力的時候。」

李純原一怔:「我不是完成任務數了嗎?」

那士兵大笑一聲說道:「說起來這個,我也是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天怒人怨的人,才會讓隊友集體反水,寧可把多出來的喪屍數浪費,也要讓你去參加集體出擊?你是不是幹了什麼犯眾怒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來抓因為這種原因而要參加集體出擊的人,你小子可真是一支奇葩!」

丁洋?不不,不只是丁洋,這背後的手,應該還有羅木和左立業!如果沒有他們給丁洋足夠的壓力或者誘惑,丁洋絕不會幹這麼寒人心的事情的。可惡,居然沒想到,這兩者之間還能互相溝通到這個地步!

李純原一怔之後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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