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二章 你是我男朋友

夜店歡場,人聲鼎沸,誰都是獵人,誰都是獵物,充滿了鬥志。可喧囂過後,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就像殭屍被貼上了符咒,就得老老實實重新戴上溫良恭儉的面具,各自奔赴前程。

有句話叫做生活就是一個圈,饒了一圈又一圈,有時從起點繞到終點,有時又饒到原點。所以當陳澤看見易坤站在白晴面前的時候雖然沒有多大的驚訝,但還是仍不住問了一聲怎麼是你。

醉眼朦朧的白晴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身子似乎有點搖晃,不管平時是個什麼類型的女人,優雅型、冰冷型、少婦型、御姐型,喝得爛醉後都是一個類型,不知所謂,平時的優雅偽裝都統統的丟到一邊去。至於書上所說的吐氣如蘭那是指只喝了一點酒在控制範圍內的事情,半醉半醒之間,要是真的喝得爛醉如泥,滿嘴的酒氣甚至還吐了,你給我找個還能吐氣如蘭的出來。

至於精神層面上所說的飄飄乎如馮虛御風也不是指喝過頭,喝醉過的人都知道,要是喝過頭了就沒有所謂的快感了,只剩下頭痛欲裂,那感覺絕對不是升仙似的快感,相當的不好受。

看著白晴身子左右搖晃似乎隨時都可能跌到的樣子,陳澤趕緊過去搭了把手,剛開始還滿嘴不停也對陳澤從不假以辭色的白晴這次竟然很溫順地倒在了他懷裡,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一般的聽話惹人憐。陳澤有點詫異,覺得有幾分古怪,不過卻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但是他至少不能將這女人推開吧!所以也只能皺著眉頭順勢將其扶住。

易坤看著這一幕,眼睛微微眯著,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別人卻看不懂他在想什麼,淡淡地問道:「和白晴一直喝酒的人就是你?」

陳澤抬起頭,微笑道:「是啊!今天她主動叫我出來的。怎麼,你也認識這女人?」

易坤點了點頭,作態雲淡風輕,不像是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的仇家。眯眼道:「認識,還關係匪淺。你跟我說說你究竟和她是什麼關係。」

陳澤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回答,而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白晴這女人身上。此刻的白晴倒在陳澤身上,舉止神態和一般的情侶無二,甚至還伸出即使練武多年也仍舊光潔滑嫩的手在陳澤臉上摩挲。事出反常必有妖,白晴這女人就算喝醉了也不至於和自己平白無故的玩什麼曖昧。不過即使是這樣陳澤也沒有露出什麼異色,一方面是在易坤面前他不願意怎麼樣,另一方面就是要這女人主動這般舉止輕佻,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比看流星還稀罕,很是享受。

看著這女人有吐的跡象,陳澤趕緊伸手在其背上輕輕的拍著,一隻手摟住齊腰。笑道:「你這酒量還真是奇怪,沒點真本事就不要強撐嘛,還想灌醉我。」

兩人似乎是徹底的把易坤給無視了。

要是看見自己的未婚妻被別人摟在懷抱里打情罵俏。自己還能無動於衷怡然自得,這就不是心態好了,而是窩囊廢。所以見此情況的易坤臉色迅速冷了下去,強忍著想揍這一對姦夫淫婦的衝動,沉道:「你還沒回答我問題,你和白晴是什麼關係。」

陳澤覺得有些好笑,輕聲道:「這件事與你有什麼干係嗎?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易坤嘴角扯起一絲冷笑,道:「你知道白晴有未婚夫了嗎?」

陳澤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忽然又想到了一種可能,心裡頓時就是一緊,低頭看了看醉的不省人事舉動反常的白晴,覺得這次似乎會有點樂子和麻煩了。

陳澤覺得自己的猜測估計離事情的真像八九不離十,這件事情多半有蹊蹺,這女人的溫存果然不是那麼好消受的。不過他也沒有驚慌失措或者將白晴推開撇清關係。在易坤面前,他不屑於這麼做,更不想這麼做,即使現在他在易家這座大山面前比起來很是式微。

陳澤點了點頭,回答道:「知道。」

還沒等易坤說出我就是她未婚夫這幾個字,本來迷迷糊糊地白晴就雙手摟住了陳澤的脖子,張嘴就對著陳澤道:「你是我男朋友,男朋友。」

陳澤心裡一陣罵娘,他算是明白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了,說不定一開始就是這個女人的陰謀。不過,也無所謂了,能這樣打擊一下這個易坤,雖然突兀了一點,無理取鬧了一點,但也還好。

一不做二不休,陳澤很是淡然地接受了這句話,點了點頭,然後當著易坤的面行事了男朋友的權利,本來很正經摟著白晴腰肢的一雙手也開始慢慢下滑,在那雙彈性驚人的大腿上摩挲了一陣子後,竟然直接上移到了那兩瓣挺圓滾翹上面,雖然只有短暫的兩三秒種,但是也足以陳澤回味了。

易坤還沒有嫩到目不轉睛地盯著陳澤那雙手的動作,而是目露凶光地看著『郎情妾意』的兩人,嘴裡吐出幾個字:「你知道他未婚夫是誰嗎?」

陳澤樂呵呵裝傻道:「這個還真不知道。」

易坤雙手握成了拳頭,青筋暴露,用的力量可見一斑,心中的怒火也可見一斑。

他這次來上海主要目的就是做燃料油期貨,不過偶爾得知了白晴這女人也在上海的消息,所以在期貨市場完成後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呆了下來。昨天他也親自找到白晴談過話,自然話題無非也就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婚期之類的事情,雖然知道自己這些方法對於白晴來說,不過這樣至少比老死不相往來的好,因為在他心裡兩人最終肯定是會走到一起的,不管白晴怎麼想,怎麼不願意。

今天他本來不知道白晴在這個酒吧!是在不久前接到了一個上海本地公子哥的電話,說似乎在酒吧里看見了白晴,還和一個男人在拼酒,問他是不是要過來看下,所以他立馬就過來了。

上兩次和陳澤的交鋒。雖然兩人也沒怎麼愉快,盡歡而散更是說不上,都有點不大不小的矛盾,但是兩人至少沒有撕破臉皮。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沒將矛盾拿到桌面上來打開天窗說亮話,畢竟兩人都不是那種可以隨便踩的人,背後的關係都盤根錯節,很是複雜。

今天的情況卻是不撕破臉皮都不行了。

易坤死死的盯著陳澤的眼睛,冷著聲音幾乎是一字一句地道:「我就是白晴的未婚夫。所以,請你將白晴交給我。」

陳澤哦了一聲。然後低著頭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笑著道:「你未婚夫叫你過去,你還不去。」

白晴勾住陳澤的脖子不放,嘴裡帶著酒氣的嘀咕了一聲,然後使勁的搖頭,表示不願意過去。

陳澤心頭瞭然,這女人怎麼可能露出這幅摸樣,估計是想把自己當做槍使。要不然怎麼剛才自己手一不老實,這女人就立馬扯住了自己的頭髮,讓自己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這次被當做槍使,他也不怎麼在意了,大不了以後收點利息就是。

陳澤一本正經地抬起頭,道:「她不願意把自己交給你,怎麼辦?」

易坤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然後本來常掛著笑容的臉猙獰著嘲笑道:「我的未婚妻不交給我,難不成還交給你這個陌生人嗎?」

陳澤點點頭,道:「還真是這樣,你可能不知道吧!她一直都不怎麼『待見』你。當然。我這句話可能說的有些委婉,反正這個意思你懂就是了。」

易坤怒極反笑,眯著眼睛,道:「我懂你的意思,不過不知道你這麼說想要證明什麼,就算白晴再怎麼不待見我。但是他始終是我的未婚妻,將來會是我妻子,所以他註定會被我操!」

說道最後幾個字,易坤臉上幾乎有了一種擇人而噬的感覺。今天,他的城府,他的心機,他的道行,算是都被這對狗男女給破得一乾二淨了。

剛才一直扮演小女人不停坑陳澤的白晴,聽見這句話後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估計是想要會罵幾句了。不過還沒等她成功,易坤就先發難了,直接走了過來,看似是要隨便的掀開陳澤摟住白晴的手,將白晴從他懷抱里奪過來。

陳澤將這動作看在眼裡,對方的手是直接朝著自己手腕來的,很老辣,也很隱蔽,但是陳澤還是一眼就看出了是小擒拿手的招式,要是自己不注意背起扣住了手腕,也許還真的背棄制服失去戰鬥力。

不過陳澤豈會是普通人?

這易坤或許不是那種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紈絝子弟可以比擬的,也許健身強體的武術也訓練了不少,多半也很在意自身的修鍊。不過陳澤見識過的高手多了去了,各種類型的,像易坤這樣的還真不懼,揍他們一頓還是輕輕鬆鬆的。

陳澤笑眯眯地盯著易坤,不動聲色,似乎絲毫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任由易坤將他的手腕抓實,一隻手不著痕迹的將白晴推到一邊,易坤以果真沒有去攬住白晴,而是平靜的臉色突然出現一抹狠色,手掌頓時用力,左腿靠在陳澤的右腿前面,狠狠的往下一拖,左手戶口朝下抓握住了陳澤的手指,用力的折壓,有將陳澤四隻指頭直接給費了的架勢。在這同時,易坤右手也不停息,一個肘擊朝著陳澤腦袋過來,估摸著是想將其擊昏,很熟練的一招「太公擺旗」。

陳澤絲毫不慌張,身體並沒有按照易坤意料般的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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