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捅到蜂窩了

神態慵懶的孫妙—涵站在蓮蓬下面,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什麼,黑色的內衣隨手掛在一旁的牆壁上,素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身體上不停的澆水,一對圓彈嫩滑的乳肉隨著她的運動而上下顫動著。非常水滴滴落在上面,猶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

它們順著那嫣紅色的小點滑落,然後一路向下蔓延,直到小腿的根部。

胸部飽滿、臀部渾圓,肩窄腰細,膚如凝脂。總之,這是一幅可以讓陳澤七竅流血、為之奮鬥到精竭人亡也在所不惜的畫面。

孫妙—涵微咬著嘴唇,想到高興處便嘴角上揚,眉毛輕佻,素手在修長的脖頸處輕輕的揉捏著,絕美的臉上飄過一抹醉人的緋紅;想到不高興處便薄怒還羞,心裡的小委屈便躍然於臉上,讓人疼愛不已,標準的一副陷入愛情的小兒女心態。

剛才孫妙—涵雖然很惱陳澤對自己時的態度,但那不是生氣時該有的心情,而是像一名女人被情郎玩弄後隨手便拋棄時的幽怨,這種幽怨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即使是原來那次,也只是直接從甜蜜就變成了刻骨銘心的怨恨,直接從男女之情變成了仇人一般的心情,不是這種介於男女之間的感情。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態,所以剛才她雖然在陳澤面前還能保持不動聲色的平淡面貌,但是內心的委屈只有自己才知道,更為可恨的是她明確表示了自己對那件事情毫不知情,可是陳澤這個混蛋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神色,就像一點也不信任她一般。心裡有委屈無法發泄的她無法在陳澤面前表示,因為她不想讓陳澤看不起自己,在他心裡留下小兒女的形象,所以她跟李灼打電話的時候語氣便不那麼好了,冷冰得沒有一絲感情,更是直接說了不少質問般的言語,絲毫不顧及自己才是一個縣教育局局長,而對方是一名縣委書記這種身份上的差距,讓李灼嚇了好一跳,心裡想原來也沒有聽說這位大小姐與趙武之間有什麼交情啊!怎麼這次就突然發作了。

孫妙涵這般態度,李灼自然不敢再打什麼太極,他的心思再深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再打他的小算盤。他小心翼翼的解釋一番原因,又跟孫妙涵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後,孫妙—涵也沒說什麼安慰之內的話,便直接掛了電話。

知道陳澤說的這件事是真的,也的確是李灼搞得鬼,陳澤那不算惡劣但是冷淡的態度也算情有可原,可孫妙—涵也沒有絲毫的打算原諒他,這是擺明了的對她不信任,這種態度是她不能忍受的。所以孫妙—涵是打算著等下就直接把這個混蛋從自己這裡趕出去,此風不可長啊!

剛開始孫妙—涵這種態度也堅持了兩分鐘,表現得不冷不熱的,就坐在一旁,心裡猶豫著是否立馬就把陳澤這廝趕出公寓,可是聽見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這個心就怎麼也狠不下來,現在是大冬天,如果現在把他趕出去,淋感冒了也不是一件小事。這廝也沒有帶傘,總不能自己拿把傘給他,然後再裝出一副絕情的摸樣把他趕走吧!這種流於形式的過場別說陳澤,就連她自己也不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就在她暗暗的責怪自己本來堅定的內心已經被這混蛋攪得優柔寡斷的時候,這廝便開始行動了。

不出所料,還是他以往的流氓式風格,也不管她願不願離,就以魯莽的姿態狠狠的壓迫住她,狠狠的征服了她,狠狠的佔有了她,讓她的反抗形同虛設。本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給這廝點臉色瞧瞧的,可是在那霸道的攻擊中,沒能堅持兩分鐘,就消失無蹤了。

嘎吱!

洗手間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孫妙—涵穿著拖鞋走了出來。她的身上穿著一條藍色格子條紋的浴袍,頭的披散在肩膀上,不著粉黛,卻自有一股出水芙蓉的清艷感。她低垂著腦袋,像是沒有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似的,卻突然開口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兒,不走嗎?」

「啊?」陳澤一副吃驚的樣子,放佛不知道孫妙—涵在說什麼,裝傻充愣。

看著陳澤裝出的那一副摸樣,孫妙—涵本來努力板起的臉差一點也就笑了出來,這廝永遠都是這麼厚顏無恥,道:「啊什麼啊!這裡是我家,難不成還要我走不成?」

陳澤點了點頭,笑眯眯地道:「放心,你不用走,我不介意的,咱們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青年,難不成還害怕別人說閑話不成。」

孫妙—涵很想把手裡的木製梳子直接向陳澤扔過去,沒有再理會這個混蛋,恨恨的拿著茶几上的吹風筒,道一邊牆上的插座上插著吹頭髮去了。

看著被自己打敗的孫妹妹,陳澤不由得嘿嘿一笑,和孫妙—涵談論這樣的話題,讓他心裡有一種惡作劇般的快感。平時冰若冰霜的美女姐姐在遇到這樣的問題時那驚慌躲閃的美態,和那無可奈何只能從了咱們這隻牲口的表情,這些無不是能讓人產生成就感的東西之一啊!

孫妙涵眼眸含水,臉頰鳳嬌水媚,一幅風流爾雅的誘人模樣。陳澤用一副標準賊眉鼠眼的面容猛盯著穿著睡衣的孫妙—涵。

孫妙涵雖然背對著陳澤,但是不用看,也知道陳澤在盯著自己看。一想到陳澤那種恨不得將自己吃個乾淨的怪異眼神,她就恨不得立馬脫身逃跑。可是,這裡是自己的家,往哪裡跑?

盯著看了半響,陳澤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咱們孫妹妹就是一名卸了妝後越看越順眼的標準美人啊!比起那些乍一眼看起來驚為天人仔細斟酌卻慢慢失色,或者那些純粹的性感能讓男人在半醉半醒間獸性大發的女人,高出太多檔次了。

陳澤慢慢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孫妙—涵身後,右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搭在了孫妙—涵的肩膀上。

他做的是那麼隱蔽,那麼含蓄,那麼不引人矚目,那麼隨意自如就像是不小心搭上來的。他自己一點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啪!

孫妙涵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還要進一步伸進自己領口的咸豬手給拍了下來。拍下來後也不說什麼,還是神態冷傲的吹著頭髮絲絲飛揚的髮絲在陳澤臉上拂過,聞著陣陣吹來的幽香,這時他倒是有一點後悔了,剛才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想著要看一番孫妹妹惱羞成怒的樣子呢?

雖然這惱羞成怒的表情看起來別有一番風情也知道了自己在她心裡也佔據了有那麼一大塊地方,還是挺重要的。可是現在,別樣的風情是見識了,可是這小妞脾氣不小啊!要哄還得花上一番心思。

手被拍下後,陳澤也不臉紅也不氣餒,恬不知恥的嘿嘿一笑從後面輕輕的環抱著他的腰,然後親吻她露出來的半截脖頸。

孫妙涵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這次卻沒有拒絕陳澤的親密。仍然在吹著濕濕的頭髮,可是握著吹風筒的手卻沒有一絲力氣。孫妙涵的敏感地帶是耳垂,這是陳澤不久前才發現的新秘密。

他發現,每次自己只要一觸碰到她的耳垂,她的拒絕一下子就化為烏有,身體如一攤棉絮般的癱軟在他懷裡死死的摟抱著他的身體。

這一次,也不例外。

當陳澤的嘴唇含著她晶瑩剔透的耳朵輕輕吸時,孫妙—涵一下子就倒在了秦洛的懷裡。手裡的吹風筒也落在了地上還在呼呼的吹著熱風。

「放開我。」孫妙—涵聲音很小,像是在呻吟一般,小到了陳澤不用心聽都聽不出的地步。

「真的要放開么?」陳澤也是含糊不清的說道,因為他嘴裡還含著她晶瑩剔透的耳垂不肯就此放開。

「嗯」孫妙—涵拖著長長的尾音回答道。

「我怕我放開了你,你立馬就會倒在地上啊!」陳澤盯著她笑眯眯地說道。

孫妙涵眸子微微眯著,道:「你你放開我,我不會、不會倒的。」

陳澤慢慢地、慢慢地即開孫妙—涵睡袍上的衣帶,於是她的身體的前面部分便赤裸著呈現在陳澤的面前。

因為陳澤站在孫妙—涵的背後,反而能夠更加清晰的欣賞眼前的這一幅人間美景。

她豐腴的身材如嫩藕,白凈凈的沒有一絲瑕疵。腹部平坦如鏡,圓溜溜的肚臍如點綴在上面的珍珠。戴著紫色戴有蕾絲的胸罩,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小內褲。

這相同的款式,讓陳澤懷疑這兩樣貼身小物品原本就是一套的。

陳澤吸吮著她耳垂的同時,雙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當他的手握住胸口那兩大團粉嘟嘟的肥肉時,孫妙—涵的身體再次輕顫然後後背就死死的朝陳澤的懷裡擠,即像是為了躲避陳澤的雙手侵襲,又像是想要靠的近一些,更近一些。

即便陳澤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初級小菜鳥,也知道孫妹妹再次動情了。更何況,陳澤還是理論實踐都算得上是個老手的優秀人士。

他的手從睡袍下擺摸進去,沒有在後背上找到胸罩的鈕扣。又在前面那道深邃迷人的溝渠後面一陣摸索,只聽「咔」,的一聲,胸罩向兩邊散開,那兩團如冬眠了一個冬天,養得白白胖胖的大白兔從洞穴里嘣了出來。

原本看起來就很大,等到解開它們的束縛,讓它們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時,更顯得巍峨壯觀。

陳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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