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周王朝 第276章 莽荒詠賦,不一樣的天地

陳九輕輕一笑:「我才修行多長時間,你看看燕赤霞那個老王八修行了多長時間!」

朝小魚輕輕一笑:「其實境界突破的快,那麼死的就越快!」

「怎麼回事?」陳九一愣,一聽說死,陳九立刻打起精神,死是一個嚴重的話題,尤其是對於修士來說。

「我不是和你說了過了嘛,不知道多少萬年前,天地大變,世上再無長生之人,就算是滴血重生的武者,也會被時光一點一點的磨死,壽元飛速的流逝,弄的那些個強者自我封印,等待天地大變!」

說到這裡,朝小魚但又的看著陳九:「境界越高,壽命越長,但是流逝的速度就越快!」

陳九默然,心中偷笑:「你一定不會知道我有一個世界種子,一個完整的世界種子,別說死亡啊,就是這方世界毀滅了,沒準我還活著呢!」

「其實想要長生也不是沒有辦法!」朝小魚話語一轉。

陳九一愣:「什麼辦法?」

「辦法你已經知道了!」

陳九腦袋一轉:「你是說封神?」

「嗯,不錯,只要封神,就可以獲得永恆的壽元,不過卻要受到神位的約束,不少修士寧願步入輪迴重新來過,也不想受到約束,要知道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陳九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既然神位可以長生,那先天神靈都哪去了?

「接著說修士境界!」陳九搖頭將雜念拋出腦袋。

朝小漁一笑:「修士嘛,前幾個境界你已經知道了。蛻凡,築基。入道,脫劫,其中脫劫又分為三步,第一步是天劫,第二部是地劫,第三步是人劫,天地人三劫渡過,可以證就長生果位長生境界又分為輪迴與不墜!」

「不是說眾生不可以長生嗎?」陳九插嘴。

「這只是境界的描述懂不懂!」朝小漁一副你很白痴的樣子。

陳九摸摸鼻子。再次摟上朝小漁腰肢:「接著說!」

「修士的長生與武者的滴血重生差不多,武者的不滅對應著修士的不朽,都是禁忌強者!」

「至於儒家,挺麻煩啊,首先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是知道的。在接下來是立功,立德,最後是立言,立言之後是聖人,凝聚聖心,成為威震萬古的禁忌!」

說到這裡。朝小漁一笑:「立功,立德,立言被稱之為儒家聖道三境界,被稱之為亞聖,可以治國的境界被稱之為大儒!」

「至於聖心的禁忌強者。被稱之為聖人,真正的聖人。不是亞聖,不在聖道之中,因為聖人已經走完了聖道,成為了聖人!」

陳九聽著有點暈乎「你接著說!」

妖族的劃分很簡單,初開靈智的是精怪,會一點法術的是小妖,化形而出,縱橫天下的是大妖。

威震一方,可以與地煞境界爭鋒的是妖王,在之上乃是與修士長生,武道不滅,儒家立言相對應的妖聖,在之上是禁忌存在的妖神。

說到這裡,朝小漁基本上將修為境界大體上是介紹完了。

陳九點點頭,看了看朝小漁:「咱們兩個站著好累,要不要坐下!」

朝小漁修鍊的是神魂,早就累了,聞言點點頭,還沒等兩個人坐下,就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覆,來到了無盡的中土。

暈眩過後,陳九與朝小漁從地上爬起來,映入眼帘的是無盡莽荒,入目都是參天大樹,高山起伏不斷,時有野獸怒吼,妖獸咆哮。

「這就是中土?」感受著迎面而來不一樣的莽荒氣息,陳九有一種心神俱醉的感覺。

在這裡,陳九感覺到身子輕鬆,彷彿那一層模模糊糊之中存在的枷鎖被去掉。

朝小漁點點頭:「不錯,這就是莽荒中土,除了少部分有修士人類居住,大部分都是莽荒!」

這裡朝小漁說的一小部分,陳九不知道有多大,那一小部分只是相對於無盡的莽荒而言。

高山流水,好一幅景象。

登上高高的山頂,放眼望去,湖水碧藍碧藍的,好像和無邊無際的藍天連接在一起,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開,雲歸而岩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霜高潔,水落而石出者,山間之四時也。朝而往,暮而歸,四時之景不同,而樂亦無窮也。

看下面的湖泊,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游者相樂。

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攢蹙累積,莫得遁隱。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然後知是山之特立,不與培塿為類,悠悠乎與顥氣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與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窮。引觴滿酌,頹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而猶不欲歸。心凝形式,與萬化冥合。

其始蓋冉水自南奔注,抵山石,屈折東流;其顛委勢峻,盪擊益暴,嚙其涯,故旁廣而中深,畢至石乃止;流沫成輪,然後徐行。其清而平者,且十畝。有樹環焉,有泉懸焉。

陳九拍拍手,看著這大好風光,讚歎道:「這風光果真不同,不但有大世界的大氣,還有那種小世界的細膩,真是好地方!」

朝小漁媚眼如絲:「既然如此,那我們的才子何不在此賦予詩詞一首,用以留念!」

陳九走了兩步:「這話說的對,我第一次來這裡,總是要留些紀念的!」

說罷,陳九拿出桌子,筆墨,看著遠處的山河,微微凝神,提筆如飛:「:古往今來,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氣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唯生與位,謂之大寶。生有修短之命,位有通塞之遇,鬼神莫能要,聖智弗能豫。」

朝小漁在一邊看了知道大叫道:「好!」

陳九充耳不聞,接著寫道:「倦狹路之迫隘,軌崎嶇以低仰;蹈秦郊而始辟,豁爽塏以宏壯。黃壤千里,沃野彌望。華實紛敷,桑麻條暢。邪界褒斜,右濱汧隴,寶雞前鳴,甘泉後涌;面終南而背雲陽,跨平原而連嶓冢。九嵕嶻嵲,太一巃嵸;吐清風之飂戾,納歸雲之鬱蓊。南有玄灞素滻,湯井溫谷;北有清渭濁涇,蘭池周曲。浸決鄭、白之渠,漕引淮海之粟,林茂有鄠之竹,山挺藍田之玉!」

乾坤以有親可久,君子以厚德載物。觀夫漢高之興也,非徒聰明神武、豁達大度而已也;乃實慎終追舊,篤誠款愛;澤靡不漸,恩無不逮。

於斯時也,乃摹寫舊豐,製造新邑;故社易置,枌榆遷立。街衢如一,庭宇相襲;混雞犬而亂放,各識家而競入。

望漸台而扼腕,梟巨猾而余怒。揖不疑於北闕,軾樗里於武庫。酒池鑒於商辛,追覆車而不寤;曲陽僭於白虎,化奢淫而無度。命有始而必終,孰長生而久視?武雄略其焉在?近惑文成而溺五利。侔造化以製作,窮山海之奧秘。靈若翔於神島,奔鯨浪而失水;曝鱗骼於漫沙,隕明月以雙墜。擢仙掌以承露,干雲漢而上至。致邛、蒟其奚難?惟余欲而是恣。縱逸游於角抵,絡甲乙以珠翠。

憑高望之陽隈,體川陸之污隆。開襟乎清暑之館,游目乎五祚之宮。交渠引漕,激湍生風,乃有昆明池乎其中。

其池則湯湯汗汗,滉瀁瀰漫,浩如河漢;日月麗天,出入乎東西;旦似湯谷,夕類虞淵。昔豫章之名宇,披玄流而特起,儀景星於天漢,列牛女以雙峙。

圖萬載而不傾,奄摧落於十紀;擢百尋之層觀,今數仞之餘趾。振鷺于飛,鳧躍鴻漸。乘雲頡頏,隨波澹淡。瀺灂驚波,唼喋菱芡。華蓮爛於淥沼,青蕃蔚乎翠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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