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童年 第一百六十一章 酒後亂性

司馬明柏進了屋子將後備箱里拎出幾盒禮品隨手放在了沙發邊上,鷗媽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是司馬啊,今個不年不節的咋想著來看看叔叔阿姨,你柯叔叔小夜班沒在家呢。」鷗媽媽笑呵呵的問道。

「司馬哥哥,好久沒見你了,你回來看小雅的嗎?」小雅也一顛一顛從樓上跑了下來,朝著司馬明柏就撲了過去。

「小雅,你不會慢慢走啊,當心摔著了,女孩子走跑不要這樣瘋顛。」柯小鷗提高了嗓門呵斥著,看到小雅的動作她心裡真有點害怕。

司馬笑著接住了小雅,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小雅都長成大姑娘了,你姐說的對哦,大姑娘走路可要穩當著點。」說完司馬明柏眼還瞅著柯小鷗,意思是我夠幫你吧。

小雅聽到司馬的話立刻安穩下來了,看著司馬眼裡閃現出的一絲狡黠,小鷗也笑了。

「小雅,你們飯都吃過了吧,還有什麼菜,我們還沒吃呢。」

鷗媽一聽幾個人還沒吃飯,忙著就走進了廚房,沒一會功夫就端出來辣椒炒肉絲、水蒸蛋、醬爆茄子、和一碗紅燒魚塊和一盤滴綠的炒青菜,小鷗進了廚房又翻出來一小碟子辣椒炒腌菜。

「司馬來得倉促,沒啥菜隨便吃點吧,要不要來點果子酒?」小鷗招呼著司馬明柏和司機一起上桌吃飯,司機推脫說一會吃點飯就行了。

「小鷗,有酒沒有,我想你那個酒了,小李。先別急著下桌,難得的,小鷗家的好酒讓她拿一些出來嘗嘗。」司馬笑著問小鷗討著酒。

「看來回去這一年多你成酒鬼了啊」說歸說,柯小鷗還是上樓從空間里取出一小壇果子酒。

「你這酒我自從那年喝過一回就一直想來著,有沒有多啊,讓我帶瓶回去。」還沒開喝呢就討要開了。

「呵呵,行啊,明天回去時給你拿二小壇吧,再帶些腌過的野味回去,讓你家人也嘗嘗我們鄉下的好東西。」

小鷗給司馬明柏和小李每人倒了滿滿一大碗酒。自己卻是端出一碗飯來吃。

「這可不行,就我倆喝哪成,你也陪我們喝一點」司馬轉身去到了廚房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碗。司機小李看到這個情景有些好奇。

「別看他,他在我家賴了一年多的飯,廚房裡碗筷擺在哪他很清楚的。」柯小鷗笑著說道。

「是啊,那一年多在這裡是最開心的」司馬明柏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有著一種異樣的吸引力,小鷗從這語氣里聽出現在的他肯定是不如在華興時活得簡單。

「難得你回來一趟。我也就破個例了,陪你喝點」小鷗拿起酒罈給自己倒了半碗的樣子。

「明天把那幾人叫來,我好好地整一桌給你接風。」

安排住宿可真成了問題,三樓的房間里還堆著雜物,家裡只有一間客房了,想著讓司機和司馬住一間有點不合適。鷗媽提出讓司馬和小文睡一間,司機睡在一樓的客房。

晚上小鷗心裡無緣故的升起一種不耐煩的情緒,她走出房間來到了露台上。發現司馬明柏斜坐在花壇邊上抽著煙,那一閃一閃的紅光隱隱印出了他的面容。

看到小鷗從房間里出來,司馬明柏連忙掐掉煙站了起來,還用手揮了揮剛吐出的煙霧。

「你學會抽煙了」小鷗的聲音很低,夜晚的風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此時的她身穿著一件純棉布的無袖睡裙,上半身處在真空的狀態。

「有時候抽抽。沒癮頭的。」因為洗過澡,司馬明柏穿著一個背心和一條大短褲,那短褲還是鷗爸的。

「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啊。」小鷗能看出他誘人的笑臉下隱忍著的堅韌。說完她回了另一間房裡拿出二個竹躺椅和一個方凳,兩個躺椅並排並的放在了天台的中央,接著她又回房間里拿出一瓶紅酒和二個水晶杯。

「喝點吧。」小鷗打開紅酒每人倒了一杯舉起酒杯朝司馬搖了搖又說道:「瞧,這天空的星星多美啊,你們在北京很少能看到如此純凈的夜空吧,可惜今晚沒月亮。」

柯小鷗並不明白此時的她,那動作和語氣都是多麼的曖昧。

躺在小鷗身邊,徐徐的夜風把她沐澤身上的香氣帶了過來,讓司馬明柏的心中產生了一絲悸動。曾此幾時,他一直嚮往著有那麼一天能這樣躺在她的身邊,可是現在願望真的達到了,自己又駐足不敢向前了。

司馬並沒有回答小鷗的話,從他那不平靜的呼吸中能覺查出他的心情並不平緩。

「小鷗,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去哪裡讀大學。」

「大學啊,我還沒想好啊,有可能是上海吧,我現在正發愁高二開學到底是學文還是學理呢。」

「哦。」

「我們班主任希望我學理科,因為她是教數學的,很有可能下學習帶理科班,語文老師也找我談過了,希望我學文科,所以我也沒決定下來呢。」

司馬明柏並沒有接話,而是閉著目聽著小鷗的語語。

「你呢,馬上要中考了,這個時候跑出來不是要落下課嘛。」

「沒事,我能跟上的。」這壞小子都讀高二了也不說出來,見到柯小鷗關心自己,司馬明柏的心裡有甜蜜。

「小鷗。」

「嗯」也許是酒勁上來了,涼爽的風吹的柯小鷗有些昏昏欲睡了。小鷗家背靠著小山,加上小鷗經常在後院澆水,所以院子的溫度要比外面涼爽一些,一到夜晚露台上吹風是最舒服不過的了。

「你和他怎麼樣了」那個他當然指的是王烜。

司馬明柏的話讓小鷗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久,小鷗說了一句:「我有半年沒見到他了。」

「為什麼。」

「我不喜歡和人爭搶,也不喜歡那種算計的生活。」柯小鷗的聲音里流露出一絲無耐。過了那麼久,一聽到王烜的事情自己的心情還是有一些波動根本無法做到徹底的斬斷。

「你愛他嗎?」

「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愛他,可不都是這樣說嗎,愛就應該包容,應該體量,可是我卻一點也做不到,我無法忍受他總是不知道拒絕,更沒辦法和那些倒貼上來的女人站在同一個層次上爭奪,我很煩這種生活。」柯小鷗說完這些長嘆了一口氣,好似把胸中所有的鬱悶隨著這一聲嘆息全能化去一樣。

「小鷗。做讓自己開心的事情,我喜歡看到囂張快樂的你。」晚風將小鷗的長髮吹起拂到了司馬明柏的臉上,發稍上的馨香搔得他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小鷗,你知道嘛。那一年多是我過的最開心最為無憂的日子,我認識了你們這票朋友,雖然剛開始有些死乞白列的接近你們,後來是被你家的美食所吸引,和你們交往。我不用擔心著被人算計,你們之間沒有那種爾虞我詐的事情,雖然我知道也知道那種日子不會太多,可我還是抓緊一切機會與你們相處,與你相處……其實是因為我心裡已有了一個影子。」

司馬明柏發現自己陷入了續續叨叨的話語中,可是半響也沒能引起某人的響應。側過頭看見某人已沉入了夢香之中。

話說起來柯小鷗真有點沒心眼哩,身邊躺著的是個男人啊,這樣也能睡得著。

司馬明柏看著小鷗那沉睡的面容嘴角咧出一絲苦笑。心想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了吧,人家是聽都不聽的睡大覺了,還真沒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他直起了身子,蹲在了小鷗身邊,撩起一屢秀髮放在鼻尖聞了聞。柯小鷗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小嘴撅了撅。丁香舌還伸出唇邊舔了一圈,這個動作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而柯小鷗雙臂下垂,薄薄的棉布哪能遮住那胸前的美好,隔著布頭明著就能看見那玉峰上的櫻桃正挺立著,某男直感到喉發乾,血倒涌,身體的某處也開始叫囂,腦子裡有一個小人在一直鼓勵他上前去吞咽那甜美的櫻珠。

司馬明柏感到鼻頭一熱,心想不好,趕緊站起身來走到水池邊仰起了頭,半了那因熱情而散發出來的熱血。他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栽了,愛上了面前這個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女孩了,看著她那甜美的睡容,司馬明柏壓仰住了自己的衝動,雙臂一伸一個公主抱式的將小鷗從躺椅上抱了起來準備將她送回房間。

或是某腐女睡夢中也不知到底咋回事了,司馬將其抱起來後,她竟然伸出手將司馬的脖子摟住,處女的香氣習頓時侵蝕了司馬明柏所有的感官,柯小鷗胸前的柔軟還緊貼在了司馬那隻穿著一件背心的胸肌前,隱約間司馬明柏還能感受到那凸起,這回不是流鼻血了,而是小司馬真的叫囂了,一下就挺立了起來,正好頂在了柯小鷗的臀部,司馬明柏抱著柯小鷗只要走一步小司馬就會摩擦一下,那種熱烈的感覺讓司馬明柏是無法忍受,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聲。

五米不到的路程對司馬明柏來說簡直是一場考驗,當他把小鷗送回了房間,後背已被汗水濕透。

輕輕的放在了床上撒開手想放下他,摟在他脖上的手卻把他整個人帶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倒在了小鷗的身上,而睡夢中的某色女正在做著春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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