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不一樣的特一師

整個特一團經過陳偉雄的下馬威之後,在榮譽和利益面前,變得更好管理了。隨著訓練量的進一步加大,不少人開始抱怨特一團不是人呆的地方,太苦、太累。換了其它的部隊,每天早上不過就是跑個5公里,還是輕裝。可在特一團,每天早上變成了全副武裝10公里越野。一般部隊跑完了5公里,基本上一天就沒什麼事了,可在特一團,想都別想。每天上午是器械和體能訓練,下午是分組個人技能訓練。當初選兵的時候,陳偉雄就非常注意這個。這麼一分組下來,就有了狙擊組、火力支援組、擒拿格鬥組、工兵組和通訊組等,晚上還有許多科目是大家都必須學會的在等著特一團的指戰員們。這就包括所有項目都必須穿插學習,還有戰地救護和野外生存等。這裡的許多科目都是我軍教材上沒有的,基本上都是大家想到什麼項目就增加什麼項目,想到戰鬥中會出現什麼問題就有針對性的設置對應的訓練。這在都是的一般軍人看來,只能用殘酷來形容了,可越是這樣,這幫兵還訓練得越起勁。最要命的,特一師一號首長的老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想起來設計了一套作訓服。這套軍服除了顏色還是綠色的以外,已經跟原來的軍裝完全不一樣了,大大小小的口袋有十幾個,袖口、褲腳和衣服的下擺都可以紮緊。最關鍵的,在這套作訓服的胳膊上還綉上了一個黑色的臂章,臂章上,一枚銀色的擺放著的盾牌上,兩支鋼槍支撐著特一的字樣,鋼槍下面一把習慣性的稻穗(後來特一師的人都說這臂章最不好看的就是這把稻穗了)泛著黃色的光彩。

本來陳偉雄第一次看見陳兆軍拿出來的這套作訓服的時候,想都沒想就把「奇裝異服」幾個字給丟了過去。可架不住老兒子不停的說服,陳偉雄只能勉為其難的試著穿了一下,結果就是這一試,軍人的敏銳頓時讓陳偉雄發現了這套作訓服的好處。在常規狀態下,幾乎單兵作戰的所有裝備都可以裝進口袋,而且這些口袋再起取用方便的情況下,還保護了最容易受傷的部位。想到戰士們因為訓練磨穿了膝蓋和手肘的軍裝,再看一看現在自己身上的作訓服,陳偉雄覺得自己這個老兒子不簡單了。可不知怎麼的,似乎讓老兒子最覺得滿意的反到是在陳偉雄看來一點用處都沒有的那個臂章。一直都後來陳偉雄才發現,許多因為訓練不能達標的戰士臨走按照規定上繳作訓服的時候,都會抱著被處分的風險小心的將這塊臂章剪下來收藏好。

當陳偉雄第一個、第一次穿著這套作訓服出現在特一團匯操的操場上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戰士都鼓起了腮幫,反正隊列里的咳嗽聲是沒停過。可是當他們第一次穿上這身作訓服出現在訓練場上以後,所有的人都馬上就喜歡上了這套作訓服。由於這不是正式軍服,按照規定,除了日常訓練時可以穿以外,平時是不許穿的,可特一團的兵們在有機會上街的時候,甚至會特意偷偷摸摸的先將作訓服拿到圍牆外面,等穿著軍裝出去了以後,再換上作訓服(當然,領章帽徽是不敢帶了)。時間一長,軍區的糾察們就開始注意上了這幫穿著作訓服的小子,沒有十成的把握,絕對不會去動他們,因為這幫小子打起架來都不要命,怎麼很怎麼干,反正能跑掉就行。

由於特一團對人員外出控制得非常嚴格,軍區的糾察很久都沒逮著機會。好不容易,有一天軍區的糾察們發現了兩個落單的穿著古怪衣服的小子。這回,他們可慎重的多了,聯繫了軍區警衛營,迂迴了很遠將所有的路都給堵上了,然後才開始動手。沒想到兩個特一團的兵一看到糾察的架勢,明白今天是落不著好了。兩人一使眼色,拔腳飛跑起來。這可把軍區的這幫糾察給追摻了,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兩個小子怎麼那麼能跑,幾十個人圍追堵截,硬是給他們衝到了江邊,警衛營的人和糾察正想上去抓活的,誰知道兩個小子想都沒想,直接跳到了江里,要知道,現在可都立秋了,江裡面的水可冷著那。誰也想不到,為了逃跑他們還真的敢往水裡跳,要不是知道他們肯定是附近那個部隊的兵,敢這麼玩命的,十有八九是間諜。

時間一長,特一團古怪的作訓服的事就透了出來。接著就反映到了軍區一號首長的耳朵里。這下一號首長也坐不住了。本來跟陳偉雄說好了的,等特一師的架子拉起來,一號首長就要下去看的,誰知道事情太多,再一個特一師也遠,一下就給忙忘了。沒想到陳偉雄還在特一師搞了這麼多的事出來。一號首長覺得該去看一看了。跟政委打了個招呼,兩個人誰也沒驚動,帶著幾個警衛員就下去了。

剛到特一師的營區,門崗就攔下來一號首長的車。開車的駕駛員都覺得奇怪,軍區一號首長的車很好認,只要是當兵的,一看車號就該知道,這是軍區一號首長的車,所以他開著這車不管是到XX軍區的任何一個軍營,還沒有被攔過的。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秘書趕忙下來,走到哨兵身邊。

「車裡面的是軍區一號首長和二號首長,要到你們部隊來檢查,首長說了,他想先看一看,不讓驚動你們師領導。」敢情,秘書還以為哨兵攔下車是為了拖延時間,好通知師裡面。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哪知道哨兵根本不跟他多說,直接伸手:「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

這下,秘書給搞愣住了。當時部隊還沒有什麼軍官證和士兵證的,平時要用的時候,都是到相關部門開一個證明。可跟一號首長這麼久了,什麼時候用過證明啊?難道一號首長的臉還不是最好的證明么?

秘書當然不會為了這些小事跟哨兵計較,更不可能讓一號首長下車來讓哨兵看一下,沒辦法,他只能跟哨兵商量:「我們都沒有帶證明,那要怎麼樣才能進去?」

「對不起,請你等一會,我報告值班幹部一聲,他會來處理的。」說著,哨兵轉身對著身後的一個小窗口內的一個顯然是值班幹部的人報告著。

「報告,現在外面有兩輛轎車,請求進入營區,由於情況特殊,請指示!」

剛才秘書只顧著跟哨兵交涉了,根本就沒注意不過幾步遠的地方,小窗口內還坐著一個幹部。秘書可以肯定,自己剛才跟哨兵交涉的話值班幹部都聽見了,可是他還要等著哨兵報告以後才出來處理,這下,秘書的肺都快氣炸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譜的連隊。

「你是這麼值班的!你……」還沒等值班幹部出來,秘書就指著值班幹部的臉,想上去揪著他了。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不過剛走了兩步,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想了起來。「嘩啦」,多年軍旅生涯的秘書馬上反映了過來,這是哨兵在拉槍栓!這一下,他不敢動了。

「我警告你,如果未經許可,你進入外面的白線,我會開槍警告!如果你越過了黃線,我將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秘書看著用搶指著自己的哨兵,一臉嚴肅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在他腳的前面,一條清晰的白線劃在地上,在大約十米遠的地方,一條同樣清晰的黃線也劃在地上。

也許是看到秘書跟哨兵糾察久了,一號首長坐不住了,拉開車門走下車來。

「怎麼回事?」他問的是秘書,同樣問的也是哨兵和值班幹部。

就算不認識一號首長的車,但是一號首長的臉整個XX軍區是沒有人不認識的。值班幹部一出值班室,連忙給一號首長敬了一個禮。

「對不起首長,按照規定,要進入我們營區必須登記,按照各部門的職能,由個部門負責處理。所以我必須給師裡面打電話彙報您來了的事。」值班幹部面對著一號首長,非常巧妙的擋在了首長前面,那個意思很明顯,是不想讓首長現在就越過白線。

由於值班幹部做得太明顯了(首長離白線已經很近了,值班幹部幾乎就站在首長面前),首長也看出了問題,這下他有興趣了。

「你說,要是我現在就跨進這條白線,哨兵會真的開槍么?」首長有躍躍欲試的感覺。

值班幹部這會心都要跳出來了。他可是知道,按照規定,哨兵是必須開槍警告的。他連忙又往前進了一小步,幾乎要挨上首長了。一號首長的幾個警衛員一看,也緊張了起來,想衝上來了,一號首長擺了一下手,往後退了一步。

值班幹部連忙解釋:「這是我們師對警衛連的硬性規定,按照規定,誰違反了警衛命令,最少是記大過處分。一旦發生過線情況。」說著,值班幹部指了一下後面的黃線:「而哨兵又沒有開槍警告的話,會在處分以後做退伍處理。」

一號首長一聽這話,正對了他的脾氣。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

「行,你給你們的職能部門打電話把。」說著,首長特意往邊上站了一些,意思讓值班幹部放心。

值班幹部一聽這話,連忙敬了一個禮,轉身跑到門崗邊上的值班室外面,拿起電話:「給我接師作戰值班室!」

一會功夫,聽他對著電話里報告著:「報告,軍區一號首長現在在一號門崗。請指示。」

……

等值班幹部放下電話,一號首長很有興趣的問他:「我剛才聽你把電話要到了師作戰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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