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財富偽造師 第141章 伊人驚艷

「你……來了?」

容纓欣喜地道,眼前的小木,飄著一頭洒脫不羈的捲髮,和夜夜夢裡的人,沒有什麼兩樣。

小木卻驚訝了一下,旋即笑了,容纓像個害羞的小女生一樣,一下子打扮漂亮了,漂亮到他一下子沒敢認,一怔間,容纓卻是不好意思了,捂了捂臉道著:「討厭,用這樣的眼光看人家。」

「這不一下沒認出來嘛……怎麼了?這麼急著給我打電話。」小木進了房間。

關門的容纓卻說道:「沒事。」

「沒事?」小木愣了下,回頭看她時,容纓笑笑道:「嗯,不是什麼大事,來……坐吧。」

坐到了桌邊,這是個共租房子,一個單元房被隔成了數間,狹小,局促,連倒杯水都得小心點,杯子只有兩個,卻是一對卡通杯子,容纓給小木放好一杯後,坐在他的對面,托著腮,那麼好奇地看著他,彷彿初識一般。

「有事了。」小木道。

「事太多了,所以也可以說沒事。」容纓道。

那眼神有點熾,如果放在以前,小木會毫不客氣的善解人衣,而且對於一個女人,他從沒有這麼耐心過,耐心到他早就忘了,一對男女之間還可以干其他事的。於是這種電流襲來的時候,他泛起的不是慾望,而是緊張,他換著話題道著:「蛋糕店的工作是不是有點累?不行我想想辦法,再給你找一個,工資不會太高的,現在工作還真不好找。」

說的是謀生的那份差事,容纓一年換了七八個,沒一個能幹長久的,不過還好,起碼幹得越來越長了,不像剛開始,一周不到就撂挑子了,容纓聽到此處笑著道:「我幹得挺好的,老闆都要給漲工資了……謝謝你,不要多操心了,我不會那麼任性了。」

「哦,那太好了。」小木心裡泛著酸酸的味道,成熟和懂事,得付出多少代價啊,特別像容纓這種,曾經連花錢都嫌麻煩的。

「你呀,就像我哥一樣嘮叨,不過還好,幸虧不是我哥,老是把我管得那麼嚴。」容纓手指不自然的互扭著,心裡也和這個動作一樣,很彆扭。

小木開始比她更彆扭了,臉上扭曲著,像牙疼的表情,憋著道:「我離你哥,還是有差距的。」

「不,你比他強……他眼裡只有兄弟兄弟,從來沒在乎我想什麼,我見他一直有點害怕,從小開始啊,他總是教訓我。」容纓撅著嘴道著,不過明顯是一種撒嬌和幸福的表情,把小木看怔了,那嬌憨的樣子,悲劇故事裡的一個亮點,格外地讓人難忘。

他痴了,撒潑耍賴的她、痛哭欲絕的她、自暴自棄的她、和現在一臉幸福的她,種種際遇在這樣一個普通而又普通的女人身上,能走到今天,要受多少煎熬啊?

「怎麼了?」容纓發現小木走神了,故意問,一問,卻是羞澀的表情,不好意思地道著:「我好長時候沒化過妝了,是不是以前特別丑。」

「胡說不是,漂亮的我都有點緊張了。」小木笑笑道。

「那我……」容纓慢慢,離近了點看他,不好意思地道著:「你有喜歡過我嗎?」

「有啊,不一直喜歡著。」小木道。

「不對,敷衍……我不是指照顧……我是指……」容纓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剽悍的人生里,似乎沒有過種柔情蜜意的經驗,她痴痴看著小木,居然語結了。

「這不正在想么,但是,怎麼說呢……」小木撓著前額,調戲女人是長項、耍流氓是拿手好戲,一夜情是輕車熟路,可這尼馬感情就不好說了,怎麼覺得這麼難以啟齒呢?容纓倒不算不漂亮,可一見到,總有他哥的陰影籠罩在心上,那團陰影,一直威懾著小木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他躊躕、他猶豫、他緊張、他甚至有點臉紅,這些讓容纓覺得莫名的興奮,是一種充滿了幸福感的興奮,她伸著手,撫向了小木,牽著,然後嚴肅地看著。小木一緊張,結巴問:「你……是…知道了什麼?」

「我當然知道,你以為我傻啊。」容纓鄭重道。

小木心一抽,挖涼挖涼滴,他曾經鼓過一千次勇氣,都沒有說出口來,背叛和出賣不是光彩的事,那怕出賣的是一個壞人。

又一次緊張、咽回了要說的話,容纓好奇問了句:「你好像有點怕我?」

「啊。」小木胡亂應著。

容纓驀地臉沉了,有點懊喪,曾經留下的形象恐怕不佳,而且是無法彌補的,她摩娑著小木的手道著:「你……瞞著我什麼?」

「這個……」小木想回抽手,不料容纓拽得更緊了,嚴肅地看著他,他囁喃道著:「也沒有什麼。」

「那沒什麼是什麼?」容纓窮追不捨。

小木眼睛一瞥問:「你知道了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你信嗎?」容纓道。

「你……」小木惶恐地看著容纓,聶奇峰和李德利已經宣判,可以探監了,這個昔日老大的妹妹,萬一探視,肯定會知道所有的事,那,現在這麼嚴肅的表情就是了。

凝視,深沉而嚴肅地凝視,小木看到了,褪去任性的外衣,容纓比想像中要精明,戎武的妹妹,不會是個白痴,這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一年多不清不楚的照顧,她無數次起疑,都被搪塞過去了,這一次,小木知道恐怕要到攤牌時候了。

「你想說什麼?」容纓雙眸如水的問。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我……」小木囁喃著,準備和盤托出了,終究到面對這一天,他已經準備好了。

「等一等。」容纓突然放開了他,同樣像緊張和惶恐一樣起身,她站到了窗前,背對著小木。

小木站起來了,慢慢地走到她身後,輕聲道著:「我不在乎你怎麼看我,也不在乎你知道後會怎麼樣對我,心裡壓著這樣一塊大石頭,總歸不會很好受……也該到告訴你的時候了。」

「我知道,我知道……」容纓回身了,緊張地掩住小木地嘴巴,然後覺得不妥,又放開了,她有點顫聲地道著:「我知道就是這樣……都怪我,這麼笨,老防備著你別有用心……我……」

她的喘息開始粗了,小木終於明白了:壞了,想岔了。

晚了,來不及了,容纓攬著他,竊喜地、緊張地、慢慢地把紅唇湊上來了,在漸近的時候,她幸福地閉上了眼睛,那微顫的睫毛,那細膩的鼻尖,那氳著香味的髮絲,讓小木又一次找到了怦然心動的感覺,他輕輕吻了吻容纓的紅唇,卻不敢再生褻瀆之心。

微涼的嘴唇,容纓在觸不可及時,她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眼前,很近很近的一雙眸子,在憐愛地看著她,她笑了,呢喃地道著:「你追了我一年多,連吻我也不敢么?」

小木心一松,跟著全身又抽了,岔到姥姥家了,他剛想解釋,那雙紅唇侵略地吻上來,一下子失去的淑女的風度,就像初見她時的那個霸道公主,她吻著,把整個人貼上來,彷彿要溶化進小木的身體里,她吻著,像久餓的饕餮撲向盛宴。她吻著,在濕漉漉的唇舌吸吮中,她感覺到了小木的衝動,小木的回吻,那股子幸福全化作興奮,一個長長的吻,點燃了兩人壓抑已久的慾火,小木神志稍清時,容纓滿面潮紅,在解著他的腰帶。

「現在嗎?大白天的。」小木無力的抗拒著。

「好容易今天請假。」容纓竊喜地如是道,蹭聲抽走了他的皮帶,然後捧著小木的臉,使勁吻著道著:「呀呀呀……快點,這麼木啊。」

小木被撩得渾身燥熱,他褪著容纓的衣衫,潔白上身慢慢凸現時容纓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在他肩上,小木摸著細膩、悸動、如紗如綢皮膚,他在咬牙切齒道著:「老子終究是個混蛋,想當好人都沒機會。」

「我認識的都是混蛋,你是最膽小的那個。」容纓咬著他的耳朵,刺激他,話畢,她呀聲尖叫了一聲,卻是最後一件褻衣被撕了,她像赤裸羔羊一樣被小木扛在肩了,她尖叫著,拍打著小木的後背,那叫聲卻帶著歡喜的聲音。

咣,兩人倒在了床上,小木支撐著,看著身下的容纓,容纓不好意思地遮住臉,然後被小木強行掰開,小木臉上青筋暴露,嚴肅地對她說:「你剛才說錯了,你認識的混蛋里,我是最損、最壞、最膽大的那個……但我不想當混蛋了,你現在把我一腳踹下床,我馬上滾蛋。」

「才不!」容纓攬住他,吻著堵上他的嘴,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黏到了小木身上。

啊~~~~~~~

一聲帶著痛楚、帶著歡愉、帶著興奮、帶著激昂的叫聲,拉開了這個混蛋沉淪的序章……

……

……

電話,彩鈴的聲音響了幾次都沒有人接,黨愛民憤然把手機拍到桌上了。

此時身處皖省,經偵局下屬的一個經濟案件調查組,他這種顏值的在這個環境里是另類,一大間全是專案人員,標準的配置是人手一台電腦,多數對著電腦屏幕能幾個小時不動一下,他座位的對面,樊賽麗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是兄弟單位傳過來的遠程偵訊錄像,她隨口問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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