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冥魂

很快,陳培岳的慘嚎聲越來越微弱,等到一魔三妖收手的時候,堂堂轉輪王二公子已然被折磨得沒有了人樣,蜷縮在還陽河岸邊,身形已然不再如以前那般凝實,而是變得如同普通的冥人、冥魂一般身體有些透明,可見一身修為已然被一魔三妖全然廢掉了,嘴裡嗚嗚地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風小天等人已然絲毫不在意了!

風小天轉首對眾人說道:「這個二公子倒是沒有說謊,不過此事還是有著幾分兇險,不若這樣,你等都先躲避到釋迦塔之中,正好明瑩嫂子、春紅她們都在,你們進去也好告知她們一聲,省得還在擔心!」

眾人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便都紛紛點頭稱是,於是風小天身上白光連閃,已然是將夢仙、風妍兒、大全真人等一眾人全部收了進去,然後縱身一躍,已然是投進了那還陽河的漩渦之中,至於躺在還陽河邊還在呻吟不已的二公子陳培岳,風小天則是看也沒有看一眼,這二公子已然算是廢了,即便活下來,也沒有了作惡的能力,風小天也懶得理他。

只聽的「撲通」一聲,還陽河中水花四濺,風小天的身影倏地在一個漩渦中消失不見。

還陽河邊,二公子陳培岳兀自慘嚎不已,想要掙扎著起來,可是卻是無能為力,只能半死不活地躺在還陽河邊無力的呻吟著,半個時辰過後,遠處卻是飄然來了三個身影,看那透明的身影,不過是三個冥魂而已!

三個冥魂漸漸飄近,若是風小天還在的話,一定便能夠認出來,這三個冥魂正是風小天之前在轉輪城外遇到的三個冥魂,也是這三個冥魂指點給了風小天轉輪城的方位,卻是沒有料到這三個冥魂竟然也是朝著黃泉這邊來了!

冥魂甲:「呃?前面有一個鬼靈,好似是受了傷!」

冥魂乙:「是啊,現在又不是凡間的七月十五,這還陽河邊卻是有鬼靈來幹嘛,難道是和我們一樣,不願在冥界呆下去,想要到黃泉中轉世的?」

冥魂丙:「你兩位就不要瞎猜了,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於是,這冥魂甲、乙、丙便朝著那二公子陳培岳的方向行了去,這陳培岳此刻精神已然稍微恢複了一點兒,能夠稍微坐了起來,見到遠處逶迤而來的三個冥魂,眼神里多了幾分希望。

冥魂甲:「呃?這人竟然是身著金衫,莫非是那轉輪王二公子的金衫軍冥衛?」

冥魂乙:「不對吧,你看這個人身體幾近透明,修為和我們差不多,金衫軍會要這樣的冥魂嗎?」

冥魂丙:「問問就知道了,不用你們在這裡胡亂猜測,不過這衣服還真的像是金衫軍穿的那金色衣衫啊!」

當三個冥魂走至陳培岳的身前,陳培岳趕緊出言求救道:「三位,求你們救我一救,本公子定然會有重報!」

冥魂甲:「你是誰啊?為何淪落至此?」

陳培岳喘了一口氣,方才說道:「本公子乃是轉輪王的二公子陳培岳是也,被人陷害,淪落至此,你們只要將本公子救迴轉輪城,找到我父王,本公子定然必有重謝!」

冥魂乙:「你是轉輪王的二公子?不是吧?那二公子今晚要納妾,此刻大概正在洞房花燭呢,哪裡會是你這個落魄的倒霉鬼呢?再說了,那二公子大概已經是冥將的修為了,而現在看你,渾身上下幾近透明,比起我們三人都是略略不如,哪裡會是二公子啊?」

陳培岳又是大喘了幾口粗氣之後,接著出言解釋道:「本公子確實是轉輪王的二公子,今日是有外界之人殺入轉輪城,本公子與之激戰,雖然趕走了那些外界之人,但是本公子卻是也受了重傷,所以才淪落至此,三位若是救了本公子,日後轉輪城中,三位可以享盡榮華富貴!」

冥魂丙:「如此說來你還真的是轉輪王二公子不成?那我問你,那傷你的外界之人是不是一個身著青衫的年輕人,還有一個貌若天仙的仙子,還有四個長相奇怪的人?」

那二公子聞言樣子很愕然,不由地反問道:「呃?正是如此,你卻又是如何知道?」

冥魂丙聞言頓時咧嘴一笑,對著冥魂甲、冥魂乙說道:「是了,看來此人說的沒錯,他正是轉輪王的二公子!」

冥魂甲、冥魂乙也頓時想起了之前問路的那幾人,當時幾人便猜測這幾人是去轉輪城找二公子的晦氣的,如今看來果然如此,還將這位不可一世的二公子大城重傷,拋在了這裡。

「哈哈,二公子,沒想到從外面搶回一個女子,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災禍吧?」冥魂丙有些幸災樂禍地問道。

「呃?你們是誰?為何會知道這些?」陳培岳感覺有些不對勁,警惕地出言問道。

冥魂甲和冥魂乙得知這廝真的是二公子之後,卻是再沒有了什麼好臉色,都不出聲,只有冥魂丙回答道:「二公子,不用問我們是誰,你應該能看得出來,我們只是冥界最底層的冥魂而已,這樣吧,只要你能夠老老實實地回答一個問題,我們三人便救你回去,不然的話,我們這便走了,休怪我們見死不救!」

二公子心裡那個鬱悶啊,心裡暗自發狠,暗暗思忖道:「媽的,你們三個王八蛋,小小冥魂,竟然和本公子擺起架子來了,還敢要挾本公子,等本公子先靠著你們脫了險,然後再好好收拾收拾你們,讓你們知道本公子的威嚴!」

當然,這也只是陳培岳在心裡想想,臉上卻是堆滿了和煦的笑容問道:「呵呵,幾位但問無妨!」

冥魂丙便出言問道:「那個半月前被你們搶入你府中的那個叫做英蓮的女子,如今何在?」

「英蓮?哦,你說的是那個水靈靈的小美人啊,實在是可惜了,那小美人性子太過剛烈,本公子還沒有得手,便自己咬舌自盡了,實在是可惜啊!」陳培岳有些遺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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