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淫毒爆發,千鈞一髮!

「哈哈,分析的真是精彩絕倫,要是我有你這樣一個女兒的話,想必也能含笑九泉吧!」中年婦女笑了起來,她的笑聲陰險無比,她的臉上也帶著莫名的瘋狂,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你的父親的確早就知道我不是你母親,不但如此,他還一直讓我放了你的母親,哈哈,你知道嗎?你父親就是一個混蛋,上了我的床,還想這你母親這個賤女人。」

「你才是賤女人!我不允許你罵我母親!」月舞頓時就像踩著尾巴似的,對著美婦人罵道。

「哈哈,賤女子,我就是賤女人,你母親也是賤女人!」中年美婦人自嘲的笑著,笑了片刻之後,她突然手指著月舞,話音一轉說道,「不過,再過不久,你也要成為一個賤女人了!哈哈」

說到最後,美婦人指著月舞笑罵道。

「你……」被美婦人一罵,月舞的雙眼充滿了憤怒。

「怎麼了,你信不信,等會你就將變成世人最淫蕩的女人,變成欲求不滿,渴望男人的賤女人,哈哈。」美婦人指著月舞殘酷的笑著,那笑聲中帶著報復的快感。

「你……」就在月舞準備開口喝罵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全身驟然如火燒一般,一種難以名狀的燥熱感從身體中傳了出來。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全身發熱,有種極為煩躁的感覺,然後有一種極度的想用涼水沖一下的感覺。」看著月舞,美婦人信口說道,「還有就是想接下衣服的衝動。」

「你怎麼知道?」月舞這話差點脫口而出,但是卻是緊咬牙關死不承認,但是事實情況卻是正如美婦人所說,月舞運轉功法,準備將那種奇怪的感覺壓制下去,可是隨著功法的運轉,月舞發現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口中嗯嚶一聲,竟然呻吟出聲,這個聲音一出,頓時讓月舞羞愧的要死。

「你運轉功法是不是發現丹田中的燥熱感逐漸的升騰啊!」美婦人帶有調侃似的聲音響起。

月舞強忍著心中那種奇怪的異樣的感覺,朝著美婦人質問道,「你究竟用了什麼可惡的手段!」

「哈哈,你看看你自己的手。」美婦人笑道,「剛才你摸我的手時,我悄悄的給你下的淫毒。」

朝著自己的手看去,不知道何時,她的手中多了一條紅線。在她看自己手的同時,美婦人惡毒的聲音響起,「你中了我專門配置的『烈女貞婦盪』淫毒,一個時辰以內要是找不到解藥的話,那將全身痙攣而死,而且是那種經脈具斷的情況。至於解藥,我也一併告訴你吧!解藥就是男人,也就有男人,只有男女交合才行。不管是多麼難看的男人,你都願意付出自己的身體,和她交合,達到慾望之巔,到時候我想一定會感覺到欲仙欲死,欲仙欲死啊!因為交合是人世間最快樂的事情。」

越聽月舞越是感覺到憤怒無比,但是此時她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眼中出現了驚恐的神色,要是必須和男人做那事的話,她寧願死!

她腹中出現了極度的燥熱,她知道那是淫毒在作祟,可是那淫毒任月舞怎麼驅趕也是驅趕不走。

在這個時候,月舞突然間想起了影逸,她神念鎖定虛擬戒指,瞬間一把小巧的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就拿出這個匕首這下,就讓她腹中的慾火更加的升騰了些,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點要不受控制了,她發現她開始出現了幻覺,「要是真要和男人做那事的話,我寧願把自己交給影逸。」

轟,她突然感覺到她全身更加的燥熱,她咬了一下她的舌頭,甚至有點點血液從口中浸出,麻醉疼痛感,暫時的讓她從慾望的幻覺中走了出來。

「影逸,我們永別了。」她的臉上出現了決絕的神色,雖然她被美婦人一掌擊中了身後,但是自殺的能力她還是有的,她不敢往後再推遲了,因為她擔心她再往後推遲一會的話,那她很可能就會做出事後無法想像的事情,那個時候甚至連死亡的勇氣都沒有。

要是失去了貞潔的話,她會生不如死的,尤其是她想著自己被慾望淹沒之後,可能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發生關係,她想到這,對死亡也不再感覺到害怕了。

「唰!」她手持匕首朝著自己的脖頸處割去,死意已決!她的眼中有著凄美,晚霞再美,也終究會散去,人生再美,也總會死的,然後化成一抔黃土,她的眼中有著遺憾,有著追憶,「永別了,影逸!雖說你不愛我,但是我也不會讓自己的身體被任何男子糟蹋的。這一把匕首穿破我的皮膚,然後會讓我的全身消融的,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沒有想到竟在這種情況下使用了!如果有來生,我一定第一個認識你,然後成為你的妻子。陪你一生一世……等我……」

其實,那一天,夜觀星宿的時候,月舞就表露過自己的心意,奈何,妾有情,君無意,影逸當時委婉的說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和她只能當朋友,當時,這讓她心中極為的難受。她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影逸的魅力折服,然後愛上了影逸。

可是就當月舞死意已決,手持匕首朝著自己的喉嚨刺去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悠悠響起,「你死了之後,就再也無法見到你的母親了!而且,到時候我們會讓你母親也服用這種淫毒,然後給她找來很多的男人。嘖嘖,那場面一想就能讓人體會到那場景會有多麼的壯觀,這是多麼的讓人期待的事情啊!」

「日草,竟然是你,你不是東西!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月舞聽到這個聲音是多麼的熟悉,但是話中的威脅意味卻是不堪入耳,雖然自己一下死掉也就一了百了了,但是她一想到日草聲音中的話,她還真擔心日草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在自己死後真的做出來了。這樣的話,她在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

月舞停下正朝著自己喉嚨處刺去的匕首,盯著日草,因為淫毒的擴散變得緋紅的臉寒了下來,看著日草,一臉的憤恨,道,「你們都不是人,你們狼狽為奸!你們就是一對姦夫淫婦!」

「說這麼難聽幹什麼?」日草好整以暇的走了過來,步履輕邁,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似的,只見他首先來到美婦人的身邊,雙手一環就將美婦人抱在了懷中,而美婦人沒有掙扎就靠在了他的懷中,日草調侃道,「我們還算是定過婚的夫妻,哪有這樣說自己丈夫的。況且,我們這哪裡是姦夫淫婦,我們這是郎有情妾有意,共享魚水之歡,不過,等會,我也會這樣對你的。」

說著話,日草將自己的手掌,撫摸上了美婦人的挺拔山峰,還不得不說,美婦人的雙峰還真的是挺拔無比。

日草竟然當著月舞的面,雙手不住的在美婦人的雙峰上揉捏了起來,嗯嚶,美婦人的口中不住的呻吟出聲,媚眼如絲,看著日草充滿了柔情似水似的溫柔。

「你好壞,當著人家的面就調戲起人家來了。」美婦人哪還有剛才蛇蠍似的表情,完全是被折服了的模樣,看著日草,嬌喘道。

「你說,是我厲害,還是月窓那個傢伙厲害。你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月窓那個老不死的。」日草輕輕的咬了一下美婦人的耳朵,問道,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不多遠處正在承受著淫毒煎熬的月舞一眼,然後道。

月窓,也是月舞的父親。

「別替那死鬼了,他哪有你厲害,他連你十分之一都不如。以前,我為他忙前忙後的,可他還一直喜歡那個死女人,要不是為了你的大事業,我才不陪那個臭男人呢。」美婦人討好道,說起話來把月窓損的簡直一無是處。

「算了吧!你還是喜歡他的,只是看不慣他心中一直惦記著泠川美,然後才決定和我好,從而報復他的吧!」日草不滿足於有衣服阻隔,她當著月舞的面,徑直的將她的衣服解開了一些,左手環住她的腰,右手則是從露出的皮膚那裡摸了進去。

泠川美是月舞的母親。

「開始的時候,的確是這樣,不過,後來和你好上之後,我就被你的魅力給折服了嘛!」美婦人喘息著,臉色緋紅,好像很是享受這種當著人的面調情的感覺。

「這話說的我愛聽。哈哈!」日草笑道,神態之中有著難以壓制的淫虐慾望,然後轉看著月舞道,「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的渴望男人。如果你需要的話,那就求我,脫光衣服求我,或許我會答應你的噢,我的床上功夫可是很好的,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享盡人生的快樂。」

「你就是個畜生,你不是說以後不會打擾我了嗎?」月舞緊握拳頭,牙關緊咬,她每說一句話,就感覺到全身彷彿被蚊蠅在爬,癢的她全身難受的要死。她知道這是淫毒已經深入骨髓,在蠶食她最好的理智。她現在只是靠著意志再堅持著,她擔心要是心神一鬆懈,然後就會瞬間崩潰的,然後被慾望給侵佔,最好變成一個想要男人的淫婦盪娃。一想到這,她就感覺到害怕,她一怕,心神更加的搖擺不定,靈魂明鏡高台要失守,她心智堅定,抱元守一,才讓自己勉強的抵制如潮水般湧來的一陣陣如潮似的慾望。「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放過你,你可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日草哈哈一笑,然後面色一寒,玩味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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