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刀鋒 第五節 青梅煮酒(2)

待傲雪問起了緣由,虛行之方才一一道來,原來虛行之本是獨霸山莊的一名屬下,而且還並不是方澤滔的直系屬下,婠婠乃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將這個虛行之從獨霸山莊得到,傲雪看著虛行之,心中想到:「美女的力量果然是厲害,挖人牆角都是這麼地厲害啊!」傲雪心中感嘆,心中卻是高興,抓著虛行之的手說道:「我知道先生之才,定然不會讓先生埋沒在凡塵之中!」

聽到傲雪的承諾,虛行之也是知道日後便是跟著眼前的男子混了,當下拱手為禮,說道:「多謝大人!」傲雪搖搖頭,心中卻是對大人這一個稱呼感到厭惡,說道:「你日後便是喚我作少爺吧!你便是我精武會的管家了,這精武會的事情都交與你了!」

所謂管家,何嘗不是將精武會交與虛行之打理,這看似是魯莽的行為卻是讓虛行之感動非常,有道是士為知己者死,虛行之心中滿是感動,「少爺,你如此……」虛行之說道,「少爺如此容易相信旁人很是不妥!」傲雪微微笑著,若非知道虛行之的為人,傲雪如何會有如此的舉動?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虛行之,虛行之只看到傲雪一雙眼睛彷彿是星眸一般,有著讓人動容的感覺,虛行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彷彿自己在眼前的人眼前並沒有絲毫的掩飾,只聽到他淡淡地說道:「行之並不是如此的人!」

便是這枚一句話足矣!

當下傲雪設宴為虛行之洗塵,虛行之喝的醉醺醺的,潮紅的臉上滿是酒氣,雙眼朦朧似乎睜不開來,虛行之說道:「少爺,你的志向何在?」傲雪也是有了七分醉意,望向虛行之,但見他的眼中充滿了熠熠的光芒,哪裡像是醉酒之人?傲雪仰頭喝下一杯酒,說道:「但願這個世間沒有讓我束縛的所在,但願無拘無束或在這個世上!」

傲雪哈哈一笑,心中想著若是能夠如此的活著,如何不是一番瀟洒的生活,回過頭來,已是看到虛行之趴在桌上,呼呼睡去,傲雪望著這個書生,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微笑,讓人將他扶到了客房中休息,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大廳,廊道之上,微風吹來,讓幾分醉意的傲雪感到身上一陣寒意,此時已是夏天最後的時候了,秋天將近,晚風漸涼,庭院之前的蟲鳴漸漸止息,少了往昔的喧鬧,卻是有股清冷的感覺。

傲雪抬起頭,朦朧中但見星河閃爍,點點寒星如霜,不覺已是秋天了,「時間過得真是快!」傲雪感嘆著,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個秋天,記得當初離開百花谷的時候,他還是一個臉上猶帶著稚嫩的少年,如今已是褪盡,當年的事情都是已經成為回憶,傲雪伸出手,彷彿是要觸摸那如霜星河,星光從指尖落下,傲雪眯上眼睛,傳說中星河乃是為了分割牛郎織女而成,一條星河分割兩地,最是無奈。

正是怔怔出神,傲雪六識倏然一驚,猛然望去,但見廊道的盡頭,正是一個一身素衣的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上面是淡淡的圖紋,妖艷的花蕾卻是素色,峨嵋如黛,正是站在廊道之上,月色如華,流水般地灑下,灑在伊人的身上,素色的衣裙彷彿湧進了月色之中,如此的美麗,讓傲雪霎那間竟是有種震撼的感覺,只是在震撼之中,傲雪卻是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是什麼異樣的感覺卻是說不出來。

「夜深了,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你!」傲雪低聲說道,新月淡淡地一笑,雲淡風輕,竟是有種出塵的感覺,「秋天到了,妾身只是有些感觸而已,這樣的夜色,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的輕鬆,靜靜的看著這樣燦爛的夜色了!」新月的語氣淡淡的,卻是讓人有種辛酸的感覺,傲雪疑惑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她不過是二十多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是如何有這樣的語氣?

看到傲雪疑惑的神色,新月自嘲地一笑,說道:「倒是讓公子見笑了!」傲雪搖搖頭,在庭院之前的一個鞦韆之下坐了下來,慢悠悠地晃動著,這個千秋是用青藤所制,掛在庭院之中,讓這庭院滿是童趣的感覺,傲雪望著這青藤製成的鞦韆,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公子很喜歡這裡?」新月也是坐在了傲雪身旁的鞦韆,雪白的手臂抓在鞦韆之上,搖著雙腿,說道。

傲雪笑了起來,輕輕地點著頭,說道:「這是婠婠在揚州的時候所作的!」傲雪慢慢地想了起來,在百花谷中也是有一個如此的鞦韆,當年她們兩人會在鞦韆之上玩著,當年的歡快情景猶是在眼前,那時候婠婠還是一個小女孩,很是喜歡這個鞦韆,還說以後也要做一個讓她的兒女也能夠向她娘親一般在鞦韆之上玩耍。

「公子是想起愉快的事情嗎?」新月說道,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鞦韆,說道:「很多的事情,若是過去了就再也找不會來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有的也只是徒然的感嘆而已!」新月的語氣滿是傷感,傲雪心中想到:「莫非她在後悔毒殺了自己的相公,讓自己守寡?」傲雪如此想到,看著新月的神色,新月感覺到傲雪的目光,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傲雪說道:「你還是如此的年輕,卻是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女人不都是多愁善感的?妾身又如何能夠免俗?」新月掩嘴一笑,身子微微顫動,胸前曲線起伏著,一雙玉兔在衣裳之中跳動,竟是沒有穿上肚兜兒,說不出的誘惑,傲雪心中想到:「這個女人莫不是太寂寞了?」

新月輕輕一笑,自然是看到傲雪不自然的目光,站起身來,說道:「公子,很多的東西都是要珍惜的,若是錯過了便是一生了,希望公子好好地珍惜!」說罷,慢慢地離去,傲雪望著她的背影,卻是有種讓人唏噓的感覺,「是滄桑,這個女人竟是有著滄桑的感覺!」傲雪此時方才發現新月身上異樣的感覺,「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女人真是讓人感到驚奇啊!」傲雪心中想到。

回到房中的時候,已是月上中天時分,看到傲雪回來,貞貞便是扶著傲雪說道:「少爺,你喝酒了?」傲雪笑著點點頭,任由貞貞給他寬衣,雲玉真看到傲雪滿身酒氣,嗔道:「相公一身酒氣,不怕讓貞貞的孩兒醉倒了?」貞貞嗔道:「姐姐!」雲玉真在貞貞的臉蛋上一捏,邪氣地一笑,讓貞貞臉上一紅,說道:「我為相公準備熱水!」說罷,便是走出了房門。

傲雪是在雲玉真的服侍下沐浴的,貞貞坐在床上,慢慢地作著針線,慢慢地給腹中的孩兒坐著衣裳,小小的衣裳,卻是一針一線的縫補起來,這個畫面讓傲雪感到一陣心悸,正是慈母手中線,兒女身上衣。

雲玉真羨慕地看著貞貞,說道:「相公,貞貞很美吧!」傲雪點點頭,吁了口氣,說道:「小時候會抱怨娘親的嘮叨,只是如今卻是只能夠在夢中懷念了!」傲雪的目光有些黯然,想到再也見不到了雙親,心中一陣愧疚,「自欲養而親不在,我並不是一個好的兒子!只是希望貞貞的孩兒能夠日後好好地孝順她的爹娘了!」

「相公倒是想得很遠!」雲玉真看傲雪心神黯然,笑道,傲雪一笑,說道,「你不想要嗎?」雲玉真臉上羞紅,看了眼貞貞隆起的腹部,已是有了數個月,再過上月余便是臨盆的時候了,雲玉真羞澀的點點頭,女人誰不希望為自己深愛的人生兒育女呢?

※※※

醒來的虛行之已是可是熟知精武會的情況,張三身為門主卻是告知他精武會的情況,還有揚州的情況,虛行之便是埋首在這些事務之中,一連數日皆是如此,傲雪每次看到他皆是神色匆匆的,傲雪心中想到:「倒是受到了一個好軍師啊!」

精武會的後院之中倒是不時地出現爆炸的聲音,這讓精武會中的人不時地提心弔膽,卻是小八在坐著機關的發明,傲雪倒是看過他的發明,很多都是希奇古怪的玩意,不過傲雪倒是知道這些玩意日後可能夠發揮的作用。

被滋潤的雲玉真整個人散發著讓人眩目的光彩,身上的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更加的成熟,身子也是更加的豐腴,翹臀豐胸,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讓每一個精武會的弟子都目瞪口呆,張三等人心中想到:「師父可真是厲害,師娘也是被滋潤的夠漂亮的了!」心中如此想著,卻是恭恭敬敬沒有絲毫的不敬。

因為貞貞臨盆不遠,傲雪便是沒有再碰貞貞,有時候也是用手口滿足著她的慾望,剩下的便是發泄在雲玉真的身上了,讓雲玉真每天皆是日上三竿方才珊珊醒來,慵懶無比,傲雪倒是每天都很小心地陪著貞貞,在庭院之中散步,讓她坐在鞦韆之上,慢慢地搖著,不時地抱著貞貞說著情話,讓她心情總是愉悅。

撫摸著貞貞圓滾滾的肚子,傲雪抱著貞貞,貞貞枕在傲雪的肩頭之上,滿臉溫柔地看著男子在自己的腹部撫摸著,貞貞說道:「相公,我們的孩兒叫做什麼名字好?」傲雪說道:「便是叫做玲瓏吧,玲瓏剔透,我們的孩兒便是一個玲瓏剔透的可人兒!」貞貞嗔道:「若是男孩呢?」傲雪搖搖頭,說道:「我希望我們的孩兒是一個如同貞貞一樣的女孩兒,女孩兒更讓人心疼!」不知道為何,傲雪有種感覺,自己的孩子是一個女兒。

兩人便是坐在那裡,一副溫馨的感覺,很多的時候,傲雪還會給貞貞吹著竹簫,都是一些很歡快的曲子。

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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