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波瀾 第十節 紅顏(1)

看著李秀寧臉上淡淡的紅暈,李世民不由得感嘆著時間過得真是快,好像昨日,李秀寧也不過還是一個托著兩行鼻涕,跟在李世民身後的假小子而已,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美艷非凡的少女了,李世民不由得有些感嘆,這個天下也變得不太平了,而這正是我輩縱橫,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既然不能成為治國開疆之臣,那麼就仿效漢高建立不世的功業,也不枉七尺男兒到這個世上一趟。

看著李世民沉思的樣子,李秀寧不由得柔聲說道:「二哥,你是在想那個厚臉皮的人嗎?」李世民自然是知道所謂厚臉皮的人是指傲雪,想起他的樣子不由得莞爾,說道:「秀寧,你覺得這個人如何?」

「看不出深淺,他身上一點武功的痕迹也沒有,可是先前吹簫道時候那股強大的真氣絕對是一流高手段行列!」李秀寧說道,只是想到傲雪所言,心中不由得暗道:「真是個厚臉皮的傢伙!」自然傲雪在李秀寧的印象也只是他的那張臉皮,只是女人沒有不為自己的樣貌而開心的,心中也有著一股淡淡的喜悅,只是李秀寧更是想要為家族建功,巾幗不讓鬚眉,這是李秀寧自小的理想。

李世民卻是笑了起來,說道:「他長得很俊俏,也很讓人吸引,絕對是個討姑娘喜歡的傢伙,而且他的勢力絕對不能忽視!」聽到李世民的話,李秀寧說道:「二哥莫不是想要秀寧行那美人計,讓他加入我們李家?」李世民點頭說道:「從今日的跡象看來,這個傲雪對秀寧很有意思,若是秀寧出口相勸,定然可以讓這個傲雪加入我們李家!」

李秀寧嘆了口氣說道:「秀寧明白!」李世民有些歉意地看著李秀寧說道:「就算不是他一流動身手,而且他身後好像是有著精武會的跡象!」「精武會?就是那個在揚州一帶最大的幫會精武會?」李秀寧只是聽過這個名字,似乎是近段時間在官宦世家之間盛傳著精武會的名字,只是因為精武會的名號出現尚早,李秀寧並沒有多少注意。

李世民點點頭,說道:「正是,這個精武會正是來源於竹花幫,竹花幫的高層數月之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是全都被殺,而後原本風竹堂的一個頭領張三統一了竹花幫,而後更是更名為精武會,接手了私鹽生意,還有便是經營著丹藥生意,現在精武會的丹藥可是在大隋名聞遐邇,其勢力更是在南方一代不斷地膨脹,幫眾好手不斷湧出,後來更是做了搶劫馬賊的生意,現在揚州一帶的治安可是百姓交口稱讚!」

聽到李世民的話,李秀寧不由得好奇,說道:「這個精武會如何會勢力如此迅速地擴大?」李世民說道:「據探子的打探,張三還有八個師弟,他們九人正是揚州出現的妙手先生的徒弟,這個妙手先生不知道是什麼奇人,不過是數個月的時間竟是讓這九人武功突飛猛進,更是在推山手石龍的手中得到一間武館,那些收受的弟子都是已過了習武之年的少年,卻是可以讓他們武功突飛猛進,據報時有神奇的功法。」

「是什麼功法如此厲害?」李秀寧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只是李世民卻是說道:「這個功法很難得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些探子都是已是被剔除了!」說罷,臉上有種失望的神色,似是在惋惜著不能得到這個神妙的功法。

復又說道:「這個傲雪與精武會很有關係,據報那個傲雪有個侍女,名為衛貞貞,本是鹽商丁當送給那個妙手先生的,現在卻是成了這個傲雪地侍女,秀寧你如何想法?」「二哥的意思是這個傲雪與那個妙手先生有關?」李世民點點頭,說道:「正是,這個傲雪應是妙手先生的最受寵的弟子,精武會中探子已是探出張三還有個師兄,今日秀寧與琬晶交談,可是知道這個傲雪與東溟派可是有關係?」

「聽琬晶說這個傲雪正是給舅母治病的!」李秀寧說道,李秀寧知道自己的舅母身體並不好,卻是看了很多的名醫都沒有治好,如今卻是給這個少年醫治,而且似乎更是可以治好,李秀寧已是知道這個少年並不簡單,「二哥是想說這個妙手先生以醫術名動一方,而這個傲雪醫術便是來自這個妙手先生?」

「正是!」李世民說道,「這次隨行的還有那個丘瑞元,正是張三的師弟,看來這個傲雪便是那個妙手先生的弟子!」兩人便是如此將傲雪的身份決定了下來,自從精武會的丹藥名動大隋之後,各方勢力便是瞄上了精武會,誰人不知道精武會旗下有個濟世堂,其中丹藥有著神妙的效果,其中更是有著男人都喜歡的還陽丹,如此掌握了這麼神妙丹藥的幫會自然便是被各方勢力所覬覦,只是那個妙手先生卻是聽說已是雲遊,已是將幫會中的事務交給了張三與那個傳說中的大師兄。

「若是能夠得到這個勢力,配合著他們神妙的高手培養,再加上那些神妙的丹藥,我們李家的實力便是提升了不知幾許!」李世民望著窗外月色靜謐下的揚子江,滔滔江水送著江水滔滔,江山如此多嬌,一伸手似是能夠掌握這個繁華世間,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野心的剛才,身上更是流露出一股霸氣,說道:「如今我們李家鎮守太原,與突厥交戰多年,現在雖是與突厥相安無事,只是這虎狼之徒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是攻擊我們,而在朝堂之上,宇文門閥與我們李家作對,此時天下不靖,隋朝命數已盡,只是爹爹卻是下不了決心起兵。」

李秀寧默然,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二哥素有大志,如今烽火四起,義軍揭竿,便是李秀寧也不甘寂寞,想要在這個亂世中闖出一番名堂出來,讓人知道她李秀寧並不比李家男兒差,「這次二哥可是有把握說服舅母,讓爹爹起兵?」

搖搖頭,李世民說道:「你也知道舅母的脾性,只怕很難!」兩人不由得沉默,李世民笑了笑,說道:「秀寧以為嗣昌如何?」李秀寧搖搖頭說道:「只是見過一面而已。」李世民也是知道李秀寧心思,當下也不說話,只有燭光搖曳在此。

晚風拂過發間,傲雪聞著懷中佳人身體發出的幽幽的香氣,不由得感到心魂俱醉,輕輕地擁著綰綰柔軟的嬌軀,腳尖一點,已是離開了這裡,因為方才的打鬥而讓驚醒的人們走了出來,傲雪抱著綰綰,說道:「每次都是不得安生!」說罷,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綰綰不由得嬌笑起來,美麗的笑容讓傲雪不由得一呆,傲雪不由得在綰綰小嘴上印下一個吻,待看到綰綰紅著臉,一臉羞意地將小臉埋在傲雪地懷中,傲雪方才笑著,展開身法,化作一道虛影在房頂上掠過。

在一間酒樓的房頂之上落下,傲雪坐在房頂上,懷中正是綰綰,此時的綰綰小手正是輕輕地抓著傲雪的衣服,清風吹來,撫動懷中美人的秀髮,一縷一縷,與傲雪的頭髮在風中交纏著,淡淡的馨香在傲雪的鼻間瀰漫著,傲雪輕輕地撫摸著綰綰的秀髮,說道:「綰綰,我很想你!」

綰綰的小臉在傲雪地懷中動了動,身子偎在傲雪地懷中,找到了一個很舒服的位置,卻是伸出了小拳頭,說道:「哼,我沒有在,你有沒有被狐狸精把魂勾走了?」傲雪握住綰綰的小拳頭,另一隻手將綰綰的小腦袋抱進懷中,說道:「綰綰可是我的狐狸精!」

綰綰不由得嬌笑起來,身手環住了傲雪的脖子,枕著傲雪地肩頭說道:「我可不相信,你傲雪大少爺一定是趁著小妻子不在的時候去竊玉偷香了,可憐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語氣幽怨的神色讓傲雪不由得心疼,傲雪不由得擁住綰綰,身手在綰綰的翹臀上拍了拍,說道:「好了,我可捨不得綰綰哭!而且我可是沒有紅杏出牆啊!」

用紅杏出牆來形容自己,傲雪也不由得感到好笑,綰綰卻是幽幽地說道:「可是那個貞貞不是雪哥哥的新人嗎?」綰綰幽幽地說道,似是深閨怨婦般的口氣讓傲雪渾身一僵,口中不由得結巴道:「綰綰……我……」

綰綰卻是一手將傲雪推開,身子也向後飄去,傲雪身法展開,便是向著綰綰追去,綰綰神色幽怨,眼中欲泫地望著傲雪,眼中幽怨的神色讓傲雪一陣心碎,不由得說道:「綰綰……我……」卻是說不出話來,想到綰綰莫不會離開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緊,天魔迷蹤的身法便是運行至極致,身形如同一道虛影般向著綰綰追去,綰綰衣袂飄飄,似是天上的仙女般乘風而去,傲雪似是能夠從她的身影中看到黯然與憂傷。

綰綰的身子在房頂之上躍動著,幽怨的目光在傲雪地身上望著,幽幽地說道:「雪哥哥,你可是心中還有綰綰?」傲雪心中一酸,想要說話,綰綰已是開聲說道:「不用說了,綰綰都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什麼,傲雪心中已是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身法驀然加速,綰綰身子已是被傲雪用進了懷中,綰綰掙扎著,可是傲雪卻是擁住綰綰,不讓綰綰掙開。

傲雪擁著綰綰的身軀,綰綰掙扎著,只是卻是被傲雪擁住,不多時綰綰的身軀方才軟了下來,傲雪輕輕地撫摸著綰綰的秀髮,說道:「綰綰……」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嘆了口氣,擁著綰綰,慢慢地將貞貞的事情告訴了綰綰。

綰綰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雪哥哥,可記得你當時給我講神鵰俠侶的故事?」傲雪一愣,不知道綰綰說這些有什麼用意,傲雪剛想說話,綰綰已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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