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國士無雙 第464章 死醫院門口了

「公子,是否給這個壞蛋鬆綁了啊?」小阿朵頑皮的站在金身的腦袋上耀武揚威的樣子。

「先不急,等我先觀察試探一下。」張夜搖頭,「金身的實力非同小可,處於你的內部,一但反撲,會給你帶來嚴重傷害。」

「哦。」阿朵有些泄氣,白高興了一場。

最近以來阿朵鬱悶壞了,都沒有心思玩耍,也無法修鍊,又中毒,又想吃九陽聖水。

感應了又感應,看了又看,的確不論怎麼看,這都已經是坐化了的金身,就如同本體死亡了的金丹一樣,基本是一件死物。

可是張夜始終遲遲不能決定,現在又不能問紫衣。

這個時候,葫蘆中傳來了一絲念力,小木瓜半夢半醒的道:「你個大白痴!」

之後,又沒有話了。

看起來,紫衣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念力被封印住,她能力還不夠,每次只能一瞬間衝破封印,說一句而已。沒時間說第二句就又被封印了。

但她卻選了罵張夜白痴。對此,張夜十分無語。

和紫衣相處習慣了,張夜也就知道,被罵做白痴就代表,可以放金身了。

「好,阿朵,收回火龍陣。」張夜發出了吩咐。

嗖嗖——九條火龍收回了爪子,盤旋在龍柱之上沉睡了,很安詳。

此時,金身程序為暗金之色,也就代表,那是萬毒之水的氣息在上面。

萬毒之水永不消失,只能用九陽聖水解除。

嗤嗤——張夜祭出唯一的一滴九陽聖水,滴在了玄月金身的光頭上。

紅色的九陽聖水彷彿有靈性,化為了一層薄薄的水汽,彷彿瀑布一般在金身之上來迴流動。

每流動一次,金身的暗色就大幅淡化了,開始還原金色。

「阿朵,上。」張夜及時吩咐道。

阿朵高興了,從金身的腦袋開始,很貪吃的樣子開始狂舔上面的水汽。同樣,每舔一下,阿朵自身的毒氣就大幅弱化了下去,臉色更好了。

隔物傳毒,每傳一次遞減,阿朵中毒並不深。又加上最近小木瓜每天都給阿朵氣息,撫平腐蝕過的地方。但是即便如此,毒氣依舊存留,永不消散。必須依靠九陽聖水才能解除毒素。

假如阿朵保持中毒狀態,就算升級到九品,自生的九陽真火,也無法煉化體內毒素。那些毒素永久存在。

世事就有那麼神奇。自生的九陽真火可以把毒素擋在體外,使之無法入侵。但是一但入侵後,連九陽真火也煉化不了。

這算是一種宇宙大道,治病不如防病。入侵後相當於病入膏肓,也相當於一個國家被敵人長期直入,打亂了次序,所以沒有高於敵軍一個等級甚至兩個等級的實力,很難把敵人趕出去。

但防禦卻不同,只要內體中樞正常,後方穩定,軍隊就能在前面建立防線,可以把實力相同的敵人,永久擋在國門之外。

而九陽聖水,雖然和九陽真火是一個等級的東西。卻處於地心之中,被億年火晶千錘百鍊,基本已經不再五行中,千年難遇,所以儘管只是九品,卻不化靈,無限接近十品的品質,能夠輕鬆破去萬毒之水。

阿朵和金身之上的毒氣消失的時候,九陽聖水所化的水汽,基本被阿朵給吞噬乾淨了,連個渣渣也沒有留下。

她彷彿吃了某種大補品一樣的,盤腿坐下修鍊,還說道:「阿朵要修鍊了,公子不要打擾我啊。」

呵呵……張夜也就不管她了。

走過去,大殿之中,張夜注視了金身片刻。

嗖——張夜恢複了匪氣,分出神識附身在金身中,試圖採用吸收金丹的方式,開始吸收金身中的磅礴真力。

金身瓦解,還本歸源!

卻是附身的同一時間,張夜本體巨震了起來。

吸收真力的第一時間,發現那些真力雖然可以調取,卻同時是禍害,開始反噬張夜自身。

一口血噴了出來,張夜保持著靈台的清明,強行退了出來,眼前的幻像這才消失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張夜一身冷汗,算好抽身及時,那些金身內的磅礴之力,的確是軍隊,卻如同假投降的叛軍一樣,一進內體就反水。差點栽在陰溝里了。

想張夜今時今日的實力,就算直接面對元嬰初期巨頭,也是可以一戰的。可這種形式,如同進入內部叛變,家賊難防。這是張夜險些壓制不住的原因。

尋思了許久,張夜想不出辦法來了。

可以肯定的在於,這架金身的確是坐化了,不會再反撲。發生剛剛那種情況,其實是因為天地法則就是如此。

駕馭法寶需要修者本體比法寶強,包括駕馭神通都一樣。還包括修鍊,必須循序漸進,法決太高都會反吞本體。

比如,倘若沒有當初的底子,練氣期間直接用太玄中決修鍊的話,肯定第一時間爆體。都知道高品發訣更強,都想著從第一天就用仙訣修鍊的話,世間怎麼還會有二品法決呢?

宇宙法則如此,萬丈高樓平地起,是一塊磚一塊磚的蓋起來的。

即便張夜在特殊,可以一定程度上顛覆這種法則,不過總歸有個限度。

以前能越級駕馭法寶,因為他同境界的時候法力龐大太多。能越級擁有無上神通不被反噬,是因為張夜是逆向領悟,神通再強也是張夜的兒子,不會隨便把老爸給幹掉。

於分神時期的時候,能成功利用初期的金丹,理論上也是越級,但是介於張夜同境界的底子厚。而分神和金丹分別都是靈體,有差異,卻畢竟是一個本質,種種情況下,可以越級吸收。

但現在就不行了,張夜還是初期靈體,金身卻已經是等同於道體的存在,差異實在太大。

儘管實力不一定比張夜強多少,卻不能順利吸收了。

「媽的這次哥怕是死在醫院門口了,空有金身卻不能用。」張夜皺著眉頭在廣場上走來走去的。

這麼久以來,寶姑娘第一次回神說話,笑道:「相公,醫院是什麼?你怎麼每每有奇言妙語?」

仔細想的時候,張夜大張著嘴巴,不得而知,總之腦袋中忽然冒出的東西,誰知道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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