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死亡葬坑案 第069章 校園重修

「天……天星?」

我抬起頭震驚的看向江冰:「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就是天星?」

「就是他。」江冰斬釘截鐵的回答說:「給他們三人匯錢的賬戶來自於國外,賬戶的開戶名是Star,翻譯成中文就是天星的意思。給他們三人匯錢的人就是天星!」

「這個天星到底是什麼人?」我定了定神舔著嘴唇道:「道家五術他精通其四不說,現在又有那麼一大筆龐大的資金……」

稍微停頓了一下我看向江冰問:「能不能查出開戶人Star的一些資料?」

「你來之前我已經讓人聯繫開戶行國家的當地警署,他們給我們彙報過來的資料說,這個叫天星的開戶人在十年前的時候開戶,開戶後存入一大筆資金,緊接著又分別在九年前,三年前和兩年前存入過資金。不過這些資金都是存入後立即又被匯出,根據我們的調查時間正好與程海慶四人賬戶收到錢的時間對上。」

趙繼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眉宇之間有股擔憂的問道,他十指交叉苦笑道:「我現在到是有點兒好奇這個天星做那麼多的目的是什麼?」

「他不缺錢。」我肯定了一點繼續揣測著說:「穆成止一案中天星曾透漏給穆成止說,他與龍局有深仇大怨,甚至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難道他這麼做的原因都和龍局有關?」

「這也不可能吧。」趙繼佑輕嘆道:「即使天星擁有占卜算命之術那他也沒有可能測算出十年後的事情,如你所說他若是真的是因為龍局才設立這麼多局,那他是又如何做到這麼多的?十年前的一切難道就是他為十年後的局所做的鋪墊?這完全沒可能……他十年前難道有洞穿未來的能力?」

「……」趙繼佑的回答讓我無力反駁。

穆成止一案中天星就出現過,而現在這一個案子中天星又一次的出現。

天星到底在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他做著一切的目的到底是因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這一切,但是我始終堅信終有一日我們未解開的謎團都會俆徐的展開在我們面前。

「好了,都不要說了。當務之急還是我們面前的案子較為重要,既然在這裡得不到線索那我們也就不要在這耽誤時間,儘快趕回青泉縣繼續調查案件。」江冰淡淡的開口道。

我們來西嶺市就只是為了調查這三人,如今事情告了一段落我們也沒有在這多逗留下去。將所有的資料收拾好後我們就找到姜安。

姜安一直很配合我們的工作,他承諾說只要有用的到他們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我們謝過了姜安駕駛著來時開的車返回了青泉縣。

一晚上沒有合眼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江冰哈欠連連,反倒是趙繼佑精神無比,還問我們為什麼這麼困,難道沒有休息好么。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趙繼佑解釋,索性就直接別過頭去沒有搭理他。

回到青泉縣的時候正好是中午飯的時間,我們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馬不停歇的趕往了警局。

到了警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問警局內經濟科的人調取尚九生的財產以及收入情況。

這件事情在我們離開青泉縣的時候就已經吩咐人調查,如今調查結果也早就出來了。

我拿著尚九生的財產收入以及支出的資料和程海慶幾人的資料仔細的對比著,很快就發現了不同的地方。

「尚九生同樣也收取了天星打來的錢,只不過卻並沒有他們三人的高。」我將資料放下若有所思的說:「尚九生的賬戶在十年前的時候進賬了三百萬,緊接著他用這一筆錢做了些生意,收入較為樂觀,在九年前的時候尚九生名下的賬戶就已經高達了接近五百萬元左右,而他九年前的時候同樣和其餘三人一樣又一次的收到了由天星從國外的賬戶打來的一百萬,只不過……」

「只不過尚九生知足,他清楚的知道有的錢該拿有的錢不該拿,所以在當時他又將這多出的一百萬全部退回了當時的賬戶內。」江冰接過我的話笑著搖了搖頭說:「這或許也是為什麼他們四人之中只有尚九生一人的總體傷勢較為清。」

「尚九生的心智永遠的停留在了八歲,而其餘三人一個植物人,一個死,一個神經病,說起來尚九生的確比其餘三人要好很多,而且現在他也衣食無憂。」趙繼佑頗為惋惜的道:「說到底還是人心作祟,貪者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笑看著趙繼佑,越是和趙繼佑接觸我越是發現他這個人有很強的正義感,頗為的嫉惡如仇,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他有時還挺感性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進來的是一名女警,她沖著我們微笑著打了招呼,緊接著說:「前幾天專員讓文隊調查的資料出來了,文隊讓我移交給你們。」

「什麼資料?」我皺著眉接過資料順嘴問道。

女警回答道:「你們讓調查安永村以及青泉縣有沒有大量出售福爾馬林的,經過我們的調查走訪發現安永村以及附近的幾個村莊都不存在著福爾馬林。我們青泉縣的化學用品店的確出售福爾馬林,不過都是小量的,而且購買的人並不多,經過我們的調查購買福爾馬林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人,他們購買的福爾馬林總數加起來還不夠將一具屍體完全侵泡的,所以排除了青泉縣化學用品店是貨源的可能性。」

「醫院呢?」我翻看著資料追問著。

女警流利的回答我:「青泉縣的縣醫院和幾個大型的醫院都做過走訪調查,得到的結果完全的不符合。」

我將資料合上沉思著沒有說話。

乾癟女屍被大量的福爾馬林侵泡過這一點兒可以說是毋庸置疑,如果不是福爾馬林的話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會讓一具屍體十年不腐爛。

儲存在冰窟內雖然也可以,但是乾癟女屍身上的福爾馬林又怎麼解釋?

「西嶺市呢?西嶺市有沒有調查?」江冰轉過身面色嚴肅的問。

「調查了。」女警點頭道:「我們和西嶺市警局的人取得了聯繫讓他們幫忙調查西嶺市出售福爾馬林的化學用品店以及各大醫學院和甲酫廠。」

「調查結果應該很快就能下來。」

江冰擺了擺手示意那名女警出去,女警點了點頭出了會議室,順手將會議室的門給關上。

「現在怎麼辦?」趙繼佑依靠在椅子上無聊的撥弄著面前的資料。

我緩緩的搖了搖頭嘆息道:「福爾馬林的事情調查還需要時間,我現在卻是很想知道十年前的時候尚九生四人留在安永村到底做了些什麼,而且他們留下了有接近一個月的時間,難道這段時間就沒有人見過他們么?還有就是……到底是誰讓他們留在安永村的?」

「去安永村看看吧,說不定會有些線索。」江冰站起身來道。

我點了點頭跟隨著江冰站起身,這段時間一直調查尚九生四人的事情也有幾天沒有去過安永村,還真不知道安永村現在怎麼樣了。

去安永村之前正好警局裡的人買來了盒飯,一路的奔波也讓我們有些飢餓在警局內吃完盒飯這才出發去的安永村。

到了安永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一點鐘,我們沒有去安永村內而是直接上了萬年嶺來到了安永村小學。

只是讓我們有些茫然的是安永村小學明顯的比之前熱鬧許多,完全的沒有先前死氣沉沉的模樣,來來回回不斷行走的工人讓得我們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路上碰到的工人多數手裡面都拿著傢伙事兒,甚至還有的是剛剛吃完飯回來。

我們茫然不知的走了一路直到走到教學樓前,才定了定神。

安永村小學蓋了有接近十年的時間,如今牆上的牆皮多數都脫落,而那些工人則是將牆上的牆皮全部給敲了下來,看情況應該是準備重新刷一遍。

我們在教學樓下面看到了忙裡忙外的楊子平,他一如既往,不斷的指揮著那些工人,讓他們小心小心再小心。

江冰想要上前問明白卻被我一把抓住,我搖了搖頭對她說:「先看看怎麼回事兒。」

雖然那些工人處處小心翼翼但還是出了意外。

一名工人在搬桌椅的時候因為腳底踩空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桌子板凳摔了一地。

忙活著的楊子平立即跑了過去,他和我想的一樣,沒有去管那些桌椅而是將那名工人扶了起來,不斷的問長問短,生怕那工人有個三長兩短。

好在那名工人並沒有什麼情況,只是胳膊上碰掉了一層皮。

楊子平攙扶著那名工人去一旁休息,也就是在這個途中他看到了我們。

楊子平沖著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稍安勿躁等待一會兒。他扶著那名工人讓他坐在凳子上,安頓好之後才小跑過來和我們匯合。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要來。」楊子平喘著氣沖我們笑著。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然後指著教學樓那邊疑惑的問:「這是要幹什麼?好端端的怎麼做這些?」

「想要重新給學校刷刷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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