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93章 投張賁所好

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中,對緬甸資源有深刻認識的,應當算是中英兩國,美俄法三國並沒有太多的概念,不過英美兩國算是一心同體,情報數據共享也不為過,緬北資源表面上看是四千億的盛宴,但從英國倫敦評估智囊團的判斷來看,緬北資源,應該是遠超中方資源勘查團所發布的數據。

再一個,緬北的平原地區,發現了石油。

在北緯二十度線往北,沿著伊洛瓦底江沿岸,有色金屬黑金屬的分布很廣,這一帶並沒有太多的燃料資源,但是再往北,就有一片勘察不均的油田和煤田,煤礦含硫量並沒有像大多數的含硫煤那樣偏高,相反可能因為地質上的一些問題,在玉礦周邊,煤礦的質量竟然出奇的好。

如果消息屬實的話,這個數據就要再往上加三分之一也不為過。

比起中美英俄四國,法國的優勢,恐怕就在於其技術是具有獨立性的,而起,他們很有摻和一腳的移動。

自丟失越南這塊遠東的殖民地之後,想要重回亞洲博弈,一直是法國曆來的願望,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擺放在眼前,法國總統薩科齊又剛剛大選勝出,需要一場海外勝利還加強他的初步權柄。

緬甸,就是一個契機。

除開法興銀行的介入之外,商業團隊自有辦法,巴黎的智囊團智庫也並非是弱智,打緬甸底層農民的念頭也只是初級的準備方案,他們的第二套準備方案,就是聖戈班集團的投資還有達索公司、泰雷斯公司以及MBDA公司合作項目。

法方談判代表畢竟身處聯合國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的席位上,互相之間要探聽虛實雖然不是那麼容易,可是籌碼是互相交換的,情報可以交叉,一句話,一個行動,可能就可以判斷出對方做了什麼事情。

而中方給予張賁在薩爾溫江以東修建了彈藥廠,這一點,法方清楚的很,同樣,英美俄也非常清楚,但這種小問題,就和當年利比亞原子彈製造圖流出一樣,屬於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之間的默契,你可以做,但不可以說。

法方當然明白緬甸算是中國的自留地,在遠東東亞地區,中國是不允許法國在此地興風作浪,別說是法國,便是美國,也是不允許的。不過,不允許歸不允許,各自賺錢也顧不得什麼臉皮。

張賁手頭上的錢有多少法國人並不清楚,但是從中緬二號公路以及一號公路修繕還有中緬鐵路的搭建,法國人對於這種投資的嗅覺十分靈敏,尤其是聖戈班集團,他們是專門做建築和玻璃生意。

這個十七世紀就存在的公司,在步入了新時代之後,成就世界五百強,在建築方面有著驚人的嗅覺。

從張賁的動作來看,法國智囊團斷定:薩爾溫江以東地區的軍閥絕對不是傳統的緬甸軍閥,張賁有著基礎建設的決心和魄力!

數百億砸進去,自然是有那個決心和魄力的。

當中緬二號公路抵達曼德勒的時候,法興銀行東南亞行政總裁拜訪了聖戈班集團中國代表克里斯·猶納這個阿爾巴尼亞移民荷蘭人,讓·迪塞爾將合同放在克里斯·猶納面前的時候,顯而易見,這是一場盛宴,如果聖戈班集團拿到緬甸戰後重建工作中的一小部分任務,哪怕只有百分之十,不,只要百分之五,這就是十幾億美元的進賬,或許更多。

只是,聖戈班集團高層的考量卻非這麼簡單,因為聖戈班在中國亦有生意,雖然不至於說鋪設如何廣闊,而且大多數都很難設計到基礎產業,硬要說指望拿到基礎產業的投資,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塊盤子,少不得都是中國人吃下九成,甚至十成全部是中國人吃下,也未可知。但是聖戈班集團為何還要派遣克里斯·猶納進入緬甸,隨同法國代表來接觸張賁呢?那是因為中法雙方的貿易活動因為薩科齊的愚蠢遇到了瓶頸期,中國在歐盟灑金的時候,唯獨法國看著那數百億美元的金票卻吃不到,法國資本家宰了薩科齊這頭蠢驢的心思都有了。

事到如今要說從高處走,那自然沒有想像的那麼美好,不過正所謂高開低走,走點旁門左道,倒也不是不可以。

外交部那邊要面子好看,幾個工業部在砸錢摟錢的時候要和地方博弈,法國人切入點也算是恰到好處。

再一個,基礎建設的大塊肉吃不到,可是大量的裝潢以及商業區的籌備,卻是聖戈班的強項,這裡面的利潤,多了不敢說,一億五千萬美金是至少的,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單子。

而張賁拿得出二十個億人民幣砸商業區建設嗎?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最重要的是,張賁並不需要自己出錢,澳門四家,香港二十餘家,南洋四十餘家,搶著出錢的人不在少數。

緬甸如今的光景,最多也就是半年可能就要落入此獠手中,只要不是瞎子,只要不是死對頭,但凡腦子沒燒壞,也知道這時候該如何選擇了。

只是緬甸不同於朝鮮半島,也不是當年抗美援朝的光景,北棒子當年就不待見中國人,死抱著老毛子的大腿不甩中國人,這邊緬甸的行情,算是大同小異吧。一是國內沒有霸氣外泄的集權領導者可以壓制住張賁,二是緬甸環境並無中國軍隊的明顯作為,九成九都是張賁自個兒打下來的,死傷無算也要算在自己頭上。

因而從根本上要干擾張賁,並沒有太大的可能,而是通過一半拉攏一半打壓的方式讓張賁知道,緬甸此地,萬萬不可落入蠻族手中。

張賁心中自然是明白此地重要,中國要印度洋的出海口想了整整三十年,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只要半年,張賁打下緬南,就是功德無量,若是歸國,恐怕也是朝廷九大長老任誰也要握手致謝三分。

這份功勞,張賁是一定要拿到手的,為何?只為可以歸國!

哪怕將來不再以國人身份行走,緬甸這塊兒,卻不能忘了本,到了國內,便是被人當做西南殺出來的山炮,也是無所謂,地位身份什麼的無關緊要,張老虎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不理解老子張耀祖和阿公張三賢當年的困惑,他就可以死了算了。

中美英法俄,五國手段各顯其能,時間拖得長,讓印度人吃癟也就吃的越久,張賁調動能量的機會也就越高。

實際上,到了元月十五的時候,離過年也沒有多少時間,南洋華族感覺到東南亞這邊變天趨勢的,已經不在少數,廣華勝傑在泰國、緬甸、柬埔寨、新加坡所作所為,如果是歐美國家,恐怕已經是叛國罪了。

但是歐洲尚且有義大利這樣的變態,越南又如何?傑記一幫窮橫將南越幾乎所有的社會公共衛生的服務拿了下來,此間利潤,竟然也是非同小可,仔細算計一下的話,一年也有五億人民幣左右的利潤。

也算是有樣學樣,大馬和泰國那邊,華族也是將這些服務型行業承包下來,原本處理起來極為困難的東西,因為各方技術的共享和援助,確實做到了有錢大家賺。

而為此開支,各家中央政府也不得不進行公共開支的預算提升。

原本大概兩億美金的預算,議會上一過,可能為了回扣就會開到五億甚至八億美金,這也算是華人行賄手段的無孔不入了。

說來也是巧,克里斯·猶納在中國大陸的商業活動其實業績一般般,但是在香港和台灣卻是小有成效,而和他合作的人,正是廣華勝傑中的勝記。

因為這層關係,克里斯·猶納對張賁在緬甸的活動更是有所耳聞,他會說普通話,也會一些中國大陸的重慶方言,這一點是非常不容易的,大多數的老外學會普通話就已經非常的艱難,但是這個阿爾巴尼亞移民到荷蘭的紅毛男人,卻為了商業活動的推廣,學會了重慶話。

所以,在緬甸行走的時候,和張賁手下智囊團談判,竟然是遊刃有餘,也讓智囊團眾多白扇子師爺們感慨這洋鬼子不簡單。

克里斯·猶納當然不簡單,他除了要應付張賁之外,還將讓·迪塞爾玩了一把,法興銀行在商業貸款和風險投資中幾乎是無往不利,但是克里斯·猶納利用讓·迪塞爾在遠東地區的無能導致想要極力挽回地位的心理,再加上他本人在法興銀行中還留下了一些商業間諜,一項對聖戈班集團極為有利的融資以及貸款條約順利簽署。

也算是法興銀行的難得一次割肉吧。

克里斯·猶納當然不會和讓·迪塞爾那麼愚蠢去認為中國人做生意肯定就是腦殘腦抽加腦癱,實際上,因為在中國大陸生活的時間很長,他很明白中國人在生意上的那種精明,這種精明是沾有道德優越感的,也就是說,中國人除了賺錢賺的要狠之外,是絕對不會留下罵名或者惡名在明面上,如果有,也是多年之後別人才會恍然大悟或者反應過來,這種精明,你不能說資本主義的原罪,或許還要夾雜一些特有的東西在裡面。

正因為如此,克里斯·猶納當得知要隨同法國代表入駐繆迪,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大機會,別人不清楚,他卻是很清楚華南鐵路局在之前的中緬鐵路中,恐怕已經吃撐了,再加上六條公路的基礎建設,讓中國國內許多建築集團可能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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