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88章 兵臨城下

一如張賁當初所言,要麼不動,要開打,便要勢如破竹一舉成擒。

就是林飛虎,在谷特城的時候,也沒料到張賁實力本錢竟然如此雄厚,他雖然知道張賁和朝廷有交易,可從未想過朝廷有心扶持之下,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其實,說來也是好笑,當年朝廷扶持,多半只是行個方便,給錢也不是那麼痛快,畢竟比起死要錢,朝廷底層的這些官吏,也絕對不是什麼花兒草草。

但是如今朝廷手握大把鈔票沒處花,和美國人比誰印鈔票更加不要臉,這個地步,有人給消耗,也是一樁不錯的買賣,只是張賁這邊戰果輝煌,東南亞,尤其是泰國曼谷的股票期貨市場就是一片動蕩。

有些做老柚木的那些投機客,從頭到腳虧的連內褲都不剩,在廣華勝傑四家逼債之下的那些可憐蟲跳樓自殺的多不勝數,廣華勝傑既然已經得了張賁的首肯,自然是放手一搏,算是拜在「虎賁節堂」門下,這事情不會傳到別的地方去,致公堂的分家分堂分會敢這麼做,或者說選擇這麼做的,只有東南亞這一塊兒。

沒良心的事情做起來倒也稱手,將那些不服管教的雜碎只管往死路上逼,緬甸這塊兒越是戰果輝煌,這邊越是乾的起勁,大曼谷地區為例,勝記在此的勢力範圍擴充極為,將曼谷三分之一街區的垃圾處理和保潔業務給拿了下來,本地的泰國黑幫因為人數和實力的差距太大,根本扛不住對方竟然都是大規模的自動步槍和炸藥,縮卵認慫的二逼多到爆棚。

甚至還有當地的頭人過來磕頭,這可是大為光火的事情,泰王雖然不知道民間如何,可不代表沒有中產階級惱火這些華人乾的事情,但是他信上台那會兒,可別忘了這位總理大臣可是正兒八經的華族。

因而有人以為他信搞什麼改革,便是這邊出了力。

實際上,他信差點被黃衫軍趕出泰國,成為歷史上最杯具的總理大臣。

當首相都是不容易的。

但是因為廣華勝傑的出現,竟然形成了詭異的均勢。

這個均勢的由來,便是張賁在緬甸的節節勝利,再加上馬克的第二混編旅竟然打出這樣的打勝仗,而且,那孟航距離泰國只有區區的十公里不到,當日在那裡巡邏的泰國邊防軍,都聽到了震天響的炮火聲音,這等地動山搖,一切都是渣滓。

越是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山賊土匪,更加的惶恐了。

黃衫軍是保皇黨,自然是不希望他信影響到泰王在民間的影響力,更加不希望他信將改革的觸手伸到中產和大資產階級身上,但是底層的普通民眾卻是不這麼想,當初黃衫軍和紅衫軍對峙並沒有這般犀利,可是這一回,倒是底層不少泰國本土人認為他信這個華族總理大臣還不錯,當首相也是可以的。

對華族的認同感竟然在底層有了不少的提升,反倒是華族因為佔據了泰國大多數的中產高產階層,反而對他信頗有微詞。

只是,廣華勝傑四家龍頭大爺同時出馬,要做什麼還不得而知,可這番聲勢絕對不小,當日廣華勝傑操持的碼頭作業大罷工,損失不說上億美元,幾百萬美元還是有的,只是第一天,就開了工會談判,薪資問題勞動強度問題福利問題只管談判。

泰王也不好出面,軍警雖然沒有出來鎮壓,可因為北方緬甸正在鬧內戰暴力革命,軍隊大多數都牽扯到了北方去了,這一瞬間,倒是讓泰國中心地區的兵力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強大,他信的改革推進,竟然有所建樹。

九月底,他信訪問中國,張賁此時的緬甸聯邦薩爾溫江解放軍號稱四個混編旅。

當然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四個,只有兩個,總兵力一萬三千人,其中土兵過了七千,但這些土兵無一不是講的雲南方言,還有一些僱傭兵則是散落在東南亞的一些著名團隊,雖然不進行主攻,但是一些定點治安維持和防衛,就是教給了他們。

還有一些僱傭兵,則是不在這個編製序列中,這些「僱傭兵」的來歷十分蹊蹺,國際人權觀察員還沒有入曼德勒就被火箭炮團滅在了臨近的實皆。個中巧合,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

伊洛瓦底江,鮑有祥雖然惱怒,可也不得不讓出包德溫礦區和曼德勒,此時鮑有祥有心爆發和張賁火併,可是熬不住周遭還有梭溫在此地留下的維持部隊,人數不等,有裝甲團和步兵師,數量可觀,萬把人幾十兩坦克還是有的,只是張賁根本就沒有和他們死磕的意思,火箭炮洗地,避開了正面交鋒,炮轟曼德勒。

九月底,他信訪問中國的同時,張賁兵臨實皆省首府實皆城。

這個和曼德勒毗鄰的雙子城,便是控制在當年羅星漢中將手下拉姆丹手下,此時這位少將閣下早就被梭溫提拔為堂堂聯邦「中將」,任此地一個步兵師的師長,當初這裡別說是步兵師,就是拉出兩個團來都沒有。

梭溫給錢給裝備,只管讓拉姆丹裝備訓練,為的就是牽制鮑德溫。

而吳登盛和梭溫開打,在東枝也是如法炮製扶持代理人。

這幫子內戰打起來倒是順手,不過張賁也不管那麼多,炮轟實皆城的同時,朝廷通過新建的鐵路橋運送到芒市機場大量集裝箱,這些集裝箱分裝掩飾之後,轉而拉到了南定城城外的小型機場,這裡的機庫內,便是從成都軍區過來的大量地勤人員和維修人員。

這一批貨,是正兒八經的武直八,為的就是對付拉姆丹手下的這些坦克。

張賁手頭的裝甲車不多,基本上都給了馬克的第二混編旅,南部地區地勢平坦,適合裝接車輛碾壓,他這裡便是大量的戰防炮、步兵炮、加農榴彈炮洗地。

還有八管火箭車和十二管火箭車,整個實皆城倒是沒有轟炸,但是在十公里外的拉姆丹仗著人多和對夜色,想要偷雞張賁一把,坦克幾十輛聲音震天響,那些老舊的蘇聯坦克轟隆轟隆地碾壓過來,等待他們的卻是早就卯足了勁的武裝直升機。

一通反坦克導彈外加反坦克火箭彈洗地,地面部隊雖然裝甲車輛稀少,但是勝在以逸待勞,這邊是高端打低端的好處了,其實不論拉姆丹有什麼動作,都逃不過天上的衛星,北斗導航系統雖然還不至於全世界都好使,可要在中緬使用,還真是沒有什麼壓力。

「支援!支援!請求支援!」

通訊器中,傳來了大聲的叫喊聲。

偷襲不成反被奸,說的就是這種情況,空地一體,雖然不至於步坦協同,可是這裡地形其實也摸的熟悉的很,張賁手下土兵多有從曼德勒省出來的,甚至有人就是曼德勒城的人,這邊小市民的性子很濃重,時間大概是凌晨兩三點鐘,想要逃跑的拉姆丹還沒有等梭溫的救援迴音傳達過來,就被包了餃子。

原來,他們的後路,也早就被包抄,整個實皆城,就是一個圍點打援,只是拉姆丹好歹還算是有血性的緬甸爺們兒,死在這個窩囊地方,委實有些可惜。

反觀薩爾溫江解放軍,一通猛打下來,減員雖然不見得如何,可是這種氣勢著實地打了出來,四戰四捷,已然是一派無人能擋的架勢,整個緬甸基本上都有了觀望和投效的心思。

兩日之後,梭溫號召全國整個緬甸聯邦共同抵抗「外族」入侵,可這邊只管求個活命,管你什麼「外族」還是里族,梭溫那套屁話根本沒用,便是吳登盛,也是知道,若是他和梭溫繼續死磕,恐怕也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現如今瞧著這個張賁便是一套暴力革命洶洶而來的架勢。

他們這些權貴階層,早晚都是被清算的命,還不如放下成見,先貌合神離聯合在了一起。

梭溫也是心領神會,雙方罷兵東枝,各自誓師攘夷,要讓入侵者們知道知道緬甸人民「不屈不撓」的鬥爭精神,這話聽上去倒也挺有煽動性,不過正所謂比起暴力革命和煽動革命浪潮,天朝甩他們十條街,便是現在伊斯蘭世界的所謂伊斯蘭革命,都是天朝玩剩下的。

什麼運動什麼革命,在天朝根本就是玩爛了的玩意兒,現在都不玩了,他們卻是如獲至寶,但是卻忘了一點,人可以煽動起來,如何利用才是一個問題。

抵禦外族入侵,你幫幫忙好不?人家打的招牌可是「推翻腐敗政府,實現緬甸各族人民大解放」。

牌子可是比梭溫和吳登盛的口號要響亮的多,而且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坐在哪裡吃飯就得為哪裡說話。

張賁手底下也是有御用文人和御用技術宅的。

網路、電視、電話甚至是傳單,整個緬甸北緯二十度線以南,竟然是如臨大敵,進而是封鎖消息和輿論管制,到了最後竟然是施行軍事管制,便是內比都,要不是有多國部隊這些洋大人的屁股在,梭溫和吳登盛都要帶兵進入管制一二。

席丹瑞之後,緬甸再無強悍之輩收拾殘局,當年緬甸起家的那些家底也早就被敗的一乾二淨,席丹瑞造反上台的那些手段還有老部下,在梭溫和吳登盛的拉攏不成就弄死的腦殘手段之下,全部離心離德雖然說不上,可出工不出力磨洋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到了最後,竟然底下傳來「不是我軍無能,而是匪軍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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