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68章 什麼叫做血腥軍閥

嘭!

嘎啦嘎啦……

將最後一個打手一掌拍暈,收了虎爪,張家大院的小老虎倒是沒有痛下殺手,只是拿了一張重約七八十斤的長條沙發,單手拎起來,嘭的一聲摜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裡面,旁邊是一瓶喝了一半的百事可樂,裡頭還冒著氣泡。

「嗝!」

打了一個嗝,一股酸氣從喉嚨里冒了出來,就在他腳下,踩著號稱是「花蝴蝶」的里格斯,這位西加里曼丹省的土著巽他人,只是在那裡喘氣,他幾乎都沒有緩過來,只要張賁手掌上的力量多上那麼幾公斤,他就得死。

這麼一個巨漢坐在當前,眼神低垂,四周哭泣聲不斷地傳來,卻是沒有人敢動彈。

嗚嗚抽泣的印尼爛婊子在那裡蹲著,身上一絲不掛,多有袒胸露乳的,粉嫩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因為下蹲,使得乳肉露出來大半,臉上的濃妝淡抹都毀了個一乾二淨,唯有身體還帶著潮紅。也有剛剛從男人身體上退下來的通紅嬌軀,說是香汗淋漓倒也有些噁心了。

這旖旎場面如果是別人,恐怕早就是扯旗擎天,但在張家小老虎的眼中,不啻為紅粉骷髏,這人的定性,實在是有些宛若老道老僧,便是那臭牛鼻子老道士石覺星,也不曾見識過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會是這樣的氣定神閑。

養氣的功夫,不可小覷。

周遭的女人們都是暴露著自己的私處和胸部,白花花的一片,亦是有俄羅斯和東歐的金髮碧眼,也不缺少那些身材嬌小一些的西歐小馬,但這此時的氣氛,讓那些衣著光鮮的嫖客們多半都是惶恐不安起來。

周遭一片狼藉,只不過是一分鐘,這裡的三十幾個打手全部被打昏死了過去,便是領班身旁幾個看上去還算壯碩的女保鏢,也被一人一耳光扇的七葷八素最後不省人事。

什麼菲律賓短棍,什麼柬埔寨長短棍,那些玩意兒就根本沒用,至於傳說中的柔道防狼術之類,在一招猛虎擺尾乳虎探爪面前,便是絕對的實力以為著絕對的強大。

赤裸裸的小覷。

腰間是一把銀色黑紋沙漠之鷹,這以色列產的大傢伙不是很好用,不過在張賁手中,卻彷彿是玩具一般。

也不知道從哪裡就弄出來一把廓爾喀,有模有樣地剁了一隻毛椰子,嘎啦一聲,開瓢的爽利。一口椰汁往嘴裡就是一通灌。

「里格斯,你會聽話,是嗎?」

薩爾溫江特區的和平發展委員會委員長張賁張司令貌似很淡定,語氣平淡且是不放在心上的架勢。

背後的那半掩門包間之中,傳來如牛的喘息聲,吭哧吭哧的賣力聲響,馬克便如永動機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八個小娘們兒能不能吃得住這頭猛男的存貨尚且不得而知,不過聽床的人便是佩服無比,別說是兩個小時,就是再加兩個小時,估摸著也是小意思。

只不過里格斯是不可能有心思再去聽什麼床戲,那阿卡亞早就喝醉了不知道東南北西,爛倒在地上,里格斯也管不了那麼多,連忙點頭:「是,是……」

「我可以相信你?」

張賁將椰汁喝乾凈之後,踩在里格斯頭上的牛皮靴子終於移開,一臉鮮血的里格斯彷彿是從血水中撈出來的一般,但還是強大著精神,不停地點頭:「是,是……」

那邊領班見狀,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正待瞧瞧地發條簡訊出去,卻不料嘭的一聲,那大口徑的手槍竟然瞬間拔槍開槍。

一聲槍響,手機跨啦噠落在地上,嚇的那領班花容失色,一個勁地跪在地上大喊饒命,張賁也注意到,這女人的中文極好,彷彿是專門學過,又聯想此人先頭還說曾經在牛津生活,想來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只是沒想到,印尼的精英階層,尤其是文化領域的精英,腐化無腦之快,比之國內,也是不遑多讓。

「女士,請自重,我的子彈有限,不想浪費。」

張賁平靜地說道。

那領班自然是閉嘴,瑟瑟發抖,接著一股騷味從她下體冒了出來,竟然是高潮了。

常見過人嚇的失禁,但沒見過嚇的高潮的,門口過來張望的幾個陷陣營敢戰士望了一眼,劉成坤嘟囔了一聲:「老子操她娘的,這爛婊子該不會是個天然受虐狂吧!」

感慨了一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前頭出去的爺們兒都是守著大門,分了兩人出去,自是又返回了各自的位置,劉成坤在這裡點著煙來回走著,那些警察雖然緊張,可似乎確實要鼓起勇氣上來盤問一番。

卻看到劉成坤瞪了他們一眼:「CIA!」

那氣勢真是足的一塌糊塗,幾個小警察嚇的趕緊撤退,開著警車躲的遠遠的,三岔路口上,劉成坤將最後的煙屁股扔到了不遠處的窨井口上。

滋的一聲,下水道中的污水將煙頭熄滅,劉成坤罵了一聲娘,將「實驗設備」箱子打開,只看到,那是一挺三管電動機槍。

「啐!」

轟隆一聲!

先頭走掉的兩輛警車在一陣爆炸聲中成為「火車」,而劉成坤看了看四周,高處,爆破好手,外號「炸彈虎」的劉成虎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這光景,怕是整個坤甸的警察都要驚動,明天這時候,他們就會成為西加里曼丹省的頭條。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俱樂部內,馬克極為有節奏的生理需要還在繼續著,八個小娘們兒早就軟成了爛泥,而張賁則是站了起來,看著一臉絕望的里格斯,笑看著他:「去,找阿羅約去,就說,他欠我一個億美金,我會找他要回來的。」

「是,是……」

「花蝴蝶」被折斷了翅膀,飛不起來了,那菲律賓短棍,用鐵樟木打造的高級貨,就這般成為碎木渣滓在地上孤零零地躺著。

張賁喝了一口剩下的可樂,一個陷陣營的敢戰士過來,道:「老闆,這些人……」

「一把火燒了。逃得出來算他們命大,逃不出來死這裡就行了。」

他話一說完,張賁走到半掩門的包間那裡,猛地一掌拍在門上:「我先走一步!」

哼哧哼哧……啪啪啪啪……

裡面依然是氣喘如牛,自然是沒有回應他的聲響,默默「耕耘」的馬克正在發泄著自己的獸慾,這裡最頂級的八個小娘們兒就在他胯下宛如爛泥棉花,不堪韃伐。

如蒙大赦的里格斯瘋也似地逃了出去,上了一輛車,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他奔逃的極快,後面跟著幾輛車,都是當地的牌照,豐田車尋常的很,至於車上的里格斯,滿腦袋的恐懼和憤恨,嘴中還念叨著要讓那些華裔雜種死無葬身之地此類的話。

但他越是這樣,臉色越是難看和恐懼。

這裡果如張賁所說的那樣,成了一片火海,那阿卡亞是否出來,不得而知,但嘭的一聲巨響,火焰中衝出來一個巨漢,大聲地嚷嚷著:「媽的,還讓不讓人爽了?還讓不讓人爽了!老子才爽了一半好不好!」

轟!

劇烈爆炸聲中,張賁將一套作戰服扔給馬克,道:「到點兒了。」

劉成坤看了看手錶,將那挺電動三管機槍拖到了馬路中央,只看到前面來了有七八輛警車,那車子還沒有停當下來就被機槍掃射成了渣滓,轟轟轟的爆炸聲接連不斷,警車那尖銳的次聲波喇叭被打爆之後,街道上的玻璃被震裂無數塊,夜晚這樣的動靜又如何不能打破寧靜?萬家燈火之後,是更多的瑟瑟發抖和驚懼。

劉成棟本著戴罪立功,前路將發電廠出來的三根通電塔炸了乾淨,守衛發電廠的兩個班被他帶著六個人直接輪了一遍,斷定此地不再會有人來過之後,坤甸城除了極個別的風月場所還有醫院政府大樓,基本上都是黑燈瞎火。

路燈全滅,道路上此起彼伏的汽車警報器聲響,前後一共有二十二處爆炸聲,但是都不及這裡動靜來的大。

貧民區郊區那裡,聞風而動的馬都拉人早就知道來了一票猛人,據說是美國人,但是阿羅約在此地經營多年,更有布查利這樣的老雜種為其保駕護航,加里曼丹島上,這西加里曼丹省也算是奇葩一個。

「厲害!非常厲害!他們……」

里格斯這隻花蝴蝶連話都不會說了。

而在商業區,嘴中大罵著「fuck」的歐美遊客不得不面對一群不知道數量多少的武裝份子,整個坤甸城都是黑燈瞎火,幾個大型的酒店都是立刻活動起來,這種動靜讓他們不得不立刻保護好客戶的安全,但是保安們並沒有這樣的經驗。

雖然印尼也有「亞齊獨立解放軍」這樣的存在,按理說印尼人多少會有些危機感,但實際上,蘇加諾之後,印尼對於天災可能有所恐懼,對於人禍,恐怕並沒有太多的概念。

本能的恐懼。

所以,也怪不得大多數人稱呼他們為東南亞猴子,這真是沒辦法的事情。

和大多數的非洲黑人懶惰一樣,印尼人的這種無知無畏,是一種近乎原始社會的部落群體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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