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猛虎出海亦剛強 第46章 吃干抹凈哈哈哈

第二天……

「啊——」

「瘋婆娘!你這個瘋婆娘!你瘋了——」

「你吵個屁啊!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好不好!」

許久之後……

「你嘴巴擦擦乾淨。」看著夏真嘴唇邊上全是乳白色的液體,張賁冷眼喝道。

夏真舔了舔舌頭,意猶未盡,挑釁地看著他。

泰國僧人有過午不食的傳統,但是張賁他們不是知客也不是篤信佛祖的人,所以不用遵循這個傳統。

午飯還是頗為豐盛,雖然大多都是素食,不過做的精緻美味,倒是稱得上是不錯的菜肴。

似乎是為了照顧三人,阿普大師還特意讓人熱了一些牛奶,放置在了三人的桌子旁邊,用一個水壺裝好,鬱郁的奶香味就從水壺裡飄了出來。

裡面混雜了一些麥片和精麩,營養很好。

只是夏真吃相有點糟糕,牛奶沾滿了嘴唇。

「你哭喪著一張臉幹什麼?我是女人誒,我都沒有哭著喊著損失貞操,你倒好,弄的跟我輪你似的,至於么。」

夏真翻翻眼皮,有滋有味地品嘗著泰國寺廟菜,今天吃什麼都覺得爽啊。

「這是性別的問題么?這是位置的問題!」張賁瞪大了眼珠子,他有一種很強烈的崩潰感,彷彿自己被人強暴了……

夏真舔舔嘴唇上的牛奶,露出一個迷離的眼神,然後發出讓人肉瘮的呻吟:「啊哼……要不……下次換你在上面?」

「瘋婆娘!你就是個瘋婆娘!」張賁氣急敗壞地大罵。

夏真得意洋洋,她倒是第一次這麼爽,看到張賁氣急敗壞,她倒是擺出一個楚楚可憐的架勢:「奴家……奴家也是第一次,手藝生疏,下次……下次一定服侍好了張大官人……」

說罷,竟然是靠過來,也不管周圍一群大和尚連忙低頭默念寶號,一手探到張賁的緊繃T恤裡面,摸了一把,見他又不敢打氣不能撒的模樣,這妞笑的花枝招展。素齒朱唇都是光彩動人。

張賁被這女人差點氣昏了頭,可真要說下手揍她,他還真沒那個底氣。

從張耀祖往上數五代人,就沒有張家男人打罵自己女人的,哪怕是小妾,二奶,十八姨太太,也都是寶貝的要死。

「怎麼地?你還不樂意了是怎麼的?老娘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就跟你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你不會想著上了老娘就把咱給一腳踹開尋個小三兒吧!」

夏真見張賁悶聲葫蘆一般的不說話,頓時惱怒地說道。

「我家有祖訓,不讓娶玉美人做老婆。」張賁悶聲說道。

「還有,你比我大、大三歲……」

夏真冷哼一聲,撩了一下髮絲到耳後,她今天穿著一身露臍裝,身上就一條牛仔短褲,裡頭裹胸束緊,倒是對自己身材頗為自信:「女大三,抱緊裝。沒聽過這老話么?還有那個什麼玉美人,不就是胸前那個小綠點兒么,一刀切了就是。」

「我身體還沒有成長到最佳狀態,不能縱慾過度……」

「屁話!總不見得硬忍著吧,邊上有個精壯男人不用,我還琢磨我兩根手指是怎麼地?」夏真叉著腰,綉眉倒立,都說雙鬢隔香紅,這妞一怒就是臉蛋兒紅撲撲的粉嫩,跟水蜜桃似的。

「你怎麼說話呢!」張賁瞪大了眼珠子,喝道。

夏真哼哼了兩聲,胡亂地扒拉了兩口,然後大喇喇地往後一躺:「吃飽嘍……」

「唉!酒後亂性!還真不是亂說的!」

哀嘆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咵嚓一聲,就是一角被拍斷,讓阿普大師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客人,竟然這樣大力。

黃金蟒猜曼似乎也喝牛奶,竟然在那裡有滋有味地喝著,盤卧起來,倒是分外的漂亮。

正鬱悶著,突然手機響了,張賁借了電話,是黃四郎的。

「什麼事兒?」張賁問道。

「那個俄國人說是要找你,我把你號碼給他了,一分鐘後他打過來。」

黃四郎說道。

夏真朝天看著張賁問道:「誰?」

「二奶。」張賁瞥了她一眼,說道。

夏真哦了一聲,然後舒服道:「老娘嘗的是原封貨,別人怎麼挑都是破鞋,老娘滿足了。」

「我真想掐死你!」張賁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來吧,來吧,不要憐惜我,用力地蹂躪我吧!」

夏真嘿嘿一笑,沖張賁大聲喊道。

「你還要不要臉皮!」

「要那玩意兒沒用。」夏真打了個飽嗝,「反正……咱就跟定你了,你要是真敢甩了我,我就死給你看,我上你家大門口上吊,嚇死你!哼!」

說罷,頭一歪,腦袋別過去,耳根子紅的跟火鉗似的。

瞪了她一眼,張賁鬱悶地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伊凡打了電話過來。

信號不是很好,不過總算聽得清,荒郊野林的,還真不好挑剔。

「伊凡,怎麼?現在才到莫斯科嗎?」張賁問道。

「有點事情,我回去的時候召集我的隊員,他們都在土耳其,我過去了一趟。過幾天我們就會從中亞走廊前往阿富汗。有人僱傭了我們,價錢很公道,就是裝備很一般。」伊凡說道。

「跟美國佬打么?」張賁問道。

伊凡那邊發出爽朗的笑聲:「啊,美國佬。」

似乎是在招呼著誰,電話那頭依稀能夠聽到呼喊的聲音。

「我讓卡秋莎和你說話。」伊凡對電話里說了一聲。

張賁愣了一下,伊凡的女兒?

「你好。」字正腔圓的中國話。

驚了一下。

「嘿,張,是不是被驚到了?哈哈,我猜一定是這樣。卡秋莎有一個中國家庭教師,莫斯科大學的留學生。」伊凡接過電話說道。

那奶聲奶氣的女童聲音確實好聽。

「爸爸,讓我說話。」卡秋莎搶過了一番的電話。

「你好。」卡秋莎說道。

「你好,卡秋莎。」張賁說的是俄語,「沒想到你還會說中文。」

「知秋教我的中文,怎麼樣?」卡秋莎炫耀著。

知秋應該就是她的家庭教師。

「非常棒,我見過很多人學不好中文。」張賁爽朗地大笑說道。

被逆推的鬱悶一掃而光,這個卡秋莎,看上去還真是個靈動的小女孩兒。

「我可以叫你哥哥嗎?」卡秋莎問道。

「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

「爸爸說,你是個很好的人,而且很有安全感。你真的比爸爸還要厲害嗎?」卡秋莎接著問道。

張賁想了想,然後很肯定地說道:「是的,我比你爸爸厲害一些。」

電話那頭傳來伊凡的聲音:「嘿,張,你一點都不謙虛。」

「我說的是事實。」張賁認真道。

伊凡道:「好吧,正因為這個事實,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張賁一愣,「這才是你打電話過來的主要原因吧。」

伊凡有些尷尬:「可以這麼說。當然,如果你答應,我會支付酬勞的。」

「說說看,是什麼事兒。」張賁說道。

伊凡沉思一會兒,整理好了思緒,才認真道:「你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戰爭野狗,哪裡有活兒干,哪裡就有我,更何況,或許你也很清楚,干我們這行的,如果一直在平常的社會生活,完全無法適應。三年、兩年,甚至是一年,我們和社會脫節的程度是非常可怕的。」

「她的母親正在接受治療,我在俄羅斯找不到合適的人照顧卡秋莎。對於死亡什麼的,讓我來向她解釋,或許會變得很糟糕。我想……我想能不能這樣,讓卡秋莎去中國,你來照顧她。」

「你妻子病情很嚴重?」張賁問道。

伊凡道:「正在化療,現在只是錢的問題。你知道,我出生在西伯利亞,親人沒有幾個,就算有朋友,也都是戰友。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嘿!」張賁不滿地叫道。

「聽著聽著,卡秋莎是個很聽話很聽話的小姑娘,我發誓,她沒有其他八歲小孩子那樣頑皮……嘿!卡秋莎,把那個東西放下!上帝,那是反步兵……」

「伊凡?伊凡!你那出了什麼事兒?」張賁皺著眉頭問道。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噢,沒事兒沒事兒,只是一點小問題,我把東西放亂了,卡秋莎正在給我整理,對了,張,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要知道,你是我唯一一個不是軍隊中的朋友,我是說真的,我向列寧發誓。」

列寧……好遙遠的名詞。

如果是一九二一年的俄國人,這或許是個很重的誓言。

不過很顯然,蘇聯解體好多年。

「我現在人還在泰國,可能還要回到達芙妮號上。」張賁說道。

伊凡似乎早就想到了:「一個月,一個月後,等中國新年一月一結束,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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