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刺破黑夜 第一百七十章 協約國的東方補充條約

1903年由於清朝統治力量的削弱,加上清末新政對民間監管的放鬆,越來越多的報社出現了。由於滿清政府的無能無力面對外國的欺壓,在江南很多有志之士開始尋找強國的方向。當然鐮錘社走的道路被批成邪惡道路,這些紳縉集團同樣出於對鐮錘社徹底革命的恐懼,想要走一條符合他們利益的強國之路。

剛成立的蘇報就對是否革命這個話題進行了公開反覆的討論,保皇黨和資產階級革命党進行了激烈的嘴炮戰爭,最後鐮錘社躺槍,兩者的唯一相同觀點就是革命是不能又底層農民發動的,沒有他們這些「理智」有文化的人領導,讓這些底層人革命就是破壞性的農民起義。就像現在中國的極端勢力一樣,在某個瘋子(蘇報聰明了不敢點名了)現在在中國做的就是對文化的徹底破壞。

鐮錘社第二天按照程攀要求的內容大綱,對地主階級代表中華文明,已經地主宗族文化代表中華文化這兩個點進行批判。那些後世被無數文化名人捧成大才的民國風雲人物,程攀是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作為一個理科生,雖然理科不是非常好,但程攀在穿越前養成的世界觀是生產力為王道的世界觀,程攀只對兩彈一星,雜交水稻等科研工作者能心甘情願的低頭,別的無論你名氣多大,語言多深刻多感人,程攀只看這些所謂的名人做過做過什麼。沒讓自己碗里多一粒飯,身上多一寸布,身邊多一兩鐵。就沒必要對所謂的名人表示尊敬。

這些報紙還將鐮錘社交還膠州灣的戰艦給德國,說成是對德國的屈辱條約。還這些戰艦是安撫那個神經質的歐洲皇帝,以便於大型工業設備進口能加快速度。這幫文人突然之間將海防提高到了一個關係到國家存亡的角度。一直在報紙上質問鐮錘社為什麼不發展海軍。好吧這背後有歐洲強國在裡面推波助瀾,鐮錘社在實行無順差貿易後和歐洲各國的貿易量開始飛速攀升,鐮錘社走上了工業化的道路,儘管是初級工業化但是創造的財富遠超過農業社會的清朝,看到鐮錘社手中有閑錢,各國商人開始對各種商機進行挖掘。這樣令所有國家眼前一亮的事情就是鐮錘社有著兩億人的市場有著強大的陸軍唯獨就是沒有海軍,正在歐洲人眼裡是極度不正常的。隨著德國人的海軍法案頒發,各國開始軍備競賽,軍艦是越造越大,以前的軍艦戰鬥力顯得不重要了,想賣掉換點錢造新戰艦。甲午戰爭前日本和清朝砸錢買戰艦讓各國印象深刻。一個小小的日本都能拿出那麼多錢買戰艦,現在的鐮錘社這個新興的戰艦市場要開發出來該有多好。德國皇帝剛剛確定鐮錘社歸還青島的德國軍艦,馬上就要德國公使看著是否能推銷出去,但是鐮錘社油鹽不進甚至有些迂腐,對海軍這方面堅持認為只要山東陸軍守好幾個良港就沒事了。

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義大利人美國人都試著推銷戰艦,最無節操的是英國人不顧剛剛簽訂的英日同盟在鐮錘社這裡宣揚俄國海軍威脅論和日本海上威脅論,在自貿區打探到英國人這麼編排自己,氣的日本高層連連大罵英國鬼畜。但是就在清朝上下輿論和外國輿論的瘋狂慫恿下,鐮錘社就是不買戰艦,各國商人十分失望,日本人倒是開心,開始在報紙上宣傳日本和鐮錘社領導的支那共同對抗白人的可能性,不過日本人勾畫的未來兩國合作圖中把東三省搞沒了。程攀就直接將其扔到一邊了。

不是程攀不重視海軍,在這個重工業沒完成奠基的過程中直接砸錢買戰艦當玩具玩,腦袋抽了。而且1906年就是無畏艦時代,這些一萬噸一下的戰艦程攀買過來當漁政船都嫌耗煤,而且買不如造。現在焊工的技術以及鋼材技術沒過關發展海軍就是浪費錢浪費人工,況且鐮錘海防壓力小也沒有海外利益,現在就研發戰艦,這是對寶貴人力資源的揮霍。

沒有戰艦程攀依然能給某些國家找茬就在二月份的英國人避開清政府和俄國會商的時候,鏈錘社就已經開始派兵進入四川熟悉4千米海拔的作戰訓練,為了應付英國的部隊,程攀按照歷史上中印邊境戰爭中國部隊的兩倍來準備,一共是六個團一共兩萬人,這兩萬人還都是在三個月淘汰後留下來的人,鐮錘社為了這次行動將吞併陝西的計畫都給推遲了,為的就是在西藏這一塊給英國人長個記性。

鐮錘社的兩萬人在這幾個月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首先直接在西康掀起打到奴隸主的運動,農奴解放運動開始了。其實在清末和民國這個時期西康這裡的農奴主土司等上層人士非常不老實,動不動就叛亂,鐮錘社進入西康這裡決心要給這個現象來個絕根。農奴解放運動掀起了下層對這些土司的仇恨,接下來就是鐮錘社開始組織生產了,要在經濟上將這些剛剛獲得解放的農奴綁在鐮錘社的經濟體上。接下來信仰這一塊就要仔細操作了。西藏人是信佛的,佛教這種宗教實際上是很柔和的,後世禿頭和尚在怎麼搞,也只是讓人自虐而已,對他人製造傷害就嚴重違反佛教教義了,但是西藏人禮佛,後世大量西藏人將自己一年的勞動所得分兩份,一份自己花,一分給寺廟。這在大多數漢人眼裡是不敢想像的。好吧既然擋不住西藏人對佛祖的一片虔誠,那麼就要對寺廟裡和尚的作風進行嚴格把關,當西藏和尚必須有苦行僧的標準,這個標準必須由政府制定。後世在寺廟裡藏片片的寺廟還能叫寺廟。

這個對寺廟的管理法正在小心翼翼的施行,鐮錘社商議未來統一中國一定要將西藏兩大活佛的金瓶選佛的權利給繼承過來。

1903年十一月四日,弗朗西斯·榮赫鵬帶著一萬人在西藏邊境集結,此時在遠東的英國外交官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是白廳那些傢伙拿自己不作數,明明自己已經將鐮錘社擴張到四川一帶的消息報了上去,印度的那幫人還我行我素的進軍西藏。其實白廳還是仔細的看了中國公使關於鐮錘社掌控四川的消息的,但是他們認為鐮錘社剛剛拿下四川需要消化,就像歐洲各國剛剛拿下一片殖民地需要鎮壓當地反抗一樣。這幫歐洲人用歐洲的思想套在中國這個自古以來就是大一統的國家上在戰略上吃了大虧,鐮錘社已經擺明旗號和清朝是爭奪內戰的對手,而且在北京戰役中也證明了自己的勢力,相當於在全中國人面前表明了自己問鼎天下的資格,其他省份的人再怎麼抹黑鐮錘社也無法將鐮錘社說成是外族入侵。鐮錘社吞併國內的省份就是一個緩慢的統一過程,在過程中沒有民族仇恨驅使形成游擊隊,鐮錘社吞併四川對四川人來說,這是成王敗寇。只不過鐮錘社為了一步一步夯實基礎建立工業,徹底碾碎舊階級這個統一的過程是一個長達數年的緩慢過程,給西方人造成了鐮錘社是在遭受強大外界抵抗緩慢擴張的一種錯覺,用慈禧的話來說,南邊的反賊已經將全天下看成自己碗里的肉,正在慢條斯理的細嚼慢咽。

遠東的英國駐中國公使,覺得白廳在給自己出了難題,但是事情還是要做,英國公使特地來到鐮錘社的地盤和鐮錘社外交部高雲談判,英國公使很嚴肅的聲明了大英帝國在西藏做的事並且警告了鐮錘社不要做傻事,高雲被程攀囑咐過,不要表態,我們準備好了悶棍。高雲面對英國公使的警告左顧言他,英國公使誤以為這是鐮錘社委婉的避讓,於是他放心的回去了。

這個時代的外交和後世的外交有極大的區別,沒有經歷過兩次殘酷世界大戰的歐洲,現在將物競天擇的社會達爾文理論看成真理,他們在殺死落後國家的人民是抱著一種凈化人類血統的偉大使命進行了。程攀對清朝和民國抱著文明外交的理念感到可笑之極,人家把你看成垃圾種族準備為地球除害,你跟人家講文明。你個落後種族算老幾,也配講文明。

對待這種外交局面,嘴吧警告是沒有的,只有讓對方死人死到對面怕,對面才會重新審視你。1904年四月英國人在山谷中與五千拿著火繩槍的西藏士兵遭遇,西藏的指揮官亮出了清朝對這片土地領主的冊封,由於西藏士兵佔據高地,英國人假裝和談,提出雙方退出子彈,西藏人不了解現代步槍可以裝多顆子彈的原理,看到英軍撤下一枚子彈,這幫信佛的老實人也將火繩槍的火給熄滅了。這時候英國人開槍了,整整五千名西藏士兵被機槍和連發步槍屠殺。打完這一仗後榮赫鵬得意的對手下士兵說道「這是對野蠻人的智慧」。就在英軍準備向拉薩挺進的時候鐮錘社的六個團在藏族嚮導的帶領下也開始向聖城拉薩前進,就在鐮錘社進軍的同時,在拉薩的活佛對東方望了一眼,說道:「東方紅色的王者要來了」。

程攀此時也來到了西康地區,程攀到這裡已經準備和英國在中印邊境打一場大型邊境戰爭,遠遠不斷的物資沿著茶馬古道用馬匹運輸著。來到西藏程攀十分震撼,淡淡的一股意志充斥在天地之間。這股意志已經很薄弱了有些地方的這股意志已經快淡薄的沒有了,但是如此覆蓋廣大的意志讓程攀想到了神明。這股意志是莊嚴同時也是柔和的,這時程攀忍不住問主神空間這是什麼?主神空間對此的回答是四階生物在這個位面遺留的意志場。四階基因鎖生物,程攀到現在見過的四階生物只有噩夢空間,那時候程攀還是躲避在位面意志之下,對四階生物感到無法抵抗。在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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