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種田在元末 第七十二章 淮河之戰

此時統領元朝兩大行省十三萬討伐軍的是河南參政賈敦熙督師,兩年前也就是公元1346年的時候他在雲南討伐一個土司時表現不錯,迅速推平了西南,戰績斐然。現在共和明目張胆的反了,元朝拋棄了原來投鼠忌器的想法。決定就是將江南打爛,也要讓反賊程攀付出代價。此時元軍的先鋒已經在淮河北岸與共合軍騎兵相互交鋒了。

相對元朝的全力以赴,共合軍這裡也是萬全準備。程攀手下的諸多大將以何成,何峰,朱自籌,等一系列戰爭經驗豐富的軍官同時聚集在一起。這些軍官經過討論後一致決定一定需要在一場戰役中消滅對方主力,但是世界上根本沒有會讓你圍殲的蠢貨敵人。為今之計只有派出大量的騎兵實行騷擾作戰。

現在淮北開始了一場場騎馬射殺的小戰爭中。晚上元軍大營中賈敦熙一臉焦慮的看著騎兵的戰損,在靠近淮河這一段距離自己一方損失了兩千名騎兵。而對方的戰損很低,至於多低。賈督師可以從自家部隊沒有絲毫首級送上的表現可以推斷出來,至於手下「力戰突圍斬敵數百,混亂中無法統計殺敵人數」的鬼話,賈督師自動過濾。通過實際像回來的作戰騎士詢問,他了解到敵軍使用的是一種威力強大可以一人操作的類似突火槍的火器。

由於對敵情不了解賈督師將不對駐紮在淮河北岸潁上縣。共合軍對這種情況始料不及,共合軍上下都想快速打完這一仗收工,他倒好停在這不走了。相對元朝落後的補給維持十萬人巨大的消耗,共合軍更耗不起,主力軍隊長期被拖在這個地方後勤補給且不說,一旦江西,湖南,四川三地的元軍有所行動,整個共合軍的後續行動將受到嚴重的干擾。物資將無法保證一個月後的登陸戰爭,而登陸京津地區的軍事行動將推遲一年的時間。

共合軍的所有將領對這種情況始料未及。一群直腸子的軍人對如何打贏戰爭的技術問題很了解,但是如何讓猶豫不決的敵軍南下。這些年輕的軍人卻二丈和尚摸不著頭。其實這都怪程攀,程攀向他們灌輸的軍事概念是堂堂正正的打過去,對古代謀略嗤之以鼻。好吧程攀版的軍事學校和日本陸大造成學員思維僵硬原因都是一樣的,都是在權威下盲從的產品。不過程攀不是日本陸軍元老那些老頑固,作為有自知之明人,程攀從不認為自己是全能人才。因此良好的意見程攀還是能虛心接受的。正當程攀和共合軍上下為現在的戰略僵局頭疼時,王天柱這個外貿組組長,人精一樣的人物想到了破局的方法。

在賈督師和共合軍隔著淮河對峙三天後,一些流言從先前被潰敗的元軍口中傳出,這些元兵不是潰敗的,而是被共合軍俘虜後放出來的,這些流言有很多版本,最著名的有兩種,第一種賈督師前鋒被共合軍打得慘敗,現在畏敵不前。第二種就是共合軍與賈督師有了協定以淮河為界。這些流言在江南淮北傳得的沸沸揚揚。當然像脫脫宰相這樣的人第一眼就看出這是拙劣的反間計。但是這個世界上疑心病的人很多,比如說皇帝,以及朝廷上下的蒙古大貴族,這些人可是將原本支持他們享樂的錢,拿來支持這隻軍隊平反的。現在這隻軍隊每日消耗巨大,讓這些貴族開始關心起國家的財務起來,一些彈劾開始出現。

脫脫宰相憑藉著現在的權威,壓倒了朝堂的異議,在頂住壓力後脫脫給賈敦熙寫信,勸他不要在意這些流言,穩紮穩打,但是隱晦的提及現在朝廷財政不易,希望他能體諒朝廷。賈督師看到這封信,哀嘆了一聲,他一個人在軍營中發獃了一夜。原本這種謠言傳到他的耳中,賈督師就已經考慮過這種情況,現在來自脫脫的信件,使他確定了情況和他想像中的一樣,朝廷上下對他不信任了。在這個天子一言決的情況下只要長時間遠離天子而且沒有朝中的人為其說話,失寵只是時間問題。不得不說王天柱這一招太毒。原本就不是蒙古裔的賈敦熙就天然受元朝統治者防備。現在這個流言正中靶心。此時將13萬元軍的統帥逼到了不得不戰的地步。

公元1348年十二月13日,原本停滯了九天的元朝平叛軍開始渡過黃河,在得知元軍行動的同時,共合軍軍官團的所有成員在得知這一消息後紛紛歡呼起來,北方軍團總指揮官何成下令全軍後退十公里,同時命令騎兵團密切監視敵人渡河動向,但是不准許打擾對方渡河。

冬季淮河的水量不急,在架設浮橋過後元朝大軍開始渡河,渡河過程十分順利,這讓一直擔心被半渡而擊的賈督師鬆了一口氣。當然如果沒有附近的監視的共和騎兵那就更好了。

此時程攀已經到達了軍中,這時在一旁的何成苦著臉勸道:「先生你雖然非凡人,但是這個送信的工作還是換一個人吧?」程攀望著他們笑著說道:「這個活的確不該我來干,但是現在必須需要一個無所畏懼的人去送戰書邀敵決戰。人都怕死,但是只有我去才會毫髮無傷,難道元軍還有屠蛟的戰力?」此時一旁的朱自籌說道:「如果此行必死,換取你不去涉險,我願往。」程攀笑道:「你們不必再勸,這是我最後一次涉險,此戰過後我共合軍所向無敵,但是現在為了戰役的圓滿成功,此行我必去」。

正午已經完全渡河的元軍正在紮營防備隨時而來的敵襲。這時程攀單騎而來的程攀進入了元軍視線,很快幾十名騎兵包圍住程攀,此時程攀高聲說道:「我是共合軍使者,請元軍統帥見我」包圍住程攀的騎兵中的百夫長說道:「賊軍使者?縣綁起來」。於是程攀就被這群人五花大綁推進了元軍大營一路上程攀用平淡的心態看著這些元軍貌似兇橫的面孔,在程攀的超感中,遠處更多的元朝士兵的面孔則是帶著一絲對未來命運不確定的忐忑。

很快被繩子綁的結結實實的程攀被推進了賈敦熙的帳下,押送程攀的幾位士兵幾次想逼迫程攀跪下,但是程攀不想跪沒人可以逼迫。最後兩個士兵急了,大帳中那麼多將軍看著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他兩相互交換了一下顏色開始同時向程攀小腿肚和大腿之間的關節踹去,這種方案對人類範疇的生物都是可行的,但是程攀的身軀屬於怪獸範疇。當兩個士兵開始動腳時程攀以更快的速度用腳將兩人踹飛。兩個倒霉孩子直接飛出三米外,同時一身繩索被掙開。這一幕震驚了大帳中的所有人。所有的將軍紛紛拔出武器指著程攀。程攀面不改色(面對一群小雞般戰鬥力的傢伙誰都不會害怕)說道:「貴軍就是這樣待客的嗎?」賈督師向左右輕聲吩咐一句開始向程攀說道:「閣下好膽色,好功夫,說吧今日前來意欲如何,不會是來投降的吧?」在程攀敏銳聽力中已經知道賈敦熙剛剛是讓兩個人出去叫人去了。但是程攀沒有點破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共合軍問將軍,明日決戰地點貴方選擇,將軍可敢?」面對程攀的質問賈敦熙當然不能落下氣勢說道:「明日午時,固始縣西北20公里靜待貴軍」程攀在得到答覆後說道:「好,在下告辭」賈督師說道:「慢著」。程攀裝作不解說道:「將軍還有何事」賈敦熙惻陰陰的說道:「閣下空手前來未免失禮,請閣下留下一物」程攀古怪說道:「何物?」賈敦熙喊道:「一隻耳朵而已」。程攀說道:「我若不願意如何」賈督師說道:「那就由不得閣下了」話音剛落四名鐵塔般的大漢身著厚重的步人甲手持狼牙棒走進來。程攀心中暗想「果然是野蠻人,一點外交禮儀都不講」四名大漢圍了上來,程攀手中突然出現了從識海中取出煉心劍。一劍揮出,殺四人。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舉劍突進,跨越十米的距離來到賈敦熙的面前一劍刺出,賈督師的一隻耳朵被割了下來。程攀無視四中人的叫聲用太陽之力說道:「今日你想辱我,我取你一隻耳朵,賈敦熙你若是男人,明日戰場見」。在太陽之力的加持下這句話擴散了半徑五百米範圍。半個軍營都聽得到,某人是故意打臉的。

於是不理會其他程攀施施然的走了,在離開大帳的過程中幾個千夫長向程攀殺來,但是他們的兵器沒有碰到程攀就被煉心劍一劍刺死。當程攀離開大帳時賈督師歇斯歇里的喊道:「留下他,給我留下他」。

於是程攀出帳後在大營中步步殺機,程攀面對密密麻麻的蒙古兵沒有選擇跳躍走,而是中二病犯了,想好好的過一把大俠的癮。好吧他也不是想當大俠,他就是純屬想虐人玩,程攀從識海中取出了一門炮,不錯就是大炮,這個賤人用太陽之力往點火口中一拍,幾百度的太陽之力迅速點燃了炮膛中的火藥,在火藥氣體的推動下,霰彈朝人群中打去其結果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這麼近距離發射霰彈前面的人完全被打成了篩子,兇殘是在是兇殘。而手持火炮的程攀在火炮發射後承受了巨大的反震力,全身肌肉輕微拉傷,程攀收起手持火炮在敵軍軍營大轟四方的想法,他準備跑路了。於是程攀一身舒坦的享受了一把成功反抗暴政的快感,瀟洒自如的從元軍大營中跳躍著逃了出來。

第二日淮河會戰正式開始。共合軍四萬人的步兵集團士氣高昂的開赴戰場。於此同時元軍也到達了戰場。看著人數遠少於己方的共合軍,元軍上下回覆了一絲戰勝的信心。元軍最高統帥賈督師由於昨日心中留下了陰霾,所以有一點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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