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地上篇 第一章 不速之客

汗死,從昨天開始,所有網頁都好好的,就是一直登不上點娘。還麻煩了點娘的技術人員,現在終於可以上了。這雖然是意外事故,可是我還是要說對不起,耽誤大家看書了!

返觀內照,文飛可以模糊的看到,似乎自己本身血脈之中,一種淡薄而又潛伏在極深之處的力量,被引動了。

這時候,文飛張開了眼睛。卻不知道發現什麼時候,他的身邊,居然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魚兒。

海面上不斷的翻動著,不時的有著魚兒躍出水面,在初升的那一縷陽光之中,看起來如同金鱗一般。

一股初升的紫氣,恰好照入文飛的剛剛睜開的眼睛之中。文飛身體頓時猛然一震,差點躍了起來。渾身猛然之中一股灼熱的力量竄出,渾身毛孔在這一刻不聽使喚的張了開來。

四周無數的水汽,一瞬間聚集在他的身邊,好像起了一層大霧。

但是接著這層雲霧散了開來,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文飛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好像自己也跟著要化為雲霧,跟著飛騰而起。

眼前足有一畝地的海面上,飄滿了魚群,都朝著文飛這個方向。

卻在這個時候,一輛汽車開了過來。文飛微微皺眉,那些魚群就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一下子望著四面八方散去。

這時候車子在文飛的附近的公路上停了下來,然後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意想不到人。

「文先生,終於找到你了!」彼得森見到文飛的時候,簡直好像老鄉門見到八路似的親熱。

事實上,在文飛和他們商量好一起尋寶之後。文飛卻偏偏失蹤了這麼久,簡直快要把彼得森給急死。

你說,你文飛失蹤了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問題在於,金板在文飛手上啊!

他在明珠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消息都已經走漏了出去。這幾天,他已經發現了好幾伙人在盯著他。

關於寶藏的事情,可不是只有他一家知道……他有時候都懷疑,文飛是不是撇下了他們,自己一個人去尋寶去了。

在他的判斷之中,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極大。畢竟,他和文飛之間,可沒有什麼信任基礎。雙方甚至還能算是仇敵,畢竟神甫和教授都是死在文飛的手中。而他也曾經想過打垮文飛的公司……

總之他相信文飛對他沒有懷著好意,而同樣的,他肯定也在提著文飛。若不是還有一點不死心的話,他肯定早已經離開明珠了。

文大天師對於這貨心裡的彎彎繞,自然是不清楚的。連文飛開始都以為自己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彼得森這貨應該早就離開了。卻根本沒有想到,這貨居然不死心,一直等了這麼久!

「文先生,你可真是神出鬼沒啊!讓我們等了你這麼久!」彼得森道。

文飛冷哼一聲,心中暗道這傢伙倒真有點本事啊!自己剛剛回到現代時空,只是在海邊坐了一夜,這貨就能找到自己。當真有些了不起!

心中雖然這般想,但是更多的是惱火。沒有一個有秘密要保守的人,喜歡自己的行蹤被人給掌握。對於這彼得森的惡感更深了幾分。

「錢準備好了沒有!」文飛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當然,當然!只要我們出發,錢隨時可以到賬!」彼得森說道。

文飛又問道:「那麼東西準備好了沒有,我們隨時可以出發?」他說道。彼得森一臉驚愕,雖然他心裡早就焦急的不得了。

但是,沒有想到文飛一見面就說要出發,還是楞了一楞,笑道:「東西早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文先生你了!」

文飛點點頭:「出發!」開玩笑,他文大天師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人物,哪裡里有這麼多時間耽誤的。

「呃,現在就走?」彼得森幾乎就驚呆了:「可是我們飛機票好像還沒有買!」

文飛不滿意的道:「怎麼不早說,浪費我的時間!」

對於文飛這種倒打一耙的脾氣,彼得森現在已經有了一些小小的習慣。在他心裡,文飛就屬於那種喜怒無常的危險人物。若不是為了寶藏,他肯定一分鐘都不願意和文飛打交道。

好在他也不會忍受文飛太久了,只要找到寶藏……

文大天師現在要在北宋賑災,需要大量的物質購買。對於有人上門送錢,他心裡還是滿意的!

彼得森很快就定下了飛機票,好在青海現在也已經有了直通全國幾十個大城市的飛機。但是票可就不好買了,卻是五天的機票。

主要是他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空運,各種野外探險的設備。當然這是彼得森給文飛的解釋……

至於文飛信不信,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雙方也都各懷鬼胎,文飛也沒有打算彼得森這貨就老老實實地,在背後不做什麼小動作。

回到自己在明珠的房子之中,文飛本來還想闖入洛成語的香閨之中,放鬆一下身心的。

只是洛成語這種現代的獨立女性,可不是青青那種小鳥依人的性子,一天到晚都把心思掛在他文大天師身上。人家有自己的事業要做,文大天師跑去偷香竊玉,自然撲了一個冷被窩,只好灰溜溜的跑回來。

長夜漫漫,凄冷難熬啊!文飛長吁短嘆,這男女之事,要是以前不做,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做過之後,就食髓知味,再想消停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文飛琢磨著,是不是去找張成家,讓那貨帶自己去領略一下明珠的夜店風情。不過想想自己身份,好歹也是尚父,天師教主神馬地,也就不大好意思了。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地練功吧。想到當時在海邊的時候,那種奇特的感覺。文飛就知道,這是血脈的力量已經被引動了。只是可惜,這麼一點血脈的力量太過淡薄了。

文飛本來絕對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來自於現代時空的普通人。從北宋在到現代,又是近一千年的時間過去。

這般血脈繁衍之下,血脈的力量恐怕比北宋時候的人都更要淡薄的多。而北宋時候,那想普通人的血脈也足夠淡薄到根本分辨不出來了。

就算是那什麼大伾山龍王的巨黿,身為水族野神,血脈就算濃一些,野神有限的很。

而那位趙捻,卻根本就更是一個僚人,頂多能算得上四夷。有沒有華夏血統也都還很難說,雖然這廝有著一絲天命,血液又在龍脈之地起了一絲變化。

但是這兩者,也只是把文飛自己身上潛伏在最深處,那般無比淡薄的血脈力量給引動了出來。

他閉目,慢慢的體會著這種力量的存在。卻就發現了一點,似乎血脈力量,比海邊的時候壯大了許多。雖然好像是不過是十萬分之一,到十萬分之二那種變化,不起眼之極,很難讓人發覺。但是這種變化,還是給文大天師帶來了一絲小小的驚喜。

這種微妙的變化,只有最為認真的觀察,才會發現。文飛封閉了自己的一切意識,在最深沉的靜境之中,體會著這點變化!

這回就看出變化的根源的所在了,那光輝照耀在全身上下,血肉骨骼,內臟骨髓之中。隱隱約約的,可以見到這種血脈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吸收這種光輝而不斷變得更加強大。

文飛臉色無悲無喜,心道原來如此,果然和我料想之中的差不多。

他心中一動,已經被周圍的動靜更驚醒了。接著卻就忽然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居然有人再撬他家的窗戶。

要知道文飛所住的地方,可是妥妥的高層住宅,可以俯瞰海景的那種。要不然當時那位王敬文大師,也不會摔下去變成肉泥那麼可憐。

而現在居然又有人敢跑來撬窗,文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位彼得森賊心不死,想要派人來偷走金板。頓時猙獰一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來導演一次高樓摔肉餅的案子好了!

他根本沒有在窗戶傍邊,而且這屋子足足也有兩三百個平方,雖然比不得那些別墅,但是確實也可以勉強算是豪宅了。

但是在屋子之中,被文飛布滿了禁制,卻是文飛吃過太多次的虧以後,吸取的教訓。隨時都有鬼兵在巡邏,讓這屋子附近發生的一舉一動,文大天師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窗外的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盜賊,明顯不知道這麼一點,鬼鬼祟祟的撬了半天文飛的窗子,卻發現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根本奈何不得這窗子半點,差點讓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說起來這位盜賊原本也還算得上蠻專業的,先是用特製的工具,使了半天也沒有打開窗子。逼不得已之下,只好動用會留下痕迹的玻璃刀。

哪知道,今天實在是太過邪門了。玻璃刀在玻璃上划了半天,硬是劃不開。這位盜賊可是老手了,可以很清楚的判斷出,這窗子上的玻璃並沒有什麼特殊。不過就是普通玻璃而已,可是見鬼了,他手上所帶的戒指上面帶著的金剛石居然劃不開……

正當他有些焦躁的時候,忽然一張青面獠牙的鬼臉,隔著窗子和他對視著。這盜賊頓時一驚,差點一個趔趄摔了下去。

好在他的這種專業人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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