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在飛舞，張慧芝赤裸的身上泛起一道道血印子，嘴角也浸出了血跡。
見張慧芝很堅強，在軍用皮帶的抽打下仍然不求救、告饒，中田大尉揮揮手，制止了幾個憲兵的舉動，讓憲兵們把張慧芝放下來。
憲兵們把張慧芝從鐵鉤上放了下來，張慧芝用手臂支撐著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著，白皙的皮膚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條一條的青紫色傷痕，原來整整齊齊的短髮被汗水零亂地沾在額頭和臉頰上。
中村就像野獸逗弄獵物一樣，在張慧芝跟前轉來轉去，半天才說道：「好姑娘，想起來和楊靖宇怎麼聯繫了么？電報機在什麼地方？」
張慧芝喘息著、叫罵著：「畜生，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中村是審訊老手，他知道必須摧毀張慧芝的抵抗意志，否則的話，他將一無所獲。
中村又一次點頭示意。幾個憲兵們就把張慧芝抬到屋角的鐵床上，捆起來，在雙腳下面墊起幾塊磚頭，讓張慧芝的頭部更低一點，又用濕毛巾捂住張慧芝的鼻孔，迫使她不得不大張嘴呼吸，胖胖的村上少尉就開始往張慧芝嘴裡灌冷水。
看著張慧芝在鐵床上掙扎扭動，抗拒灌水，又咳又嗆的，村上少尉呵呵直笑。
村上少尉干這事是老手，時間不長，就把張慧芝的肚子灌的鼓脹起來。
幾個憲兵又把張慧芝從鐵床上解下來，放到了地上，用腳猛踩張慧芝的肚子。水從張慧芝的嘴裡、鼻孔里、陰道里、肛門裡往外涌，弄得張慧芝的臉上、身上都是濕漉漉的，青磚鋪的地面也變得又濕又滑。
中村彎下身子，抓住張慧芝濕漉漉的頭髮，看著張慧芝慘白的臉和滿是清水的半張的嘴，再一次問道：「好姑娘，想起來和楊靖宇怎麼聯繫了么？電報機在什麼地方？」
張慧芝已經被折磨得筋疲力盡了，躺在地下，劇烈的乾嘔使身體像秋風中的落葉一樣抖動著，嘴裡呢喃著：「你們這幫畜生，我是老師，是平民，不認識楊靖宇。」
楊靖宇的名氣太大了，抗聯一路軍又是插在關東軍骨頭縫裡的芒刺，日軍太想破獲抗聯的地下情報網了。中村既想繼續對張慧芝施加酷刑，又怕一旦張慧芝扛過酷刑後要麼死去，要麼變成一言不發的石頭，就讓會說中國話的村上少尉進一步開導。
村上原來是日本商人，在東北經商期間學會了中國話，也愛上了審訊這個行當。因為憲兵隊審訊的犯人中有許多中國的女學生、女教師，不乏年輕貌美的，村上可以不掏一分錢就享受中國美女的肉體，這比他去慰安所排隊接受慰安強多了，也比他當商人包養中國女人少花錢了。
村上開始賣弄他那中國北方的捲舌口音了，對張慧芝半是威脅半是利誘，說從來沒有人能夠在憲兵隊呆過三天不招供的，接下來他們要把張慧芝的手指上、腳趾上扎竹籤，一根根慢慢地扎，讓張慧芝慢慢感受那種鑽心的疼痛。然後就像那邊掛著的犯人一樣，用鐵鉤從張慧芝的頜下和嘴巴中穿過，吊起來，用燒紅的鐵棍燙張慧芝的胸部、腹部、後背、屁股，甚至用燒紅的鐵棍直接捅進張慧芝的陰道，讓她能親耳聽到肌肉燒灼的刺啦聲。就這還不算，他們會讓憲兵們輪姦她，等憲兵輪姦完，就讓隔壁的警察隊過來排隊輪姦，然後會把張慧芝的裸體懸掛到錦州國民高等教育學校的校門口，讓那些平時仰慕張小姐的男教師和對老師無比尊崇的學生們好好看看張老師的乳房是什麼形狀、陰部是什麼形狀。
張慧芝痛苦地喊道：「你們這幫畜生，殺了我吧！」
村上的臉上滿是詭笑：「不，我們不會殺掉你的。相反，我們還會讓醫生給你治療。等你身體復原了，我們會再對你用刑。這次，我們不再給你灌清水了，會給你灌辣椒水；也不再燒紅的鐵棍燙你了，改為用小刀割。你的乳房長的不錯，我會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幫你割下來，去喂狼狗；你的手指也不錯，纖細修長，看來是沒有干過苦活，我幫你把它割下來，讓你只有一個手指或兩個手指；我們也不會再讓大日本帝國的憲兵們輪姦你，而是把你送到妓院去，免費讓那些苦力品嘗，保證你的門前每天排起長長的隊伍。」
張慧芝還是那一句話：「你們這幫畜生，殺了我吧！」
村上接著勸誘說，只要張慧芝向皇軍說出怎麼和楊靖宇聯繫，交出發報機和密碼本，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皇軍會給她一大筆錢，會給她在瀋陽、長春或者是北平、天津找一個體面的工作，還替她保守秘密。
村上自己也清楚，他說的都是鬼話。按照日軍憲兵隊的規矩，一般能確定的反日分子，鬼子是不會釋放的。像張慧芝這樣的具有情報價值的對象，無論招供與否，最後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處死。只看是怎麼處死了！
張慧芝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你們這幫畜生，殺了我吧！」
中村見狀，不願和張慧芝啰嗦了，揮揮手就走出去打電話了。
等中村打完電話回到2號詢問室，幾個憲兵都脫的哧溜溜的，把張慧芝擺成了一個「大」字形狀，按著張慧芝的頭、手臂和腳，村上少尉正在張慧芝身上作惡，邊聳動邊「嗬嗬」地狂叫。
村上發泄完，爬起來對中村說道：「大尉閣下，處女就是好，夠緊，夠柔軟。建議你試試！」
中村皺著眉頭，咕噥道：「快快地，快快地幹活！」
中村剛才是去打電話向關東軍憲兵司令部報告去了，得知抓住了楊靖宇在錦州的秘密地下交通員，關東軍憲兵司令部指示他務必迅速突破，讓張慧芝開口。不能拖，如果拖下去，用不了三天，抗聯就會切斷與張慧芝的聯繫，她的情報價值也就喪失了。所以，中村很著急，急於要審訊成果。
幾個憲兵這個下來那個上去，在張慧芝身上發泄一遍。完了，胖胖的村上還不盡興，嘴裡嚷著「處女教師，大大的好」，再次撲了上去，用他那醜陋的東西玷污這人間白璧。
中村再次俯下身來，問道：「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吧？願意告訴我們怎麼和楊靖宇聯繫么？」
張慧芝仰躺在地上，瞪著空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她的淚已經流干。她想不到，老天爺怎麼會造出日本人這樣一群畜生來禍害人間。
冰清玉潔的張慧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小鬼子強姦、輪姦，受這種奇恥大辱！23歲的她還沒有談過對象呢！她也是正當妙齡的姑娘，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長什麼樣，幻想過找一個心愛的男人結婚，並肩戰鬥，生上幾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讓他們圍著自己喊媽媽。這一切美麗的夢，都被這群畜生一樣的鬼子給打碎了！
聽到中村的話，張慧芝鼓起全身的力氣，朝著中村臉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中村想不到這個外表文靜、身材纖細的中國女人在受盡折磨和屈辱後還敢向他吐唾沫，惱怒之下，手一揮，就下令繼續用刑。
穿上衣服的鬼子憲兵手忙腳亂，拖出了手搖發電機，把從發電機里引出的銅線把張慧芝的乳頭捆了起來，開始上電刑。強大的電流把張慧芝打得像魚兒一樣在地上上下亂跳，她昏死過去了。
等鬼子憲兵再次用水潑、煙熏的辦法把張慧芝弄醒後，受盡屈辱和折磨的姑娘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同志們還等著自己的情報呢。自己就是被鬼子折磨死在這裡，情報送不出去也是白白送死。
旁邊的鬼子憲兵們邪惡的臉都俯在張慧芝臉前，問著淫穢的問題，都是些什麼村上的傢伙大還是野井的傢伙大、和中川做著舒服還是和尾崎做著舒服之類的髒話。
這是小鬼子的一種審訊心理戰術，經常使用，如果女犯人不肯回答，鬼子憲兵就會用燒紅鐵條燙。一般情況下女犯人們在痛苦中意識就會糊塗，會認為這些問題不是需要保守的秘密，就會斷斷續續地回答，一步一步交待。在中村的經驗中，這一招也是百試不爽的！
中村再次俯下身子詢問了：「好姑娘，你進來之前不還是處女么？現在感覺怎麼樣？你要是不說的話，接下來就會有幾十頭甚至幾百頭公豬趴在你身上，那感覺一定別有滋味。怎麼樣，願意告訴我們怎麼和楊靖宇聯繫么？」
張慧芝再次吐了中村一臉唾沫！
中村徹底被激怒了，下令用酒精燒！
幾個憲兵再次把張慧芝捆到了鐵床上，把酒精倒在棉花團上，用細鐵絲捆在張慧芝的腳上，然後點燃了酒精。
燃燒的酒精冒著幾乎看不見的藍色的光，緊接著，張慧芝的雙腳上就冒出了青煙。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死命抽動，帶得鐵床都晃動了起來。
中村在無聲地冷笑。
劇烈的疼痛讓張慧芝的腦子忽然清醒了，不能再和這幫畜生在這裡對抗了，必須得想辦法把十萬火急的情報送出去。想來想去，就想到了自己的助手，只要能讓他知道情報，就一定能把電報發出去。
張慧芝不再抗拒了，艱難地張開嘴，含含糊糊說道：「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我願意交待。」
中村一聽，以為刑法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