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壁立山東 第六百一十四章 回家(續)

唐星櫻睜著淚眼說道:「我不和你離婚能行么?婦委會有電台,和中央婦聯保持聯繫,大姐們都告訴我了,王明和康生要對付你,還有同志說你生活腐化,一夫兩妻,是軍閥作風。想想你走前林月琴和任瑩她們勸我時,也說你軍閥作風,要和你鬥爭到底。我怕同志們都是這種想法。你說過,王明、康生和張國燾、夏曦是一樣的人物,看上去文質彬彬,實際上殺人不眨眼。我怕他們把你關起來,不明不白地把你殺了,只好向中央報告,和你離婚,想救你出來。這下好了,也遂你的意了,以後我們就不是夫妻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娶倪華了。」說著說著,唐星櫻就又哭開了。

劉一民苦笑一聲:「傻丫頭,你也不想想,現在的中央是主席、周副主席、朱老總他們當家,王明和康生算哪根蔥!想殺我的人多了,日本人辦不到,蔣介石、戴笠辦不到,王明、康生更不用說了。老子背後有二十萬精兵,無論是誰想對付我,都得掂量掂量能承擔起後果不能。我給你說句不能對任何人說的話,我就是把倪華也娶了,真的搞一夫兩妻,甚至一夫三妻、四妻,大不了也是寫寫檢查,免職調離而已,頂多就是我帶著你們和兒子去當游擊隊,重新創業拉隊伍打鬼子。就這也得看我願意不願意、配合不配合,要是老子不配合,任誰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哪裡能說得上要死要活的么!也只有王明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政治白痴會向我發難,真正的政治家都是看實力說話的,拉攏我還來不及呢,誰會那麼傻來故意對付我么!這話可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的父母,只能藏在心裡!」

唐星櫻又是一陣大哭,哭完了才說:「我愛你,捨不得你,可是我不願意你因為生活作風讓同志們戳脊梁骨!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和別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可是你又深愛倪華,她又是冒死從美國回來陪你打鬼子的。我心裡好苦,徹夜睡不著覺,沒辦法!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夫妻了,什麼也不說了。你和倪華結婚吧!這樣,別人也不會說三倒四了,也對得起倪華了。」

說道這裡,唐星櫻又一次大哭,嗓子都哭啞了。

劉一民傷感的不行,就對唐星櫻說不離婚了,撤回給中央的報告。

唐星櫻搖搖頭,嘶啞著嗓子說道:「我想好了,我不能這麼自私,一個人霸著你,硬把你往犯錯誤的路上逼!比起趙小曼她們來,我已經很幸運了,做過你的妻子,和你生有孩子。人不能太貪心,得知足,不然老天爺都會嫉妒的。以後呢,我們就是一起打鬼子的戰友,你是首長,我是你的部下,只談工作,不談其它。你要是想著我孤兒寡母可憐,有空來看看孩子,遇到鬼子大掃蕩時一定要保護孩子的安全。你要是忙,也不用回來看,免得倪華多心。我,我就當一個可憐的棄婦吧!」

說著說著,眼淚就又留下來了,把劉一民的上衣都打濕一片。

劉一民看看這樣下去,唐星櫻非哭出病不可,心一橫,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唐星櫻用手不停地捶打劉一民,嘴裡還小聲喊叫:「你個背良心的死人,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劉一民嘴對著唐星櫻的耳朵,小聲說道:「離了婚你也是我老婆,永遠都是我老婆。我還等著你再給我生兩個兒子呢!」

唐星櫻一下就老實了,把臉埋在劉一民的懷裡,一聲不吭,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把衣服一件件脫光,剝成一隻白羊,放進被窩,那雄壯的男人氣息熏得她暈暈乎乎的。

劉一民慢慢地親吻著唐星櫻的額頭、鼻子,然後又用牙齒輕輕的咬唐星櫻的耳垂,接著嘴巴又轉移到唐星櫻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把兩顆美麗的酒紅色的櫻桃輪流含在嘴裡咂摸,直到唐星櫻鼻息沉重、渾身戰慄、喉嚨里發出一聲聲嬌吟,兩條修長的玉腿忍不住高高翹起,纏住劉一民的腰部,劉一民這才低低地虎吼一聲,挺槍而入,開始了衝鋒陷陣、攻城拔寨。

唐海晏和李韻說是躺下休息,但閨女的哭聲不停地傳來,哪裡能休息成么!

兩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李韻的眼淚更是不住點地往下落。

直到傳來女兒那時而悠長、時而激昂、時而纏綿、時而婉轉的柳笛聲,唐海晏才拉李韻一下:「睡吧,啥事都沒有!」

李韻不理唐海晏,輕手輕腳的下床,穿上衣服,輕聲開門,來到女兒居住的正房門口,把門輕輕地關上,然後走到院子門口,掏出幾塊銀元,塞到在院子外面帶班站崗的黃文虎,要他去街上買點雞蛋、肉回來,說是小政和有點瘦,得吃點有營養的東西補補。

黃文虎長期擔任劉一民的警衛,師長的事情他知道的多了。見李韻以小政和需要營養為借口讓他去買雞蛋和肉,黃文虎心裡偷偷一笑:這岳母當的有水平!

劉一民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一摸身旁,唐星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

想想岳父岳母還在這裡,劉一民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趕緊穿衣起床。

走到客廳一看,晚飯已經做好端上來了,岳父正抱著平兒在逗呢!

劉一民趕緊側身溜出去洗臉,洗完臉只覺得臉上熱烘烘的,再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邊的唐星櫻,俏臉上也是紅霞渲染,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

唐星櫻狠狠地擰了他一把,說了聲「羞」,就拉著他進屋吃飯。

飯桌上,一家人說說笑笑,和睦的很。

劉一民告訴岳父岳母,正在籌建山東大學,岳母可以到山東大學創建法語系,培養法語人才。岳父可以到山東大學創建冶金系,也可以創辦個冶金研究所,還可以到黎玉的山東省抗日民主政府參議會工作,具體負責礦山開採,還可以到後勤司令部去,指導煉鐵鍊鋼和煉銅。

李韻沒有多說,直接就答應去山東大學工作,參與籌建,創辦法語系。唐海晏想來想去,說先到後勤司令部去,幫助同志們鍊鋼鐵和銅,支援戰爭。等生產穩定了,還是回到濟南來,創辦冶金研究所。一來培養人才,為以後發展打基礎,二來也和老伴和閨女在一起,便於照顧。

劉一民當即給黎玉和吳征打電話,把事情確定。

放下電話,劉一民就交待岳父岳母,不用著急去上班,明天白天他有空,帶一家人去看看大明湖,晚上請岳父岳母吃飯。以後他就沒時間了,不能陪老人了。最後,劉一民又交待唐海晏和李韻,注意安全,不能讓別人知道真實身份,等等。還是在西安交待的老一套。

吃完飯,劉一民帶著兒子到院子里,牽著小手散步,邊走邊教兒子四句歌訣,讓兒子背誦。直到兒子奶聲奶氣地連背九次,確認牢記了,劉一民才抱起兒子親了一口,說和兒真乖,長大一定是個為國為民的大英雄。

把兒子帶回房間後,劉一民又教了一個打坐姿勢,讓兒子學練。

這孩子也確實有天賦,第一次打坐,就坐了10分鐘。劉一民高興的不得了,抱著兒子親了又親,不停地誇獎,把個小政和哄得嘎嘎直笑。

劉一民的一身本事都來源於正宗的武當龍門心法,講究的就是內息的修鍊,基礎打的越紮實,將來發展的潛力越大。

也是劉一民愛兒心切,望子成龍,不到三歲就開始給兒子打基礎。正常情況下,再怎麼求快,那也得等孩子五歲以後才行。要不然小孩沒有一點領悟力,練了白練不說,還容易出差錯。偏偏劉一民自己就是大高手,有他在一旁看著,又是基礎功法,這小政和早早練功,劉一民到也不慮其它。

好不容易等到爺兒倆折騰完了,唐星櫻就進來埋怨劉一民,說兒子那麼小,知道什麼?可別折騰出毛病來。

劉一民哈哈一下:「由我手把手教,我兒子不到二十歲就是大高手。到時候,你就等著在家裡享清福,讓兒子給你把這榮譽那榮譽掙一大堆。你看看普天下哪個孩子有這種福氣!」

說得唐星櫻兩眼光彩漣漣,偷偷地又掐了劉一民一把。

劉一民喊李小帥把他的帆布袋拿來,取出主席寫給唐星櫻和兩個兒子的詩,交給唐星櫻。交待她把原來主席、周副主席、魯迅先生的書法一起收好。回頭到濟南城裡找個絕對高明的裝裱匠人,好好裱裱,最好能用鏡框鑲起來,便於永久保存。

看著唐星櫻小心翼翼地收拾,劉一民就笑著說:「從南打到北,從西打到東。繳獲了多少錢財和價值連城的珍寶,都上繳了。主席的親筆書法將來是絕對的國寶,但現在沒人能認識到,正好便宜了我。將來隨便拿出來一幅,給兒子買個房子、汽車、娶個漂亮媳婦,一點問題都沒有,怕是還要有結餘。」

唐星櫻說:「兒子愁什麼?他爹都這麼招女人喜歡,兒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只盼著他們將來長大不要像他爹學習,別讓他們的媳婦像他們的媽媽一樣可憐!」

弄得劉一民一下就張口結舌,回答不上來。

晚上兩口子又是千恩萬愛,把這寒冷的冬夜渲染成了大明湖的無限春色。

第二天吃早飯時,岳母該外給劉一民打了一大碗荷包蛋,說是成天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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