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燃燒的中國 第一百九十章 襲取太原(四)

接到師長命令後,李凌風命令部隊抓緊時間吃飯,準備接受下一波任務。然後喊來王老虎,告訴他,師長命令由他審訊俘虜,可以採取特殊手段,務必儘快讓俘虜吐口,交待清楚太原地區日軍布防情況,為下一步戰鬥提供情報支持。

王老虎一聽,眼睛都放出了綠油油的光,馬上敬禮道:「請大隊長放心,很快就好!」

王老虎帶了幾個人,去把木村一郎大尉用冷水澆醒,直接拖到被打死的日軍士兵屍體前,拉過五具屍體,先是用戰刀把日軍士兵的頭顱砍下來,讓幾個戰士在訓練場上當皮球一樣踢了一把。然後又拿出一把匕首,非常細心地一刀一刀慢慢地把五具屍體的生殖器割了下來,弄個鐵絲穿成一串,在木村一郎大尉眼前晃來晃去,一下就把木村一郎大尉給晃暈了過去。

再用冷水潑醒後,王老虎就讓戰士們把木村一郎大尉的褲子扒下,直接用匕首開始切割木村一郎大尉的生殖器。刀鋒入肉時的疼痛感讓木村一郎大尉徹底清醒了。媽呀,這幫野蠻的支那人是要割掉自己的生殖器,然後再切掉自己的頭顱,是想讓自己死了都不能見天照大神啊!這戰死不可怕,要是死了連頭都沒有、生殖器也被喂狗就太可怕了!

這個時候,木村一郎大尉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讓野蠻人把自己的生殖器和頭割下來。那太可怕!

清醒了的木村一郎大尉射聲嘶力竭地喊道:「請住手,請住手!」王老虎見木村一郎開口了,就用日語慢條斯理地問道:「姓名、職務、部隊番號?」

木村一郎大尉瞪著眼,不說話。

王老虎手就又開始動了,木村一郎大尉馬上喊道:「木村一郎,騎兵中隊長,第五師團第五騎兵聯隊第一大隊。」

王老虎這才不再動手,吩咐戰士們給木村一郎大尉包紮、穿上衣裳。

等木村一郎大尉穿好衣服,王老虎才又問道:「木村大尉,你們的騎兵聯隊司令部在什麼地方?」

木村一郎大尉此時不老實了,張口就說:「我要求戰俘待遇。」

王老虎嘿嘿一笑,馬上就讓戰士們脫他的衣服,開始解剖。

這次,王老虎沒有手軟,直接就把木村一郎的睾丸割掉了一個,一下就把木村一郎疼得暈了過去。

戰士們馬上就用冷水把木村一郎大尉潑醒,然後又叫來一個隨軍記者,拍下木村一郎大尉的照片。王老虎這才開始慢慢地說道:「一會兒呢,我把你的生殖器全部割下來,拍好照片,在報紙上發表,就說第五師團騎兵聯隊第一大隊木村一郎大尉說,他暗戀日本皇后,每天晚上就是用這根丑東西幻想著皇后自慰,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等戰爭結束時,讓天皇把皇后和公主賞給他玩幾晚上,用這根丑東西在皇后和公主身上快樂快樂。這樣,你就是死了,在日本也大大出名,人們都會說,木村家的一郎好有福氣啊,死了不但沒有頭,見不到天照大神,而且還想和皇后、公主亂交。這一下,你們木村家可真的是人人皆知了!」

木村一郎大尉聽了後,哆嗦著說:「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王老虎繼續說道:「事情還沒有完,明天我們就要到太原去,刺殺日軍士兵,每殺一個,我們就會把他們的頭割下來,在他們的背上寫上木村大尉問候你老母。這樣,整個第五師團,甚至整個日軍都知道木村大尉的大名了。木村一郎大尉,我恭喜你,你馬上就會成為全部日軍都想念的人了。」

木村一郎大尉忍著疼痛,死魚眼睛死死地盯著王老虎。

王老虎依然是慢悠悠地說道:「不過呢,要是你肯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們不但不殺你,而且還保護你,弄個屍體,換上你的衣服,讓日軍相信你是為天皇戰死的。將來呢,我們抓到的日軍俘虜都歸你管理,成立一支日本人民軍,你就是司令,等我們打敗日本軍國主義,你就是將軍,甚至是元帥、首相。這兩條路你選一條,要是選擇和我們合作,那什麼就不說了。要是選擇死,我就一刀一刀細細地割你,保證把你割的像生魚片一樣好看。」

木村一郎大尉聽了後,心裡馬上就猶豫了,要是不合作的話,死了不要緊,這卑鄙的傢伙真的按他說的那樣做的話,那自己的家人就倒霉了,說不定走到街上都會被人追著打。要是合作的話,還真說不定能弄個將軍噹噹呢!到底投降不投降,合作不合作呢?

就在木村一郎還在猶豫的時候,王老虎又拿出了匕首,抓住木村一郎的手,就輕輕地划了一刀,然後又是一刀。兩刀過後,硬生生地從木村一郎左手上取下一片薄薄的肉片。

不等王老虎再動手,木村一郎就徹底垮了,連聲喊我投降、我投降!

王老虎再次讓戰士們給木村一郎大尉包紮。包紮好,就問他:「你們的聯隊司令部在什麼地方?」

這次,木村一郎大尉不再猶豫,直接就說是祁縣,接著就竹筒倒豆子,把他知道的太原日軍兵力和布防情況說了個清清楚楚。

等劉一民趕到平遙城的時候,王老虎已經把情況全部弄清楚了,日軍第五師團騎兵聯隊駐紮祁縣,原編製是三個大隊2200人,經過戰鬥減員,現在共有1700多人。減去木村一郎的中隊,就只有1600人左右了。現在太原駐軍主力是第五師團、第二十師團、一0九師團和察哈爾派遣軍,一0八師團已全部調回河北作戰。第五師團第九旅團的一個聯隊調往上海方向作戰,一個聯隊調回河北作戰,留在太原的是二十一旅團和騎兵聯隊、工兵聯隊、炮兵聯隊、輜重聯隊,因為傷亡較重,正等待補充。

劉一民一聽,就感覺機會來了,這個騎兵聯隊遠離主力,等於是給自己送戰馬來了。祁縣距平遙不遠,騎兵急行軍,很快就到。這買賣要是不做,老天爺都不會原諒自己。

想到這裡,劉一民就叫來李凌風、王同生、李山柱、王老虎,部署夜襲祁縣的戰鬥。

本來,劉一民考慮再增加點兵力,但考慮到其他部隊的訓練和特戰大隊、一營的訓練有差距。部隊規模大了,動靜也大,容易驚動敵人,就決心只用特戰第一支隊來解決祁縣之敵。讓王大湖率第一團二營、三營尾隨特戰支隊行動,隨時支援他們。

李山柱提出,是否可用木村一郎來騙開城門,被劉一民否決了。因為用木村一郎存在風險,萬一這傢伙臨時反水,那不但夜襲祁縣的計畫失敗,特戰第一支隊也將面臨被敵阻擊在城牆下的危險。自己的特戰隊訓練已成,翻越城牆一點問題都沒有,何苦去冒風險呢?

晚上8點,特戰一支隊在保安團大院集合,等候出發。找來的幾個嚮導也已到位。

由於是夜戰奇襲,為了避免誤傷,戰士們都換上了八路軍軍裝。

劉一民走到隊伍前的時候,李凌風一聲口令,第一特戰支隊的戰士們馬上就立正敬禮。

劉一民喊了「請稍息!」然後說道:「同志們,日本鬼子的暴行今天大家已經見過了,那些被他們用來練刀的的國軍俘虜和被他們輪姦致死的女人們,等著我們去給他們報仇呢!現在,日軍第五師團騎兵聯隊1600多人就駐紮在祁縣,今天晚上不知道又有多少鄉親們被他們禍害。大家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李凌風馬上就領著戰士們高呼:「殺光鬼子,給鄉親們報仇!」

劉一民點點頭,接著說道:「特戰大隊成立以來,累立功勛,是我軍名副其實的開路先鋒。一營更是功勛卓著,是我軍的尖刀。今天下午,特戰大隊一中隊奇襲平遙,全殲日軍騎兵中隊,打響了我師抗戰第一槍,立了首功。現在,祁縣的鬼子騎兵還不知道我大軍已到平遙,還在胡作非為呢!我命令,特戰一支隊立即出動,趕往祁縣,全殲第五師團第五騎兵聯隊,把他們的聯隊旗給我拿回來,把他們聯隊長小崛是繁大佐的指揮刀給我拿回來,把他們頭顱全給我砍下來,擺在祁縣城外。你們告訴我,能做到么?」

戰士們大聲齊呼:「能!」

劉一民大手一揮:「出發!」

特戰支隊帶著嚮導,上馬馳出了平遙古城,向祁縣奔去。

劉一民馬上命令羅延率偵察營出動,向祁縣縣城以北直至清徐、太谷方向偵察尋找預設戰場。一、二、三、四旅、五旅、炮兵旅、騎兵旅趁夜色向祁縣移動,待特戰一支隊拿下祁縣後,立即在祁縣以北布設戰場,準備迎擊日寇援兵。命令吳征率輜重團、新兵團留在平遙,主要任務是動員鄉親們立即轉移,最少也要轉移到臨汾附近,防止誘敵南下時鬼子屠城報復。同時與趙山、趙捷率領的教八旅聯繫,轉移平遙的糧食等物資,實行堅壁清野,完成任務後,到祁縣與主力匯合。

安排完後,劉一民、羅榮桓率軍團直屬部隊在平遙休整2個小時,吃了晚飯,才向祁縣趕去。

平遙到祁縣也就50多里路,而且是晉中盆地平坦的大路,這天晚上又有明晃晃的月亮,李凌風他們連火把、手電筒都不用打,只用了兩個小時,就趕到了距縣城五里遠的地方。

這一路上,為了避免被敵人發覺,馬蹄都用布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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