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進掠沼澤,一舉四得

嗯,唐蝶忍不住的輕哼出聲,那包裹在精緻小衣內的一雙玉兔,在那大手粗暴的揉捏下變幻著形狀,纖細如柳,宛若水蛇一般的細腰,柔若無骨的被攬入對方的懷中,翹臀靠坐在對方的大腿之上,玉手去阻攔,卻被對方的拉住,反扣在身後。

緊緻輕薄的衣衫被扯開,胸前的櫻桃被輕輕的揉捏,不片刻的功夫就硬挺了起來,絲絲的電流順著胸脯在體內四下的遊盪,心跳又不爭氣的砰砰跳動起來,就好似有幾頭小鹿在亂撞。

那裙裾中的修長玉腿,緊緊的交夾,但越是如此,她就越有一種想要被充滿的空虛感,唐蝶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羞憤難當,但卻又無法抗拒,身體的溫度在一點點的攀升,玉腿忍不住的輕輕摩擦,想要緩解那種羞人的感覺。

但隨著那隻大手探入裙裾,順著緊繃的玉腿一路好似螞蟻般的爬過,那種想要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貝齒咬著朱唇,殷紅色的鮮血在口中泛著淡淡的血腥味道,她妄圖用疼痛來使自己清醒,但是理智面對那潮水一樣的快感的不斷的侵蝕,卻依舊在一點點的淪喪。

翹臀碰觸到一根火熱的硬物,已經被多次侵犯的唐蝶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一個讓她恨不得咬斷,卻又每每欲罷不能的壞東西,身體再次失去控制的,朝著對方的身體里偎依了幾分,翹臀來回搖動著,似乎想要將其吸允進入身體。

儘管心中羞憤,讓她恨不能死掉算了,但是當身體背叛了她的時候,那種羞辱感反而讓她的感覺更加的清晰強烈,唐蝶知道,在這麼下去,自己真的會變成對方口中的性奴。

前幾日,身體內的蛇珠突然失去了那種相連的感應,即便是再次站在他身邊,也沒了那種一切都被窺探,被控制的感覺,而據哨塔內的人說,他們在回來的路上,被接連埋伏,損失慘重,而他也受了些傷。

所以唐蝶開始尋找機會逃開,她有點害怕繼續呆在這個邪惡的男人身邊,就好似現在,在對方的大手的揉捏之下,她的心防卻是快速的失陷,隨著心中那種空虛感不斷佔據身體,她的理智漸漸的迷離了起來。

為了逃走,只能繼續跟他虛與委蛇,直到逃開,唐蝶這麼安慰著自己,卻不知道她那歷經了無數次得訓練,堅強無比的意志力就在這妥協中,已經開始動搖,她已經無法逃開冷卓強加給她的命運。

在唐蝶的身上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情緒跟慾望,這個女人早開始還會抗拒,但後來,卻不用冷卓去動,她就會主動貼上來不斷索取的尤物,在她的面前,冷卓盡情的將邪惡的一面展露。

噹噹當,梁紅玉再次敲響了門,半晌,這才聽到裡面傳出進來的聲音,空氣中,一種淫靡的味道在四處的飄散,梁紅玉面色也有些發燒,顯然,之前她不經意的看到了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衣衫有些凌亂破損的唐蝶面色潮紅的低著頭,經過梁紅玉時,點了下頭,而後飛快的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再一次的,再一次的,清醒過來的唐蝶感覺自己真的好噁心,內心深處的那種羞辱感一次更加一次的強烈。

她要逃開,離他越遠越好!

「有事么?」看著梁紅玉拋來的目光,冷卓自然知道自己做的勾當被這個貼身的「女秘書」撞破了,不過冷卓顯然臉皮已修鍊的很厚實,鎮定自若的問道。

梁紅玉點了點頭,道:「恩,事情倒是沒什麼大事,只是哨塔內的人最近幾天心神都緊繃的厲害,這麼下去,可不是好事,少主是不是應該想些辦法,緩解一下這緊張的氣氛,否則我擔心那些胡人沒打過來,我們自己先堅持不住了!」

冷卓聽著,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隨著哨塔四周不斷雲集大批的胡騎,沼澤戰士,難免的大家都會將神經繃緊,尤其是之前黑猊部的偷襲,連冷卓麾下的武將如今都不敢輕忽怠慢,每日都會輪流巡夜。

最近兩日,隨著胡騎數量已經破萬數,這種壓力已經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冷卓麾下的武將還有那些召喚來的百戰精銳,還沒什麼,但是那些從四處匯聚而來的邊軍士兵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心裡承受能力。

哨塔內難免會有些消極的情緒蔓延,尤其是眼下哨塔已經徹底的孤懸在外,如果任由這麼下去,哨塔內部肯定會出現一些問題,想到這裡,冷卓就忍不住痛罵那些該死的胡人,打不打,走不走的,居然在他們不遠處扎大營,這不是給他們找不痛快么。

哪怕是他們派來幾百人過來攻打,哨塔內也不至於氣氛這般濃重,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種折磨只有親身體驗才會明白。

冷卓沉吟思緒了一下,道:「恩,我看不如這樣吧,從那些胡女中選出一些善於歌舞的,你讓人帶領著,晚上咱們在校場里開個篝火晚會,讓大家放鬆一些情緒!」

「篝火晚會?恩,少主英明,這事就交給我吧,保證辦的熱熱鬧鬧的!」梁紅玉只是一沉吟就明白了冷卓的意思,她曾在軍營中作營妓,可是時常為那些將軍將領歌舞助興,搞氣氛她可是最拿手了。

「恩,你出去號死,將賈軍師,孔幕僚兩人喚來!」冷卓道。

梁紅玉沒有出去多久,孔明臣就走進了冷卓的辦公室內:「大人,您喚我!」

「恩,先坐,在等等賈軍師,有事跟你們商量!」冷卓說著又朝著外面大喊了聲:「泡壺茶上來!」

孔明臣才斟了杯茶水,還沒端起,賈詡就邁著步子走了進來,對著孔明臣點了一下頭,這才轉過頭,對著冷卓抱拳,道:「少主!」

「恩,坐吧!」冷卓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軍師,幕僚,你們可算是我的智囊了,這幾日外面的情勢我卻是有些看不懂了,聚攏在青石山那裡的胡人已經破萬了,幾日前,對方的探騎進了紅楊林,按說早就發現了我們!」

「但是直到現在,那些胡騎卻都沒有什麼動作,哪怕是幾百兵卒都不曾派來,還有東面的沼澤湖泊上,最近也發現了有人在夜間窺探哨塔,蒼雲隼也發現在沼澤深處有大批的沼澤戰士在集結,數量也已超過五千!」

「這根弦在這麼綳著,不光是下面那些士兵受不了,就算是我也有點睡卧不安啊!」被人在旁虎視眈眈,能睡好覺才有鬼,也幸好如今精神好,一兩夜不睡沒什麼大礙:「要不,出動些兵馬,去騷擾一下!」

孔明臣聽言,連連搖頭,道:「不可,大人,如今那些胡人,沼澤戰士之所以沒有對我發動攻擊,除了因為我們這裡建有堅固的哨塔外,也有之前黑猊部失敗的教訓,不過更多的應該是他們並沒有太將我們放在眼中!」

「兵少了很難拿下我們,兵多了,卻會延誤集結南下,所以才會有這種僵局,不過我想很快那些胡騎就會南下,只待草原跟帝國開戰,我等才有機會扮豬吃虎,在敵人後方興風作浪,撈取好處,壯大自身!」

冷卓聽言,點了點頭,孔明臣說的很有道理,這一次胡人大舉南下,肯定是相互聯盟一起,對於他們這裡的消息怕是早就已經互通了消息,想要拿下他們的哨塔,兵少,根本就拿不下來,但調派幾千人攻打這裡,卻又有些得不償失。

畢竟八十八哨塔很偏,一不在交通要道,二不是地理要衝,三沒有必爭的資源,敵軍將領八成將這裡當成了雞肋,打把,浪費兵力,折損人手,還獲得不了什麼好處,不打吧,也沒什麼大礙,想一想,換了他,也這麼想,一個小小哨塔還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賈詡卻是輕抿了口茶,道:「孔幕僚所言倒是中肯,不過這般乾等卻也沒有好處,這眼下不過八月初,這大戰估計著半個月,一個月的難說,而且就算打起來,初期我們也很難找到突破口,去咬幾口肉下來!」

「不過哨塔內的兵丁多為舊邊軍士卒組成,士氣低下,紀律差,戰力不齊,掄起逃跑卻各個爭先,兵無戰心,如不加磨練,怕是很難成大氣,而靠少主麾下的一干精銳,不過兩百人,卻是人數太少,掀不起波浪來!」

「哨塔內,可練兵,但短時間內卻無法改變其本質,有哨塔堅牆還可一戰,但出去了,一旦受挫,就只有潰散一途,所以這個時候,少主需要用血練兵,所以趁著這雨季的時,應多多出擊才是!」

「哦,賈軍師說來聽聽!」冷卓一聽賈詡這話,就知道賈詡也是贊同出去打打秋風,免得憋著這哨塔內,讓人胡思亂想,綳著精神。

賈詡點了點頭,繼續道:「胡騎多來自北,最近的部落距離我們哨塔也有數百里,而這個範圍內,還多是北部密林部落,山林茂密,道路南行不說,而且還不會有太多的好處可奪!」

「騎胡部落雖有牛羊,馬匹可掠,但最近的胡人部距離我們也有千里之遙,就算拿下,也無濟於事,很難帶回,所以唯一可取的就是東部的大沼澤!」

「這些日子,少主不在時,我專門讓熟悉沼澤地帶的燕十方帶著趙將軍,典將軍幾人輪流外出,一探沼澤虛實,二摸沼澤各部的底細,三來也是尋摸一處更加隱蔽的後退之路!如今算下來也有了一些收穫,而眼下沼澤各處部落集結,卻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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