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甜性澀愛(46)

妍兒說她最快達到高潮的一次,是下午我攬著她在電腦桌前那回,長發森林系小女友赤足踩著情郎的腳,玩植物大戰殭屍,聚精會神在房頂種玉米,時不時因為插在她小內內里的兇器不安的張開櫻口,動動身子,皺皺眉頭,分分神。但學長哥哥終於是忍不住了,握著小學妹的腰頂了幾下,就站起來讓她扶著桌子,開始了猛烈的小狗交配動作。小妍貓不太喜歡後入式,她想在愛愛的時候能看到我的臉,希望有溫柔的吻,還有,她喜歡我握著她的腳掌捧著她的身子啪……咳,此處省略一萬字。

我們倆真是天生一對,越做越來勁,換個地方換個體位就又開啪了,好像過了今天,情侶嘿咻要收費似的。話語中,猥褻字眼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比如兩個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我抱著妍兒,捏她的小翹臀,說:「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給我來操的呀,北鼻,人長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小穴都那麼緊。」

經過幾番操練,小美妞已經見怪不怪了,眼睛眨巴眨巴,可憐楚楚的說,「那北鼻要是不漂亮,身材不好,那裡也不緊了,總之沒一點外在,你還願意操我嗎道哥哥?」

斯道大人光榮的又硬了,把姑娘扔到床上,按住扒光又一頓啪啪啪,「那我就操你的內在美!」

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正常的說法是:它的主人Y大小學妹,正在給北X院男友口——姐姐不在家,加上前一晚的挑撥,於是兩個娃沉溺在性愛中長達一天都不能自拔——妍兒連忙放開含了半天的棒棒糖,慌裡慌張的去接,這一切顯得有些狼狽,更帶了點不安的味道。

謀殺犯騰的坐起來,猛然想到,自己一直關機來著。這能是誰啊。

小showgirl披著睡衣,爬到床邊,從柜子上的包包里拿手機。我一直注視著她,雲雨仙子長發烏黑水華,腰肢柔媚,姿勢優雅,看了看來電,竟皺起眉頭,不無疑惑的瞥了情郎一眼,這才接通了:「喂?」

前一秒的快感還在,那玩意也根正苗紅甚至還直直的挺著,謀殺犯斯道整個人,卻像突然掉到了冰窖一般,頓時性慾全無,只剩下無止境的寒意。妍兒那反常的眼神,分明在說,這個電話跟你有關。

「……」

事實證明,真的跟我有關。

而這時,一方面我必須表現的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另一方面豎著耳朵,竭力想聽出是誰打來的,以及什麼內容。是一心二用走神了還是對方根本沒多說什麼,忐忑中沒一點收穫。說了個啥,不是她吧……

「楊斯道……」小貓兒回頭,陡然瞪大眼睛,表情深不可測,丫頭這是在傲嬌嗎,是微笑嗎,還是其他什麼情緒,「找你的。」

二十四分鐘後,我衣冠禽獸的出門了,跑過半個小區,在HY大街十字路口擠上了回學校的2路汽車。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域沉默著,開車大叔,賣票小姐,買菜大媽,單身男青年,三兩妹子,拉拉扯扯小情侶,只有在這時候,蘭陵王斯道楊才念及,自己還只是個學生這件事。

在不屬於自己的碰撞和聲音中,我閉上眼睛,回味起妍兒最後一波近乎缺氧的喘息和意識模糊的吟聲,有一種不能說的淫蕩。

電話是大鵬打來的。趙總管去宿舍晃蕩,問我在哪,為什麼一直關機。東北編了個瞎話,說可能在圖書館,丫瞪了會小眼兒,說我回宿舍了讓我立馬去辦公室他。我問什麼事兒,大鵬說他們也不知道。

小美妞忽閃著大眼睛,湊可近了,聽完立馬賣萌,那你快點回學校吧寶,怎麼一直沒開機呀!

獵人被熊寶寶問住了,故作鎮定的眨了幾下眼睛,一言不發的把Y大小學妹推倒,分開她修長美腿撥開小內內挺腰幹了起來。

一想到長發凌亂酥胸白皙挺翹的小模特妞粉嫩嫩的奶頭隨著裸體晃蕩,小人兒還蹙著秀眉斷斷續續的說,「老公……快點出來……晚上回學校,到了給北鼻打電話……」我就覺得這一路簡直是煎熬。摸了半天開機鍵,終於還是按了下去,寶貝,我想你了。

開了機,就不那麼想了,就能抑制住給妍兒打電話的衝動了,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不一定非要摸你,但要保證隨時能摸到你。

安靜了沒有一分鐘,什麼都來不及想,就接二連三的響起簡訊音——全是張昕的。我平靜的點開,一條一條的看,內容大概分三個階段,先是賣可憐,我愛你你不要嚇我,我乖乖做小三兒還不行嗎,接著是冷言冷語的威脅,還是那幾樣兒,再就是翻來覆去的變臉。

看一條刪一條,最後一條就六個字:我病了,好難受。全部看完,我把手機裝兜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知道是對她的威脅抱有僥倖心理,還是習以為常厭倦麻木了,還是出於其他原因,我不想做出任何回應,一心一意的去數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路燈。

很快就到了學校,小妖可能終於發覺謀殺犯開機了,剛下車就來了條簡訊,很理智的樣子:阿斯我們談談好嗎?

還談的不夠嗎,我心想,如果談談能解決,早就解決了。而且這些勞什子都是談出來的吧。本來想先給妍兒回個電話,走著走著就離辦公樓不遠了,有什麼事一起來吧——總不至於是拉拉破罐子破摔,鬧到學校了吧——我忐忑半晌,硬著頭皮上了。

爬到二樓,電話響了起來,盯著來電聯繫人皺皺眉頭,我接通了。

「開機了哈?楊斯道你真想讓你那個小純潔知道咱倆都干過什麼?你別怪我狠,怪我不給你活路,我不是沒良心愛心羞恥心哎,都他媽被狗吃了。你這條狗。」

走到三樓,小狐狸不說話了,她開始哭,我等了一下,她抽咽著漸漸安靜,我沉默不語,又等了一下,她好像沒話說了——就掛掉,敲辦公室門。就丫一人在,也夠辛苦的,我進去叫導員好,趙總管抬頭,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放下手中資料,目光飽含教育風、優越感,搞的人渾身不舒服。趙總管問,複習的怎麼樣了,明天最後一科,我說沒什麼問題,他又提到,我已經無故曠考一門,學校紀律一定要注意,別再出差錯,上次已經通報批評了,別給咱們專業抹黑——假期抽空看看書,曠考那門兒爭取來了一次過。我一一應承,正裝著孫子,手機又響了起來,不用說是拉拉,我拒接,按了靜音。

接下來總管又鼓勵了有墮落趨勢的三好學生一番,什麼各任課老師對你印象不錯,都看好你,有意培養,自己好好那什麼,我當然微微一笑,說好,一定。

算是虛驚一場,從內務府出來,我給小貓打了個電話,丫頭在看動畫片兒,問:「你還回不回來。」我說你想我回去不妞,妍兒嗯了一會兒,說,嘿嘿想——可好玩了。我問她,二姐回來沒有,她說在車上呢,然後又說:寶你還是別回來了,晚上看會書吧,要不明早還得來回跑學校,我跟二兒玩就行了。

我被拉拉攪得心裡不安寧,日御小美女N次,身體也有點兒吃不消,表達了一番思念憐愛之情,就裹緊衣服,往宿舍方向走了。天冷的出奇,枉費路燈給校園夜空披上一層炫目的暖色。

無意回宿舍,但還是停不下的走著,回去能幹什麼呢,八成是沒心思看書的,加入魔獸陣營?扯淡?鬥地主?看電影?睡覺?吃?發獃?收拾東西?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離別前的喧囂,一個個的走,熟悉的地方變空空蕩蕩,就像只剩下骨骼的屍體。

之所以會想這麼多,還不是因為你——謀殺犯斯道看著手機,張小妖又打了過來。其實一直在打,只是靜音了,現在才有心思看到。

「你不管我了?」接通好一會兒,拉拉像一個被搶了地和老婆,房子還被強拆的農民悲憤的說。

「管。」抬頭望見北斗星,小時候奶奶常指給我看,還會講關於天上神仙的故事,我也指著給妍兒看過,問她像不像個勺子,小妞抬頭望,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她的眼裡蕩漾。「我說的很清楚了——你別再打了,到時候我找你,等我電話吧。」

「不,我想見你。現在。」

「理智一點,好嗎。」

「我所有的理智都用來掩飾我的喪心病狂了親愛的,我不要命的愛你。跟我在一起吧。」小辮子姑娘好像很認真的說。我猜不透,說這話的時候她在哪裡,臉上又是什麼表情。

「下輩子吧,這輩子不可能。」說著,我掛掉了,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她又打了過來。拒接,又打。如此重複。

「再打,加你黑名單了。」我在操場網牆外邊的一個鍛煉胸肌的健身器材旁邊停下。還有不怕凍的學生情侶在黑漆漆的足球場散步,約會就是力量。

「不要……」拉拉聲音好像在撒嬌。頓了一頓,她小聲說,「你捨得嗎?」

不知道哪裡來的邪火,我直接掛掉並把她的號碼設置到黑名單。世界安靜了,心裡的石頭卻重重的壓著,嘆口氣,嫌疑犯挪步回離天堂和地獄都最近的地方——大學宿舍——相同的是,這個地方會出天使,也會出魔鬼,不同的是,每個人不管讓你喜歡還是討你嫌,都那麼獨一無二:老大猴哥,老二大鵬,老三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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