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遠東故事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上)高爾察克又贏了!

「北面呢?北面沒有敵人?」哈桑耶夫猛的把望遠鏡轉向北面,北面一直到河岸也出現了自衛軍的哥薩克游騎,不過人數比南邊要少的多,頂多也就一個騎兵營的樣子,南邊至少是一個騎兵旅!

「媽的,大意了,早知道應該等38師上來匯合後才一起北進,沃帕斯科夫那個混蛋呢,就是你,你怎麼沒被自衛軍砍死,叫你派偵察連注意搜索保持警惕,你看看你的第二旅都打成什麼樣了?」師長哈桑耶夫扭頭看到臉上還留著一道鞭痕煙熏火燎的第二旅旅長,氣就不打一處來。

尼瑪,「這才一個照面功夫,第二旅就叫自衛軍給打垮了,你怎麼帶的兵?」哈桑耶夫忍不住又踹了沃帕斯科夫一腳,沖著他吼道。

「師長,這哪能怨我呢,旅部偵察連一個沒跑回來,一早就被人家包了餃子了,誰知道在這地方就能遭遇自衛軍騎兵啊,本來師部不是說戰場至少也得再往北面推進10公里的么,這幫自衛軍兔崽子馬騎的真好,腿也忒快了,不過師長,剛才沖回去的時候我將功補過,一口氣劈死了兩個哥薩克騎兵,還給您和政委各弄了一把頓河產的馬刀!」第二旅旅長沃帕斯科夫委屈的叫著怨,一邊卻遞了兩把刀鞘華麗漂亮的馬刀上來,政委哈斯諾夫上前接過了馬刀,分別抽出一看,果然寒光四射端是兩把好刀,便笑著打著圓場道,「師長,我看第二旅也是儘力了,咱們步兵平原地帶遭遇騎兵逆襲,邊打邊撤能跑回來一個團就不錯了!這把刀卻是不錯,估計最少也得是個哥薩克少校的佩刀,您收著吧!」說著政委把手裡成色好的那把馬刀遞給了哈桑耶夫身邊的勤務兵收好,另一把刀交給了自己的衛士。

「哼,偵察連沒了音訊你就不知道提高警惕?你的旅政委呢?」哈桑耶夫沒好氣的沖著沃斯帕科夫道。

「政委帶第三團,這會兒……估計是和全團一起陷進去了……師長你聽,除了炮還在響,槍聲都停了,第三團估計全軍覆沒了,咱們下一步該怎麼打?師長你放心,第二旅沒有孬種,打剩一個團我當團長,打剩一個營我當營長!」沃帕斯科夫這會兒又恢複了原先的英雄好漢的模樣,至少臉上被哈桑耶夫抽的那一鞭子帶來的傷痕,沒半個月估計且好不了。

「哎!出師不利,還是大意了,咱們一早派到喀山附近的師騎兵偵察營估計也叫人包了餃子了,要不然半小時前就該有情報發回來!」哈桑耶夫懊惱的一拍大腿道。

原來為了第十集團軍雖然防線最北面的步兵第37師和步兵第38師分別布置在捷秋希和布因斯克,但吉季斯卻讓哈桑耶夫的第37師派一個營的騎兵帶著電台運動到了喀山南岸第三集團軍防線的後方進行監視和瞭望,並隨時彙報敵人動向。

錢田夫能在王庚的聯軍司令部里脫穎而出,除了蔣鴻遇和畑俊六的大力推薦之外,和他自己的軍事才華分不開,錢田夫和畑俊六、石原莞爾和板—垣等不同,這廝天生就是個紙上談兵的能手,而且他熱衷於圖上作業,反而不喜歡親臨第一線去帶基層部隊作戰。

錢田夫這廝其實是一個相當自大和驕傲的傢伙,當然,他的才華,之所以能被發掘出來而不是淹沒在人海中,首先歸功於他的學長,曾當過王庚南苑參戰軍參謀長、教導團團長的蔣方震的推薦。

蔣方震同樣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三期步科畢業,當年蔣方震能留學日本讀陸軍士官學校,離不開三個貴人的贊助,而去日本之前,蔣方震入讀的是浙江大學的前身求是學員,學院中和蔣方震關係非常之好的一個同學錢均夫,就是錢田夫的堂哥,當然錢田夫比這位堂哥要小的多,蔣百里和錢均夫在求是學院做同學的時候,這位中校參謀當時才是個七歲的頑童。

此刻這個時空的1918年,錢田夫的堂哥錢均夫在北京的政府教育部當司長,而比他早十期的學長蔣百里同志已經是山西督軍兼參戰軍整編師師長,而錢田夫同學,加入參戰軍一年一來從個中尉升到了中校,並由蔣方震推薦給蔣鴻遇帶著一起來到了聯軍司令部。

如果說畑俊六、石原和板—垣這三個日本陸大畢業的高材生之前佔據了聯軍司令部作戰室的前三名作戰參謀的位置,那麼只有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十三期步科畢業學歷的錢田夫陸軍中校,則可以算是排名第四的優秀參謀!

這也是連畑俊六這樣心氣高傲眼高於頂的傢伙也向王庚推薦他的原因,雖然25歲的錢田夫還只是一個中國陸軍中校,事實上,在王庚這個掛著總司令的頭銜,其實卻是連總參謀長的職權也一把抓的傢伙之外,特別是在蔣鴻遇這個參謀長兼任了後勤司令之後,我們的錢田夫同學,以陸軍中校的身份,擔當起了聯軍和中央方面軍參謀長的職責。

「唔……高爾察克看來有變化啊,蘇俄紅軍方面呢?伏爾加河左岸的第十集團軍已經向北出動了么?」錢田夫笑著道。

第五百七十三章(下)非軍事區?

1918年7月22日14:30薩馬拉聯軍司令部。

「報告總司令,鷹眼一號來電,高爾察克東路軍主力約五個師的兵力正在向西追擊撤退中的蘇俄紅軍第三集團軍,與此同時,中路軍五個師似乎放棄向南渡河,而是沿著伏爾加河北岸向西邊的切博克薩雷運動,自衛軍西路軍的五個師還在瑪麗亞·亞歷山德羅芙娜對岸按兵不動,尚未有發起渡河作戰的跡象!」一臉精幹的陸軍中校、司令部新任作戰室主任參謀錢田夫進來報告道。

作戰室主任參謀畑俊六陸軍少將跟著宇都宮太郎去了西南方面軍指揮烏克蘭戰役,石原和板—垣這對剛晉陞為大佐的活寶也一起跟了去,三個人都分別兼任了三個師團的旅團長的職務。

而吳佩孚則帶了原來第三集團軍司令部的參謀們今天一早坐聯軍航空隊的運輸機去了察里津,這讓王庚的聯軍司令部作戰室一下子少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人員,而錢田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這個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步兵科第十三期畢業才三年不到的參戰軍青年參謀,則脫穎而出成為王庚的此時的主要作戰參謀。

錢田夫能在王庚的聯軍司令部里脫穎而出,除了蔣鴻遇和畑俊六的大力推薦之外,和他自己的軍事才華分不開,錢田夫和畑俊六、石原莞爾和板—垣等不同,這廝天生就是個紙上談兵的能手,而且他熱衷於圖上作業,反而不喜歡親臨第一線去帶基層部隊作戰。

錢田夫這廝其實是一個相當自大和驕傲的傢伙,當然,他的才華,之所以能被發掘出來而不是淹沒在人海中,首先歸功於他的學長,曾當過王庚南苑參戰軍參謀長、教導團團長的蔣方震的推薦。

蔣方震同樣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三期步科畢業,當年蔣方震能留學日本讀陸軍士官學校,離不開三個貴人的贊助,而去日本之前,蔣方震入讀的是浙江大學的前身求是學員,學院中和蔣方震關係非常之好的一個同學錢均夫,就是錢田夫的堂哥,當然錢田夫比這位堂哥要小的多,蔣百里和錢均夫在求是學院做同學的時候,這位中校參謀當時才是個七歲的頑童。

此刻這個時空的1918年,錢田夫的堂哥錢均夫在北京的政府教育部當司長,而比他早十期的學長蔣百里同志已經是山西督軍兼參戰軍整編師師長,而錢田夫同學,加入參戰軍一年一來從個中尉升到了中校,並由蔣方震推薦給蔣鴻遇帶著一起來到了聯軍司令部。

如果說畑俊六、石原和板—垣這三個日本陸大畢業的高材生之前佔據了聯軍司令部作戰室的前三名作戰參謀的位置,那麼只有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十三期步科畢業學歷的錢田夫陸軍中校,則可以算是排名第四的優秀參謀!

這也是連畑俊六這樣心氣高傲眼高於頂的傢伙也向王庚推薦他的原因,雖然25歲的錢田夫還只是一個中國陸軍中校,事實上,在王庚這個掛著總司令的頭銜,其實卻是連總參謀長的職權也一把抓的傢伙之外,特別是在蔣鴻遇這個參謀長兼任了後勤司令之後,我們的錢田夫同學,以陸軍中校的身份,擔當起了聯軍和中央方面軍參謀長的職責。

「唔……高爾察克看來有變化啊,蘇俄紅軍方面呢?伏爾加河左岸的第十集團軍已經向北出動了么?」說著錢田夫把代表自衛軍哥薩克騎兵師的一面藍色畫著個馬頭的小旗插到了步兵第37師的邊上,又從北面喀山南岸挪了一面同樣是藍色畫著個馬頭的小旗,插到了剛才那一紅一藍兩面小旗的北面,瞧著大概距離十五公里的樣子。

「自衛軍頓河哥薩克騎兵第2師也上來了,這仗打得有意思,從辛比爾斯克北上的蘇俄紅軍伏爾加河區艦隊和那個運輸船隊到了哪裡?」王庚托著下巴問道。

「在這裡,捷秋希以南約二十公里的位置,雖然是逆流而上,估計再有1個小時能趕到戰場,總司令,我們真的袖手旁觀么?要不要幫哪邊一把?給他們添點火?」錢田夫一邊把一個船型紅色的旗幟從辛比爾斯克挪到了捷秋希以南二十公里的伏爾加河上,一邊問道。

「幫一把?錢參謀,你這話可透著新鮮,幫那邊?怎麼幫?說來聽聽,我知道你在作戰室素來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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