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凌辱公主

這兩巴掌打出去,把一伙人給唬了一跳。

紫衣張了張嘴巴,還是頭次發現師傅如此神勇,這可是天下排名第二的高手文瀾風啊!師傅卻敢隨手抽他兩巴掌,試問天下有幾人敢這樣做?

南明老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感情這傢伙是屬瘋子的,連文瀾風都敢抽,看來自己這打挨得不冤枉。

文瀾風本人雖然沒了動彈的力氣,但人還是清醒的。前面給自己兩嘴巴還說的過去,憑什麼現在又來兩下,還真當自己這臉能隨便抽著玩啊!文瀾風當即怒眼相向。

「看什麼看,不服氣是吧?站起來打回來啊!你不是牛的很嘛!怎麼?現在熊了?」弄竹沒好氣的一頓譏諷,瞧他那橫眉豎眼不服氣的樣子,當即手又抬了起來,喝道:「信不信老子再給你兩巴掌?」

「唉!夠了夠了!」南明老祖趕緊抱住他胳膊,文瀾風又不是玩具,哪能讓他隨便抽著玩。

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弄竹氣也消了不少。也不管文瀾風願意不願意,把他揪起,扶他盤膝做好,雙掌拍在他背後,注入真元到他體內,助他將潰散的真元重新導回經脈。憑文瀾風的修為,只要把真元重新收斂起來,自我恢複起來應該很快。

一伙人就在邊上面面相覷的守著,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打是親罵是愛……

畢長春瞬移回了島上,冷眼掃了下,抬手指著芙蓉道:「你跟我來。」說罷緩緩朝島中央的大屋走去。

芙蓉當即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助文瀾風導回真元的弄竹睜開一隻眼睛瞧了瞧,突然歇手站了起來,對南明老祖說道:「你來,我領這丫頭去。」

南明老祖點點頭,坐在了文瀾風背後。弄竹對芙蓉招了招手,倆人一前一後到了大屋。

進去後,畢長春依然是那副冷漠的眼神,芙蓉局促不安的站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弄竹指了指畢長春道:「快上去行禮拜見吧!這就是躍千愁的師傅,就是你男人讓我帶你來見的人。」

芙蓉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跪下叩頭拜道:「晚輩芙蓉,見過前輩。」

這一跪下去就不敢起來了,剛才那一戰的場面,簡直讓她刻骨銘心,她沒想到躍千愁的師傅居然如此厲害,心怦怦跳了個不停,緊張到了極點。連畢長春和弄竹都能輕易的聽到她的心跳聲。

直到畢長春叫她起來,她才畏首畏尾的站了起來。見她低個腦袋跟犯了錯一樣,畢長春漠然道:「抬起頭來看著我。」

芙蓉哪敢不聽話,慌忙把頭抬了起來,只是那眼睛有點不聽話,根本不敢直眼瞧他,慌亂的躲閃畢長春宛若實質的目光。

畢長春盯著她眼睛看了看,見她雖然慌亂,但那眼神乾淨清澈很單純,不是個有亂七八糟心思的女人,這點在芙蓉身上尤為明顯。再看她的眉心已經散開,顯然已經失了處子之身。

「你是躍千愁的女人?」畢長春的臉色和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

「是!」這點芙蓉不容別人質疑。

「你和躍千愁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為什麼會在一起的?」畢長春問題不斷的問道。

弄竹有些發懵的看向他,好像不認識了一樣。隨即站在一邊捏個下巴膩味的偷笑,發現這場面有點像是俗世的醜媳婦見公婆。

芙蓉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除了一些躍千愁交待過的東西,其它的都竹筒倒豆子,稀里嘩啦的全部交待了出來。

事後,畢長春放了她出去,冷眼瞅著弄竹,哼道:「說說吧!殺不殺文瀾風,和躍千愁有什麼關係?如果說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來,文瀾風照樣是死人一個,你再阻攔也沒用,凡事不可再一再二又再三。」

弄竹神情抽了抽,看來不編出個讓他滿意的理由來,今天文瀾風是在劫難逃。苦笑笑道:「老畢,你這又是何必呢!修真界本就爾虞我詐,想找幾個真性情的朋友不容易。這文瀾風雖然痴情的有點過頭,但做朋友還是沒得說的,你何苦要置他於死地。」

「這不是我要聽的理由。」畢長春漠然道。

「沒人性的傢伙。」弄竹嘀咕一句,隨即正色道:「我不讓你殺他,固然有我念在朋友之間的私心,但同時也是為了躍千愁好。你想想,躍千愁在諸國行走,本就危險,假如有個文瀾風在必要的時候出手相助,他是不是要安全得多?」

畢長春冷眼掃來,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說,少了文瀾風的保護,躍千愁就不安全了?」

「是,你厲害,只要你一出頭,天下誰敢動你弟子。」弄竹撫住額頭,無奈道:「你去了東極聖土之後呢?你覺得那幫老傢伙還會安分守己?你覺得憑躍千愁現在的修為能鎮得住妖鬼域?就算我鼎力相助,我和躍千愁也無法擋住那些人的野心。但是有文瀾風在就不一樣了,他現在的實力你也看到了,除了你之外,估計天下無人是他對手。如果到時候躍千愁有麻煩,別人我不敢說,但把文瀾風請來相助,我還是有把握的。你也知道,他這人心眼不壞。」

畢長春沉默了良久,目光一直在閃爍,稍後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弄竹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是說服了這老傢伙,同時也佩服自己,怎麼隨口就編出了這麼好的理由,看來是跟躍千愁那傢伙呆久了,學壞了!

大央國皇宮,熱熱鬧鬧的比武終於決出了勝負。不出意外,張鵬憑著強悍的身手,一路吹燈拔蠟,將對手打了個落花流水,無人能敵。由於他身手好的出奇,已經讓人懷疑他是修士,然而經過皇宮內幾位供奉的暗中鑒定,此人確實是凡夫俗子,並非修真界中人。

最終,張鵬哭笑不得的接受了頭名第一的桂冠。碧宛國的文悠遠和文柏同樣是哭笑不得,那位躍千愁隨便把自己手下的跟班扔出來,居然就摘了頭名。文柏也看不出張鵬是修士。

讓倆人鬱悶的是,張鵬是掛了碧宛國籍的,真要做了大央國的駙馬,以前報名胡編亂造的背景非得露餡不可。回去還得想辦法給他圓謊。

當日,大央國皇帝趙恆決定設晚宴招待辛勤比試的各國俊傑。

是夜,大央國皇宮燈火通明、載歌載舞,沉浸在一片喜慶當中。前二十名比試的優勝者,獲得了在皇帝御前就坐的殊榮。張鵬自然也在其中,他可謂是最熱鬧的一位,不斷有人過來舉杯恭賀這位準駙馬。

張鵬那張臉一直在抽抽,落在別人眼裡,還以為他是高興壞了。

燈火闌珊,歌舞蹁躚,好一派人間富貴的景象。酒過半旬,張鵬自己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悶酒進去,有點想自己把自己給灌醉的味道。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突然來到他身後,在他耳邊低語道:「公主命奴婢領公子前往西宮別院一會,請公子隨我來。」

張鵬聞言一愣,看了宮女一眼,暗忖:難道老子還沒正式入贅,那騷娘們兒就忍不住了,要偷偷跟老子幽會?老子倒要看看那娘們兒到底想搞什麼。

他也不怕,當即起身跟著那宮女悄悄離席走開了。御座上的皇帝趙恆瞥了眼,一眼就看出了那宮女是自己女兒的侍女,和身旁的總領太監相視一眼,無奈的微微搖頭苦笑。

皇宮院深,警戒侍衛到處都有,宮女手持一面金牌,領著張鵬一路暢行無阻。張鵬也擔心有什麼貓膩,一路上默記著周邊的地形。進了一處大院後,一股粉香幽幽,顯然到了女子的居所。

宮女領他朝通明的屋裡走去,臨進屋前,張鵬抬頭看了眼門頂上的匾額,寫有「留香齋」三個鎏金大字。一進屋,便聞到繚繞撲鼻的熏香味,眼前是三個或站或坐、身著端莊白色宮紗的女人,眼光齊齊的盯在了自己身上。

宮女上前將金牌交給了其中年紀看起來較小的一位,張鵬心中明了,只怕這女人就是那位公主了。

趙沉香接過金牌揮手斥退道:「傳話下去,不管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是。」宮女領命退下,門「唰」的一聲關緊了。張鵬猛的回頭看了眼,心中暗暗警覺起來。

另兩女肆無忌憚的圍了過來,轉著圈的打量張鵬。這屋裡的三人正是大央國皇帝趙恆的三個女兒。老大趙容香看過後,掩嘴對老二趙含香輕笑道:「是個精壯結實又魁梧的漢子。」

趙含香點頭笑道:「便宜三妹了。」

老三趙沉香臉若冰霜,看不到一絲笑容,忽然嬌喝道:「張鵬,見到本公主為何不下跪行禮。」老大和老二咂了咂舌,三妹在立威,她們也笑不出來了,趕緊退了回去。

「哼!」張鵬一聲冷哼,不動不搖道:「我非大央國臣子,為何要跪你?」

「你做了我大央國駙馬,自然就是大央國臣子。」趙沉香厲聲道。

「現在不是還沒做嗎?」張鵬冷笑道:「等真做了再說也不遲。」

「大膽!」趙沉香喝了聲,身形「嗖」的彈起,沖著張鵬掠來,攪得人眼花繚亂的白色宮裙下踢出一雙腳來,一陣連環踢腿,帶著勁風直取張鵬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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