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集的強者!黃金支線的契機 第24章 伏殺!

刺刀提出來的問題一下子就問到了點子上。

方林也點頭道:「不錯。範圍控制能力與瞬間爆發力確實是我的團隊當中的兩大弱項之一,否則我就直接叫格林和雷虎來了。當然我的追隨者心緣的瞬間爆發力也要強過你,但是那必須是在我能夠控制戰場地點的前提下。而且心緣的爆發力過後,續戰能力是遠遠不如你的。」

到這裡方林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現在的我感覺就像是抓了一手好牌的賭徒,很有些通殺四方運籌帷幄的感受。說實話,這種有充足資源可供我調撥運籌指揮的感覺確實令人迷戀。」

前雷者佩恩也笑了笑道:「那你應該加倍珍惜在這世界當中的分分秒秒,因為以後想要再組建這麼強悍的一支臨時隊伍的幾率不大了,而且就算是組建了起來,也沒可能像現在這樣每個人都對你言聽計從。」

方林一笑道:「那也未必。從夢魘世界當中的規律來說,若通過了Ⅲ難度的黃金主線任務以後,Ⅳ難度必然有一個質變的飛躍,說不定你們還會需要我的智慧還有,我也並不是一個只會動腦動嘴不會動手的人!千萬莫要忘記了,哈迪斯也在十強者爭霸戰當中和我打和,我也是十強者之一,和我合作的人只會賺不會虧。」

方林說出了這番道理來,儘管佩恩和刺刀兩人都是心高氣傲不甘居於人下,但也沒有膽子說出諸如「老子以後肯定不會再和你合作的話來」。在夢魘世界的兇險里,在生存的壓力下,一切事情皆有可能發生,何況方林本來就字字珠璣,說得頭頭是道呢?

接下來方林便講述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然後等刺刀和佩恩消化以後道:「我現在將崔靜的記憶讀取完以後,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那個攜帶蔡文姬畫像的人的身份。這個人叫做杜默,現在是曹丕身邊的貼身侍衛,因為全家老小都在曹丕的掌控之下,所以曹丕對他很是信重。

「杜默和崔靜結怨事情很是簡單,在一場激戰當中杜默乘人不備偷偷的割掉了一個死掉敵人的首級,而這個敵人是杜默麾下的士兵所殺,偏偏又恰好被人逮到,於是衝突了起來的兩人就發生了爭執。崔靜因為官職較高就當著多數人的面抽了杜默一鞭子,這一鞭子抽在了杜默的臉上,也等於是在眾軍面前將他的臉面給剝得精光。然後就是杜默無法在軍中立足,只有調去了其他的隊伍裡面,結果他機緣巧合攀附上了曹丕這個高枝。

「預計很快杜默就會帶著一群人來找上崔靜了。因為那幅畫的緣故,所以杜默也只能低調一些,並不能藉助曹丕的官方勢力來在明面上壓人收回畫像,不過他卻可以帶一群曹丕手下的心腹來強奪回來,同時還可以順理成章地將崔靜這個死敵給直接滅口!我們要做的事情是要將這個杜默和他帶來的曹丕心腹一網打盡,然後冒充他們的身份接近曹丕!」

刺刀若有所思。徐徐的道:「你的意思,是要將曹丕也抓來當人質?」

刺刀說話的時候,吐詞緩慢而清晰,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慢慢的拖過似的,充滿了冷酷的殺意。

前雷者佩恩淡淡地道:「看來是這樣了。蔡文姬的畫像對於曹丕來說,是一個越少人知道越好的秘密,所以只要找個借口讓他來軍營外面拿取畫像,那麼身邊絕對不會帶太多的人。要抓住他的難度也是急劇下降。等拿住曹丕以後,就可以再次分薄前來救援的張遼的實力,讓他首尾難顧。」

方林笑了笑道:「我之前就說過,張遼的實力我們可以削弱,但是有一定限度,否則只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曹丕對我們的幫助不是用來要挾張遼,而是用來拖累他。」

「拖累?」佩恩和刺刀兩人一起疑惑道。

方林露出了一抹奇詭的笑意道:「不錯!我們將曹丕打得半死丟給張遼,你說張遼敢不敢不管他?若是換成是曹彰還有可能他會被張遼當場治好之類的小概率事件發生,但曹丕這個人本來就不以武力見長,治好了還不是個軟柿子?」

刺刀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哦你,你……」

方林笑了笑道:「所以咱們就算遇到什麼危險,直接往未來的魏國皇帝身上招呼就行了,若是司馬懿只怕巴不得我們將曹丕弄死,但換成是以忠義著稱的張遼,他敢不救嗎?這樣做雖然是變相再次對張遼進行削弱,但是這樣的間接削弱方式卻是不會被夢魘空間所判定違規的。這樣一來的話,張遼想逃也會因為要攜帶曹丕的原因逃不了,戰則是有敗無勝,這使得他無疑會處於一個進退兩難的惡劣局面當中!OK,重要性我已經說得相當清楚了,還有問題嗎?」

刺刀點了點頭,佩恩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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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正是夕陽西下時分,因為是冬日的關係,暖烘烘的夕陽光輝雖然照不進旁邊的山神廟的破壁的遮蔽,但出了這舊牆的範圍,卻燦爛無比的傾瀉下來,滿滿的映著一群正在大聲談笑,熱烈喧嘩著的人。不過這群人雖然笑得十分的熱烈,而且飲酒氣氛顯得歡暢,但是他們的眼神卻是獃滯而冷漠,就像是一個個的木偶人一般,甚至給人以他們無論喝的是酒是尿都無所謂的錯覺,不過這樣的破綻若不是靠近了看絕對是看不出來的。

這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滾滾的馬蹄聲,馬蹄聲由遠而近,一共是四騎。這奔騰而來的四騎速度極快,只是瞬間就停在了山神廟的下方,馬蹄聲甚至都在同一時間停止。然後三條身影就迅速無比地從三個方向飛掠了上來,迅速將高處的要害地形佔據住,卻也不說話,任憑那些衙役驚詫無比的站了起來,大呼小叫,似螞蟻一般的雜亂奔走。

很快的,此時依然傷勢未愈顯得臉色蒼白的杜默也走了上來,他的嘴角帶著一抹陰毒的笑意望向了十餘丈外顯得慌亂的瘸子崔靜,目睹這個大仇驚慌失措的表情,毫無疑問是人生當中不多的幾件快事之一。

崔靜見到杜默頓時怒吼道:「你這個傢伙,竟敢徇私動用虎豹近衛來謀害我!張遼將軍若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杜默哈哈哈狂道:「徇私?我不妨讓你做個明白鬼,正是曹丕大人派遣虎豹近衛前來的。你這個蠢貨做強盜竟然劫持到了他老人家的隱秘東西,當然是自尋死路,就算張遼知道了也只有忍氣吞聲,任誰也救不了你!」

崔靜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忽然道:「區區三名虎豹近衛,也想要我的命?」

杜默彷彿是聽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捧腹大笑道:「你是傻了?虎豹近衛以一敵百,就算你學了張遼的招數,但派遣兩人前來已經都有些多餘,不過我想著你為盜數年,必然是積蓄豐厚,這才多請了一位虎豹近衛來搬取財物。莫非你這個殘廢當真覺得自己能夠同虎豹近衛為敵?」

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見到崔靜的五官忽的擠出一個詭秘的微笑:「哦,原來當真只來了三人。」

杜默心下忽然生出了一種十分恐慌的感覺,就像是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縮在盾牌後方,面對前方密密麻麻射來的箭雨而衍生出來的死亡情緒!他怪叫了一聲,竟是情不自禁的想要轉身逃走。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覺得眉心當中似被一根沉重的木棒重重地打了一下,整個人都失去平衡仰天從山道上向後摔落下去,偏生渾身上下四肢百骸都彷彿被灌了鉛似的,絲毫都不能夠動彈!

此時的杜默的頭正好抬了起來面對著陽光,他自然而然的微眯著眼,在他眼中看出來,是一大團紅得血一樣的夕陽,杜默的臉上被夕陽餘暉照得暖烘烘,但是心卻似跌落到了冰谷當中!

見到異狀陡生,一名虎豹近衛忽然沉聲道:「大家分頭……」

說話的這名虎豹近衛樣貌相當普通,可是雙目卻神光燦然,一望而知很有威嚴。他大約三十左右年紀,頭髮有些凌亂,但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但他哪怕在剛剛將這句話喊出口的時候,都想不到自己居然連「分頭」後面的那個「走」字都說不出來!

那是因為有人在左邊向他拋擲出了一件東西。

這東西的來勢不快,可是力道卻雄渾之至,由於力道大,所以風聲颯然,那是因為向他射來的那件東西帶動了附近空氣的流動,而空氣流動就變成了風的緣故。這名虎豹近衛的那個「走」字實際上是說出來了的,但是因為空氣流動得太激烈的緣故,所以聲音完全無法透過空氣傳導過去,所以就出現了話說到一大半戛然而止的錯覺。

虎豹近衛單是顧名思義來說,那都是同曹軍的王牌騎兵虎豹騎並駕齊驅的精銳,而且曹操將自己和自己的兒子的命交給他們保護,那麼可以推斷出一來他們的忠誠度可以絕對保證,二來很顯然所有的虎豹近衛都是經歷過大事的厲害人物,他們能在大風大浪之中能夠活下來,並且平安度過,自然一定也有他過人之處!

自他左側傳來的急促的風聲,已經全然可以令得這名虎豹近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並沒有馬上側轉身來,而是突然之間,右腿橫過來向左邊一踢!

這一踢說起來有些可笑,就像是小女生踢毽子那樣橫曲踢出。但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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