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苗疆毒影 第八百七十回 激情之後

沐蘭湘的臉緊緊地貼在李滄行赤裸的,滿是汗珠胸膛上,隨著他的呼吸,這兩塊雄壯而富有彈性的,如同安裝了彈簧的鋼板一般的肌肉在輕微地起伏著,她一頭瀑布般的烏雲也似秀髮早已經披散了下來,幾乎覆蓋著整個李滄行的前胸,而這張清秀的臉上,這會兒卻是寫滿了幸福,但奇怪的是,她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一顆一顆,珍珠似地,滴在李滄行的前胸之上。

李滄行憐惜地看著沐蘭湘這玲瓏珠玉般的身軀,早就已經痴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飛上了雲端,整個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與師妹二人,剛才那一番激戰,足足持續了有四五個時辰,直到以他這鐵打般的身軀也覺得有些疲憊,這才與師妹摟在了一起。

他的腦海里遍是回味著剛才的美好與激情,直到覺得胸前有些水滴灑下,這才意識到沐蘭湘正在悄悄地流著眼淚,連忙坐起了身,扶著沐蘭湘的嬌軀,把坑外她的褻褲和肚兜拿過來,遮住了她的前胸與下體,滿是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師妹,我,我……」

李滄行一抬手,狠狠地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臉頰高高地腫了起來,他正要再動手,手腕卻補沐蘭湘一把捉住,只見沐蘭湘螓首低垂,也不敢看李滄行的眼睛,手裡拿著的肚兜緊緊地遮著自己的前胸,輕輕地說道:「師兄。別這樣,我。我是心甘情願的。」

沐蘭湘的話音剛落,兩顆晶瑩的淚珠又落了下來。李滄行看得真切,連忙扶住了沐蘭湘的肩頭,急道:「師妹,你,你是不是很痛?我,我剛才是不是用力太狠了,把你弄疼了,剛才你一直說不要,不要。還說你快死了,我,我卻只顧著自己,半刻也沒有停過,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沐蘭湘「撲哧」一笑,抬起了頭來,拭了拭眼中的淚水。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同夜空中閃亮的星星,是那麼地楚楚動人:「師兄,你壞死了。都占夠了人家的便宜,還要這樣消遣我。我真的要是受不了,早把你推開了。還會,還會讓你一直。一直折騰到現在?」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而臉也是熱得發燙。最後終於嚶嚀一聲,撲進了李滄行的懷裡,再也抬不起頭。

李滄行咧嘴一笑,手卻如同把玩一件藝術珍品似的,在沐蘭湘赤裸的後背上輕輕地摩挲著,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地這樣接觸和撫摩女性的胴體,他柔聲道:「師妹,我,我雖然對這些事不太懂,但是,但我也聽說過,姑娘家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疼,你是不是真的給我弄疼了,才會哭呢?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怕疼了,一摔痛了就會哭呢。」

沐蘭湘輕輕地說道:「早疼過了,師兄,開始,開始你進來的時候,我,我確實很痛,但後來,後來就沒事了,師兄,今天,今天是我們初經人事,想不到這男歡女愛,真的是這麼美妙,師妹,師妹真的好開心,真的。」

李滄行心中高興,輕輕地在沐蘭湘的頭頂吻了一下:「這就好,師兄就怕,就怕師妹給弄疼了,哎,對了,你趕快穿上衣服,這坑裡好像有不少小蟲子,到時候別爬到你身上了。」

沐蘭湘象是給雷擊中了似的,「呀」地一聲,本能地蹦了起來,她剛才緊緊地遮住自己的前胸,這一下跳起來,兩隻修長的玉腿卻完全地展現在了李滄行的面前,而那妙處更是直對著李滄行的臉,李滄行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自己的腦門,連鼻孔中都感覺有些咸濕的液體向外流了。

沐蘭湘更是羞不可抑,一下子轉過了身,開始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褲來,李滄行閉上了眼睛,只聽到沐蘭湘穿衣時那陣悉索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沐蘭湘輕輕地說道:「師兄,我,我已經好了。」

李滄行睜開了眼睛,只見小師妹已經坐在了坑外幾丈處的位置,背對著自己,正撥弄著自己的衣角,頭也不敢回一下,春蔥般的玉指向後一指:「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也迅速地把自己的犢鼻褲先給套上,在坑裡活動了半天,一直縮著身子,這會兒一下子站起來,還真讓他有些頭暈腦漲,穿上褲子和中衣後,只剩下最後一件外套始終找不到,李滄行左顧右盼,突然發現自己正站著的坑裡,剛才沐蘭湘的身下,不正是自己的那件藍色勁裝嗎?

李滄行彎腰撿起了自己的這件衣服,一股混合著血腥味和濃烈汗味的味道撲鼻而來,他低頭一看,只見在這件衣服的前胸位置,正是一大片血跡,他的心中一驚,連忙扔下外套,跳出坑去,一把摟住了沐蘭湘,驚道:「師妹,你,你怎麼出了這麼多血?要不要緊啊?!」

沐蘭湘「嚶嚀」一聲,狠狠地在李滄行的胸前擰了一下:「師兄,你,你壞死了,又來消遣人家。」

李滄行急得一跺腳:「我哪有心思來消遣你啊,上次,上次在武當的時候,你不就是出了好多血嗎?這回,這回我看我整件衣服上都是血,怕是也不比上次少,都是我不好,把你弄成這樣,你現在頭暈不暈,要不要我找大夫來給你看看?」

沐蘭湘笑著撲進了李滄行的懷裡:「師兄真是笨得可以,什麼事都不懂啊。這個,這個女兒家第一次初經人事的時候,嗯,總會,總會流些血的,難道,難道沒人教過你這個嗎?」

李滄行一下子恍然大悟,「嘿嘿」一笑:「我師父從來不教我這些的,後來我闖蕩江湖。也不近女色,這個。這個自然也不知道啦。」

她輕輕地脫開了李滄行的懷抱,粉面通紅。轉過了身子,向著那片小樹林走去,李滄行嘆了口氣,彎腰拾起地上的那件血色的外套,正準備穿上,卻發現那灘血跡正好就在衣服上的前胸位置,醒目的一片大紅,幾乎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會覺得是自己胸口受了重傷呢。如何處理這件外套,李滄行一時陷入了沉吟之中。

沐蘭湘見李滄行沒有跟上,輕輕地一回頭,卻只見李滄行盯著那塊血跡失神地想著什麼,她的臉微微一紅,走過來,接過了李滄行的外套,說道:「大師兄,這衣服別穿了。就這樣跟我回去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其實,其實我想把這衣服留下來,以後做個紀念,這上面有我們第一次的美好。以前,以前我一直留著的,你小時候給我的那塊月餅。我不小心弄丟了,所以。所以我希望有個其他的紀念。」

沐蘭湘緊皺著的眉頭鬆散了開來,她莞爾一笑:「大師兄。你好沒羞啊,那著這塊東西到處跑,哪個男的會這樣?我告訴你啊,只有女兒家會在第一次洞房的時候,在床上墊一塊錦帕,然後一生保留,作為自己對丈夫忠貞不渝的紀念,而男人嘛,則是會得到一個定情信物。」

李滄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啊小師妹,沒人教過我這些,我什麼也不懂,那這衣服歸你了,你能給我一樣定情的信物嗎?」

沐蘭湘的秀目流轉,從懷裡摸出了一塊被藍色布帕包裹著的東西,遞給了李滄行。在幾個時辰前二人纏綿的時候,李滄行在為沐蘭湘寬衣解帶時就見過這東西,拿在手裡硬硬的,不知是何物事,也沒多想就扔到了一邊,這會兒見沐蘭湘主動遞了過來,便接了過來,打開之後,他的臉色一變,裡面裝著一個硬硬的,發黑的東西,有一股子淡淡的餿味混合著少女體香的奇怪味道,可不正是自己十幾年前一直帶著的那個月餅?

李滄行嘴張大地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聽沐蘭湘幽幽地說道:「大師兄,你還記得這個我當年給過你的月餅嗎?」

李滄行的眼中淚光閃閃,顫聲道:「怎麼會不記得呢?師妹,這是,這是我們兒時的中秋宴上,師公不讓我吃月餅,你把自己的月餅留給我,從那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了你,這輩子都至死不渝,若說定情信物,沒有一樣能比得上它。只是,只是這東西在當年你大婚的時候我不小心落在後山了,你是怎麼能找到的?」

沐蘭湘微微一笑:「當年師兄被幾個來武當觀禮的刀客所傷,後來擊殺了那幾個人,在那幾具屍體邊上,我發現了這個月餅,師兄,以前我就知道這東西就是你的寶貝,寄託了你對我的愛,所以,所以我找到這東西後,就一直留著,就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還給你。」

李滄行激動地把沐蘭湘擁進了懷裡:「師妹,我發誓,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把這東西給丟掉了,就象你,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我保證!」

沐蘭湘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大師兄,我知道你愛我,但你背負的事情太多,要承擔的責任也太多,師妹阻不了你去追求你想要的正義,只能向上天祈禱,祈禱你會平平安安。」

沐蘭湘看著手中的那件血衣,臉上現出一陣悲戚之色:「其實,其實這些事情也是我幼年時,那時候我娘還沒死,是她教我這些的,可惜,可惜……」她想到了自己的親娘,一時間悲傷不已,眼睛裡又盈滿了淚水。

李滄行最見不得沐蘭湘的眼淚了,擁她入懷,輕輕地說道:「師妹,別哭,我一定會為你娘復仇的,我答應你。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只要最後報了仇,我就放下一切,跟你浪跡天涯,好嗎?」

沐蘭湘的身軀微微地一顫,她沒有抬頭,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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