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爸爸究竟什麼意思

他沒敢開口,不知道朗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朗的眼睛太過老沉,讓他根本就探究不出真正到底在想什麼。

「你不用緊張,我既然說原先,就是過去的事了,我把雪昕嫁給你,總不能不探一探你的底,是不是?」他繼續說道,「過去的事,爸爸自然不會要給你施加什麼壓力,放心好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沒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只是想說,你既然跟她這麼熟了,她是怎樣的為人,演技又如何,脾性如何,你也是清楚的,對不對?適不適合這個角色,應該最清楚不過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站了起來,「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去辦了,你去找她談妥,希望你不要辜負爸爸的信任!」

朗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良久回不過神來,心裡七上八下的。

如果單純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朗的為人,哪裡會那麼的簡單,他就是琢磨不透,所以才緊張。

不管怎麼樣,事情既然已經吩咐下來了,是推脫不得,他心裡弄不明白的是,朗是真的要請瑾言回來拍戲,還是想試探試探他的忠貞度而已。

步履遲緩,回到房間,卻見雪昕對他怒目而視,一臉的不高興。

他心情沉重,也沒有心思哄她,坐下身來,一手撐著額頭。

見他沒有理會自己,這下好像捅了馬蜂窩了,雪昕三兩步走過去,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你什麼意思啊你!」

「幹什麼?!」冷不防被一拍,他也有點火氣。

「喲呵,你還敢吼我了?你膽不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跟爸爸串通好了,要找那個小賤人?還是說,你給爸爸灌了什麼迷湯?不然的話,爸爸怎麼會突然對她那麼好?居然還留了女一號給她,我呸,憑什麼!她配么?!」

她氣勢洶洶,江逸之卻有些不耐煩,「你問我有什麼用,這件事是爸爸做的決定,你去問爸爸啊!別忘了,在這個家裡,我從來說話就連傭人都不如,這些事是我能做決定的嗎?」

「你的意思,是嫌我們家虐待你嘍?江逸之,你有沒有良心,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如果你不是娶了我,你會有現在這麼風光么?你現在是不是嫌棄我了,達到目的了,啊?」

雪昕從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裡的,也沒有受過什麼委屈,一張口自然是得理不饒人。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達到什麼目的了?你胡言亂語些什麼!」江逸之揉了揉頭,很是煩躁的說,「好了,你就別煩了,我心裡還煩著呢。如果你這麼有空,不如你去幫我問問你爸爸,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開始火,「我也想把這個角色留給你,我也想讓你當女一號,我也想讓你成為最紅的影后,可是你爸爸下的命令!你也聽見了,他知道我過去的事,還要讓我去找她,你問問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我的姑奶奶,好不好?!」

兩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一臉的痛苦糾結之色。

被他這麼一吼,雪昕倒是怔住了,也不說話了。

她愣了愣,忽然才反應過來確實是,剛才她可聽著呢,江逸之一直什麼都沒說,那些話,都是爸爸說的。

就是因為氣糊塗了,所以才抓到他就開始脾氣。

看著他有些憤怒的臉,再想了想這些日,也算是甜蜜的,便又軟下聲去抱他,「逸之,你不要生氣嘛,我是太緊張你了!如果不是怕你去找她,怕你又被她勾跑,我怎麼會對你脾氣嘛,我怎麼捨得跟你脾氣!」

她一邊說,一邊往他的身上靠,兩隻手柔軟的勾著他的脖,踮起腳尖主動印上自己的唇。

溫軟的唇印在耳畔,頸項,成功刺激到他的男性荷爾蒙,江逸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轉過頭,看著她嬌軟的樣。

坦白說,雪昕是個美人兒,不亂脾氣,跟你撒嬌的樣,還是很可愛的,不然的話,當初也不會心神馳盪就被她拐上了床,現在她這樣水眸含情,又是嬌嗔又是委屈的樣,倒是真惹得他火焰旺盛。

一手攬緊她的腰身,江逸之聲音有些沙啞,「你這個小妖精,非得氣死我了,你就開心了是吧?」

「氣死你了,我不就成寡婦了?有什麼好開心的!」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引起了他的感官渴望,這種成功的感覺是她最享受的了。

只有這樣,才會覺得他扎紮實實是屬於自己的,自己比瑾言到底是要優勝一籌的。

「做寡婦,不就可以勾搭更多的男人了?」眸光漸黯,江逸之一抬手,將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間,轉了個身,就將她放在了身後的台上。

「啊——」驚呼一聲,她屁股下面扎紮實實坐著桌面,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咯咯的笑,「討厭!人家才不會呢!」

「讓我看看會不會?」他的氣息都粗重了起來,那種眼神,雪昕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往後仰去,雙手卻是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將自己的身體盡量舒展開來。

江逸之毫不客氣,如一頭兇猛的獸,肆意的佔領蹂躪著他的領土,然而不知為什麼,腦中卻閃現過瑾言的臉。

朗究竟……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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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碎碎念著不滿。

這裴斯年根本就是故意的,這麼多的衣服,她那個小衣櫃哪裡裝的下,都快爆出來了,加上之前買的那幾件打折羽絨服塞在裡面,更加滿滿當當的。

「一、二、三——嘿!」一用力,將櫃門關上。

剛一鬆開,嘩啦啦,又開了,掉出來一地。

瞬間氣餒,更是想張口罵人。

就在這個時候,咚咚咚的響起了敲門聲。

她一怔,轉頭趿拉著拖鞋到門口,往貓眼裡一看,有點眼熟的一個女人。

想了想,拉開門一看,「你——」

「你什麼你,快讓我進去,啊喲可曬死我了!」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從門縫往裡擠。

她這一開口,瑾言算是聽出來了,「小容?!」

吃驚不小,顧不得其他,關上門連忙去抓著她的肩膀看她的臉,「小容,你怎麼長得不一樣了,你整容了?」

「怎麼說話的你!這叫微整,微整,跟整容還是有本質區別的!」推了推自己的墨鏡,她乾咳兩聲,「你們家有飲料么,渴死我了!」

頓了一下又說,「哎,還是算了,給我涼白開吧!算了算了,我自己倒吧!」

一邊嘟囔著一邊起身去倒涼白開,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嘆了口氣,「不解渴!」

從冰箱里翻出一罐可樂想要丟給她,她卻如同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別,別誘惑我!我現在不能喝!」

「你為什麼不能喝?」有些奇怪的看著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也瘦了好多,現在看看,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小容,但是又不太一樣了。

「保持身材啊!」江容一手掐著腰,酷酷的摘下墨鏡丟了個飛眼過來,「怎麼樣,是不是瘦了很多?」

「是瘦了很多,不過,還是原來的你好看!」

「你這是恭維我呢還是打擊我呢!」江容不滿的撇嘴,「我這花了不少錢的,你要是說沒原來的好看,我不白折騰了?」

「你說去國外集訓了,就是做這個了?」忽然想到了之前她說的話,瑾言有些瞭然。

「沒法啊,做這行必須的。我都戒葷好久了,你不知道,我現在看到麵包都能想成雞腿,看到饅頭都能想成麵包,我要餓瘋了!」

軟軟的坐了下來,一手扶著頭,嘆息著。

眼睛的餘光掃了過去,一愣,「你幹嘛呢?這是要大掃除么?」

說著,她踢開高跟鞋起身,赤著腳走過去,看到那地上的狼藉,還有死活關不上的衣櫃門,「哇塞,你這是要把服裝店搬回家裡來么?」

「別提了!」瑾言有點鬱悶,鬱郁的說。

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最後忍不住忿忿的加了一句,「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這麼多,我一個衣櫃根本塞不下,塞不下就得買新衣櫃,新衣櫃這房如果要是放不下,估計連房都要換了!」

一邊慢條斯理的削蘋果皮,江容一邊回她,「這不挺好的么?要是我估計做夢都要笑醒了。誰也能順理成章,故意的把我的衣櫃換了,房也換了啊!」

「你就別取笑我了!」她一臉鬱悶,「我覺得頭疼。」

「為什麼頭疼?」

「壓力大。」

「為什麼壓力大?」

「……」

無語的看著她,瑾言說,「這些衣服,穿完這個季節,明年全扔了換新的,你壓力大不大?」

認真思考了下,江容很快搖搖頭,「不大!」

「……」

江容丟開水果刀,拍了拍手,用濕紙巾擦拭著每一根手指,然後說,「瑾言,你要習慣!你現在在這個圈裡,那就是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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