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百合盛開的花園 第90章 我很好,別擔心

「《這個男人來自泥土》?」娜塔莉一個詞一個詞的讀出了電影的名稱,「這個名字真奇怪,難道是想告訴我們,男主角是從地里長出來的?」

「哦,親愛的Nat,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以為你應該知道,這個詞在這裡是地球的意思。」安吉拉有些得意洋洋的賣弄著。

娜塔莉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播放的畫面上來。

「真有趣,男主角說自己是個永生者並且還是耶穌?!」看到一半她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放鬆,Nat,這部電影想要說的並不是宗教,再說你又不是基督教徒。」安吉拉呵呵笑著說道,結果被娜塔莉甩了一記白眼:「作為基督教徒的你,可以擁有這種態度嗎?」

「不可動搖信主的心,站出爭辯就是動搖,要信主唯一,主才能救你。」安吉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整個人看起來和誠懇的教徒沒什麼兩樣,不過眼中全是狡猾。

「簡單的說就是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對嗎?」娜塔莉搖了搖頭,懶得跟她爭辯。

「好了,不開玩笑了,」安吉拉笑嘻嘻的擺了擺手,「其實這部電影主要意義在於對歷史的另一種解構,宗教只不過因為始終貫徹著人類的歷史,於是被導演擺了一道。」

「解構歷史?」娜塔莉仔細回味了下,「你的意思是說……導演通過這部電影告訴我們,我們所知道的歷史其實不是那個樣子?」

「只是一種可能,有可能是另外一種形式,」安吉拉比劃著說道,「當然,這只是我的看法,如果有空的話我想找到傑羅姆·比克斯比的原版小說看看,不知道他在小說里又是怎樣的。不過我還是認為,歷史在很大程度上和我們現在從書上從資料上讀到的不同,比如,也許伊麗莎白會被稱為童貞女王而且終生未嫁是因為她喜歡女人?誰知道呢,說不定歷史早已經被改得面目全非了……」

安吉拉忽然就停止了說話,愣愣地看著娜塔莉,翠綠的眸子眨也不眨。娜塔莉本來因為她說得有趣正要笑出來,卻被她著莫名的目光震懾住了。

「有……有什麼問題嗎,安吉?」娜塔莉吶吶說道,不知為什麼心臟忽然蹦蹦蹦的就跳了起來,安吉拉的目光並沒有什麼特別,只是特別的幽深彷彿穿越了時空。

還好,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安吉拉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下後終於回過了神:「哦……嗯……那個……我們……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剛才說到,我們看到的歷史也許已經被改得面目全非了。」娜塔莉按住咚咚跳著的胸口,暗中深吸了口氣後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啊……是啊,也許……真正的歷史並不是這樣……」安吉拉喃喃說著,伸手掠了掠娜塔莉耳際的髮絲,輕輕撫摸著那張漂亮的臉蛋來。不過她很快注意到了娜塔莉在她的注視下流露出來的不自在的神態,頓時訕笑了兩聲:「好吧,不說這個了——你不覺得導演很有創意嗎?我是說,將場景放在一間狹小的客廳,完全以對話推動整個故事的發展。」

「很早之前就有這樣的創意了,我還剛剛說過。」調整好自己情緒的娜塔莉聳了聳肩。

「我知道我知道,《十二怒漢》嘛,」安吉拉大咧咧的擺擺手,「的確,他們都是在一個狹小的場景當中,由對話來推動故事的情節發展。但是《十二怒漢》要激烈許多,《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節奏和氛圍卻非常舒服,這給了我很多靈感。」

「你的意思是說,你打算也想這樣製作一部局限在狹小空間里的電影?」

「差不多吧,主要是想像《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那樣重新解構某些事情,當然具體是什麼事情現在還沒有決定下來,」安吉拉歪著腦袋看著天花板,摩挲著下巴煞有介事的思考了起來,「哎,Nat,你說我應該製作一個怎樣的故事?」

「那是你的事,」娜塔莉給了她一個白眼,「我只知道,你手上的工作還沒完成呢。」

「那個啊,別擔心,一旦出院我馬上就投入工作,」安吉拉笑嘻嘻的說道,「再說了,現在不是已經讓吉姆他們放手去做了嗎?」

雖然她現在還在醫院裡休養,可《迷霧》的後期製作還是提了日程,這是安吉拉主動提出來的。即使她現在無法監督也提供不了什麼意見,但不代表後期工作就什麼都不能做——安吉拉將剪輯大權徹底的下放交給了以吉姆·福特為首的剪輯小組讓他們先自行剪輯,這樣等她出院了至少可以參考下,而不用全新的從頭考慮。

不過,要是以為這是件輕鬆的活計那就大錯特錯了,如果要剪輯小組的主要負責人的吉姆·福特選擇的話,他情願同時在幾個工作室來回跑都不想為安吉拉的新電影冥思苦想。

「你要明白,吉姆,我這一槍也算得上是為你擋的,所以如果出院後,你剪輯的電影不能達到我的最低接受程度的話,你就死定了!」安吉拉在電話里用懶洋洋的語氣威脅著。

吉姆只能自認倒霉,那天他本來也想要一起去的,而且已經求了安吉拉幾天了,畢竟他當初也是電影社的得力幹將,《女巫布萊爾》的功勞也有他的一份,「衣錦還鄉」(安吉拉語)這種事在哪裡都是值得賣弄的。

可惜安吉拉否決了他的提議,因此那天吉姆並沒有跟來,自然也就逃過一劫,所以安吉拉的威脅之語也不算錯。雖然吉姆知道安吉拉更多的是在開玩笑,但他卻不敢冒這個險,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揣摩著安吉拉的想法去剪輯。

「真不明白,都受傷進了醫院還昏迷了幾天,好容易恢複過來又在休養期間,為什麼還要那麼急急忙忙的開始後期製作?還發行新專輯,為什麼不能身體完全好了再工作?難道這麼點時間你都沒有?」娜塔莉忽然抱怨了起來,抱著胳膊有些氣惱的看著安吉拉。

「好了,Nat,我並沒有負責什麼具體工作啊,就連過問都沒有,」安吉拉解釋地說道,「新專輯的發行也很低調,主要還是為了安撫歌迷,畢竟在暑假末尾的時候就該發行了。」

她深知現在絕對不能和娜塔莉爭辯這個,否則耳朵鐵定會遭受一番關於休養的重要性的洗禮。事實上,在休養期間她基本上已經被這樣洗禮了不下數百次,每個人,包括向來好說話的安妮和傑西卡,只要她敢表現出「哎呀,沒什麼啦,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很多嘛」之類的言論,立即會將她數落得體無完膚。久而久之,安吉拉再也不敢提這種話題,即使偶爾說到也儘快轉移話題了事。

「不說這個了,聊點別的吧,比如……今年的聖誕節要怎麼過,看起來我是只能呆在醫院裡了。」安吉拉擺著手笑嘻嘻的說道,眼見娜塔莉依然綳著臉,轉了轉眼珠後忽然對娜塔莉招了招手:「過來下,Nat,有事要跟你說。」

雖然那一臉壞笑讓娜塔莉感到不安,但她還是將耳朵湊到了安吉拉的嘴邊,幾秒鐘後娜塔莉睜大眼睛,臉上飛過一抹紅暈,腔調也變得古怪起來:「現在?這裡?!」

「當然!」安吉拉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用一種懶洋洋的聽了想揍人的腔調說道:「別忘了之前在檢查我傷口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

娜塔莉的神色更加的古怪,臉上的紅暈也更濃了,安吉拉也不管那麼多,嘿嘿笑著伸手摟住她的腰肢就往懷裡帶,娜塔莉剛要掙扎就聽見安吉拉威脅地說道:「我可是傷員!」

她只好停住了動作,眼眸半閉的任憑安吉拉的雙手拉起裡衣伸了進去。

「好像……小了些哎?」從後面將腦袋放在娜塔莉肩頭的安吉拉,在把玩著那對柔軟的時候忽然這樣說了一句,閉著眼睛臉蛋緋紅的娜塔莉輕哼了聲沒有說話。

「所以說,我的觀察力並沒有因為受傷而退化,對嗎?」安吉拉說著在娜塔莉的脖子上輕輕吻了吻,手指在頂端慢慢搓揉了起來。

「安……安吉……」娜塔莉在呻吟中輕輕叫了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就……就這樣好不好,你不能……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

「我知道我知道……」安吉拉的也變得有些興奮,她湊到娜塔莉耳邊又低語了幾句。

娜塔莉猶豫了幾秒鐘,胸口傳來的酸麻感頓時變大了許多,讓她差點癱軟在安吉拉身上——雖然她已經癱軟在她身上了——不得已她只好點了點頭。

可惡!娜塔莉暗中忿忿的叫了聲,她沒有遲疑,轉過身跨過去騎在了安吉拉的大腿上,咬著嘴唇有些嬌媚的幽怨的瞪了對方一眼後,伸手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

隨著裡衣的扣子也一粒粒的被解開,娜塔莉深吸了口氣用手指捻著這衣領面對安吉拉敞開,因為沒有穿內衣,還算飽滿的柔軟第一時間映入了安吉拉的眼瞼。

「果然小了點呢?」目不轉睛的看著娜塔莉胸部的安吉拉舔了舔嘴角後如此說道。

被她看得臉色潮紅的娜塔莉又羞又氣,這可是在病房!雖然門是上了鎖的,可……

「哎!」娜塔莉忽然驚叫了聲,安吉拉忽然抓著柔軟含住了近在咫尺的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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