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風起雲湧 第1162章 無法言語的痛苦

苦苦等了半個月,圓天大師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改善骨骼和經脈的藥膏已經研製出來的了,讓馬逍遙和雷大壯趕緊過去服用。

接到消息以後,馬逍遙和雷大壯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圓天大師居住的洞府內。

「師父,聽說你把藥膏研製出來了?」馬逍遙的聲音有些發顫,實在是心情太激動了。

雷大壯也是滿臉期待的望著圓天大師。

圓天大師點點頭:「沒錯,藥膏煉製出來了,哎呀……這半個月可把我累壞了……」圓天大師的雙眼內布滿了血絲,臉色也略顯蒼白,看上去確實憔悴了不少。

「讓師父費心了。」馬逍遙和雷大壯急忙說道。

圓天大師擺擺手:「我是你們的師父,有責任幫你們。」說到這裡,圓天大師從身邊拿出兩個小瓷瓶:「這裡面裝著的就是藥膏,一人一瓶,每一瓶是三天的量,你們拿回去服用吧,我把話說到前面,藥膏的藥性很強,你們服用以後很快就會感受到變化,改善骨骼和經脈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過程非常的艱辛、痛苦,如果你們實在忍受不住,就立即停止服用藥膏,慢慢修養幾天就能康復了。」

「我們絕對不會放棄的!不管有多苦,我們都能挺住!」馬逍遙和雷大壯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啊……不要把話說的這麼滿,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行了,你們回去吧,三天後再來找我,希望你們能挺住吧。」說實話,圓天大師對馬逍遙和雷大壯還真沒多大信心,不知他瞧不起馬逍遙和雷大壯,而是改善骨骼和經脈真的太痛苦了,首先要把骨骼的接縫處強行沖開,就好比拿著一把刀子在你的骨頭上亂割,那種痛苦想想就不寒而慄,擴寬經脈就更痛苦了,強大的藥力把定型的經脈強行擴寬,那種撕裂疼痛感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們絕對不會讓師父失望的!」做了一番保證之後,馬逍遙和雷大壯就拿著藥膏離開了洞府。

圓天大師微微點了點頭:「勇氣可嘉,就是不知道耐力如何?讓我拭目以待吧!如果他們兩個真能挺到最後,那我就不妨好好調教一下。」

這算是一次考驗吧,如果馬逍遙和雷大壯能通過考驗,那圓天大師就會把馬逍遙和雷大壯當成真正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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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住處以後,馬逍遙就把房門給插上了。

馬逍遙看了一眼手上的瓷瓶,然後又轉頭看向雷大壯:「大壯,你做好準備了嗎?」

雷大壯用力點點頭:「早就做好準備了。」

「好,那我就開始吧,記住,不管多痛苦,都要忍住,只要成功的邁出這一步,我們就能修鍊內功,就能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了。」馬逍遙鼓勵道。

「我明白!我絕對不會放棄的!」雷大壯擲地有聲的說道。

「開始!」馬逍遙快速的打開瓷瓶,然後仰脖喝了一口,黏黏糊糊,就像是和玉米粥一樣的感覺,不過味道可比玉米粥強多了,藥膏入口即化,順著喉嚨慢慢流入體內,緊接著五臟六腑就變得灼熱起來,一股股熱流開始在體內慢慢流動。

雷大壯也喝了一口藥膏,然後歪頭看向馬逍遙:「馬哥,你有什麼感覺?」

「渾身熱乎乎的,挺舒坦……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馬逍遙形容了一下自己的感覺。

「我也是這樣。」雷大壯點點頭:「圓天大師不是說服用藥膏會很痛苦嗎?怎麼我們反而感覺很舒坦?難道圓天大師騙我們?」

「這只是剛剛開始,後面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呢。」馬逍遙把藥膏放在桌子上,然後拉開椅子坐下。

雷大壯也把藥膏放在桌子上,之後坐在了馬逍遙身邊。

兩人都沒有說話,閉上眼,慢慢體驗服用藥膏的感覺。

五分鐘過去了,兩人依舊沒有體會到任何痛苦。

十分鐘過去了,兩人還是正常無比。

「難道圓天大師真的在騙我們……呃……」馬逍遙話還沒說完,臉色就猛地一變,然後雙手捂住了胸口。

「馬哥,你怎麼了……啊……」雷大壯雙眼一瞪,同樣用雙手捂住了胸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用盡全身力氣才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好……好疼……」

「咣當!」

馬逍遙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表情異常的痛苦,喉嚨里發出刺耳難聽的慘叫。

雷大壯也從椅子上摔了出去,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死死的按住胸口,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這一刻,兩人腦海中同時閃過一個年頭:圓天大師果然沒有欺騙他們?服用藥膏改善骨骼和經脈確實非常痛苦,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痛苦,此時此刻,兩人感覺體內彷彿有數百把刀子在四處亂竄,那種疼痛感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啊!」馬逍遙忍不住體內的痛苦,仰首嘶吼起來,聲音凄厲凄慘。

雷大壯也弓著身子慘叫起來,嗓門甚至蓋過了馬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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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逍遙和雷大壯凄慘的叫聲驚動了好多人,本來他們想過來查看一下的,但是被無相方丈給攔住了,無相方丈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叮囑所有弟子不得去打擾馬逍遙和雷大壯。

無相方丈都發話了,其他弟子即使再好奇再疑惑,也只能忍住,沒有一個人敢去查看馬逍遙和雷大壯的情況。

天空陰暗,大風漸起。

一身灰白僧袍的無相方丈站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眺望著馬逍遙和雷大壯的住處,喃喃自語:「自古以來,還沒有幾個人能經受住改造骨骼和經脈之痛,希望你們兩個能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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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過去了。

馬逍遙和雷大壯雙雙趴在地上,猶如死狗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們的頭髮、衣服全部被汗水打濕,臉上也布滿了汗珠,露在外面的皮膚漲紅無比,就像是被開水煮過一樣,看上去很是嚇人。

除了馬逍遙和雷大壯,沒有第三個人能體會到他們這一天是怎麼度過的,那種無邊無盡的痛苦煎熬差點沒讓他們兩個瘋掉,真的太痛苦、太折磨人了。

某一刻,馬逍遙和雷大壯甚至產生了錯覺,認為自己下了地獄,正在經受地獄酷刑。

痛苦煎熬了一整天,兩人才慢慢平靜下來。

「大壯……你還要堅持嗎……」馬逍遙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你呢?」雷大壯反問。

「我……我真的受夠了……真的很想放棄了……但是我不甘心……」馬逍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真的不甘心啊,費盡心思才換來這次機會,如果真要放棄了,我真的很不甘心,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我也是。」雷大壯慢慢吐出一口悶氣:「我也不甘心放棄!但是……真的太苦了……我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承受這種痛苦……剛才差一點我就要崩潰了……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啊……」

馬逍遙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雖然很痛苦,但是我依然不想放棄。」

「我也不想放棄。」雷大壯聲音不高,但是語氣卻很堅定。

「既然我們都不想放棄,那就……接著來吧,只要撐過這三天,我們就成功了。」馬逍遙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就這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讓馬逍遙氣喘吁吁、累得夠嗆,看得出馬逍遙此刻的身體真的很虛弱。

雷大壯也掙扎的爬起來,拉開椅子坐下。

「喝點水、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就繼續。」馬逍遙端起水杯,哆哆嗦嗦的送到嘴邊喝了幾口,然後又吃了幾口麵包。

雷大壯一口氣吃了兩個麵包,又喝了好幾杯水,休息了片刻之後,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開始吧。」馬逍遙拿起瓷瓶,遲疑了一下,然後就仰脖喝了一口藥膏,馬逍遙此刻很累,很想好好睡一覺,但是不行,圓天大師跟他說的很清楚,必須一鼓作氣的把藥膏全部吃掉,中間絕對不能耽誤太長時間,否則就會前功盡棄,白白折騰一回。

雷大壯速度也不滿,快速的拿起瓷瓶往嘴裡倒了一口藥膏,然後就把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我們去地上等著吧。」經歷過一次以後,馬逍遙有了經驗,藥力發作起來以後,他的身體就會不受控制,與其從椅子上摔下來,還不如自動躺在地上。

雷大壯點點頭,推開椅子,自動躺在了地上,然後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痛苦的來臨,這一刻,雷大壯身上散發出一股悲壯的氣息。

十分鐘後。

痛苦準時來臨,馬逍遙和雷大壯立即慘叫起來,兩個人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慘叫是一種發泄的方式,可以適當的舒緩一些痛苦。

馬逍遙和雷大壯在心裡暗暗祈禱時間過的快一點,讓他們早點脫離苦海……

一天的時間終於過去了。

痛苦慢慢消散,馬逍遙和雷大壯終於可以緩口氣了,兩人大汗淋淋的趴在地上,樣子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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