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哈!我砸!」
鄭浩北把神請上身後,像吃錯了葯一般,揮舞著拳頭便是一陣亂砸。結實的拳頭落在江楓的身上,就連他的少陽壯功都有些抗不住了。
「喂!司馬兄你快說啊,到底有什麼髒東西可以破得了這傢伙的神打功啊!」江楓心急地朝司馬玄喊道。
「我想想,狗血。」
「我去,都這時候了,大街上連一條狗也看不到,還去哪裡找狗血啊!」江楓生氣地答了一句。
「楓哥,我來幫你。」小昭見那名保鏢被她擊中,便準備去幫江楓。
哪知,她手中的手剛一鬆勁,那名保鏢便用手一把扯住了軟鞭,用力一拽,一股巨大牽引力竟然差點把小昭也拖倒在地。
「哎喲!」小昭身子一個踉蹌,雙手一滑,手中的鞭竟然被那名保鏢給奪去了。
「哈哈!鞭在我手,來啊!今天看我不抽死你個臭婊子,竟然敢用鞭子抽我。說著,那傢伙便揮舞著鞭子朝小昭的身上砸了過去。」
「啪」
一聲脆向,軟鞭落在了小昭的身上,這丫頭痛得鋼牙直咬,忍不住叫了一句:「哎喲!」
這聲音聽得江楓的心都痛了。
「小昭!……」
然而,話還沒有喊全,鄭浩北那個傢伙,便揮舞著雙拳朝江楓的身上砸了過來。
江楓一看,那名保鏢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軟鞭要往小昭的身上抽去。
這還了得?小昭妹子已經為他付出夠多了,決不能再讓這丫頭受委屈了。
江楓咬緊了牙關,生生地扛下了鄭浩北的雙拳,將這傢伙,硬扛了起來,然後一個過肩摔,狠狠地將他摔了出去。
「去你的!」
砰!
鄭浩北的身子重重地砸在了那輛黑色豪華轎車上,又滾了下來。江楓以為這麼一砸,這傢伙鐵定要看掛了,便不再理會。立馬挺身朝小昭的身旁沖了過去。
這時,鄭浩北的那名保鏢再次舉起鞭子,朝小昭的身上砸了過來。見狀,江楓沖了過去,用手護住了小昭。
「啪!」一記輕鞭抽在了江楓的身上,發出一陣脆響。
不過,喜劇的一幕發生了。就在那名保鏢收鞭的時候,鞭頭部分像一條蛇一般,猛然回頭一紮,鞭頭竟然落在那傢伙的臉上。
「哎喲!我草他媽,這鞭子還長了眼睛啊!」
保鏢說完,生氣地將手中的鞭子往後一甩,丟到了遠處的草叢當中。
「好了,沒事了。」江楓勉強嘆了口氣,朝司馬玄那邊望去,見那小子還算招架得住,便不太擔心。心想,先收拾了身旁的保鏢再說。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先前被他扛摔在轎車身上的鄭浩北,竟然像個機器人一般,又一次站了起來,目露凶光地朝他沖了過來。
「啊!砸死你。」這傢伙揮舞著拳頭,猛地一拳,砸在了江楓的肩膀上。江楓被這一記猛拳,砸得腰都彎了下去。
小昭衝過去幫忙,卻被鬼神上身後的鄭浩北一拳砸中後背,痛得她眼淚在眼圈中打圈。
「喂!司馬兄,你倒是快點啊!想想看,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破得了這人的神打法術?」江楓見鄭浩北突然間變得如此的威猛,一臉心急地喊道。
「我想想,我再想想……」司馬玄一邊應付著那名保鏢,一邊答道。
忽見他得意地笑了起來:「有了,我想起來了。用女人的月事帶,也可以破得了。女人來月事了,她們身上的血,是可以破得了一切法術的。這個好像叫赤龍。對,在古代就是把這玩意叫做赤龍。」
「這樣啊!」江楓聽了是一臉的激動。
他朝小昭望了一眼道:「丫頭,快,把你身上的赤龍請出來。快啊!只要用赤龍往這傢伙的身上一抹,准完蛋。」
小昭一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朝江楓大聲罵了一句:「去你的,這玩意,哪能說有就有的啊!我的赤龍,前兩天才幹凈。早回去了。」
「那怎麼辦?」江楓說著,忽地又把臉轉向了席夢瑤,「喂!夢瑤你身上現在有沒有赤龍,把它請出來吧!」
「啊!什麼叫赤龍啊!」夢瑤一臉茫然地望著江楓。
「就是女人的月事帶啊!」江楓說。
「什麼啊!這年頭,哪還有什麼月事帶,我都沒有見過好不好。」
小昭聽了,有些生氣地白了江楓一眼,糾正道:「就是衛生巾。姑娘你如果來大姨媽了,就拿出來吧,這東西可以破一切邪法。」
「啊!這個啊!」夢瑤滿臉通紅地朝江楓白了一眼,旋即,便轉過身去,不一會兒,便扯出一條帶血的赤龍來。
「喏!這個……」
「拿來吧!」江楓一把從席夢瑤的手中接過了那條帶血的赤龍,對著鄭浩北的臉上罩了過去。
啪答!
一條鮮紅的血印落在了鄭浩北的額頭上。
「去你的!」說完,便是一陣剛猛的拳頭朝那小子的腹部擊打過去。
「哎喲!」
隨著一聲痛苦的哀叫聲,那小子竟然跪了下去。
「別,別打……別打了。」
「別打?你不是會神打嗎?要打啊!」江楓仍舊不解恨地朝那傢伙一頓狠揍。
「站住!放手!你們再不放手的話,我開槍了。」忽見鄭浩北手下的一名保鏢,從腰間摸出一支黑乎乎的手槍,朝江楓冷冷道。
江楓只好鬆開了鄭浩北。
小昭立馬轉身去把那一根軟鞭給撿了回來,望著那名持槍的保鏢,注意著他手中的變化。只要這傢伙膽敢開槍,她便用軟鞭將他的手給廢了。
「快,給我打死這小子。」
鄭浩北用手捧著肚子,痛苦地擠出了這一句話。臉上掠過些許的得意。
江楓聚目朝那名保鏢手中的槍一看,見那黑傢伙裡邊並沒有子彈,便笑著答了一句:「有種你開槍便是。」
「啊!你,你看出來了?」那名保鏢一臉驚訝道。
江楓笑了笑,旋即身形一掠,便衝到了那鄭浩北的身前,揪住他的衣領道:「快,把我的那一縷魂識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讓你死。」
「喂!你別亂來。他可是普老的弟子啊!」鄭浩北的保鏢大聲朝江楓道。
小昭卻揚起手中的鞭子一鞭抽了過去,捲住了那傢伙手中的槍,一臉正色道:「我們打的就是普老的弟了。老實點,先把槍拿來吧!」
說罷,用力一拽,便把傢伙手中的槍給卷跑了。
鄭浩北見自己手下的槍已經被人捲走了。而另一名保鏢與司馬玄也沒有打出個勝負來,完全沒有了取勝的心。
他朝左右望了望,眼珠子骨碌一轉,心生一計。
忽見這傢伙猛一用力,朝江楓的襠部掏了過去。
「我掏!」
江楓早就注意到這傢伙想來這一招,兩腿一夾,便擰住了這傢伙的手,一個左撇,旋即便痛得鄭浩北呼天喊地喊叫起來。
「哎喲!」
「快,把我的魂識交出來。」江楓朝鄭浩北冷冷道。
「好!你等等,我這就拿給你。可是你得先鬆開我啊!」
江楓只好鬆開了這傢伙。
他心想,既然他的兩名保鏢都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的話,接下來,想怎麼虐這傢伙,那完全是由他們說了算。
他倒要看看,這傢伙到底能夠玩出什麼花樣。
「阿龍,你先替我護一陣法,我這就把木先生的魂識給請出來。」
鄭浩北一臉痛苦地用手捧著肚子,同時,又轉過身去,從懷中摸出了一張符,還有一隻小黃紙包,看上去像是要做法了。
江楓以為這傢伙是真的要做法。
就連司馬玄和鄭浩北的那位保鏢都停了下來,不再相鬥了,靜靜地觀望著他作法。
只見鄭浩北,用劍指夾住了一張黃符,立於胸前,口中念念有詞,腳下踏著七星北斗步,開始念起了請魂咒。
那樣子,還真是有模有樣,忽兒近忽兒遠。忽見他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一張張折成紙人形的黃符,不停地丟在地上。
隔了一會兒,又從懷中摸出了一隻玉瓶。
江楓心中一陣狐疑,朝一旁的司馬玄低聲問了一句:「兄弟,你說這小子會不會使詐啊!」
司馬玄仔細看了看,搖頭道:「應該不會,你看,那隻小玉瓶,就是用來裝人魂的。你的那一縷魂識,應該就在裡頭。你用天眼看一下,或許能夠看到。」
江楓聽了,試著睜開天眼,仔細盯著那隻收魂玉瓶望。很快他便看到那只有墨水瓶大小的小瓶子裡頭,竟然有著一個個極小的人,在裡頭晃動著身子。其中有一個便是他。
「啊!我的人魂還真是在這裡邊。」江楓心中一陣激動。
他真想一下就衝過去,把那隻玉瓶給奪了下來。
「馬上就好了。木公子別急,我立馬把你的魂識給請出來了。」鄭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