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我家的小月要當大,其它的想當什麼就當什麼。」許勝利的嗓子本來就粗,這麼一大聲叫著把孔浩旗給嚇了一大跳。
「許大粗,有理不在聲高,你不要以為你大聲就行了。」孔浩旗也生氣了,雖然許勝利還沒有對自己拔過槍,但他這樣的態度也是不行。
許勝利板著臉說道:「孔總理,這些事情我們不要管了,讓他們那些年輕人去商量決定吧,至於怎麼爭還是看她們的,誰爭到就讓誰做吧!」嘿嘿,孔佩嫻只是一個文弱女子,哪爭得過自己的小月呢?
孔浩旗一聽哪肯同意呢?讓她們爭?佩嫻哪打得過楊桂月?「老許,這個不用爭什麼,我們商量決定就行了,對於這些結婚的事情,還是我們熟悉一些。」
「哼!,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想用自己的官職來壓人,好讓陳天明娶了你家的女兒。孔總理,我告訴你,這個萬萬不行,結婚這個東西,是不能用官職來衡量,而且我家的小月認識陳天明的時候,你家佩嫻還不知道在哪裡呢?」許勝利生氣地說道。
「許大粗,你是不是不講理啊?我找陳天明談,他說娶誰就娶誰。」孔浩旗也生氣地說道。自己堂堂一個總理,還不能指揮陳天明嗎?
「你找陳天明談?我看你是去嚇陳天明才差不多。」許勝利火了,他以前的軍隊作風也馬上出來。「孔浩旗,我告訴你,反正我家小月就要當正室,如果陳天明敢娶別的女人,我就跟誰急。」許勝利邊說邊摸了摸自己的腰側想拔槍,可他卻是摸不到槍。他想起來了,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把槍給外面的警衛員了。
孔浩旗說道:「許大粗,你是不是想造反啊?動不動就拔槍,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司令了。」
「我能不能當這個司令不是你決定的,是龍主席。」許勝利牛逼地說道。決定他能不能當司令,是軍委主席而不是國家總理。
「許,許勝利,你太放肆了。」孔浩旗拍著桌子站起來。
「我就是放肆怎麼樣?我還以為你有那麼好心請我喝酒,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許勝利見孔浩旗都拍桌子,他哪能不拍桌子呢?
這時,龍定走了進來。他一看到孔浩旗和許勝利這樣,急忙叫道:「老孔,老許,你們倆人在幹什麼?」
「主席,你來得正好,孔總理以權欺負人。」許勝利把剛才他們談話的內容告訴龍定,「陳天明想娶誰,讓他自己決定,怎麼可能是我們跟他們談呢?」許勝利在心裡想著,自己跟陳天明這麼熟,一定可以說服他的。
「唉,這些是年輕人的事情,你們不應該插手的,老孔啊,你也太急了一些。」龍定一早知道孔佩嫻喜歡陳天明,可沒有想到孔浩旗會跟許勝利鬧這些事情。「你們也算是國家重要人物,你們吵鬧算什麼呢?」
「唉,老龍,我天天看著佩嫻鬧心,我心裡就不舒服。」孔浩旗說道。「他們也不小了,幫他們定下來也是好。」
許勝利說道:「要定也是讓陳天明來定,你可不能在旁邊威逼什麼的。」
「我沒有威逼他。」孔浩旗說道。
「那好,你現在就給陳天明打電話,讓他來自己定吧!」許勝利想著孔浩旗會趁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再叫陳天明過來,不如現在直接叫陳天明過來說清楚,以免到時孔浩旗在後面使絆子。
「這,這個……」孔浩旗有點為難了,如果有許勝利他們在身邊,自己怎麼可以跟陳天明「交心」呢?
許勝利眯著眼睛說道:「怎麼了,是不是不敢了?」
「我怎麼會不敢呢?」孔浩旗搖著頭。「我,我是怕陳天明不在京城。」
「那你不用怕,陳天明在京城的,我現在給他打電話。」許勝利拿出手機給陳天明打電話。
陳天明接到許勝利的電話,說來中南海孔浩旗的家,他有點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急事。於是,他急匆匆地來到孔浩旗的家。當他看到龍定、孔浩旗和許勝利都在的時候,心裡更是猛地一跳,一定是有什麼非常再加非常重要的事情。
「天明,你來了,坐吧!」龍定看到陳天明來了,指著前面的沙發說道。
「好的,三位首長,有什麼急事嗎?」陳天明並沒有坐,只是緊張地看著龍定他們。
「臭小子,沒有什麼急事,我們找你來,是想聽聽你到底要娶誰?」許勝利生氣地說道。「你有這麼多女人,有什麼決定了嗎?是不是小月啊?」許勝利拚命地向陳天明眨著眼睛。
孔浩旗哪裡看不出許勝利的陰謀呢?「許大粗,你不要這樣說,天明,你是不是想娶我們家的佩嫻啊?是的話就不用怕,我為你撐腰。」
陳天明現在終於聽明白了,人家這是逼宮啊!咦,孔浩旗說孔佩嫻,孔佩嫻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娶她啊?我又不喜歡她,她又不是我的女人。「各位首長,這些是我的私事,以後再說吧!而且我跟孔老師沒有其它特別的關係,孔總理不要誤會了。」陳天明苦著臉說道。
「噢?臭小子,你跟佩嫻沒有關係啊?哈哈哈,這樣好。」許勝利高興地拍著大腿。「孔總理,你聽到天明說了沒有,他跟你家的女兒沒有關係,你就不要逼他了,他是娶我女兒的。」
「你現在跟佩嫻沒有關係,並不代表以後啊!」孔浩旗沒有想到陳天明說得這麼直接,「天明,我只有這個女兒,只要你好好待她就行。」由於有龍定和許勝利在身邊,孔浩旗不好意思說得太白。
「還什麼以後,天明,你說吧,你想娶誰?」許勝利大聲地說道。
陳天明說道:「各位首長,我現在不考慮個人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問我這個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走了。」陳天明哪敢還在這裡啊,早知道他們找自己是這個事情,他一定借故不過來。
「天明,你經常跟月心、佩嫻和小月在一起,你怎麼也得交待一下清楚吧?佩嫻跟我說過,她是很喜歡你的。」孔浩旗決定把事情攤牌。如果不是龍定也過來,許勝利硬是要把陳天明叫來,他是想單獨跟陳天明談的。而且他也把龍月心給扯過來,反正陳天明也跟龍月心在一起,讓龍定他們也揪心一下。
「月心?」許勝利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龍月心滲和的話,那小月可能爭不過她啊!她從小就是聰明無比,而且武功又高,她如果要當正室的話,小月就不要奢望了。
龍定也是兩眼馬上發出精光,「什麼?月心?天明,你跟月心……」
陳天明感覺到氣氛馬上變了,特別是龍定,好象如果自己跟龍月心有什麼曖昧的話,他要把自己活吞。「龍主席,你不要誤會,我跟龍小姐沒有什麼關係的,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陳天明對龍定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龍定的臉色馬上緩了過來,「天明,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的那些私事我們是不方便管,你處理好吧!老孔,老許,我們沒有必要逼他的,他自己能處理,只要不弄出事情來就行。」反正只要自己的孫女不滲和進去,一切都好說。
孔浩旗和許勝利沒好氣地看了龍定一眼,他龍定站著說話不腰疼。不過,他們也是暗暗慶幸,只要龍月心不滲和在一起,一切還可以掌握。
「那好,我先走了。」陳天明飛快地往外面跑去,如果不是不方便用輕功,他可能現在已經飛出南中海了。
龍定看到陳天明走後,他對孔浩旗和許勝利說道:「你們兩個人啊,年紀都不小了,有必要為兒女操心這個嗎?他們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操心去吧!如果是月心的話,我一定不會管她的。」反正月心跟陳天明沒有特殊的關係,龍定也大膽地說這樣的話。如果讓他知道陳天明曾經跟龍月心有過曖昧的話,估計他是要把陳天明給生割活剮。
「唉,到時再說吧!」孔浩旗和許勝利不約而同地嘆了一口氣。從剛才陳天明的態度來看,他還是不想說這些事情。許勝利心裡了是高興,陳天明說跟孔佩嫻沒有關係,那說明孔佩嫻就不是小月的競爭對手了。孔浩旗的老臉也是白一塊青一塊,陳天明果然是不喜歡佩嫻,還是叫她死了這心。其實跟著陳天明有什麼好,這麼多女人在那裡滲和,煩都煩死了。
龍定與許勝利告辭離開了孔家。「老許,我們走走!」龍定對許勝利說道。他們倆人在湖邊慢慢地走著,而一些警衛員和保鏢在遠處放哨。「現在各大軍區里可能有點不大穩定,」龍定一邊看著前面的湖水,一邊小聲地說道。
「不會吧?」許勝利有點不相信。「我們軍區好象沒有什麼啊!主席,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消息了?」
「聽是沒有聽到,只不過感覺不一樣。先生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動靜,從棋局的走法來看,他可能是走軍區這條線了。」龍定只見湖水在微風吹拂下,微微地盪起波浪。無風不起浪啊!
許勝利馬上醒悟過來,「主席,你的意思是說先生可能奪軍權?」這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得軍權就是得天下。「我向主席保證,我們第一軍區絕對不會被別人利用,一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