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廣熾哪會發現大石頭的變化,他一心想著給尤成實一點顏色看看,尤成實躲過他的第二招,他又擊出第三招,左掌化刀砍向尤成實的下盤。
「呵呵,不錯啊,你們終於打起來了。」華亭拍著手坐在遠處的另一個大石頭上欣賞,而且還是一手拿著肉乾一手拿著酒很愜意的那種。像這種打鬥情景,好象只有以前古代斯巴達才會有,而且好象那些貴族要看是要給錢買門票的。
尤成實一邊躲著林廣熾的攻擊,一邊笑著說道:「肉面,你不要這麼生氣嘛,不就是吃了你一塊肉乾,又不是吃你的肉,你至於這樣嗎?大不了我明天有肉的時候,我再還給你兩塊,怎麼樣?」
「士可殺不可辱,」林廣熾生氣地說道。「這不是一塊兩塊肉的問題,你偷東西就不對,看招!」林廣熾一個連環踢,想把尤成實踢倒。其實他們也是在鬧著玩,並沒有施展多大的內力,只是找點樂子來玩玩而已。
陳天明在那邊見林廣熾和尤成實打起來,他對益西嘎瑪說道:「我們過去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種荒山野嶺,陳天明可不敢把益西嘎瑪一個人留在那裡,如果她有什麼閃失就麻煩了。於是,他們倆人走到林廣熾他們的身邊。「喂,你們幹嘛啊?不累嗎?今天都累了一天,現在還有精力打架啊?」陳天明看著林廣熾和尤成實在打架,心裡不由生氣了。他們都這麼大的人,還在玩小孩子的遊戲。
「呵呵,老師,我們太無聊了,所以在玩玩,沒事的。」林廣熾見陳天明來了,馬上停手不敢再打了。
「老師,是華亭叫我們打的。」尤成實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說道。
「撲」,華亭正在喝著酒,聽尤成實這樣說,全噴了出來。「喂,尤成實同志,你們這麼大的人還打架,怎麼說我叫你們打架的呢?老師,你不要信他說,平時他就傻裡傻氣,說話不經大腦。」
陳天明擺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們全辛苦了,明天我們再找半天,如果找不到就先回喇嘛教休息一個晚上,然後再接著來找。」
「好啊,我們明天可以回去休息一下。」尤成實高興地說道。
華亭終於找到機會教訓尤成實了,他在尤成實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沒出息的傢伙,你就知道休息,我們這次來西部是執行任務的,哪能是享受呢?」
「我,我沒有享受啊,」尤成實委屈地摸著腦袋,「老師讓我們先回喇嘛教,第二天繼續來找嘛!」
這時,益西嘎瑪看到了剛才林廣熾打中的大石頭,現在的那個大石頭沒有再顫抖,只是位置偏移了不少。「咦,天明,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大石頭出現了變化啊?」益西嘎瑪指著那個大石頭說道。
「變化,什麼變化啊?」陳天明看著那個大石頭,疑惑地問道。這裡的石頭比較多,他也是不大注意,沒有像益西嘎瑪那樣專門研究陣法的,對一些東西擺放的位置非常注意。
「剛才這石頭不是這個位置的,現在好象向左偏移了一些,這樣好象有點像一個陣法了。」益西嘎瑪看著四周石頭的位置說道。
「陣法,什麼陣法?」陳天明高興地問道。如果現在找到那個陣法的話,就有可能找到寶藏了。天啊,難道他們的命這麼好?
益西嘎瑪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周圍的石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陣法,有點像陣法,但又有點不像,我自己也是說不清楚。」益西嘎瑪在附近走了三圈,她感覺這裡是有點變化了,但又看不出來,她的心裡不由焦急了。「奇怪了,雖然發生了變化,但我還是找不出陣法。」
陳天明也是奇怪,「益西,在我們沒有休息之前,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難道剛才你沒有看仔細?」
「不是,」益西嘎瑪搖搖頭。「我剛才是看得很仔細,剛才一定不是這樣子的位置,這樣的位置我一眼就看出有點不一樣,這樣好象是陣法,但又有點不像,估計這裡是有點問題。」
「現在這裡的位置變化了?」陳天明也是聽清楚益西嘎瑪話里的意思,這怎麼可能呢?剛才還是好好的,現在就變化?難道石頭會自己動?還是什麼原因啊?「益西,你再好好看一下周圍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出這裡有什麼陣法?」陳天明他們都帶著一些軍用手電筒,而附近也點起了火,雖然現在是黑夜,但也可以把周圍的環境看清。
「好,我再看看。」益西嘎瑪點點頭,她也是有點不明白,剛才都沒有變化,怎麼現在的位置有變化了呢?她在陳天明的陪同下,在附近走了好幾圈。益西嘎瑪有點氣餒地坐在地上,她還是發現不了這是一個陣法,位置是有點不一樣,既像又不像,這樣的情況她是沒有見過。
陳天明見益西嘎瑪這樣,為她擦了一下汗,「益西,沒事,找不到就找不到,你不要灰心。」
「天明,好奇怪啊,這裡的位置明明是變了,但又不能清晰地看到陣法。」益西嘎瑪有點生氣地說道。「陣法一般都是這樣,要麼不啟動,要麼就啟動,像現在這樣都變化了,怎麼會不啟動呢?天明,我覺得玄鐵上的標記就是在這裡了。」
「那你可以用玄鐵上的暗記解開這個陣法嗎?」陳天明問道。
「現在的陣法都沒有發現,如何用暗記啊?」益西嘎瑪苦著臉說道。這也是她本來沒有見過的陣法,有一點變化,但還不是陣法,怎麼會是這樣呢?
聽益西嘎瑪這樣說,陳天明站了起來走到尤成實他們的身邊,「肉面,成實,你們有搬動石頭嗎」
「搬石頭?」尤成實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們只是坐在地上,後來肉面就打我了。對了,華亭坐在石頭上的,不知道他有沒有搬動石頭?」
「我沒有搬動石頭,」華亭也是搖搖頭,像這麼大塊的石頭,除非他是吃飽飯沒事幹,要不然他搬來幹什麼?「對了,剛才我好象看到肉面打成實,可是打不到成實被其避開,肉面的掌刃好象對著那個石頭的。」華亭指著剛才益西嘎瑪指著的那個大石頭。
「掌刃?」陳天明心裡一亮,其實讓石頭動,不一定是要搬,像他們這些會內力的人,只要用力一打就可以把石頭打動了。「肉面,你剛才有打到石頭嗎?」
林廣熾被陳天明這一問,他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老師,我剛才只顧著跟成實鬧,並沒有多大注意我有沒有打到那個石頭。不過剛才好象聽到一聲響,我的掌刃是好象打到了什麼。」
陳天明沒有再說什麼,他走到那個大石頭的面前,然後用力拍了一下。「啪」,那個石頭被陳天明的內力拍打發出聲響,可是石頭並沒有動。
益西嘎瑪也走了過來,她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有可能是肉面打中石頭,啟動了陣法的某個部分,但是還沒有完全啟動,所以我不能發現這個陣法。」
「只是啟動某個部分?」陳天明疑惑了,對於陣法他是門外漢,哪知道什麼啟動某個部分啊?
「是啊,這種陣法是很少見的,我也是在書里見過,也沒有真正見過。」益西嘎瑪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陳天明問道。
益西嘎瑪想了想,再看了看附近的大石頭,「天明,現在你讓你的人全在一起,然後你陪我去拍打那些大石頭。你告訴你的人,讓他們不要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隨便亂走,否則陣法啟動後,會出現其它的事情。」
陳天明點點頭,走到那邊跟林廣熾他們說了一下。而林廣熾他們也馬上把自己的背包什麼全帶在身上,然後站在那邊不遠的一塊空地上。陳天明見把這些事情弄好後,他回到益西嘎瑪的身邊。「益西,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天明,你拉著我的手,然後先帶我去那邊那個大石頭旁邊,記住,千萬不要放開我的手,也不要亂拍大石頭,我讓你拍哪個你才拍哪個。」益西嘎瑪叮囑著陳天明。
「我明白了。」陳天明鄭重地說道。在這個時候他是不能亂拍,這點他是知道的。而且對於陣法,他一竅不通。
益西嘎瑪對陳天明說道:「我們走。」她與陳天明來到那個大石頭旁邊,「天明,你不能用太大的力氣,最好像肉面剛才那樣發的內力。陣法裡面的陣眼有時很奇怪,力氣太小了,它是動不了,力氣太大了,可能會破壞整個陣法。你只能是打壞石頭,並不能啟動陣法。」
陳天明轉身大聲地問那邊的林廣熾,「肉面,剛才你用了多大的內力跟成實打架?」
「我用了七成。」林廣熾說道。
「我靠,肉面,枉我當你是兄弟,你居然用七成內力打我啊?」尤成實一聽林廣熾剛才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呵呵,我剛才是一時興奮,不過我也是非常注意的,你看剛才也是打不到你啊!」林廣熾對尤成實陪著笑臉。如果不是要告訴老師,他才不會老實說出自己剛才下這麼重的手。
陳天明轉身對著那個大石頭,他在計算著林廣熾的七成內力折算回來是自己多少內力。過了一會,他舉起手對著那石頭拍了下去。「啪」,陳天明的掌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