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好象沒有在乎方翠玉的暈倒,他還是繼續在方翠玉的身上運動。而且,他運動了這麼久,居然是沒有重喘過氣,好像沒事人似的動作著。突然,陳天明的眼睛亮出一道紅光,紅得讓人有點害怕,那紅光如微弱的燈光一閃便消失了。而陳天明好象更加瘋狂,他沒有換什麼姿勢繼續做著,不過他的動作比剛才還要快還要猛。
「啊!」陳天明低喝一聲,這聲音好象是從喉嚨里吼出來似的。他的身體猛地顫了顫,便把那精華全射在方翠玉的體內,然後他倒在她的身上。
方翠玉醒了過來,她是被陳天明給射醒的。她感覺自己的那裡好象被機關槍打中似的,那一陣陣、火熱的掃射把她給燙醒了。她見陳天明這個樣子,知道他終於行了。唉,他太磨人了,也不知道弄了幾個小時。
「小明,你睡著了嗎?」方翠玉溫柔地摸了陳天明一下,雖然她全身如散架似的,但她剛剛睡了一覺好象有點力氣。
「姐姐,我沒有睡著,只是有點累。」陳天明也清醒過來,他抬起頭對方翠玉笑著,那笑容是那麼燦爛,讓方翠玉看痴了。現在,她是陳天明的女人了,而他,也是自己的男人。
「小明,你快起來,姐姐要去洗澡了。」方翠玉嬌羞地看了陳天明一眼,她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汗,雖然下面很疼,但她還是想先洗洗再睡覺。翟志,也不知道你是幫了我還是害了我。方翠玉現在也不再那麼恨翟志了,如果不是他的作怪,自己也不會和陳天明做這種事情,唉,不管如何,她也把自己第一次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至於以後她的命運如何,她也不再奢求什麼。
陳天明聽方翠玉這樣說,馬上從她的身上出來。「咦,姐姐,你怎麼流血了?」陳天明看到方翠玉大腿上的血跡不由驚訝地叫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這都是你害姐姐的。」方翠玉嬌嗔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是我害姐姐的?」陳天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怎麼會害姐姐流血呢?」A片里是沒有出血的,大家做完那事情後就沒有了。
方翠玉有點惱火地對陳天明說道:「小明,你剛才怎麼這樣?姐姐叫你,你也不應姐姐。」
「姐姐叫我?」陳天明愣了一下,「沒有啊,我沒有聽到姐姐叫我,姐姐你什麼時候叫我了?」
「你沒有聽到?」方翠玉也是奇怪了,自己剛才明明叫了陳天明好幾聲,他居然沒有聽到?難道他是做得太入迷,沒有聽到自己的叫聲?方翠玉知道失去記憶的陳天明最聽自己的話,他應該不會騙自己的。方翠玉想到陳天明這麼厲害,她有點害怕,如果下次他還是做這麼久,自己的身體哪還吃得消啊?
「是啊,我沒有聽到,姐姐,做這種遊戲真的很好玩,我們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做,好嗎?」陳天明期待地看著方翠玉。
方翠玉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每天晚上都做,那豈不是會要了自己的命嗎?她搖搖頭,「小明,我們不能天天這樣的,而且我們玩這個遊戲也太長時間了,這樣不好,明天姐姐還要上課呢!」
陳天明想了想,然後高興地說道:「那這樣吧,我們兩天玩一次,而且姐姐想叫我什麼時候不玩,我就不玩了,絕對不影響姐姐的上課,行嗎?姐姐,我很想跟你玩啊!」陳天明抓著方翠玉的粉臂央求著。
其實方翠玉不是不想跟陳天明做那種事情,剛才那種快樂得如神仙一般的美妙,是深深地吸引了她。但是,陳天明太強悍了,強悍到她又有點害怕。她看著陳天明強壯的身體,心裡不由起了蕩漾。「好了,我們到時再說吧!小明,姐姐要去洗一下,你一會也要洗一下再睡覺,你看看,你渾身是汗。」
當方翠玉站起來時,她嚇了一大跳。因為她好象感覺到自己的經脈有點通了,而且丹田好象有點真氣。她馬上又坐了下來,盤腳練起內功。現在的她太需要武功了,如果沒有武功,她很難在這個人地生疏的曲省生存。她自己也有點私心,最好一輩子跟陳天明在曲省呆著,不用回Z國了。
當方翠玉練了約半個小時,她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經脈已經通了一些,丹田也有一點真氣,像她現在這樣已經恢複了一成功力。雖然這一成功力對於以前的她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足以夠她對付一些混混了。
方翠玉看到陳天明關心地坐在旁邊看著自己,而他還是一絲不掛,她不由撲哧了笑了笑,「小明,你怎麼還沒有穿上衣服啊?是不是天氣熱?」有了一點內力的方翠玉心情特別好,這說明她以後可以繼續練功,還可以繼續恢複武功。
「姐姐,你剛才在幹什麼?你不是說去洗澡嗎?怎麼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啊?」陳天明奇怪地問道。
方翠玉暗叫僥倖,幸好陳天明沒有因為關心自己而碰自己,像現在自己這樣,身體的經脈還不通暢,最怕自己在運功的時候被打擾,那會讓自己走火入魔後果嚴重的。「小明,剛才姐姐是在練功,以後姐姐這樣子的時候,你千萬不能動姐姐,也不能叫姐姐,要不然姐姐就會死掉的。」
「我知道了,我不會打擾姐姐的。」陳天明點點頭。
「還有,今天晚上所有發生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包括姐姐練功的事情,如果你告訴別人,以後姐姐就不跟你玩剛才的遊戲了,而且永遠也不跟你玩。」方翠玉嚇著陳天明。
陳天明拚命地點頭,「我知道了,我誰也不告訴,姐姐,你以後一定要跟我玩那種遊戲啊!」
「嗯,你乖乖聽話,姐姐就會跟你玩的。」已經有一成內力的方翠玉覺得自己有力氣了,她站了起來向著衛生間一拐一拐地走去,她要去洗澡了。本來以為今天晚上跟陳天明做那種事情,對自己不好。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會恢複一點武功。為什麼會這樣呢?在清洗自己身體的方翠玉暗暗想著,今天晚上的事情讓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恢複一點內力?
難道是自己跟陳天明做那種事情可以恢複武功?這怎麼可能呢?方翠玉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她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做男女之事是可以恢複武功的,開始她有點懷疑是陳天明打通自己的經脈。
但是,她又否決了。因為在她沒有暈之前,陳天明一直在做著那種事情,在她醒過來的時候,又是陳天明剛好對她「掃射」的時候,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體上衝擊,怎麼可能打通自己的經脈呢?而且他也不會武功,想要幫自己打通經脈也是不可能的。
自己怎麼會恢複一點內力了呢?這事情也太奇怪了。方翠玉越想越想不通,自己跟陳天明做了一次那種事情後,居然就有一點內力了,而且經脈也是通了一些。唉,不想那麼多了。反正我有點武功,可以防身。等我賺夠錢後,就可以帶陳天明回Z國了。
可跟陳天明回Z國後,他的人會立即照顧他,自己哪還能跟他在一起啊?而且他有這麼多女人,哪還會喜歡自己?想到這裡,方翠玉又有點猶豫。人有時是自私的,讓她不想跟陳天明天長地久,那是假話。
曲省總統府,宋廣洪兩眼如燈籠一般瞪著連業。都這麼多天了,連業還是一點行動也沒有,天天只顧著花天酒地。「連業,我叫你對付鄭鋒,你有沒有放在心上啊?現在鄭鋒的呼聲越來越高,昨天,他又去別的市拉選票了,那些民眾很擁護他,而且還罵我是狗屎總統。」宋廣洪越說越生氣。
哼!,你本來就是狗屎總統,有奶就是娘。你想想你當總統的這些年,整天拍著M國總統的馬屁,恨不得把自己的老娘也讓M國總統上了。你所乾的事情全是賣國的行為,而且聽說你把在曲省貪污的現金空運到M國去。連業在心裡暗暗想著。
不過,想歸想,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他也比宋廣洪好不了很多,大家都是拚命地賺錢,不顧別人的死活。「總統,你不要著急,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這幾天就會行動了。」連業是一個大胖子,這些年的酒色把他的身體給掏空了。
「噢?是什麼行動,你給我說說。」宋廣洪一聽要對鄭鋒行動了,他心裡就高興。在他的威逼下,其它的候選人自動退出下一屆總統的選舉。如果再把鄭鋒給幹掉,那下一屆的總統還是他當了。
本來他也是對鄭鋒軟硬兼施過,可鄭鋒是一個硬骨關,他軟硬不吃。而且鄭鋒是民主黨的主席,有一點能耐,他也不能做事做得太離譜,一切只能是看連業的了。連業是聯和幫的幫主,聯和幫有不少高手,最主要的是,裡面有很多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兇徒,有他們對付鄭鋒,估計是十拿九穩。而且以後出事的話,那也不關自己的事,一切都是連業所為。
「我已經聯繫上國際出名的雪狼僱傭組織,他們今晚就會到北市,到時他們就會幫你把鄭鋒給解決掉了。」連業陰陰地笑著。雪狼的實力非常強,最主要的是,殺鄭鋒的事情暴露,也是不關他的事,是雪狼殺手乾的。
「這些人可不可靠啊?他們會不會把我們給泄露出去?」宋廣洪皺著眉頭,有點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