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792章 老娘高興

陳天明急忙說道:「當然是關你的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孔佩嫻以前經常纏著我,如果讓我保護她,一定是更麻煩了。你看看,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她剛才說話說得太那個了,好象我是她的男朋友似的。」

「這樣不好嗎?你不正是想著當總理的女婿嗎?以後在Z國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龍月心故意說道。她心裡最怕的就是陳天明想這個,如果陳天明貪圖虛榮,那自己就沒有必要跟他在一起了。

「我當然不想了,」陳天明拚命地搖著頭,「我陳天明是那樣的人嗎?月心,人家不理解我,難道你也不理解我嗎?」

龍月心嬌羞地白了陳天明一眼,「我哪會理解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在一起幾十年,也是看不清楚對方的真正面目。再說了,佩嫻姐這麼漂亮聰明,難道你不動心?」龍月心越說越高興,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陳天明向自己解釋跟孔佩嫻沒有關係,她心裡就快樂了。

「月心,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陳天明正色地問道。

「當然是真話了。」龍月心說道。

「孔佩嫻哪能跟你比啊!你比她漂亮多了,我看見她就拚命跑,看見你就拚命追。」陳天明說道。

龍月心紅著臉啐了陳天明一口,「去你的,說話都不正經。對了,天明,你說暗殺佩嫻姐的人是什麼人?他們厲害嗎?」

陳天明聽到龍月心叫自己作「天明」了,知道她已經不生自己的氣。他笑著說道:「我在沒有保護孔佩嫻之前,那些恐怖分子就暗殺過她一次了。昨天下午,有十幾個恐怖分子又來暗殺她,被我們抓到五個,其它的逃走。那些恐怖分子武功不錯,抓到的五個全是外國人。」

「那他們有沒有招供?」龍月心著急地問道。

「沒有,這些恐怖分子全是硬骨頭,他們寧願死都不肯說,估計是非常麻煩。」陳天明搖搖頭說道。陳天明把昨天的襲擊過程告訴龍月心。

「天明,你一定要小心。不但是要保護好佩嫻姐,你也要保重。」龍月心擔心地說道。女人就是奇怪,她剛才還對你愛理不理,現在發現陳天明跟孔佩嫻沒有關係了,她又關心起陳天明來。

陳天明自信地說道:「我不會有事的,只是孔佩嫻有時有點任性,我們保護起來有點不順手而已。」陳天明想到今天晚上是孔佩嫻故意安排的,心裡就有點火。如果孔佩嫻注意到自己有危險,就不會隨便到外面舉行什麼聚會了。

「你就擔待一下吧!」龍月心說道。「佩嫻姐是出了名的硬脾氣,就算是孔總理也說不了她。」

「恩,我會忍著點,我只是希望月心你不要誤會,我跟孔佩嫻是沒有什麼關係的。」陳天明看著龍月心,她剛才好象也喝了一些酒,臉上的殷紅讓他情不自禁地看著,他好想低下頭親她一下。

「你,你跟佩嫻姐有沒有關係關我什麼事?」龍月心嬌嗔地白了陳天明一眼,「還有,你看著我幹什麼?流氓。」

陳天明看著龍月心嬌媚的表情,心裡不由一盪。他壯著酒性對龍月心說道:「你說我流氓,那我就對你流氓了。」

「哼!,你敢?」說完,龍月心轉身往那邊的人群跑去,她去跟大家跳舞唱歌了。她走著時候的臀部一扭一晃,讓陳天明眼睛更是一亮。媽的,如果讓自己也摸上一把的話,那該多好啊!

在人群里的范圓一直留意陳天明跟龍月心在那邊談話的情景,他看到龍月心回來的時候神情好象有點愉悅,他心知龍月心沒有生氣了。奇怪了,陳天明跟龍月心談什麼了,怎麼她不生氣了呢?范圓在心裡暗暗想著。

陳天明見解決了龍月心後,便想著要去向楊桂月解釋了。他回過頭想看楊桂月的時候,發現楊桂月躲在一邊一個人喝悶酒。他看到心疼不已,她一定是心裡不舒服,才是這樣喝酒的。

想到這裡,陳天明急忙跑向楊桂月那邊。「小月,你怎麼還在喝酒?你這樣喝酒對身體不好。」陳天明心疼地說道。他也不怕別人看到他跟楊桂月的親密,而且這邊的燈光不是很亮,跳舞唱歌的聲音很大聲,別人也是聽不到他們的說話。

「陳天明,你給老娘滾開,你是老娘什麼人啊?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楊桂月見來的人是陳天明,不由火冒三丈,她對陳天明凶叫著。

「小月,你誤會我了,孔佩嫻被恐怖分子暗殺,我現在跟她在一起是保護她的,我不喜歡她。」陳天明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保護她關我什麼事?」楊桂月罵道。「咦?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在保護孔佩嫻?」楊桂月終於是有點酒醒了,她聽到陳天明跟孔佩嫻在一起不是那種關係,而是在保護孔佩嫻。當她看到陳天明與孔佩嫻在一起的時候就如刀割一般,她不是不知道陳天明有其它女人,但是看到陳天明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而自己又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哪裡受得了?以後她哪還有臉見其它人啊?

陳天明拚命地點著頭,「是啊,這件事情是龍主席親自交待下來的任務,孔佩嫻被恐怖分子追殺,我奉命保護她的,你不信可以問二舅,他在幕後策劃的。」說到這個的時候,陳天明是不敢大聲說了,他被別人聽到。

「二舅也知道了?」楊桂月的心裡開始有了變化,原來這一切不是自己所想的一樣,原來陳天明跟孔佩嫻並不是一對,是自己多心了。「對了,這是虎堂的任務,你為什麼不叫上我啊?」說完,楊桂月狠狠地把手伸下去,在陳天明的軟肉上重重地掐了三下。

「啊!小月,你輕一點,你想要謀殺親夫嗎?」陳天明倒吸著冷氣。剛才楊桂月不理自己,現在就是對自己下重手。「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的話,我現在給二舅打電話,你問他吧!」陳天明苦著臉說道。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啊!

「我信你了,我是問你,為什麼有任務不叫上我?」楊桂月把酒瓶扔在一邊不喝酒了,她邊說邊掐著陳天明。

陳天明求饒著,「我的姑奶奶,你就輕一點吧!不是我不叫你,是這次的事情是機密,而且因為牽涉到的是孔佩嫻,她不是公務人員,孔總理怕別人說閑話,所以讓我們安安保全公司保護孔佩嫻啊!所以,這次執行保護任務的是安安保全公司,不是虎堂。虎堂只是出面協調善後的工作。」陳天明又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楊桂月。

「安安保全公司也關我的事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楊桂月生氣地說道。

「安安保全公司也關你的事?」陳天明不明白了。

楊桂月強悍地說道:「那當然了,你是老娘我的,所以安安保全公司也有老娘的一半啊!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現在的武功這麼厲害,又是女的,跟佩嫻是好朋友,我貼身保護她最合適了。」

陳天明說道:「我有叫了一個女保鏢貼身保護孔佩嫻。」

「那女保鏢有我的武功高嗎?」楊桂月問道。

「沒有,」陳天明搖搖頭。

「那就是了,以後這樣的事情記得提前告訴我。對了,要不你跟二舅說一下,把我換上那個女保鏢。」楊桂月想到昨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竟然不在現場,真是可惜啊!

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月,這樣的事情二舅也不能做主,要向總理彙報的,畢竟這次是保護他的女兒,表面又是用私人關係保護,二舅也說不上話。另外,我就算是換一個保全員,也要向孔總理請示的,他非常關心孔佩嫻。」

「唉,這次就算了。」楊桂月聽說要向孔浩旗請示,她也不想陳天明去說了。「來,我們喝酒。」傷心的時候喝酒,但開心的時候也是可以喝酒的。

「你不要喝這麼多好不好?我看了心會疼的。」陳天明擔心地說道。

「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剛才為什麼不敬我的酒?這麼多人你都敬了,偏偏掉下我。」楊桂月想起剛才敬酒的事情,她不由生氣了。

陳天明嘆了一口氣,「小月,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哪有自己人敬自己人的道理?你是我的女人,我哪會敬你呢?」

「誰是你的女人啊?」楊桂月紅著臉罵陳天明。罵歸罵,她的心裡還是甜滋滋的,原來陳天明不敬自己酒是這樣的意思。他剛才敬了孔佩嫻,那說明孔佩嫻不是他的女人了。原來剛才自己錯怪他了。想到這裡,楊桂月又在陳天明的軟肉上掐了一下。

「啊!小月,我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你怎麼還掐我啊?」陳天明苦著臉說道。她怎麼還不相信自己啊?難道真要自己現在叫許柏來才行嗎?媽的,自己可是她的男人啊!她怎麼下手這麼重啊?

「我知道你沒有騙我,你是在保護佩嫻。」楊桂月看著陳天明的慘樣得意地笑著。活該,誰叫他剛才讓自己傷心難過啊,還拚命地喝了這麼多的酒,而且還沒有怎麼吃菜,現在的肚子有點餓了。

陳天明苦著臉說道:「那你還掐我幹什麼啊?」

「我高興啊!」楊桂月高興地笑道。「喂,我今天有空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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