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780章 孔浩旗的苦惱

陳天明把苗茵放下床,便又繼續親撫起來。那胸前的豐M在他面前晃著,只要他把手一按,那豐M就在他的面前變幻著形狀。不一會兒,陳天明就把苗茵脫成了小白羊,那潔白的胴體讓陳天明不由暗暗吞著口水。

苗茵見陳天明在看著她,她不由捂著自己的眼睛紅著臉嬌嗔地說道:「天明,你不能看,你快閉上眼睛。」

唉,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她都跟自己XXOO過了,但就是不讓自己光明正大地看她。而且她捂著她的眼睛幹什麼?她應該捂著自己的眼睛啊!陳天明笑道:「苗茵,你真美,美得我都不知道如何用優美的詞語來形容你。」

「是嗎?」苗茵心裡暗暗高興,「我有其它姐妹那麼漂亮嗎?」

陳天明無言了,為什麼女人總喜歡攀比?不過他現在是一定要回答的,要不然他可能一會不能跟她運動啊!「有啊,你非常漂亮,你讓我著迷。」陳天明邊說邊摸向她胸前的小紅豆,那小紅豆在他的揉搓下,馬上硬了起來。

「嗯,不要,天明,」苗茵呻吟著。陳天明的手給她帶來了快樂和興奮,她想陳天明繼續,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臨到嘴邊說出來的話卻是反話了。

「不要?我看看,」陳天明邊說邊把手伸到苗茵的小溪邊,天啊,那裡都已經濕潤如潮。他再也等不及了,急忙把衣服脫掉,然後溫柔地壓了上去。

「啊!」那種既充實又有點異樣的感覺,讓苗茵情不自禁地叫出聲音來。

陳天明興奮地開始運動了,房間里馬上瀰漫著呻吟和喘息,一場春之光正在上演。

激情過後,陳天明摟著苗茵憐惜地親了一下,不負責任的男人是辦完事之後就不理女人,這隻會讓女人產生不滿的情緒。「苗茵,剛才不好意思,我可能大力一點了。」陳天明自豪地說道。雖然說這是不好意思,可也是男人的自豪啊!哪個男人不想把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弄得呻吟不斷,以此證明自己的強悍。

根據有關專家的實踐,男人做那種事情最享受的時候就是那十秒、幾秒的噴薄,其它的運動過程都是一種辛苦的事情。但為什麼每個男人都想著自己多做一些時間,來證明自己的強悍呢?

因為女人是需要那種過程,沒有那種過程,女人是達不到天堂,因此,男人只有不斷地努力延長時間,以此來讓自己的女人高興,達到天堂,這也是愛自己女人的表現。

「哼!,你還好意思,剛才你好像要衝破人家似的。」苗茵滿足地白了陳天明一眼,她太舒服太快樂了,這一次跟上次相比,好象又爽了不少。原來做這種事情是那麼快樂,早知道自己早一點跟陳天明做了,那樣的話,也不會被韓項文乘人之危,幸好陳天明及時救了自己。

「呵呵,我向你檢討,不過我不大力一點,你是不爽的。」陳天明得意地捏了捏苗茵胸前的柔軟。

「流氓,你好壞,就會佔人家的便宜。」苗茵白了陳天明一眼,兩腿緊緊地夾著陳天明的腿,好象怕陳天明跑了似的。

陳天明淫笑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歪理。」苗茵嗔道。

「鈴當」,外面響起了門鈴聲。

「天啊,是誰在中午打擾人家的休息,還有沒有道德啊?」陳天明一聽到門鈴聲,便生氣地說道。

苗茵看了看牆上的鐘,急忙推開陳天明爬了起來。「天明,已經是兩點十分了,我要抓緊時間準備一下好去上課。都是你,害得我不知道時間。」

陳天明見果然是兩點十分,他也不再纏著苗茵。不過,光著身子的苗茵在陳天明的面前走來走去,高聳的酥胸,柔軟的腰肢,還有如象牙般的美腿,都是迷人的風景。而且那剛才被自己猛烈戰鬥的地方,現在似乎也恢複原樣了。

苗茵也發現陳天明看著自己的下面,她紅著臉罵道:「看什麼看,你剛才不是看過了嗎?我的衣服在哪裡了?你快幫我找出來。」苗茵發現自己外面的衣服,但小褲小罩卻不知道在哪了?她不可能不穿著小褲小罩去上課。

「奇怪,你的衣服怎麼問我啊?」陳天明笑著說道。

「剛才是你脫我的衣服,我不問你問誰啊?」苗茵沒好氣地瞪了陳天明一眼。

「噢,好象是啊!」陳天明想起來了,剛才他好象把苗茵的小褲小罩給扔到那邊的桌下。他低頭一看,果然是在那裡。「呵呵,在那裡,剛才太激動了。」

陳天明與苗茵把衣服穿好後,便走到大廳。陳天明坐在沙發上,而苗茵走過去開門。「佩嫻,是你?」苗茵看到外面是孔佩嫻,不由愣了一下。

「苗茵,你是不是睡過了,怎麼我按這麼久的門鈴你都沒有開門?你下午不是有課嗎?」孔佩嫻見苗茵終於開門了,有點惱火地說道。

「佩嫻,你有什麼事嗎?」苗茵當然是不會回答剛才她是不是在睡覺,因為陳天明就在旁邊。早知道是孔佩嫻,她就叫陳天明在裡面等著。

「我……」孔佩嫻剛想說話,她突然看到陳天明在後面的沙發上坐著,便停住嘴,看著陳天明奇怪地問道:「陳天明,你怎麼在這裡?」

陳天明沒好氣地說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你不知道我跟苗茵是同學嗎?」

「佩嫻,你有什麼事?」苗茵繼續問著孔佩嫻。

孔佩嫻好象看到陳天明在這裡,她不想說了。「我,我沒有什麼事。」她雖然這樣說,但她臉上好象露出憂愁。

陳天明也看出孔佩嫻好象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他剛想問的時候,苗茵向他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離開。他只好站起來說道:「你們聊吧,我有事先走了。」說完,他往外走。當他走過孔佩嫻後,馬上轉身對苗茵飛了一個吻。

苗茵看到陳天明偷偷做出這樣的動作,小臉不由紅了。不過由於孔佩嫻在身邊,她不敢怎樣。

孔佩嫻見陳天明走後,馬上關上門。

在南中海龍定的家裡,孔浩旗和龍定坐在大廳的茶几旁,他們正各端著一個茶杯微微品著茶。小李在旁邊坐著為他們泡茶,只見小李穩而有力地一手拿著茶壺,一手拿著水壺,那泡茶的動作一氣呵成,估計他在泡茶方面起碼有十年的工夫才能達到這樣爐火純青。

「老孔,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跑到我這裡喝茶?這好象不是你的性格。」龍定笑著對孔浩旗說道。

「老龍啊老龍,你怎麼這樣說話?我天天對著那些文件,總有忙不完的事情,我不偷偷跑來你這裡溜溜,我都快要沒命了。」孔浩旗也笑著說道。

「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說,這國家的事情多虧你幫忙,如果你累病了,我可怎麼辦啊?要找一個好的搭手不容易。」龍定正色地說道。

孔浩旗說道:「老龍,這些年我跟著你干,可以說是心情發揮,我也捨不得啊!我會注意自己的身體。」

「說吧,到底是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在我面前沒有必要拐彎抹角。」龍定說道。孔浩旗平時非常忙,特別今天他在這裡喝茶的時候,有點神不守舍,他能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自己。

「好吧,竟然你這樣說,我也就直說了。」孔浩旗有點惆悵。「這事情是關於佩嫻的,她在假期的時候不是到國外講學嗎?沒有想到她惹上當地一個恐怖組織,當時那些恐怖分子正在搶劫銀行,佩嫻恰巧經過看到,警方想讓她指證那些人。

當時我就有點怕有麻煩,可佩嫻這個孩子就是嘴直心快,她主動配合警方指證那個恐怖組織分子。後來佩嫻在保鏢的保護下回到Z國,我以為那些恐怖分子是不會知道佩嫻的身份,而且也不敢到Z國來找佩嫻。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我收到消息,那個恐怖組織已經查到佩嫻的資料,他們已經派人來Z國暗殺佩嫻一次了,被我的保鏢阻止。」說到這裡,孔浩旗一臉的擔心。

「他們知道佩嫻是國家領導的女兒,還敢來Z國殺佩嫻?」龍定奇怪地問道。看來這些恐怖分子也是變態分子,誰都怕遇到這些像瘋子一樣的恐怖分子。他們以製造恐怖事件為樂事,越是困難的事情,他們越是要去做。如果孔佩嫻遇到這些人,真是麻煩。

「是啊!」孔浩旗點點頭。「這才是我擔心的,他們如果不知道佩嫻的身份,硬是要來Z國暗殺佩嫻的話,我還是可以應付的。但他們明知道佩嫻是國家領導人的女兒,身邊有南中海保鏢保護,他們還是要來殺佩嫻,可見他們是有一定的把握。」

「那我能幫你什麼?」龍定問道。「是不是讓我給你調派多一點人手?」龍定也知道孔浩旗晚年得女,他一直當這個女兒是他的心肝寶貝,如果孔佩嫻出事的話,他一定非常傷心。

孔浩旗說道:「我這裡也有一些人的,但那些恐怖分子在暗,我們在明,要防止他們是非常困難。另外我跟佩嫻說過這件事情,想讓她這段時間先避一下風頭。可你也知道我那個寶貝女兒是個犟脾氣,她一聽說要請假不去學校,她便不同意了。而且她下個星期要去C省參加一個學術會,她更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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