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身為虎堂的堂主,也是知道陳天明一些風流事。不過他不敢告訴許勝利,他也知道男人嘛,有時是家裡國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所以他對陳天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陳天明好好對楊桂月就行。
所以,韓項文跟苗茵訂婚的事,許柏也是知道的,也看到陳天明因為這件事情而消沉。但是他現在聽到陳天明居然把韓項文給殺了,這,這也太那個了吧!就算陳天明殺一個平民也是不行的,何況韓項文是誰啊?是國家副主席韓賓的兒子。完了,這下陳天明把天給捅破了。想到這裡,許柏恨不得自己鑽進電話里飛到陳天明的身邊,好好打陳天明一頓。
「不是啊,二舅,韓項文是先生的人,他參與了昨天晚上暗殺我的行動,苗茵發現他的這個秘密後,他要殺苗茵一家,幸好我們及時趕到救了苗茵他們。」陳天明把苗茵告訴自己的經過再加上自己過來的經過告訴許柏。
「天明,如果這件事情如你所說,這問題可大了。你們現在哪裡?」許柏現在的心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韓項文跟先生有關係,那麼韓賓那裡……許柏不敢想下去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他所能作主的,他要向婁澤冬彙報,至於高層要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我在韓項文C省的私人別墅里,」陳天明把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許柏。
「好,我現在馬上通知C省虎堂的人過去,你們不要走,一定要保留現場。」許柏著急地說道。先讓虎堂的人過去看著,然後請示領導看看如何處理。許柏把電話掛了之後,馬上給婁澤冬打電話了。
陳天明給小蘇打電話,說除了虎堂的人過來接手後,沒有他的命令一律不能讓其它人進來。陳天明也知道韓項文的死是會讓一些高層震驚,不管韓賓與先生有沒有關係,就韓項文的關係也讓韓賓被動。
「天明,我,我沒有被韓項文什麼,我沒有吃虧。」一直在陳天明懷裡哭著的苗茵突然抬起頭看著他說道。
「這,這個我知道,」陳天明訕訕地說道。女人不是女人,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向自己表明她的清白之軀。
「那,那你還要我嗎?」苗茵紅著臉有點害怕地說道。她是韓項文名義上的妻子,雖然現在韓項文死了,但她還是擔心不要她,畢竟她也算是嫁給別人了,名義上是不潔的女人。苗茵想到這一切都是媽媽跟韓項文合謀,她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我不要你……」
苗茵聽到陳天明這樣說,傷心地哭了起來。「天明,嗚嗚嗚,我,我不怪你,這都是我的不好,我當時小心查看媽媽的病,我就不會被他們騙了。」她雖然這樣說,可心裡卻如被刀割。
陳天明看到苗茵悲痛欲絕的樣子,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太大了,「苗茵,我的小乖乖,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是說不要你才怪。你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就疼。不管你跟韓項文怎麼樣了,我都會要你。」陳天明堅定地說道。
「真的?如果我跟韓項文那個了,你也會要我?」苗茵有點不相信地問道。男人不都是看重那個嗎?陳天明會不看重?
「當然了,苗茵,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生老病死,不管你變得多醜,我都會要你的。」陳天明鄭重地說道。
「去你的,誰變得丑了?」苗茵心裡甜滋滋的,陳天明能說出這樣的話,可以說明他非常愛自己。不過她的嘴裡還是要說一下,「哼!,你的話太假了。」
陳天明涎著臉說道:「我又沒有說心裡不介意,不過我這麼愛你,當然是要你了,怎麼能把你讓給別人呢?至於韓項文欺負你,一定要把他的JJ割下來餵豬。」
苗茵聽陳天明要做這麼噁心的事情,急忙說道:「天明,不要,我沒有吃虧,我們下樓去看看我爸媽怎樣了?」苗茵想到了父母,雖然韓項文說把他們點了穴道,但她還是非常擔心,不知道韓項文的手下有沒有傷害到他們。
「好,我們下去。」陳天明點點頭,由小蘇他們在下面把守,不會有其它人上來的。
陳天明與苗茵下到樓後,發現苗茵父母還是躺在地上沒有起來,而旁邊有人在看守著。小蘇看到陳天明下來了,他走上去說道:「老大,我們搜查過了,對方有十二個人,抓住三個,其它被我們擊斃。這兩位老人是被人點了穴道,我沒有你的指示不敢解開他們的穴道。」
「天明,快幫我爸媽解開穴道。」苗茵著急地說道。
「好,」陳天明走上前,仔細地查看了苗茵父母被點的穴道,然後再在他們身上輕輕地拍了兩手。
不一會兒,苗茵父母睜開眼睛,他們看到苗茵和陳天明他們站在面前,不由驚訝地說道:「陳天明,你怎麼會在這裡?小茵,你沒有事吧?」苗媽看著苗茵現在這樣的裝束非常擔心,韓項文剛才就是想欺負女兒,如果女兒真被韓項文欺負的話,那自己現在死也不能贖罪了。
苗茵搖搖頭說道:「媽,我沒有事,幸虧天明及時趕到,要不然我就被韓項文給欺負了。」苗茵也看到媽媽那關心的目光,她只好紅著臉解釋。「媽,爸,你們現在怎樣?」
「我的腰好痛,好象起不來了。」苗媽痛苦地說道。苗爸也說道:「剛才韓項文打我,我的胸口好痛。」
陳天明為苗茵父母檢查了一下,發現苗媽的腰扭了,苗爸胸口的肋骨可能被打斷或者打裂。苗茵說要趕快送父母去醫院,陳天明說不行,因為韓項文的身份特殊,他現在也做不了主。上級正派人趕過來,要把這裡的口供全錄下來,才能送她的父母去醫院。
不過,陳天明看到苗茵痛苦的樣子,他馬上給苗爸苗媽輸入一些真氣,而且還輕輕地為他們按摩了一下受傷的地方,苗茵看著父母的傷痛減少一些才沒有那麼緊張。
苗爸和苗媽不好意思了,他們想著自己以前那樣對陳天明,那說陳天明不好,這說陳天明不好,天天說韓項文的好。可沒有想到韓項文要殺他們,而陳天明卻救他們,而且不計前嫌為他們療傷。
「天,天明,以前都怪我們看錯人,以後我們不管你和苗茵的事了。」苗媽不好意思地說道。從死亡裡面走出來的人,苗媽也把什麼都看透了。如果不是陳天明,他們一家三口都得完蛋,且連怎樣死都不知道。
「媽,你以後不管我們了?這怎麼行啊?我們可是你的女兒和女婿。」苗茵邊說邊緊緊地摟著陳天明,她好象怕陳天明不要她跑了似的。
陳天明微微動了動身體,苗茵用她那柔軟的豐M頂著自己,自己能不興奮嗎?而且剛才他也看到苗茵只是穿著罩罩小褲的情景,一想到那情景他的小明就激動了。天啊,如果現在頂著小帳篷的話,苗媽一定一掌拍死自己。陳天明急忙暗念阿彌陀佛,叫小明快快隱藏起來不要鬧事。
「我是說不管你們在一起,我哪會不認你們這女兒女婿呢!」苗媽笑著說道。有陳天明這樣的女婿也是不錯的,在C省吃飯什麼的都不用愁,且聽女兒說陳天明現在好象是全國的首富了。
「媽,謝謝你,」苗茵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小茵,是媽對不起你,如果不是瞎了眼,也不會招狼進來害我們全家,幸好天明帶人及時趕到。」苗媽邊說邊看了小蘇他們一眼,這些人看起來個個好像很厲害,這些都是陳天明的人嗎?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馮一行帶人過來了。他進來後對著陳天明敬了一個禮,「首長,我接到堂主的命令要接管這裡的案子。」
「我知道,你們查吧,我現在也是當事人,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陳天明點點頭說道。可能許柏已經跟馮一行說清楚了,為了讓陳天明避嫌,現在陳天明是不能管這件案子。剛才陳天明也接到許柏的電話,他和一個調查組正趕過來,為了讓虎堂的人避嫌,這次最高指揮官是龍主席派出來的,虎堂只是配合他們辦案。
當許柏向上級彙報後,上級也馬上給龍定彙報,龍定立即派出國家緊急處理小組過來,謹慎調查這件事情。如果正如陳天明所說,一切有證據的話,那很多事情就好辦了。同時,龍定也派人在京城調查韓項文。而韓賓是副主席,龍定當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他只能是先瞞著韓賓,等調查結果出來後再召開常委會了。
馮一行他們開始取證了,為了謹慎小心,他們認真慢慢地調查,不放過一絲有問題的地方。同時,虎堂的人也審問了韓項文的手下,那些手下當聽到韓項文已死,他們知道再也瞞不了,也一一地供出一些事情來。
只是可惜這些手下知道的事情並不多,不過他們提供的信息只能是韓項文參與的一些壞事,跟先生並沒有很大的關係。他們提供的最有用的信息就是昨天晚上殺陳天明,韓項文也參與其中,他們也假扮襲擊韓項文的車子。而韓項文也叫他們看著苗茵父母,到時把苗茵他們殺人滅口。
後來,許柏他們也過來了,當他們看到這些調查,還有詢問苗茵他們之後,個個的心裡都沉重起來。高官子弟參與這種事情,並不是一件小事了,至於有沒有牽連到其中的高官,也是